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離婚後我幹起了媒婆[穿書] 第1節

作者:秦朝獨立的榛子
書名七零之離婚後我幹起了媒婆[穿書

  作者秦朝獨立的榛子

  晉江vip2023.05.12完結

  總書評數:1954當前被收藏數:8371營養液數:5216文章積分:

  文案一:

  阮清穿到了一本年代文裏,直接從母胎單身變成了離異人士,還多了個便宜兒子。回鄉後幹起了媒婆,後來又緊跟時代腳步,憑一己之力將媒婆幹成了婚介所,不成想給人介紹對象竟介紹到了前夫頭上,然後牽扯出了前塵往事——她竟然沒離婚!

  所以,前夫不是前夫,是丈夫?

  那她這個媒婆不是成了騙人了嗎?畢竟,當初大夥兒都是衝着她離婚的經驗纔來取經的。

  當媒婆的,最重要的就是誠實守信!

  面對找上門來的丈夫,這可咋辦?在線等!挺急的……

  ———————————————————————————

  文案二

  阮清離婚後,帶着便宜兒子回鄉。爹孃本以爲會受到全村的冷眼奚落,沒想到村裏人思路清奇,認爲她作爲十里八鄉唯一一個進過首都,嫁過豪門的女人,該是見多識廣,紛紛推舉她作婦女副隊長,誰家的婚事都愛找她拿個意見。

  西家大娘:畢竟在首都待過,見多識廣的,你就給看看,人家給我閨女介紹的

  東家大娘:畢竟嫁過豪門,你就給算算,我那新瞅的女婿以後會發達不?

  鄰居大伯孃:嗨,就衝你離過婚纔來找你的,畢竟你可是跟首都婆婆一個鍋裏攪過的。我兒媳嚷嚷着要回孃家,不跟我兒子過了,你給說和說和,可千萬不能離啊。

  鄰居二伯孃:我女子眼窩高,你給介紹個能掙錢的,工人、幹部都行,我們不挑……

  阮清:請問你們禮貌嗎?

  等回過神來,堂堂婦女副隊長變成了媒婆。

  不過也挺好,聽聽家長裏短就能掙工分,說和的親事成了能坐席,不成也能得一碗玉米麪,雙贏!

  阮家媒婆的名聲漸漸傳了出去。

  鄰村:一個離了婚的當媒婆?老天爺!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事……你們敢信?

  敢!

  神不神?

  神!

  小劇場:

  某一日,鄰村的喬大娘找來了:娃,我女子想嫁個當兵的,你看有沒有門路?

  阮清(看穿一切):具體點,想嫁給當兵的還是想嫁軍官?

  女子(羞答答):……軍官也行……

  阮清拿出一沓相片:你挑挑。

  內容標籤:穿越時空

  搜索關鍵字:主角:阮清,周復┃配角:王菊香、林衛國┃其它:

  一句話簡介:七十年代女主離異後幹起了媒婆。

  立意:靠山靠水不如靠自己

  第1章母胎單身變離異

  初秋的天兒,已經很少出太陽了,天空總是灰濛濛、霧沉沉,看的人心情格外壓抑沉鬱。

  南城一幢紅磚小樓裏,秋風從二層的窗戶吹進去,吹亂了倚窗站着的女人額前的碎髮。

  女人名叫阮清,是剛嫁進這棟小樓的新媳婦兒,今晚是她的新婚之夜。但她的新婚丈夫在下午擺完酒席後,不顧所有人的勸阻,收拾收拾包裹,準備連夜回部隊。

  樓下斷斷續續傳來婆婆的勸阻聲。

  “......你爸那邊怎麼交代......”

  “......知道你有怨氣......媽也不願意......”

  “......好歹......”

  好歹什麼?後面的話突然聽不清了。

  突然,臥室門“砰”的一聲,被人大力推開,一個高個子男人走進來。

  女人被嚇得一顫,連忙扭頭去看,卻只看到一團模糊的影子,影子聲音含糊,似乎對她說着什麼,女人仔細聽了半天,卻一句也沒聽清。

  你要走了嗎?你說什麼?

  女人急的張嘴想問,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

  “啊——”

  阮清猛的從臥鋪上坐起來,回了一會兒神,纔看清周圍年代感十足的陳設。

  是了,她在回鄉的火車上。

  距離她穿書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了。

  “同志,你沒事吧?”下鋪一個老太太聽見上面的動靜,伸出頭來問了一句。

  “我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

  “路忒遠,一上火車就是十天半個月,喫不好睡不好的,可不就是愛做噩夢?”老太太跟她一樣,也是首都站上的火車,到今天已經在車上待了四天了,可晃晃悠悠離目的地還遠的很,忍不住順着她的話抱怨,“大人都受不了,小孩子就更別說了,你兒子還好吧?”

  阮清摸了摸靠牆沉沉睡着的兒子腦袋,發現已經不燙了,“燒已經退了,大娘,謝謝你的土方子啊。”

  “謝啥,農村的土方子也不費啥錢......”

  跟下鋪老太太多說了幾句,阮清調整了下兒子的睡姿,將他重新攬入懷中,然後就着這姿勢又躺了下來。

  看外面天色已經是傍晚了。火車上時間格外長,自帶的乾糧喫完了,車上售賣的喫食又太貴,很多人爲了節省開銷,就會選擇睡覺,睡着了就不會惦記肚子餓不餓了。

  她抱着兒子已經睡了一下午了,此時躺在臥鋪上,一時半會兒也沒有睡意,漫無目的的發了一會兒呆後,思緒不由飄到了剛纔的夢境上。

  剛纔那夢,多半是書中原主的記憶。她穿書而來,穿到了書中角色阮清的身上,繼承了原主的一切。可尋遍過往所有記憶,怎麼也找不到關於原主丈夫的那部分。

  按照書中所寫,原主跟丈夫喬東城其實在新婚當天是有過一面之緣的。她跟喬東城是包辦婚姻,喬東城雖然不想承認這樁婚事,但結婚當天,迫於公公的威壓,兩人還是一起出現在了宴席上。只不過婚宴一結束,喬東城就徑直回部隊了。

  時間一晃,五年過去了,直到公公去世,阮清被婆婆強迫離婚、掃地出門,都沒有再見過丈夫一面。

  大概是原主過於絕望,刻意將丈夫的記憶從腦海裏抹去,以至於就連做夢,她也無法看清對方的長相。

  阮清嘆了口氣,輕輕翻了個身,動靜引起了懷中兒子的不滿,在睡夢中皺着鼻子開始哼哼。

  “好了,好了,媽媽在呢。”阮清哄着他,只好又轉回剛纔的姿勢。

  說起來,自己也是倒黴。一不小心穿進了講述七十年代羣像生活的年代文,大環境艱苦也就算了,偏偏原主的命運還悲慘的不像話,丈夫不愛婆婆不疼的,最後更是被單方面離婚,趕出家門,讓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直接母胎單身變離異。

  目前來看,唯一的好處就是懷中的兒子——這可不是拖油瓶,而是她的寶貝疙瘩!兒子出生就是城鎮戶口,自帶口糧,不僅現在不用她操心不說,未來更是她的養老保險,晚年優質生活的保證。

  兒子名叫喬棋,小名牙牙,是書中羣像之一。他本是喬東城大哥的兒子,奈何那惡婆婆對兩個兒媳同樣厭惡,牙牙出生時,喬家大哥因煤礦失事死了,惡婆婆直接不承認牙牙是喬家的親孫子,硬說是大兒媳在鄉下時和人苟合懷上的。

  公公死後,大兒媳和牙牙就先阮清一步被掃地出門了,因大兒子已經沒了,中間連離婚這一步都省了。

  按照書中描述,大兒媳被掃地出門後不久就病死了,牙牙在孤兒院長大後埋頭苦幹,最終奮鬥成了一代房地產大亨。有錢後他修橋鋪路做功德,捐款建校做慈善,善名享譽社會各界。

  阮清正是因爲清楚他的結局,纔會在回鄉前,特意將他從孤兒院接出來收養。從人物走向分析,這孩子從小喪母,雖然見慣了人世冷暖,但卻沒有長歪,反而還懷有一顆悲憫之心,可見他的善良是刻在骨子裏的。

  阮清相信,只要自己好好待他,待這孩子長大,他回報給自己的只會更多。

  阮清出生在北方一個叫陽溝村的小村莊。早在上火車前,她就給家裏拍了電報,算着日子,她下火車前,家裏應該就能收到信兒了。

  搖搖晃晃半個月,火車終於停在了省城站,阮清拿着介紹信,母子倆在火車站的招待所修整了一晚,然後坐上了回縣城的汽車。

  早上出發,傍晚纔到的縣城汽車站。阮清抱着兒子下車後,站在車站口來回張望,努力在接站的人羣中搜尋記憶裏熟悉的面孔。

  家裏人口多,除了父母外,她還有一個大哥和一個小弟,阮清不確定來接她們的會是誰。

  “霞霞,霞霞,這兒!”阮家大哥阮八寶隔着人潮激動的揮手,他邊叫妹妹的名字邊逆着人流往前擠。

  家裏收到妹妹的電報,按照上面的火車到站日期,他已經在縣城汽車站蹲了兩天了。今天要是再接不到人,他都要懷疑妹妹是不是在路上出了什麼事。好在傍晚最後一輛汽車到站時,他一眼就在下來的乘客中看見了妹妹。

  兄妹一別五年,霞霞跟記憶中那個黑瘦的小丫頭大不一樣了。

  “哥,我還以爲家裏人不來了呢。”阮清看着穿過人潮,終於近前的男子,心潮有些激動。

  原主原名叫阮阿霞,五年前去首都嫁人時,嫌棄自己的名字太土,便自己做主改成了阮清。家裏人卻還是習慣叫她“霞霞”。

  阮清並不是原主本人,但想到回家後要跟原主家人朝夕相處,他們現在能來接她,就表明家裏人還是在乎這個閨女的。家人越在乎,她的日子自然越好過。

  “哪能啊,爸媽算着你電報上的日子,催着我前天就來縣上了。”阮八寶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看着眼前打扮精緻,穿着軍綠毛呢大衣的妹妹,一時不知道該不該伸手,只敢憨笑着打量妹妹懷中的外甥,“這就是我外甥吧?”

  阮清教着牙牙叫“舅舅”,伸手將孩子遞到阮八寶的懷裏,“哥,咱們是休息一晚再回家,還是現在就回?”

  “回村的車已經沒了......”阮八寶有些爲難,自己這兩晚是貓在汽車站過夜的,只要躲着巡夜的人就沒事。可今晚妹妹帶着外甥,總不能也跟着在汽車站湊活。

  “那就住一晚,明天再回。”聽到沒車了,阮清當即做了決定,說完見阮八寶面有難色,以爲他是擔心沒地兒住,立刻道:“我有介紹信,我們就在車站招待所湊活一晚吧。”

  一男一女帶着個孩子,到招待所用介紹信開房,服務員的目光在他們中間來回打量,其中意味不言而喻。阮八寶一下漲紅了臉,連忙說道:“她是我妹妹,我們都是陽溝村的,你看,這是我的介紹信。”說着從兜裏掏出一張折了好幾折的介紹信遞過去。

  服務員將兩張介紹信上的內容仔細看了,才按照要求給他們開了一間房。拿上鑰匙後,阮八寶道:“你先帶着孩子上去,我去車站給人捎個話。”

  “捎什麼話?要不咱們一起去,我們還沒喫飯呢,看看外面有賣喫食的地方沒有?”

  “這......”阮八寶結巴了一下,“那一起走吧,供銷社就在附近。”

  阮八寶是給車站一個售票員捎話,他進去時,阮清並沒有跟着上前,而是站在外面等着他辦完了事,兩人才一起去了供銷社。

  “同志,饅頭多少錢一個?”

  “五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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