第17章 悶騷男一個!
江畔舟腦子不清醒,擡手輕觸白貽柔軟的脣瓣,指腹慢慢摩挲。
白貽睜眼,眼神呆滯,似是疑問你在幹嘛?
兩人視線對上的片刻,江畔舟眸光微閃,湊近吻了上去,咬住柔軟的脣瓣,淺啄輕嘗。
江畔舟動情的閉上了雙眼,可是腦子宕機的白貽,眼睛睜得更大了。
江畔舟起身時,白貽就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眼含秋水。
江畔舟別過頭,沉沉地呼了一口氣。
不行!大早上不能太禽獸!
白貽看着江畔舟進入衛生間的背影,怨氣滿滿。
白貽回過神,手指揉了揉紅腫的脣瓣,輕抿脣角。
白貽:嗯……就挺突然的。
早餐時間,江畔舟與白貽面對面坐着,除了碗筷碰撞的聲音,很安靜。
白貽要不是不尷尬,習慣就好。
江畔舟喫得很慢,喫飽後,放下筷子。
正色道:“林灝今明兩天有行程,不在家,你也別回去了。”
白貽點點頭,自己在家確實挺無聊。
留在這裏,可以與蘇姨、明叔聊聊天,轉轉小花園。
之前都是晚上過夜,很少白天待着。
“你就留在這裏,看看劇本。”
“哦。”
江畔舟起身,穿上了外套,拿出了領帶。
白貽定定地瞧着,卻發現江畔舟拿着領帶不動,還盯着自己看。
什麼意思?要我給他系領帶嗎?
還是禮貌詢問一下,“需要我幫忙系領帶嗎?”
江畔舟眉頭微挑,反問道:“你覺得呢?”
白貽:就不能直話直說嗎?還你覺得呢?
白貽起身,接過了江畔舟手中的領帶,踮起腳,爲江畔舟系領帶。
白貽不是很熟練,磨磨蹭蹭,又踮着腳。
江畔舟雙手護在白貽的腰後,垂眸盯着白貽,眸色耐人尋味。
兩人貼得很近,動作曖昧。
蘇姨打眼一瞧,笑眯眯地轉身離開,給小情侶騰出空間。
白貽整理好領帶,退後了一步,欣賞着自己的作品。
“好了。”說罷,擡眼對上江畔舟的黏糊眼神。
江畔舟又變得眸色淡淡,隨意應了一聲,就出門了。
白貽無奈地聳聳肩,一定是看錯了!
早餐過後,也不用白貽做家務,白貽一動手,蘇姨就搶着幹。
“小白,你可別搶蘇姨飯碗!”只是開玩笑的語氣。
白貽無奈地笑了笑,“就是太閒了。”
白貽到了前院,看見明叔在修剪花草,就立在一旁看着。
聽着“咔嚓咔嚓”的聲響,能聞見綠草的芳香。
白貽看見有一顆梔子花樹壞死了,指了指,“明叔,那顆梔子花樹死掉了。”
明叔回頭,笑着搖搖頭,“梔子花是少爺親自照料的,我們不讓碰。”
白貽想了想,看來這白月光在江畔舟心裏地位很重要。
白貽只能慶幸,還好自己信息素是梔子花,不然這便宜不好佔。白貽回了房間,找出了劇本,背臺詞。
其實劇本,臺詞,白貽已經過了無數遍,早已滾瓜爛熟。
思緒不禁飄遠,江畔舟的白月光是什麼樣的?、
梔子花的信息素,或許與白貽有幾分相似的臉龐?
江畔舟在公司忙得飛起,纔開完早會,還有一堆文件要籤。
聽着手機響起了的一瞬間,江畔舟竟然也想到了白貽。
一看手機,是小爸溫言。
“喂,小爸有什麼事嗎?”
溫言冷哼一聲,“渣A!你出門別說我是你小爸!”
江畔舟被罵了,一臉懵,又反應過來,“不是!小爸,我做錯了什麼?”
溫言氣勢洶洶,義正言辭地指責江畔舟,“我都聽說了,上次你把發情期的omega帶回家了,三天兩夜!孤A寡O!你別說你什麼都沒做!除非你不行!”
江畔舟:……
那頭傳來了江牧城低沉的聲音,“老婆,別罵了。”
本以爲是老父親相信自己,爲自己說話。
可緊接着就聽見了一句,“氣壞自己身子不值當!”
然後,老父親的聲音逼近,“渣A,出門別說你是我江牧城的兒子!”
江畔舟:……
江畔舟一時不知道,是先解釋自己真的什麼都沒做,還是解釋自己沒有不行!
心累地嘆氣,無奈地解釋,“小爸,你別瞎操心,我沒對白貽做什麼,也不是不行!”
溫言搶過了手機,冷聲嘲諷,“你可得了吧!你跟你爸年輕時候一樣!悶騷男一個!表面拽的二五八萬,其實內心火熱的一批!”
江畔舟、江牧城:……留點臉吧!
溫言持續輸出,“人白貽多好一omega!不是白月光嗎?你追求呀!你可勁寵呀!你還搞了什麼包養合同!你什麼牌子的塑料袋,這麼能裝!”
溫言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換了一口氣,“有你後悔的時候!你就等着追妻火葬場吧!渣A!”
聽着溫言大喘氣,江畔舟開口辯解什麼。
“掛了。”
江畔舟愣愣地看着手機,耳邊還回響着小爸的聲音。
江畔舟半晌沒回過神,直到李數推門而進。
“總裁,蘇家大少爺來了。”
江畔舟回過神,重重地舒了一口氣,“請進來吧!”
蘇景是蘇暮的大哥,也是蘇氏集團的總裁。
江氏與蘇氏合作不少,家中關係也很好。
蘇景一進來,就看見江畔舟一臉愁眉苦臉,開口調侃:“怎麼了?有心事?”
江畔舟也沒招呼蘇景坐,蘇景也自來熟地坐下,自己給自己倒茶。
江畔舟起身,坐到了沙發上,輕嘆道:“你說,我算是渣A嗎?”
蘇景聞言,笑得耐人尋味,調侃着,“畔舟,不是我說,你是我見過全南川最潔身自好的alpha!”
事實如此,每每有江畔舟一起聚會,定然是陽光向上的項目,什麼不正經的地方,一概不去。
“怎麼了?你渣誰了?”蘇景吹了吹熱茶,喝了一口。
“我包養了一個明星。”江畔舟淡言。
“噗……咳咳咳……”蘇景一口蘇都噴了出來,猛烈咳嗽着。
江畔舟躲得及時,纔沒有過洗禮。
蘇景放下茶杯,拿紙擦了擦嘴,一臉難以置信,“你你你不是有一個難以忘卻的白月光嗎?”
江畔舟眸色淡然,淡淡道:“就是他。”
“哦……嗯!”蘇景一臉便祕模樣,看向江畔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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