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萬人嫌小可憐變成大佬回來了【11】
看起來一副正經冷清的模樣,一開口就是這種話。
不過這下也可以確定,今天他們會比較站在這裏,就是眼前之人算計的了。
小七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這人怎麼這樣,他不是後宮的妃嬪嗎?
這也太,太……
但將軍也沒有拒絕啊,他要譴責這種行爲嗎?
小七的眼神迷惑了。
裴清寒起身,鼻尖縈繞着香味不散。
“你叫什麼名字?”
“奴家名喚姜庭。”
小七咦了一聲:“姜庭,聽起來像個男人的名字,而且還有點耳熟。”
姜庭勾起脣角,笑容有些危險,小七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裴清寒捏住姜庭的臉,“不要嚇我的人。”
姜庭臉頰的肉被捏起來,兩頰鼓鼓的看着裴清寒:“我沒有嚇他,但一個女兒家,被人說是男人的名字,也很委屈的呀。”
“女兒家?”裴清寒的語氣有些好笑,看了眼姜庭的胸口。
還真鼓起來了一點。
不過這點弧度,男人好好鍛鍊,有胸肌的話也可以挺起來。
姜庭就勢倒進裴清寒的懷裏,手指勾住他的衣服,“將軍想好了沒有,要不要帶奴家走,我保證,你會物有所值的。”
非禮勿視,在姜庭靠到裴清寒身上的時候,小七就扭過了頭。
裴清寒微微一笑:“不好,我不喜歡主動送上門來的,我更喜歡冷一點,矜持一點的。”
隨後,就將姜庭推了出去。
姜庭不勝柔弱的摔倒在地,眼淚婆娑的看着裴清寒。
語氣幽怨:“將軍可真是狠心。”
裴清寒看了眼周圍亂糟糟的庭院,感覺遇到了聊齋志異的故事一樣。
美豔妖嬈的女鬼主動的攀附上來,求他寵幸。
“走吧,宮宴馬上就開始了,再等下去,怕是我們的陛下又要起疑心病了。”
小七跟在裴清寒的身後,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姜庭。
姜庭仍是坐在地上,雙手向後撐地。
素色的衣衫隨風輕輕的揚起,髮絲落在胸前,髮簪不知什麼時候掉了,一副勾欄樣貌。
小七急忙將視線收回來,真的更像是個美豔女鬼呀。
裴清寒:“調查一下他的身份。”
小七:“是。”他還有的學,看他家將軍,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波瀾不驚。
裴清寒到的時候,其他人都到了,封嬴坐在主位上,笑盈盈的舉起酒杯:“清寒來晚了,要自罰三杯。”
裴清寒無所謂的端起酒杯,在鼻尖輕聞了聞,確定沒有下毒之後,一飲而盡。
“方纔在路上發生了點事情,請陛下恕罪。”
在外人面前,兩人裝出了君臣和睦的假象。
正如裴清寒所說,戰事剛剛平定,經不起更多的風雨。
他和皇帝可以暗鬥,不能明爭。
除非他們有把握一擊制勝。
裴清寒這副風度翩翩的樣子,和他戴着鬼面具的時候當真不一樣。
但他身後的小七,足以證明他的身份。
宴會一下子熱鬧起來,紛紛迎合裴清寒。
這些權貴拍起馬屁來,可比一般人有水平多了。
看見自己的臣子們對裴清寒阿諛奉承,封嬴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隨即想到了什麼,神色舒緩下來。
“這些年,清寒一直是一個人,還從未見過你的家人。”
裴清寒的笑容淡了一些:“小七就是我的家人。”
封嬴:“這不對,你們感情再好也沒有血緣關係。”
裴清寒:“微臣以爲,親人應當是互相扶持互相信任,感情深厚的。有血緣關係,並不能證明什麼。”
從他這個牴觸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他對裴家人是真的很厭惡。
他不喜歡的事情,封嬴就偏偏要去做。
“你還是太年輕了,日後就會明白父母苦心。裴方垣,還不同清寒好好解釋一番。”
上位者博弈,下位者受苦。
只是這上位者竟然還有自己的兒子,這是裴方垣怎麼也沒有預料到的。
裴方垣在人羣中藏着還看不太出來,他站出來了,衆人一看,瞬間瞭然。
裴清寒和裴方垣生的有幾分相似,但更加精緻也更加英俊。
看裴清寒的臉色,衆人不敢說話。
裴清寒知道封嬴在噁心自己,他也能夠裝出和裴家人感情好的樣子,但那樣的話他會更加噁心。
封嬴臉上的笑容真切了幾分,裴清寒要是敢當衆甩臉子,就等於將把柄送到了他的手裏。
這個道理兩個人都知道,這就是一場陽謀。
情況不太對勁,方纔熱鬧的場子沉寂下去。
“微臣以爲,將軍從小就沒有見過這位大人,一時難以產生感情,也是情有可原。生而不養,又怎麼能夠責怪孩子不親近自己呢。”
衆人循聲望去,想看看在這個時候出聲的勇士是誰。
說話的人穿着墨綠色的常服,正是今年的新科狀元——徐洲湘。
小七的臉上綻開笑容,小聲的喚了句徐洲湘的名字。
裴清寒這纔看了眼徐洲湘,心說小七是真的很喜歡這個人。
雖說他討厭徐洲湘,這個人的心思複雜,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背後捅刀子。
小七喜歡的話,他也不是不能夠忍忍。
大不了打斷腿,給小七綁回去。
這個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封嬴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臉色鐵青。
還沒結束,就給徐洲湘安排了一份苦差事。
誰都看得出來這是因爲徐洲湘剛剛爲裴清寒說話。
徐洲湘一臉平靜的應下了,依舊笑得溫文爾雅。
而裴家,至此也受到了不少的關注,不再是角落裏無人問津的小透明。
一切變化,皆因裴清寒發生。
造成這一切的人,卻始終平靜的坐在位置上飲酒,難以看出他的真實想法。
宴會結束,徐洲湘叫住裴清寒。
“許久不見,可能約個時間,敘箇舊。”裴清寒瞥了眼小七,點頭應允。
當衆這麼做,幾乎是將自己綁定在了裴清寒的陣營裏。
還顯示了他和裴清寒的關係與衆不同,一個新科狀元,正經官職都沒有,就因爲和裴清寒的關係,身份頓時不同了。
剛纔覺得徐洲湘蠢的人,頓時覺得自己纔是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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