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坦誠
宮外就沒有那麼平靜了。
酋長的命很大。
沒有身亡。
甚至還召集了一組隊伍。
朝着賀景年的兵馬攻擊而去。
賀景年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還在宮中。
趕到戰場的時候,自己的兵馬已經損失過千。
賀景年一張臉鐵青着。
十分不好看。
連忙召集兵馬,朝着酋長逃亡的地方行去。
遠遠就看到了人影。
賀景年並未讓兵馬上前。
因爲賀景年已經看到了。
有埋伏。
嘴角輕蔑一笑。
對兵馬說道:“我記得你們中,有和沈安素一起戰鬥過的人,多少了解一些她的套路吧,現在我就讓你們發揮,你們今天殺一個人就賞金一兩,無上限,賺錢的機會就在今天了,你們自己好好把握吧。”
賀景年說完。
就有不少人朝前衝去。
看起來還是需要近戰。
不過都沒有靠近。
都靠一些歪門邪道,例如射箭,例如下毒。
突然射箭已經算是出其不意了,但令賀景年沒想到的是,劍上面竟然還有東西。
一般人可受不住。
賀景年勾勾脣。
她帶出來的人,可真是不一樣。
不過能打勝仗。
賀景年的兵馬還沒到跟前,酋長的隊伍就倒下大半。
酋長對賀景年吼道:“你堂堂皇上,竟然用這種招式,你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和我比拼嗎?”
賀景年淡淡說道:“打仗只要能贏就行了,至於光明正大,你偷襲我的營帳,你就光明正大嗎?你的標準只對旁人有用,對自己就沒有所謂的光明正大嗎?”
酋長瞪着賀景年,對賀景年說道:“你是皇上,你要給你的子民做表率,你怎能行如此之事?豈不是讓天下人士笑掉大牙?”
賀景年冷淡的說道:“只要能贏,我不在乎,只要能贏快一點,我不介意帶頭使用這些你瞧不上的招式。打仗的目的是國泰民安,不是公平公正,只要能贏,只要犧牲的人能少,至於過程是怎麼樣的,我一點都不在乎,你部下的命是命,難道你覺得我部下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賀景年見酋長方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
於是揮手讓人上前。
很快就有一羣人控制住了酋長。
賀景年坐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酋長。
酋長一臉戾氣。
賀景年對酋長說道:“不服氣?”
酋長對賀景年說道:“你當真以爲我服你嗎?你不就是仗着你人多,如果你人不是這麼多,你絕對不會打贏我,你的實力沒有我強。”
酋長說完,賀景年也沒有生氣。
賀景年對酋長說道:“人數就是實力的一部分,你沒有這麼多人,你就是實力不行。”
賀景年說完。
酋長不怒反笑。
對賀景年威脅的說道:“等我實力強盛的那天,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你最好祈求我不要爬起來,不然我讓你永遠無法翻身。”
相同的句子,在酋長嘴裏說出來,和她的嘴裏說出來,完全是兩種感覺。
賀景年毫不猶豫的給了酋長一劍。
對酋長說道:“你當真我會放你離開?”
賀景年覺得好笑。
他都這樣威脅自己了。
憑什麼還會覺得自己會放過他。
酋長對賀景年說道:“你知道我父親是誰嗎?”
賀景年眼皮都不擡一下。
對酋長說道:“你可以在後面的兵馬裏面挑選一個人,讓他回去喊你父親過來,讓你父親來爲你收屍。
”
酋長瞪了賀景年一眼,最後挑了一個自己放心的人。
讓他務必請自己父親過來。
那人剛走。
賀景年就給酋長補了一劍。
酋長當場就死了。
跟在賀景年後面的士兵,對賀景年問道:“皇上,你現在這個做法,會不會有些不妥,萬一他父親是個狠角色,那我們現在就處於很被動的地位。”
賀景年對士兵說道:“嗯,我知道,沒關係,我心裏有數。”
賀景年已經想好了,斬草要除根。
絕對不能留隱患。
自己要殺,就要殺得徹底一點。
免得過兩天又有人過來找自己復仇。
想好之後,坦然了一些。
賀景年一行人肯定不是在這裏等死。
也佈置了一些陷阱。
等着來人鑽進來。
很快酋長求助的那人就來了。
賀景年一眼就看出來了。
自己剛在沈國做將軍的時候,自己就和這人交過戰。
兩人實力一般無二。
最後賀景年憑着作戰方案贏了此人。
賀景年率先說道:“丁二,別來無恙啊。”
丁二冷冷的對賀景年說道:“賀王,聽說你剛纔和我兒子交戰了,希望可以放過他,這樣我們之間可以兩清,你們之前發生的事情,我可以什麼都不追究。”
賀景年假裝無奈的說道:“唉,真可惜,你來晚了,我剛纔手快,一不小心就給殺了。”
丁二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對賀景年說道:“既然你拿了我兒的一條命,那你就賠他一條命吧。”
說着拿出了手中的鐵錘。
朝着賀景年攻擊而去。
還沒到賀景年跟前。
就被地上的陷阱算計了一波。
賀景年淡淡說道:“他剛纔也是這樣自大的,最後敗在了我的手上。希望你們不是一類人,只會自大,但沒有什麼實力。”
丁二聽了狂怒。
賀景年就希望得到這樣的效果。
戰場上最忌諱的是情緒急躁。
容易被趁機鑽空子。
賀景年剛好就鑽到了這個空子。
朝着丁二射出了一箭。
丁二躲開了。
躲開的這個範圍,是在賀景年的設計範圍之內。
賀景年拍拍手。
丁二擡頭看向賀景年。
賀景年對丁二問道:“你有沒有覺得自己身上有點癢?有點不舒服?覺得身上起了包。”
丁二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
真的起包了。
賀景年對丁二說道:“恭喜你,得了小部分人沒有得到的瘟疫,要不要舉個杯,喝一口?”
丁二滿臉憤怒。
但很快就來不及憤怒。
發現自己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正在傳染給身邊的人。
身邊的人立馬就開始如此這般。
沒有人再着急出戰,都着急自己身上的瘟疫。
一部分衷心的人還想繼續。
賀景年對衷心的人好心的提醒說道:“你們最好現在不要戰鬥,戰鬥會加速血液流通,你們會死得更快,最好的方法就是躺在原地不要動。”
丁二吐槽着賀景年的卑鄙無恥。
但又無可奈何。
衷心的人繼續上前。
不過很快就趴下了。
因爲很明顯感覺到身體的痛苦,支撐不下去了。
賀景年眼神微冷。
看向丁二。
對丁二說道:“我剛纔已經派人去你的駐紮地了,你放心過一會兒就有人過來救你了。”
丁二怎麼會聽不出來賀景年的意思。
這根
本就不是喊人過來救自己。
而是想要把自己的根基都滅掉。
丁二看向賀景年。
對賀景年說道:“你這樣做,會天打雷劈的。”
賀景年看着躺在地上的丁二。
對丁二問道:“一個人做事,總要爲自己做的事情負責,你兒子在外面,殘害了那麼多的人,你作爲父親當真什麼都不知道嗎?你知道,但你不光沒有制止,反而是助紂爲虐,不斷的爲他善後,讓他越來越惡劣,如果這次不是遇到了我,死傷的就會是別家的孩子。你死孩子你會心疼,那你怎麼不會心疼別人的孩子?就你家孩子的命算命?其他孩子的命都如草芥?”
很快,丁二的父親來了。
賀景年依舊熟練的打着招呼。
“丁武,你也來了。”
丁武慢悠悠的說道:“聽說,我孫子和兒子都在你這裏,你覺得我應該在哪裏?”
賀景年淡淡說道:“你來的是想怎麼解決這件事呢?”
丁武說道:“我把孩子帶走,此事一筆勾銷,不涉及我們兩人的恩怨,以後也絕不會對你所在的國家發動攻擊。”
丁二插嘴說道:“父親,他把我孩子殺了,您幫我殺了他。”
賀景年笑着看向丁武。
丁武對賀景年說道:“孩子不懂事,勞煩賀王調教了,我這孩子我會帶回去好好調教,希望今天賀王可以放他一馬。”
丁二喊着說道:“父親,你怕他做什麼,他不過是一個賀王而已,我們殺了他,讓沈國沒有皇上,我們還可以順便當皇上。”
丁武看着正在說話的丁二。
眼神中充滿了無奈。
賀景年淡淡說道:“丁武,放回去你怕也是不好調教吧,要不還是我帶走,我幫你吧。”
丁武跪了下來。
對賀景年說道:“這是我丁家唯一的男丁,我現在年歲也大了,無法再承受這喪子之痛了,賀王您就當可憐可憐我吧。”
丁武說完。
賀景年就揮揮手。
讓丁武帶着丁二離開。
到底還是有了同情心。
都說帝王應該薄情寡義。
但賀景年選擇相信一次。
帶兵離開。
朝着宮中而去。
這宮中如今有着自己牽掛的人。
有着自己想見的人。
念及此處。
腳步更快了一些。
還沒邁進去的時候就聽到了沈安素的笑聲。
邁進去。
站在門口看着沈安素。
喊了一句:“晚歲。”
沈安素回頭看向賀景年。
對賀景年糾正的說道:“是素素。”
賀景年的心跳得飛快。
不知怎麼形容現在的情緒。
沈安素繼續說道:“我是貨真價實的沈安素,晚歲是我,沈安素也是我,都是我,不管我是什麼樣子,最後都會遇到你,最後都會愛上你,所以我選擇坦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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