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被瘋批魔尊強娶爲妃【44】
“各大魔王都投降了,不投降不行,那就都得死。”
“聽說是蝨邪長老扶持魔尊上位的,蝨邪長老這是慧眼識魔。”
“蝨邪長老把他的兒女都召回去了,是想要獻給魔尊吧,他的兒女們可有好多個漂亮的。”
“真羨慕他們,能夠侍奉魔尊那樣的強者。”
……
“別聽他們瞎說,啥都不知道,就亂猜。”蓮姬安慰裴清寒。
裴清寒盤腿打坐,在魔界修煉格外的艱難,幾乎無法吸收到靈氣。
“我不在意。”假如他和祁宴的信任有這麼薄弱,他就不會不顧一切跟他來魔界了。
蓮姬眨了眨眼睛,神情複雜。
她有些說不清自己的想法,她無法信任她的那些情人們,同樣他們也不會信任她。
雖然說情人遍佈的感覺很幸福,但有時候還是會羨慕裴清寒和祁宴,這樣堅定的信任着對方。
“假如,我只是說假如,祁宴他真的背叛了你,你會怎麼做。”蓮姬知道裴清寒不會告狀,熟了之後背地裏就稱呼祁宴的本名了。
她纔不和雛靈一樣,一板一眼的。
裴清寒睜開眼睛,湖水反射陽光,映射在他的眼底。
“不會有那麼一天發生的。”
“我知道你們情比金堅,所以只是一個假如。”
裴清寒起身:“他會怎麼做,我就會怎麼做。”
蓮姬跟在他的身後,茫然的“啊……”了一聲。
她怎麼知道祁宴會怎麼做啊。
這個問題還是被裴清寒繞過去了。
兩天之後,裴清寒正在打坐,兩條黑龍從遠方飛來,拉着一座華麗的轎子。
轎子在裴清寒的跟前停下來,兩個壯漢跪在地上,坐他的腳蹬。
蓮姬在旁邊小小的嘖了一聲:“這不是……南邊的兩個魔王嗎……”
這輩子,祁宴沒有把妖王父子綁來拉車,爲了保持逼格,就製造了新的受害者。
祁宴端坐在轎子正中間,一身黑色華服,年輕的面孔沒有讓他看起來稚嫩,讓人感覺他意氣風發。
“過來,本座的魔後。”
上輩子,祁宴向仙族求娶裴清寒,是帶有羞辱的目的在,所以一開始給的名頭就是魔妃,而並非魔後。
後來見到裴清寒,真喜歡上想要改的時候,裴清寒嫌棄儀式複雜。
魔尊的身邊就只有他一個,是魔後還是魔妃都沒有差別。
裴清寒也不在乎一個名分。
真在乎名分的人,是魔尊。
裴清寒拉住祁宴的手,低聲道:“現在是魔尊還是我的阿宴。”
祁宴的眼睛微彎,用力的一把將他拉進懷中,與此同時,轎子四周的簾子垂下,將裏面的一切遮住。
他吻在裴清寒的喉結上:“你想我是誰我就是誰。”
他眼底的眸色變化,一會兒清純無辜一會兒又冷酷狂狷。
無論是魔尊還是仙門小徒弟,在裴清寒的面前,都只有一個身份——他的瘋狂愛慕者。
這次的儀式遠遠勝過了上輩子,裴清寒的身上沒有戴太多的配飾,他身邊站着的祁宴,就是此世最珍貴的瑰寶。
周圍跪着黑壓壓的一片人,全部都是魔族,多到看不到盡頭。
滿打滿算,祁宴也就用了一個月的時間而已。要日夜不休,加班加點才能夠打通魔界。
之前聽說的時候,只覺得祁宴厲害,而今見到了,卻覺得心疼了。
裴清寒摸上他的眼睛,周圍是濃重的黑眼圈。
“怎麼一個魔尊,把自己弄的和血汗工廠的工人一樣……”
祁宴沒聽懂裴清寒說的什麼意思,他家魔後知識淵博,總能冒出幾句他沒聽話的話,這很正常。
就算是魔尊,也是需要休息的,加班加點在一個月內打穿魔界,除了得到了一對堪比熊貓的黑眼圈,他現在還覺得頭暈眼花。
蓮姬站在雛靈和蝨邪的邊上,被這兩人嚇了一跳。
“你們是攻打魔界還是打黑工?怎麼能把自己弄的這麼悽慘?”
費解,太費解了。
就算是雛靈,現在也說不出話來了,被迫閉麥。
祁宴打起精神,將象徵着魔尊的戒指戴在了裴清寒的拇指上。
“從今往後,我所有的權勢榮譽,都與你共享。在這魔界,魔後擁有在魔尊之上的地位。”
他向後退了一步,單膝下跪,讓所有人都知道,裴清寒至高無上!
這可不在計劃之內,蝨邪直接站起身,一不小心氣的太着急了,兩眼一黑,差點暈過去。
坑魔啊,他這麼費心輔佐,是爲了給魔族迎來一個強大的王,不是一個死戀愛腦。
蝨邪晃了晃腦袋,強迫自己清醒,卻發現更暈了,努力了好一會兒,終於能站起來的時候,後腦勺捱了一個悶棍,咚的一聲,趴在地上,真的暈了過去。
雛靈目光緩緩的落在蓮姬手中的棍子上,“……我當自己什麼都沒看見。”
“不,你看見了,這棍子就是我敲的,你不僅看見了還要告訴魔尊,是我,是蓮姬敲得!”
換作是以前,蓮姬還會怕蝨邪,稍微躲一躲。
但是,現在的魔族已經換天了,她這一悶棍,敲出來了一個仇人,也給自己敲出來了一個錦繡前程啊!
在儀式過後,祁宴就撐不住睡着了。
他躺在裴清寒的大腿上,抱着他的腰,睡得很熟。
不管是魔尊還是阿宴,都沒有精力再鬧騰了。
裴清寒撫摸着祁宴的長髮,看着雛靈寫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魔歷x年x月x日晴
魔尊遇到刺殺,用一柱香的時間解決,然後思念了兩柱香時間的魔後。
蝨邪長老很崩潰。
魔歷x年x月x日雨
魔尊說下雨了,魔後應該在想念他,因爲他今天打了很多個噴嚏。
蝨邪長老在抓狂。
…………
說是任務日誌,更像是搞笑日記。
通篇看下來,裴清寒就記住了可憐的蝨邪長老。
還有就是,各種刺殺真的密集,一個月內祁宴幾乎沒休息過。
“我的996魔尊大人,真是辛苦了。”他不帶任何情慾的親吻了祁宴的額頭。
“睡吧,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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