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黏人的他
發現賀景年也已經換好衣物了。
賀景年對沈安素喊道:“夫人,上牀了。”
沈安素恍惚了一下。
最後上牀了。
賀景年跟隨着上牀。
將沈安素摟着。
兩人相擁睡着。
沈安素是不喜歡別人的觸碰的。
但不知道爲何。
在賀景年的相擁下。
自己睡得別的香。
連沈安素都覺得自己有些不瞭解自己了。
次日醒來。
是被熱醒的。
手腳並用的反抗說道:“熱。”
賀景年對沈安素說道:“別動,我冷。”
沈安素髮現賀景年生病了。
沈安素立馬就踹了賀景年一腳。
試圖將賀景年踹下牀。
結果他身體太扛踹了。
紋絲不動。
沈安素對賀景年說道:“你睡地上,你跟我在一起,你會讓我也感染風寒的。”
賀景年可憐的說道:“我好像生病了,有點嚴重,你讓我在牀上躺一會兒。”
沈安素是這種只要一寵就飄的人。
而且現在沈安素的身體很差。
沈安素現在幾乎是不敢讓自己生病的。
沈安素害怕。
害怕自己生病之後。
自己的病情會更嚴重。
自己的壽命就會更短了。
所以有些着急讓賀景年離自己遠一點。
嫁來江國。
自然是住在江國的。
爲了沈安素。
賀景年特意將江國宮中的佈局改了。
改成了和沈國一般無二的格局。
就是害怕沈安素不識路。
害怕沈安素找不到自己。
所以沈安素立馬就準備去找御醫。
想讓御醫來幫賀景年。
只是賀景年不只是自己不動。
還有一隻手壓住了沈安素。
讓沈安素有些動彈不得。
沈安素只得放棄。
準備大聲喊。
結果發現兩人現在衣裳也太不整齊了吧。
完全不能見人。
沈安素後悔了。
早知道昨天就不跟他睡了。
就睡了那麼一覺。
怎麼就出來了這麼多的問題。
真的是太難了。
沈安素掙扎着給兩人稍微整理了一下着裝。
最後出聲喊人。
來人之後。
沈安素就讓人把賀景年搬開了。
自己連忙穿好衣服離開。
賀景年交給澤元。
澤元安排賀景年看御醫。
沈安素則自己給自己看病。
久病成醫。
關於和自己有關的。
沈安素早就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來了御藥房之後。
隨意的抓了兩把藥。
就開始磨成粉子。
然後裝在自己帶來的袋子裏。
裝好之後。
一顆心微微安了下來。
至少如果遇到問題。
自己再也不用慌張了。
能保護自己了。
有了應急的藥。
但危害自己生命的事情。
沈安素還是不願意去嘗試的。
沈安素處理好自己的事情之後。
去找賀景年。
這時賀景年已經醒了。
沈安素看向澤元。
澤元對沈安素說道:“不是什麼大事,就只是單純的感染了風寒。”
沈安素微微點頭。
對澤元說道:“那相公最近就拜託給你了,我就不參與了,我怕自己感冒了。”
雖說這個舉動沒有什麼問題。
保護自己嘛。
很正常。
可賀景年就是覺得沈安素可能沒有那麼愛自己。
在賀景年生病的時候。
一個沈安素從未聽說過的女人出現了。
對沈安素說道:“你和賀王根本就不合適,他的地位那麼高,怎麼會喜歡上你,你當真以爲他是愛你?他只是想要利用你。”
女人說完之後看向沈安素。
沈安素對女人說道:“綺麗?”
綺麗點頭。
沈安素對綺麗說道:“那你覺得他和誰合適?和你合適嗎?他不愛我,難道會愛你嗎?我不知道你是什麼身份,我只是想告訴你,趁早不要,這個後位是我的,不是我爭,而是他送到我面前的,我和誰爭都不屑,明白了嗎?”
綺麗的臉上滿滿都是不敢相信。
沈安素聳聳肩。
自己說的都是事實。
就這麼難聽懂?
就這麼難接受?
綺麗對沈安素說道:“成婚也可以和離,你趕緊寫休書。”
沈安素淡淡一笑。
終於好奇了起來。
對綺麗問道:“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綺麗對沈安素說道:“你管我。”
沈安素擺手說道:“我倒不是想管你,我只是好奇,是什麼人敢在這裏說這些話。”
綺麗就像是大發慈悲一樣。
對沈安素說道:“我是先皇的弟弟的妹妹的義女。”
沈安素一時被愣在原地了。
綺麗以爲沈安素是被嚇住了。
沈安素則是在思考。
就這麼一個八竿子打不着的親戚。
就敢這麼狂嗎?
沈安素對綺麗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裏來的勇氣來管我的事情,我只想告訴你,現在的我是皇后,我不讓。就算我不是皇后,你又拿什麼跟我爭?”
自己僅憑沈國公主這一個頭銜就有很多人排隊來娶自己。
沈安素在和綺麗據理力爭的時候。
賀景年則在酒樓喝酒。
在沈安素到的時候。
賀景年是震驚的。
手中的酒壺直接砸在了地上。
賀景年當時是靠在澤元身上喝的。
明顯看起來神志不清。
但在沈安素來的那個瞬間。
賀景年看起來瞬間清醒了不少。
酒樓中所有的人都停下了吵鬧。
順着賀景年的目光看去。
所有人都看向沈安素。
好像所有人都知道沈安素是來找賀景年的。
所有人都開始撤離。
澤元知道賀景年可以自己站立之後。
澤元也逃離了。
賀景年自己站在原地。
看着沈安素朝自己靠近。
賀景年對沈安素說道:“你來了。”
沈安素歪頭腦袋對賀景年說道:“我聽御醫說你風寒還沒好。”
賀景年強裝身體好了。
對沈安素說道:“我覺得我已經好了很多了,我現在已經不用再喝藥了。”
賀景年的話剛說完。
沈安素就拍了拍手。
進來兩個御醫。
御醫一出來。
賀景年就跌進沈安素的後背。
將自己的下巴放進沈安素的頸窩。
對沈安素說道:“我們回家吧。”
沈安素揮手。
酒館裏所有的人都出去了。
這裏只剩下沈安素和賀景年。
沈安素對賀景年說道:“說說吧,爲什麼來這裏,我記得你沒有喝酒的愛好。”
賀景年對沈安素說道:“真的沒事,我就只是想喝而已。”
沈安素對賀景年說道:“好,你不想說沒事,那我們就暫時別說話了。”
沈安素說完。
就走了出去。
當真沒有再和賀景年說話了。
賀景年一個人愣在原地。
自己的地位什麼時候就開始有變化了。
自己好像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賀景年晃悠的走了出去。
從一衆的人羣中,一眼看出了沈安素。
朝着沈安素走去。
走到沈安素的面前。
貼近沈安素的耳邊。
對沈安素說道:“素素。”
喊完。
已經摟住了沈安素。
又喊了一聲:“素素。”
聲音沙啞。
聽起來就不自然。
澤元自然早早就將周圍的人已經安排走了。
否則賀景年還真的沒有辦法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出這樣語氣的句子。
沈安素沒有理賀景年。
賀景年對沈安素說道:“我來這裏真的只是因爲想喝酒,所以我就來了。”
沈安素知道。
他在撒謊。
沈安素不想聽這種假話。
於是沒有接話。
不想跟撒謊的人說話。
賀景年用盡了辦法。
想跟沈安素說話。
沈安素就是不理賀景年。
賀景年最後挫敗了起來。
對沈安素說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沈安素對賀景年問道:“你來這裏,到底是爲了什麼?”
賀景年對沈安素說道:“我沒安全感,素素你愛我嗎?我想知道這個問題。”
沈安素對賀景年問道:“我想問你,你愛我嗎?”
賀景年對沈安素說道:“你是我唯一的皇后,這難道不是愛嗎?”
賀景年開口問道:“那你呢,你愛…”
後面的話被沈安素吞沒。
沈安素主動吻上了賀景年。
對賀景年問道:“哥哥,你現在知道素素愛不愛了嗎?”
賀景年愣在原地。
呆呆點頭說道:“知道了。”
喝了酒之後更容易被點着火。
情意濃時。
沈安素推開了賀景年。
對賀景年說道:“你喝酒了,臭,我要回去了,你自己繼續喝吧。”
沈安素都這樣了。
賀景年怎麼留得住。
賀景年跟着沈安素一起回了宮。
自己不願一個人住。
死活要跟着沈安素。
沈安素不肯。
非要黏着。
沈安素看着酒醉的賀景年。
內心感嘆。
這樣的他。
還真黏人。
沈安素自己躺在牀上。
門外突然傳來笛聲。
沈安素知道是賀景年。
但沒有出去。
他做錯了事情。
總要讓他知道後果。
賀景年在屋外吹了一夜。
沈安素愣是沒出門一步。
反而睡得很安穩。
早上出門的時候。
賀景年在門外的石桌上趴着睡着了。
沈安素自己出門喫早飯了。
沒有喊醒賀景年。
不是不忍心吵醒。
而是不想和他一起喫早飯。
但這個想法很快被打破。
明明上一秒還在熟睡的人。
下一秒就和自己一起喫早飯。
並且看起來一點都不困。
這讓沈安素懷疑的盯着賀景年。
內心在想。
昨天晚上是他吹的嗎?
賀景年沒有擡眼。
認真喫着自己的早飯。
卻好像聽到了沈安素的內心想法一般。
對沈安素說道:“我昨天在你屋外吹了一夜笛子,你都不出來看看我。”
沈安素對賀景年說道:“吵死了。如果不是因爲是你,我一定衝出來打死這個吹笛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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