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老公來疼疼你
柏眼珠子打轉,像是一個沒事人一般大大咧咧地走到他們的中間,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自己說的有什麼問題嗎?
剛纔他們就是在背地裏說自己的壞話啊
柏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開心地自我介紹:“大家好,我就是柏,剛纔的話我其實沒有放在心中啦。”
廖豪國原本還很高興的,但一聽到剛纔柏那麼說話,就知道有些人嘴巴亂說話了。
他眉頭緊蹙地嘖了一聲,不滿地環顧四周。
本來這次聚會他也不想把所有的親戚都喊過來的,有些人心裏沒有好意。
但是人情往來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家都在一個地方,總不可能喊了這個親戚,卻不喊另外一個親戚吧。
沒有這樣的爲人處世道理,哎……
既然他們讓柏不快了,廖豪國也沒有給他們面子,粗聲粗氣地大聲開口說:“我女兒之前過得辛苦,但既然回來了,那就是我掌心裏頭的寶貝,誰要是還敢欺負她,別怪我不客氣啊!”
大家訕訕地笑了一下。
一些老好人出來打圓場,笑着解釋說:“是是是。”
也有人陰陽怪氣地說:“誰敢欺負啊,小姑娘的嘴巴這麼毒辣呢。”
親戚之間都是要看人際往來的。
有些人覺得廖豪國夫婦倆就這麼一個女兒,如今這個女兒還嫁到了犄角旮旯裏,一輩子是沒有什麼出息了。
要是這樣的話,他們再去巴結廖豪國就沒有任何的意義啊,簡直是浪費時間。
這一對夫妻倆年紀也不小了,等他們百年之後,這家產能不能留給柏還二說呢。
說起這個家產他們就生氣。
本來啊。
如果柏沒有被找回來的話,那麼夫婦倆沒有繼承人,再往上算的爺爺奶奶那一輩也早就去世了,那他們的殷實家底不都會流到這些親戚的手中嗎?!
這可太爽了。
可惜柏一回來他們的美夢就徹底破滅了。
柏可以把夫婦倆的家產給拿走,然後她還可以把這筆遺產拿去給她的老公使用,真的是一點點肉都不會給自己這些人留下來的。
當然這些肉也不該是他們的。
只是這種惦記了二十年的東西,突然有一天原主人回來了,他們苦等了這麼久什麼都沒有得到,內心還是很不甘心的。
柏粗略地將這些親戚記了一遍。
只對其他一家有點印象。
前世就是這一家人給自己把父母的遺物給寄過來了。
這裏的遺物指的是父母的物品和所有資產的證明。
說明他們一家是父母所信任的人,沒有私吞遺產。
要不然那些東西也不可能再回到柏的手中。
認識了之後,大家給柏塞紅包,畢竟姑娘長這麼大不容易。
錢給出去的時候,他們的心更加疼了。
合着沒有肉喫,還要給柏錢!
關鍵是這個小姑娘剛纔直白地懟人的時候多麼的理直氣壯,現在收紅包卻很開心。
一點都不尷尬的。
柏將紅包都收到了自己的小包裏,開開心心地對其他人說了一句:“謝謝大家。”
大家又是一陣陣的尷尬笑容。
呵呵,呵呵。
柏覺得很正常。
他們都拖家帶口,這二十多年來,每次過年他們帶着小朋友到父母家裏拜年,無論是紅包還是糖果或者喫的,那都是隻出不進。
他們也沒有虧呀。
而且家裏就只有自己一個,等明年寶寶生下來了,也還是隻有一個寶寶。
人數少,又只收了這一輪紅包,又不是讓他們大出血。
見過親戚後,第二天爸媽帶着柏在市裏轉悠一圈,買了不少東西。
柏喜歡喫酸的,然後買了很多酸味的糖果和水果。
他們對柏是有求必應,廖豪國每天一下班就是回家看自己的老婆和女兒。
他知道有些人對柏有所偏見。
覺得這個鄉野丫頭沒文化沒素質,但通過這段時間的遊玩,鄰居們已經從之前的好奇轉變到看到柏就誇讚。
這個丫頭嘴巴太甜了。
見了誰都笑呵呵的。
哎呀,她的父母都沒有她這麼會說話啊。
有些人還來打聽柏有沒有結婚,有沒有對象,結果被柏知道後。
柏覺得還是要捍衛一下賀毅老公的身份的,於是第二天外出散步的時候,逢人摸着肚子說自己已經懷孕了。
寶寶很乖,雖然每天早上有些嘔吐,但是晚上她睡得可香了。
她去醫院產檢了一次,醫生說柏一點都不抗拒懷孕,一直沒有什麼煩心的事情,可能好心情也是她孕期反應不明顯的一個助力點。
不管怎麼說,媽媽很期待孩子的誕生,那就是好事。
而之前還打算給柏牽線搭橋的鄰居大媽大伯們,一個個都蔫耷耷了。
柏在市裏玩了一個月,開開心心地回了縣城裏去,還是這裏好,她給老公寄信一下子就可以到了
等肚子大了起來之後,柏終於不再那麼活蹦亂跳的,整天呆在家裏看書。
她說要給寶寶胎教。
幾個大人也搞不懂她,但都是順着她的心意去。
柏有時候也偷偷地在大晚上掉眼淚,雖然這輩子和老公結婚的早,但是聚少離多。
她想要老公親親抱抱,想要每天晚上都和老公睡在一起。
最後柏忍受不了這種獨枕的痛苦,開始和兩個媽媽一起睡。
賀媽媽有時候都在想,就柏這個黏人的性格真的是把自己那個龜兒子喫的死死的。
這柏要是給他吹吹枕邊風,估計賀毅能高興得一宿沒睡着。
她和柏一起睡覺的時候除開擔心壓着對方,其他時候都很開心,小姑娘抱着自己貼貼。
“因爲媽媽身上很溫暖,我好喜歡。”
“唔……想要抱抱。”
“媽媽身上好好聞。”
“兩個媽媽,一人睡一邊,我睡中間。”
賀媽媽感覺自己就算是睡着了,也得大半夜樂醒了。
柏大着肚子的時候,已經是大雪紛飛,過年的時候賀毅回家了。
他有一天的假。
但不是大年初一。
而是大年三十,主要是當天是週末,週末一般都是在部隊裏原地休息,如果有事情外出可以寫出書面請假。
每次的請假人數賀請假時間都要限制。
部隊裏的戰友們知道賀毅有個懷孕的漂亮老婆,又正好住在縣城裏,儘管現在是寒冷動機但回去探望也很方便,所以他們就一致將這個請假名額給了賀毅。
這都快好幾個月沒見到一次了。
賀毅一進房間,就被裏頭的暖和氣息撲了滿面。
柏裹在毛茸茸的大衣裏頭,毛領子圍住脖子,她便從裏頭探出頭來。
像是一隻媚眼如絲的小狐狸精,當然這隻小狐狸精正圍着木炭火爐在烤火。
乍一看她的身形和懷孕之前沒有什麼區別,但是臉上的肉明顯多了,顯得人圓潤了許多。
柏眼角餘光看到了賀毅,哇咔咔一聲竄起來,衝到賀毅面前踮起腳尖親了他一口:“老公,歡迎回家!”
賀毅把人抱了抱,嗯,重了。
臉上的肉捏起來就和一個絨球似的。
賀毅脫下軍大衣,左右看了看:“爸媽呢?”
“他們都出去買菜去了。”柏彎彎眸子。
賀毅見狀把柏抱到了臥室裏頭鎖上門。
柏橫坐在他的大腿上。
賀毅吻着她的脣瓣:“讓老公親親甜不甜。”
柏被親的面紅耳赤,耳朵發燙。
她坐的不太舒服,於是動了動身子,蹭到了賀毅的腿。
柏喘了口氣,而後又癡癡地笑起來。
“老公,你好色的……”
賀毅揉了揉她的髮絲,啞聲說:“我親老婆,天經地義來着。”
他現在胸口簡直冒着一團火,怎麼着都不會消散。
不僅僅是簡單的欲.望之火,還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滿足感。
面前的漂亮小美人被養得圓潤水滑,指腹泛着淡淡的粉色,就連腳掌都像是玉雕出來似的,叫人忍不住想要親親那圓潤的腳趾。
直到逗弄的人眉目含情。
真他媽的可愛。
這丫頭當初在柏家村的時候太瘦了,好像一塊璞玉只是外頭包裹着泥漿,然後這塊玉自己蹦到水裏把自己洗乾淨了送上門來。
一邊蹦還一邊問:好不好看,想不想要。
他怎麼着也得咬一口。
媽的,漂亮老婆都洗乾淨來勾引自己了,他不下口真的就不是男人了。
現在的小美人還被自己搞大了肚子,給自己生孩子來着。
柏伸出舌尖吻了吻他的喉結,這是前世她經常乾的事情。
每次她弄這裏,男人就會興奮起來。
柏哼哼說:“我好想你每天早上都能親親我。”
賀毅按住了柏的腰,他的手掌略微有些冰涼,但柏很喜歡。
她現在懷孕又怕着涼但又感覺渾身很燙,想要喫冷的東西。
賀毅使勁親了她一口:“等我退伍了就陪你。”
柏點點頭,再問:“對了,爸媽買東西好大方,咱們家裏還能有錢到時候給你做生意嗎?”
之前賀毅說過退役後要做生意的。
賀毅失笑:“現在開放,正是做生意的好時候,我雖然在部隊,但是讓我爸媽已經開始準備了,也和別人投資合夥了。”
部隊裏也有想做生意的人,賀毅和人一拍即合。
他們那邊有銷售渠道,這邊賀爸賀媽有出貨渠道。
需要賣產品的農戶將農產品轉化爲錢,賀家也賺了差價,那邊賣出去之後也有收入。
當然這些都不是他們這些當兵的搞,都是父母在插手。
準確來說,這是父母的生意,不是他們的。
只是牽線搭橋罷了。
賀毅颳了刮柏的鼻子,哄她說:“咱不缺錢,老婆,你想要買什麼就買。”
柏踢了踢腳,從賀毅的腿上下來又蹦了兩下。
賀毅嚇得連忙去扶她。
柏哼哼說:“覺得你身上又熱起來了,不想和你挨着了。”
賀毅失笑,行吧,老婆說什麼都是對的,這種事情與其說是要求還不如說是小撒嬌。
大年三十晚上,一家人湊在一塊喫年夜飯。
廖爸爸喝了幾杯之後就趴在桌子上哭起來,弄得陳媽媽尷尬地給他順背安慰他。
“哭什麼嗎?不嫌棄丟人嗎?”
“我……我太高興了。”
女兒找回來了,外孫也快要出生了,當年那個重傷他搶走孩子的人販子柏文才也吃了槍子。
對方被槍斃的時候,廖豪國大呼痛快,自己這二十年的苦楚讓對方就這麼死掉,他自然還有些不甘心。
但這個結局已經很好了。
酒精一上頭,眼淚就刷刷刷地流。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他積攢了太多的傷心,遇到喜事便覺得過去太苦了。
大家看着廖爸爸哭的樣子,大概看得出來柏骨子裏那股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撒嬌勁頭大概是遺產自他了。
賀毅和柏沒有喝酒。
兩個都不能喝,一個爲了孩子,一個部隊不允許。
賀毅在家裏待的時間總歸是短暫的,他陪着柏跨了年,寵溺地親了親柏的鼻尖。
“以後好好地陪着你。”
賀毅這般承諾。
柏聞言吧唧親了他一口。
孩子在夏季出生,生產過程十分順利,是個可愛的小姑娘。
都說女兒像爸爸,所以這小丫頭性格上像賀毅,外貌上也只有嘴巴有些像柏。
看着寶寶軟嫩的樣子,柏恨不得每天親她個十萬八千次。
是自己和哥哥的小寶寶呀。
等到女兒滿週歲的時候,賀毅退伍了。
柏還以爲他要開始自己的經商之路時,沒想到賀毅早就提前佈局,一退伍他就開始接手生意。
這時候他就已經有了足夠的金錢。
讓柏看的目瞪口呆,也在心中想難怪老公前世生意能做大,她就一點都想不明白。
他在市裏頭買了兩套房子。
一套給父母,一套留給自己和柏住。
柏帶寶寶不熟練,房子也大,賀毅就請了保姆和臨時工來幫忙打理。
這房子並非柏前世住慣了的那套別墅,所以還有些不習慣,總是在家裏磕磕碰碰的。
賀毅每天回家就是先看看老婆身上有沒有撞出什麼淤青來。
幾個保姆看到老闆和老闆娘膩歪的樣子,心道就算自己已經是中年大媽,也看不得這畫面。
孩子獨立的早,很早就一個人睡一間房,讓保姆幫忙看着。
賀毅目前主要在做餐飲生意,餐飲生意認識的合作伙伴很多,關係不錯,大家都知道他家裏有個漂亮嬌氣老婆。
但賀毅一次都沒有帶出來給他們見過。
直到賀毅有次在家裏宴請的時候,他們纔有機會看到人。
賀毅一打開門,就被柏撲了個滿懷。
“歡迎回家!老公!辛苦了辛苦了。”
女兒也在保姆的懷中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喊:“歡迎回家。”
柏擡起頭來才發現外面有客人。
幾個合夥人看到賀毅抱着個身子骨軟軟的小姑娘,爲了撲他身上,鞋子都飛了一隻。
在家裏她就穿着可愛的兔子寬鬆睡衣,寬大的帽子有兩隻長長的耳朵耷拉着。
也不知道柏是從哪裏買到這種款式的衣服,反正他們沒見過,很可愛很新奇。
賀毅體型健壯,小姑娘和他一比顯得嬌小玲瓏,幾乎全部被擋住了。
她白嫩如藕的手臂搭在賀毅的脖頸上,這段時間賀毅到處跑,被曬黑了一些。
如此一對比,顯得柏越發白嫩。
合夥人心裏都有數了。
難怪賀毅不喜歡帶柏出去。
這誰會想把老婆帶出去給別人看?
賀毅把外套脫下來改在柏身上:“都說家裏也要穿暖和點,不要着涼。”
柏乖乖地點點頭。
等合作伙伴都離開了之後,賀毅把柏打橫抱上樓撲在牀上:“操,老子的老婆讓他們白白看了。”
要是柏沒有下樓,那羣人就看不到了。
可惜自己一開門柏就撲過來了。
這聽力也太好了,她怎麼知道就是自己開門了?
柏擡腳勾住他的腰肢,保持着曖昧姿勢,歪頭問他:“收他們的錢可以嗎?”
賀毅被逗笑了,而後眯起了眼睛,看着身下的柏目光沉下去。
他扯開了襯衫釦子,脫掉上衣,啞聲說:“老公來疼疼你。”
柏覺得賀毅可能是進入了發泄期,最近每次都弄得她肚子裏溫溫熱熱的。
他們並沒有做什麼避孕措施,要是有了就生二胎。
柏架在空中的腿輕輕地搖晃着,懸掛在腳踝上的單薄布料晃盪。
她一邊被賀毅寵愛一邊在心裏想,上輩子當他老婆被他在牀上愛了一世,這輩子還是他手中。
賀毅骨子裏是那一股子蠻氣,有時候在牀上就忍不住,總要口頭上欺負柏:“怎麼還不給老子懷孩子?”
柏笑着親他:“那我老公不行怎麼辦,這個哥哥要不要幫幫我呀。”
柏都被他帶壞了。
“操!”賀毅看着一臉無辜的柏,“你也不怕你老公生氣。”
柏喫着手指尖癡笑起來:“我好怕他呀,哥哥幫我。”
賀毅沉默了片刻,夫妻間的樂趣柏張口就來啊。
賀毅:……
岳父岳母太會生女兒了,柏這種一臉無辜單純地朝他使壞,太勾人了。
柏被疼愛到直接睡到了大下午……
她的爸媽此刻正焦頭爛額。
原因無他,賀毅退伍後來市裏發展,不知道這些親戚從哪裏打聽來的一知半解的消息,就想要他們去見見賀毅。
他們當然不同意,只說逢年過節的時候,女婿會帶着女兒去拜年的。
有親戚說:“聽說對方做生意的?叫什麼名字啊?”
“生意大不大啊?”
“嗤,能有多大的生意?”前年和柏起衝突的親戚面上不屑,歪着嘴笑話,“小地方的人剛剛來發展,能做什麼生意?本金不會還是你們幫忙出的吧。”
另外一個親戚接話:“好像是做餐飲生意的吧,最近青山路那邊開了一家很火的餐廳,那老闆就很年輕,聽說也是小地方來的,也結了婚來着,不過他沒讓其他人見到他老婆。”
被搶話的人嗆聲回去:“那餐廳規模不小,好幾個合夥人呢,你覺得會是柏老公嗎?柏當年什麼情況,她自己挑對象,能挑出個什麼好的,別亂說啊。人家青山路餐廳那老闆不高興了。”
廖豪國笑盈盈地反駁:“巧了,那就是咱那女婿開的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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