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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 33 章

作者:爱吃羊角蜜
送走彬子娘,吴庆芬感叹,“人呐,還是要管住嘴,当初彬子娘嘴多碎啊,现在被收拾得老老实实的了。”

  刘安憋嘴,“那她也是运气好,碰到一個脾气好的。要是脾气不好的,早整得她家破人亡了。”

  吴庆芬大惊,“那不能吧!也就嘴上冲撞两句,怎么就让她家破人亡?這会不会太……”

  刘安不置可否,“有些术士脾气好,你冲撞他,或许道個歉就算了。但是有些邪修,性子本就有問題,就是你啥也不做,他也能给你找不痛快,更何况你還冲撞他了。所以,我才說彬子娘遇见的算是個脾气還好的。這么多年了,也就让她打打嗝,不痛不痒的。”

  吴庆芬被吓住了,直拍胸口,“這還脾气好啊?”

  “也有脾气更好的,笑笑就過了。”

  吴庆芬疑惑的打量他,“老四,你……”她想說,你是不是也干過這种事情?

  刘安仿佛知道她想什么似的,摇头,“沒干過,倒是也会些這种手段,比如给人贴贴霉运符什么的,让他倒霉個十天半個月的,也会悠着来,一個人身上的运何其重要,万一碰到他运势不好,你又给他贴了霉运符,這一不小心搞出人命来,也担了因果官司,不划算。”

  趁机,刘安就给吴庆芬灌输了人的八字或者头发的重要性。

  “人的头发或者血液,八字這些,都是至关重要的,像厉害的术士,拿了這些,就能轻而易举的算计你。所以,這八字别泄露出去。”

  “這么吓人?”吴庆芬坐不住了,心裡毛毛的,她总觉得有人要害她。

  刘安原本只是想给吴庆芬提個醒,沒有吓人的意思,于是赶紧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正常术士不会拿這种做什么?他们也沒有這個闲功夫,至于那些邪魔外道的,他们也只会選擇特殊命格的人,咱们家的人我都看過,沒一個有特殊命格的,而且最近十年内,也不会有人做什么。”

  吴庆芬好歹放了些心下来,“你做什么吓我?”

  刘安无奈的說,“我只想给你提醒的,生辰八字什么的别泄露出去了。”

  “這我還能不知道?屁的生辰八字,具体的沒几人知道,谁生了還去看時間啊!也就知道個大概,知道时辰生肖就行了。你大哥差不多是下午一点多点生的,你二哥好像是晚上五六点,你三姐好像是上午,你命好,正中午,你爷爷還给你算過,說你命最好。”

  刘安也觉得原主命挺好的,就英年早逝了。這么一算,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了。

  “老四,彬子娘那咒你真不能解?”

  刘安点头,“我能,但是我不解,除非她自己求得下咒人的原谅,不然我不沾。”

  “不沾,不沾。彬子娘那张烂嘴巴,是要好好治一治。”吴庆芬但是赞同,然后又问起今天上午的事,“老四,开石头你为什么不去啊?十二個工分。”

  “不去了,来回有点远,我让我爹也不去。”

  吴庆芬摇头,“你不去,你爹就得去一個,回头一說,一家子太富有了,两個人都不去,打眼。”

  刘安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种道道,“那我去吧,爹一老大把年纪了,石头又重,我担心闪到他老腰。”

  “算了吧,你這小鸡子一样的,能有几把力气,让你爹干几天去,拢共也修不了多久。对了,你种的蘑菇发芽了沒有?”吴庆芬說到這裡的时候脸色的神色特别奇怪。

  吴庆芬不提醒,刘安自己都忘记,蘑菇蘑菇,他還种了蘑菇。

  回屋,往最角落一看,“娘,我的筐子呢?”

  装培养基的筐子早就是被刘八给放杂物间去了,刘安虽然觉得自己屋裡少了什么,也沒在意。白天上工,晚上有什么還要去搞一搞投机倒把的,平时還要练习画符,做护身符,他刘大仙表示:有点忙。

  “你终于想起来了啊?我還以为你還要几天才想得起来。”

  “娘,我筐子呢?”

  “筐子你爹给放你大哥房间了,你自己去找。”

  刘安在他哥的房间角落找到了他的筐,好在這個时候,蘑菇的培养基都用罐头瓶子装着,薄膜封紧了,移动无所谓。

  刘安一看就不得了了,在昏黄的油灯照耀下,他居然看见是白的,罐头瓶上面半截变白了,只剩下下面半截。

  “娘,成了!”

  “早就看见了。”吴庆芬早就惊讶過了,沒想到老四還真能弄出点名堂来。

  “老四,你咋会种蘑菇呢?”吴庆芬心裡有点猜测,“你们老师教的?”

  她觉得不像,要是老师会种蘑菇,教给学生,他们不可能沒有听說。

  刘安沒想到吴庆芬会问這個,自然不会是老师教的,他是前世无聊电视上看见的,难道這要告诉吴庆芬?

  不不不,刘安不会冒這個险。

  看他有点为难,吴庆芬试探的问,“是那些教你的?”

  刘安抬头,那些?

  那些是那些?

  看见吴庆芬眨眼睛,刘安恍然大悟,感情吴庆芬以为這是鬼教他的。

  别說,這還真是一個好借口。

  刘安索性点头了,吴庆芬感觉今天受到的惊吓有点多。原来,彬子娘打嗝…不是打嗝,而是被人诅咒了。原来,人的头发指甲生辰八字還能被人拿来干坏事。现在,他小儿子告诉她,他会种蘑菇,居然是鬼教的。鬼教

  的,那她旁边有沒有?吴庆芬赶紧起初张望,“老四啊,你师傅還在不在?”

  “不在,早投胎去了。”刘安胡诌道。

  吴庆芬放下心,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靠近了刘安,“那老四,咱们家還有沒有其他的……”吴庆芬一個劲儿的给儿子眨眼睛,她小时候也听過鬼怪故事的,說鬼不能說出来,你要說了,它就得来找你。

  刘安显然听明白了,“沒有,您放心。”

  “你奶呢?”虽然她婆婆是個开明的老太太的,人也好,自己年轻那会儿也沒受婆婆磋磨,但是不代表吴庆芬不怕啊!

  “沒有,放心吧,我奶她早就投胎去了。”

  吴庆芬這心啊,总算是可以放下来了。

  “出去吧,這屋裡沒人住,也沒有熏艾條,蚊子怪多。”就這一会儿,吴庆芬手臂上已经给咬了好几個包了。

  吴庆芬看刘安,“老四,蚊子咋個不咬你呢?连小宝白嫩嫩的脸蛋儿它们都舍得咬!”

  “你不也說了,小宝他们脸蛋嫩嘛!老了就不咬了。”

  倒是吴庆芬提醒了他,他還有件事儿沒干。

  “娘,等下小宝他们回来,你帮他们洗下澡,我這边有点事情要做。”

  “你做什么?”

  “我弄两张驱蚊符,以前沒画過,還要现学。”

  “哟,還有驱蚊也能用符?”

  “不止,就是牛羊牲口闹妖,也有符可以用,对口了,符也有很大用。”

  吴庆芬对自己见识短浅内疚了一下,她還以为符纸就只能杀鬼呢。

  回屋找出符箓大全,翻到一处,上面就是驱蚊符的画法。符并不太难,但是偏,起码刘安前世是沒有见過的。

  這符不止可以用来驱蚊,還能驱虫,只对小虫子小蚂蚁什么的管用,大一些的就不行了。

  将符上面的笔迹记好,在心中反复临摹,拿出黄纸和朱砂。

  第一张,失败。

  第二张,成了一半。

  第三张,五分之三。

  第四张,五分之四。

  ……

  终于,到了第十张,刘安才画了出来。

  他想画第二张,刚下笔,就感觉丹田空空如也,啥也不剩了。刘安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当初他才开始修炼的时候,也能一口气画两张符,如今他都修炼了差不多两個月,居然只能画一张。

  “你這小东西,简单是简单,但是吃得還不少。”刘安把符折起来,发现這符散发出来的气场還挺大,从他這裡,然后過去吴庆芬他们屋子,连厨房都概括了。

  看来他也不用画第二张了,他们家一张就够用了。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检测這符纸的时限和效果。

  一直到了一個星期,屋裡也沒有蚊子,刘八還在奇怪,“今年的蚊子咋還不出来?头先蚊子咬得人受不住,沒蚊子嗡嗡的還怪不习惯。”

  吴庆芬說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刘八被老婆娘說习惯了,不在意,反而看着刘安,“老四,今天要不要去桥头?”

  刘安最近琢磨偏门的符有点着迷,都沒怎么注意黑市。

  “听說,九队那边打了头野猪,家家户户都分了点。”

  刘安闻言,对黑市又有了想法,“去。”

  “你個糟老头子,自己去就去,拉着老四干啥?”

  刘安把最近的成果拿了出来,什么驱蚊符,控温符。這两样都是他前两天玩剩下的,最近這两天他在画聚灵符。

  就這聚灵符有点难,他都画了两個晚上,就沒成功一次,刘安数着为数不多的黄纸,心裡在念叨着丁老头。這老爷子也不知道出门了沒有?他上次說的是18日的时候,或许能有所得,要是去早了去晚了,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按理,這個时候去,火车四天,若是路上出点意外,火车检修一下,坐個七天八天的也正常,估计丁老头這個时候已经出门。

  丁老头猛的打了一個喷嚏,一边的丁老婆子担心的问,“你這是咋了?”

  “鼻子痒,也不知道谁在念叨我。”丁老头揉揉鼻子。

  刘安猜得不错,丁老头早就动身了,几乎就是刘安說他儿子還有個血脉流落在外的时候他就在打算了。

  托了关系,买到了票,他们已经动身了五天。运气不太好說的就是他们,到了现在,他们還沒有到地址,這火车不是這裡出了問題就是那裡出了問題,路程才走了三分之二,

  丁老头都担心,按照這個速度走,這能不能在刘安算的時間内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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