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炮灰被大佬掐腰寵【38】
“我要給王導寄刀片,爲什麼就不能給他們一個好結局呢。”
“我相信了傅彥真的愛裴清寒,李潮生看向千慕的眼神,絕對不是演出來的。”
“嗚嗚嗚,電影裏的他們太好也太苦了,還想要在現實中找糖喫,結果他們早就分手了。”
“不要緊,他們都還沒有結婚,傅彥還有機會。”
“傅彥大膽追,千慕那麼愛李潮生,我不相信裴清寒對你毫無感情。”
“商時危:你小子睡覺的時候最好睜着眼睛。”中信小說
“淚目了,電影中是他們愛情的配角,現實中也是嗎?誰懂啊,裴清寒和傅彥給人的感覺,真的還像那種深愛着彼此,因爲誤會分開,還會破鏡重圓的情侶。”
“你這麼一說,商時危更可憐了。”
“邪教滾蛋啊,磕你們的角色cp去吧,別來沾邊。他倆恩愛着呢。直播的時候還看不清嗎,裴清寒都對傅彥煩死了。”
“你看看他們的眼神,你告訴我他們清清白白,我不信。”
“有人看新聞了嗎?傅彥好像出車禍了,裴清寒會不會去呀?”
“賭一個他回去,小說都是這樣的,主角攻在不懂愛的時候傷害了小受,直到他離開才幡然醒悟,接下來就是追妻火葬場。通常都會在出現生命危險後,小受也意識到還愛着攻,最終
。”
“現實不是小說,建議樓上去精神科掛個號。要是有人在一段感情中渣了你,絕對不要回頭。你要相信,狗改不了喫屎。”
…………
在網絡上如火如荼的討論中,兩個主角的社交賬號卻毫無反應。
裴清寒戴着口罩墨鏡到了醫院裏,醫生看上去年紀很大了,看着他的打扮搖了搖頭。
“年輕人,腎有問題而已,很正常。”
護士好奇的看了他幾眼,神色激動,好像是認出他了。
裴清寒咳嗽了一聲:“嗯……”
商時危坐在他的身邊,握住他的手,神色比裴清寒本人着急多了。
“他今天早上起來就說身體不舒服,而且每天晚上交配的時間都不夠,這是剛剛拍好的片子。”
商時危也是醫生,不過擅長的不是這方面。
裴清寒的臉都綠了,什麼叫做他的時間不夠,他的持久已經遠超出正常男性的平均值了,明明是商時危非人哉!
醫生經過大風大浪,神色自若,“這腎的問題不大,就是操勞過度了。”
他拿出一張單子:“給你們開點藥,回去按時喫,多休息,年輕人,就算是熱戀期也要有點節制。”
商時危頓了頓,“能不能不休息,多喝點補藥?”
醫生用力的將藥單拍在他的臉上。
換做是在深海中,有人敢對商時危這樣,早就被他撕成碎片了。
偏偏這時候,他什麼都不能做,還要等醫生的指示。
“你這算什麼男人,只顧着你自己享樂,你愛人的身體都不在乎了?那種事來日方長,我看你這麼猴急,也該去查一查,說不定你的腎問題更大。”
商時危一臉自信,一次都沒有盡興過,他的腎怎麼會有問題。
在兩人臨走前,醫生提醒:“腎的問題不大,但我建議你去掛個肛腸科的號。”
裴清寒拉了拉口罩,丟死人了。
他最後還是去掛了個號,醫生慈眉善目,“理解理解,問題也不大,你們年輕,肌肉活力強,不過呀,還是得節制節制。”
接連兩個醫生都是節制,商時危耷着腦袋回去了。
——
警局,蘇飛一看到傅彥出現,扒着鐵欄杆靠近,一雙眼睛死死的瞪着他。
“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們一起長大,你說了會一直保護我的!”
傅彥神色冷漠:“這是你應得的下場。”
蘇飛跌坐回去:“什麼叫做我應得的?我變成這樣,難道不都是因爲你嗎?是你搖擺不定,讓我覺得我有機會。”
“傅彥,你道貌岸然,我今天的下場就是你以後的下場,現在裴清寒已經完全不在乎你了吧,你和我一樣,永遠都是孤兒,沒有人會喜歡我們,在乎我們。”
蘇飛的眼神相識浸了毒一樣。
傅彥在他說出裴清寒之後,神色就異常冰冷,惱火道:“你知道我瞭解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嗎?你即將進入的監獄,有個老熟人。”
蘇飛想到了什麼,臉色刷的慘白,毫無血色。
他在進入娛樂圈之前,有一個男朋友,是混社會的大哥。
那個人之所以會進監獄,就是因爲替他頂罪,而蘇飛嫌棄他失去了利用價值,一次都沒有去看過,要是再遇見的話,他一定會……
“不!傅彥你要救我,你必須救我!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我錯了,你放過我這一次!”
傅彥居高臨下:“這是你罪有應得,期待吧,你和他的重逢。”
他往外走的時候,蘇飛還在身後不停咒罵。
這一次差點死了,傅彥終於想通了,不管裴清寒對他什麼態度,他都無法放棄愛他。
人生苦短,想要做的事就儘快去做。
他給裴清寒打了電話,意料之中,別拉黑了。
傅彥低頭笑了笑,用文棟的手機給裴清寒發消息。
“我就在老地方等你,你不來,我不會離開。”
裴清寒看了一眼,就刪除了。
商時危端着煮好的補藥出來,眼神期待的注視着裴清寒。
裴清寒從裏面挑出了一根章魚足,“我記得藥房裏沒有這個吧?”
商時危:“剛剛從市場上在的,大補。”
他當然知道是大補,但裴清寒並不想要一下子補好。
他要是好了,今晚肯定又得折騰。
將章魚足挑出來扔到一邊,“還是聽醫囑。”
這種事情,還是適量的好,不僅是身體承受不住,他的精神也受不住。
那樣的激烈的快感,讓他的神智都渾渾噩噩的。
傅彥捧着一大捧的玫瑰花,在遊樂場從早上等到了晚上,照片上傳網絡,引起軒然大波。
網民紛紛猜測他在做什麼,一開始以爲是拍攝,隨着時間越來越長,這個猜測被否定了。
只有文棟知道,他在等人,等一個註定不可能出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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