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287、被人舉報
“小韓啊,我怎麼聽說你把後面兩個月去基層演出的機會都讓了出來了,這麼好的機會,你可不能錯過啊。眼看着後面就是先進士兵評選了,如果這次你又能評選上,那明年肯定能升一級了。”
秦琴也是爲了韓嬌嬌好,除去她死心眼的認定顧楠風這一點,至少在工作上還是非常優秀的。
作爲文工團的臺柱子,韓嬌嬌真的是吹拉彈唱,舞蹈主持樣樣拿手。
韓嬌嬌沒聽出秦琴話語中的深意,只隨便找了個藉口道。
“秦主任,我就是最近覺得有些累了,想要讓自己休息一陣子,都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要是我這身體出了問題,以後還怎麼給咱們的戰士們彙報演出。”
“對,你這想法也對,那你正好可以趁着休息,趕緊把自己的個人問題也解決了。你今年都二十一了吧,這年紀沒結婚的可沒幾個了,你看,現在顧營長這個老大難都解決了自己的個人問題,你也得抓緊了啊。咱們營區幾千號戰士,單身的可是佔了一大半,你要是看上了哪個,跟我說,我幫你去說媒。”
秦琴故意提到顧楠風,也是想給韓嬌嬌提個醒,省的她還放不下顧楠風,這樣對她,對顧楠風都不好。
韓嬌嬌聽到這話,臉色微變,有些蒼白,然後隨便找了個藉口便離開了此處。
秦琴見狀,輕嘆一聲。
算了,反正她該提醒的都提醒了,要是韓嬌嬌還是放不下,那最後受苦的也是她自己。
就顧楠風那人品,她是非常信得過的,不然也不可能到現在才找到對象。
回去後,秦琴還把這事和自己的男人說了下。
朱大明喝着小酒,喫着花生,聽完自己媳婦的話,咂巴了兩下嘴才說道。
“這小韓啊,只能看她自己能不能想得通了。以前吧,沒有小江同志,小韓和楠風那小子湊到一起倒也勉強合適。可現在有了小江同志,不是我說,隨便那個男的應該都會選小江同志。你說那小江同志怎麼就這麼優秀呢,長得好看不說,又懂醫術,身手又好,心地也善良,思想覺悟還高。”
說着,朱大明又抿了口小酒,看着面前的酒碗,繼續說道。
“這釀酒的手藝也如此厲害,廚藝也好,哎,你說怎麼就便宜楠風那臭小子了呢。要是咱們家老二在大個幾歲,我還真想讓咱們老二去競爭一下。”
朱大明有兩個兒子,長子前年已經結了婚,還給他生了個大胖孫子,二兒子今年才十三,還在念書。
秦琴聽了朱大明的話,直接翻了個白眼。
“哼,你呀,做夢呢,也不看看咱家老二是個什麼貨色,除了喫就是玩,就算年紀合適我都不好意思開這個口。你呀,就是個嘴饞的,我看你不是覺得小江同志優秀,只是饞她釀的酒。”
被戳破心思,朱大明也不生氣,在那哈哈哈的笑了笑。
“還不是楠風那小子太小氣,就給了我那麼一點酒,我這每天喝的都不過癮。”
“你什麼時候喝過癮過,我看你是要泡在酒罈子裏才過癮。”
這邊說說笑笑沒人知道,韓嬌嬌回到宿舍後,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裏。
她是文工團的臺柱子,還是連長級別,住的是單人宿舍。
其他人見她回來後就一個人待在房間,也沒人趕去打擾。
誰讓人家是臺柱子,家裏還有些背景,基本沒有人敢去觸她的黴頭。
江暖這邊,將包裹裏的書籍全都放到了房間裏,幾個人便開始準備晚飯。
這個時候晚上也沒什麼夜間活動,基本天一黑家家戶戶都躺牀上休息了。
好在大院這邊通了電,想到外文社寄過來的那封信裏寫的內容,江暖喫過晚飯早早就回了房開始翻譯那些新到的書籍。
其他人也知道江暖有正事要做,也都默契的沒有去打擾,熬豬油的熬豬油,烤肉乾的烤肉乾,等所有都弄完後,也都各自回房休息了。
後面兩天,江暖除了幫顧楠風傷口換藥和鍼灸調理,其他時間都在房間裏忙着翻譯。
其他人也都默契的分擔了家裏所有的家務,儘量讓江暖不用分心其他的事。
這樣平靜的生活過去了兩天。
這一天如往常一樣,江暖準備喫過早飯就回去繼續翻譯。
幾人正喫着早餐,忽然院門被人砰砰砰的敲響了,聽着聲音,就知道來者不善。
這次是顧楠風和姜麒晨一起去開的門,然後就見幾個陌生的面孔出現在門口。
顧楠風一眼就認出的對方,是營區保衛處的。
“呂主任,你這是……”
來認識保衛處的副主任呂修平,和顧楠風關係說不上多好,只能算是點頭之交。
呂修平對着顧楠風點了點頭,然後拿出了一張搜查令,說道。
“顧營長,我們接到舉報,說你們這裏有人私藏外人書籍,懷疑有人通敵。”
顧楠風一聽到這些,頓時臉色沉冷,那雙如墨的黑眸蘊着森森寒意。
一旁的姜麒晨聽到這些,也是臉色一變,想到這些天小妹翻譯的書籍,這一看就是有人惡意舉報。
姜麒晨正準備上前理論,卻被顧楠風給攔住了。
“呂主任,我們接受調查,我對我的家人的思想覺悟十分的信任。不過在搜查之前我也有句話要說,如果被證明我們是清白的,那我也希望保衛處能嚴肅處理那個惡意舉報的人。作爲一名軍人,我不接受那些沒有證據僅憑一些猜測就隨意舉報的行爲。”
呂修平聽到這些,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這是在說他們保衛處的人不經覈實就來調查他們嗎?
這時,周圍鄰居聽到動靜也都紛紛圍了過來,在聽到有人舉報顧營長家可能有人通敵,一個個也都露出了詫異驚愕的表情。
“這會不會搞錯了,顧營長怎麼可能通敵,他哪次任務不是拼了命的去完成,這些年被顧營長抓回來的敵特間諜十根手指都數不過來。”
“就是啊,咱們家屬院追都可能被懷疑,顧營長絕對不能被懷疑啊。”
現場還是有很多人十分信任顧楠風的。
可就在輿論一邊倒的時候,人羣中不知是誰在那弱弱的說了句。
“保衛處的人也沒說那人就是顧營長啊,而且顧營長家現在可是住了好幾個人呢。”
這麼一說,圍觀的人也想明白了,但也有人依舊相信顧楠風這邊的。
“難道有人懷疑小江同志,那更不可能,也不想想人家爲咱們軍嫂解決了那麼多的工作,這人要是真的通敵,幹嘛幹這些喫力不討好的事。”
“就是,我和那江妹子也接觸過幾次,聽說那小姑娘還是烈士家屬呢,怎麼可能幹通敵叛國的事,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顧楠風當然聽到了周圍人的議論,他面色平靜的看向呂修平。
“呂主任,不知我剛纔說的你答不答應。”
呂修平蹙了蹙眉,但對方可是全軍最年輕的營長,還剛給軍區掙了榮譽,前段時間也是爲了逮捕間諜受了傷,他要是不答應,怕是傳出去也不好交代。
“都讓讓,大早上的怎麼都圍在這,出什麼事兒了?”
朱大明剛到自己的辦公室,就聽到自己的警衛員急急忙忙的過來說有人舉報顧楠風。
這讓他怎麼坐得住,這不,屁股還沒沾到椅子上,便火急火燎的又回了家屬院。
衆人聽到聲音,紛紛讓出通道,讓朱大明走進來。
朱大明直接擋在了呂修平的面前,一臉陰沉。
“呂修平,你瞎搞什麼,顧營長是怎樣的人,我朱大明敢用脖子上的腦袋擔保。小顧前段時間才抓捕回來幾個間諜,差點就丟了性命,你們現在卻要因爲一封沒憑沒據的什麼舉報信,就要來他這裏搜查,你們是想寒了我們那些征戰前線的戰士們的心嗎?”
朱大明這話可是說到了在場很多戰士的心坎上了。
他們不敢保證有一天他們會不會也遇到這種不公的待遇。
在他們在前線拼死執行任務的時候,會不會也有人在背後捅刀子,胡亂舉報。
“就是,顧營長這些年幾經生死,現在就因爲一份沒來由的舉報信,就這樣懷疑他,哎,真是太傷人了。”
“可不是,這些人是不是都忘了顧營長還受着傷,是不是都不記得他這些傷是哪來的。人家拼死拼活,腦袋拴在褲腰帶上,他們保衛處的人呢,每天待在辦公室裏,屁事不幹,專做這些喪良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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