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 42 章
把那团诅咒之气打碎,又给彬子娘喝了一碗符水,就让他们回去了。
“還是那句话,這两天可能還是会再犯,毕竟已经习惯了,過些天就好了。”
彬子娘连连点头,“谢谢大师。”她见识過了刘安的手段,自觉的改了称呼。
彬子依照說的,還是给了刘安两块。
拿人钱财,□□。
刘安也沒有觉得這钱拿的不应该。
下午還要上工,彬子他们坐了一会儿也就回去了,他们来的匆忙,午饭還沒有吃。
到了下午,刘队长又有新的事情要公布,“石场那边的石头,前六個队都拖回去了,明天就该咱们队的人去拉了回来了,也就五十块,男同志们都去,争取上午就拉回来。今天下午,大家就不先忙地裡的活了,咱们把路平一平,将来垫了石头才平整。”
說完這些,刘队长就宣布散会。
然后走到刘安面前,“老四,昨天不是让下工不忙着回去嗎?你咋一下工就沒個人影?”
刘安听刘队长這么一說,也就想起的确是有這么個事情。不過他這边有事情要办,再加上他当时脑袋混混沌沌的,也就给忘记了。
“啊,队长,我当时脑袋胀痛,就沒想起来。”
刘队长想起,当时刘安看起来的确不太对劲,也就相信了他的說辞,关心的问,“那现在好点了沒有?”
“好了好了,睡一觉就好了。”刘安对刘队长笑笑,“队长,你找我這是有啥事儿?這不還开始平路呢!”
“沒啥,也就是修路的事儿,你先忙去吧!”
土路修了有几年了,交粮运输都是靠這條土路,常年累月的,路還挺结实。再加上這都有十多天沒有下雨的了,所以整起来也很快。
看见稍微高一点的,就把那裡平了,多余的土就用来填那些坑洼。
整個小队的人一起出动,路又不长,不到半天也就解决了。
五十块石头,长一米二,宽三十五公分,高二十公分,算下来一块就有一两百斤。抬回来的确是费了一些老机器。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刘八抬着咬牙切齿,刘安抬着觉得還好。刘八就有点不明白了,“老四,你這着得住不?這石板我看啊三百五斤不止了。”
刘安也觉得自己這力气好像要大了一些,他想起了前天晚上的那一身污垢,莫不是跟這個有关?
越想越是這么觉得!
刘安索性让刘八歇着,他试试能不能单独把這石头抱起来?事实证明,他想多了,他的力气大了一点不假,正常男人抬着东西要正常走路,东西在100斤到150斤。這石头300斤往上了,刘安抱起来就有点费劲儿。想這么走回去,在练個两年。
就是如此,刘八也是瞪大眼睛,“老四,你這力气啥时候這么大了?”
刘安把石头放下,“多练习练就好了。”
江中他们虽然也是知青,不過也跟着過来了,帮忙搞建设嘛!必须得。上次因为种麻竹的事情,知青那一回的神操作。這次刘队长长了一個心眼,开始就把人算了进去。
江中這么個小不点儿,压根跟人跟他一起,也就只能来拖着他哥。
江淮绑绳子,江中就东张西望的,恰好就看见了這边,“哥,你看,刘哥不愧是刘哥,力气贼啦大,這么快石头,說抱起来就抱起来了。”
江淮扭头看過去,刘安已经把石头放下来了,“看什么看,走了,你抬前面一点,我搭后面。”
前面的棒子长些,抬着省力一点。
“爹,你抬前面一点,我抬后面一点,或者,我們跟彬子他们一起抬,四個人抬,抬两趟,大家也省力一点。”
刘八的确觉得這石头太重,也点头了,“行。”
刘安過去,找到彬子,把這事给他一說,两边都同意了。
刘队长一边指挥着,见了他们的想法,连连点头,“就是這样,大家一起来,互相合作,省力点,马上要秋收,不能因为這個闪了腰。”
第一次也就五十块石头,他们小队三十多户人家,成年男人六十多個,除了去开石头的,還有五十多,一人一块也就分出来了。
刘安他们也就抬了四趟,也就到了寻常下工的时候,那五十块石头就铺好了。
他们的土路也就三米的样子,一块石头长一米二,宽35公分。五十块石头铺起来,连10米不到。
不過刘队长很高兴,“同志们,咱们這路别看只有這么六米多点,但是啊,這次六米多,下次六米多,要不了明年這個时候,咱们就是這硬生生的石头路了,想一想,這路是用你们一点点抬回来的石头铺的,等你们老了,回头也能给你们孙子儿子吹嘘一下,‘看,這是你们爷爷当年一块一块从公社学校抬回来的’,是不是贼有面?”
大家直觉累得不行,老重的东西,一路抬了一裡多,来回四趟。只想回去休息。不過给刘队长這
么一說,還真给安利了一点希望出来,還觉得挺自豪的,這路是咱们一点点铺的。這石头路哟,一百年不成問題,說不定啊,将来重重孙子都能走。刘安今天状态還好,四趟抬回来也有点累,刘八就直接摊了,在躺椅上坐了好一阵才缓過来。
吴庆芬踢踢他,“去,翻過身,我拿药酒给你搓搓。”
刘八肩膀上给磨红了一片,血红血红的,吴庆芬一指头按下去,刘八就叫了起来,“你轻点。”吴庆芬倒了药酒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你就不晓得悠着点,下什死力气,你忍着点儿,不下力气這沒效果,這要揉热乎了才成。”
刘八也知道就是這么一個道理,也就沒有再說话。
吴庆芬想刘八都這样了,老四细皮嫩肉的估计也沒好哪裡去,伸出脑袋去,“老四,你衣裳脱了,也给揉揉。”
刘安摇头,“你给我爹揉吧,我這什么事儿都沒有。”
吴庆芬不信,刘安脱了上衣,“你看,给啥事都沒有吧!”
的确,刘安也就红了一点皮,跟刘八的一点都不一样。
“你咋啥事儿都沒呢?”
“多练练就好了。”刘安去了刘国的那间屋子,“我去看看我的蘑菇。”
過了十天的样子,再加上温度也适宜,蘑菇种的菌种已经发酵好了,整個瓶子都是白色的。
刘安心裡還是挺自豪,迫不及待就要开始炫耀,“爹,你们看,我這蘑菇成了。”
刘八扭過头,“成了?”但是他并沒有看到蘑菇。
“在哪?”
刘安把罐头瓶拿出来了一点,“這啊,你沒看见嗎?种子啊這就是,改天把他们都种下,不要一個月,我們就有蘑菇吃了。”
“啥?這就是种子?”刘八坐了起来,拿過罐头罐头,却什么都看不懂,又扔回了刘安的怀裡,“看不懂看不懂,哎,你今天不去桥头?”
“不去,昨天前天那是沒办法,哪裡有天天都去的?”刘安最近对那祖宗留下来的心得很有兴趣,都沒空去想黑市了。
吴庆芬对于刘安不去黑市倒是很高兴,“不去好,天天去做啥?那不是什么好地方,沒事少去才好。”
刘八還想跟刘安去黑市逛逛的,白天就在地裡干活,這吃了饭就睡也太早,就想去溜达溜达不是?听說他不去,就有点失望,于是拿起罐头瓶,“那這個怎么种?我去给你种上。”
刘安把脑袋裡面的關於种蘑菇的知识找出来,“用木头可以的,也可以用碎玉米芯,還有锯末或者碎小麦玉米杆子什么的都可以,要求沒有那么高。”
“木头我倒是知道,碎玉米芯,玉米還沒下来,這东西可不好找,還是锯末,這东西那家具厂就有,我记得你二哥他老丈人就是家具厂的,改天问给他要点来。”
“一点怕不够,你别看我這么点,最起码得要三個麻袋。”
刘八颠颠手裡的罐头瓶,不敢置信问,“這么点儿,要三個麻布口袋?”
“估计還不够,裡面還有五六瓶,一瓶可以种四十份,六瓶不得二百四十份了?”
刘八毕竟不懂,啧了一声,“回头我找找你冯叔,看那边有沒有办法?”
“爹,不止這個,還得要石灰和油饼,棉籽糖這些东西。”
“要的东西還挺多。”刘八嘀咕两句,“我去找你冯叔去了。”
现在马上五月二十了,天黑要七点半,刘安也放心他去,“那你慢点。”
冯家就在镇子去县城的路上,去镇上步行要半個小时,到冯家就是四十分钟多点儿。刘八到冯家的时候,刚好七点半。
“诶哟,亲家,你咋来了啊?吃饭了沒有?”冯家三個儿女,都是比较出息的。老大是個姑娘在县城那边,在厂裡做会计嫁的人是厂裡主任家的儿子,然后就把她妹子弄過去了,也就是刘安二嫂。還有個小儿子就顶了冯老娘的位置,就跟着冯老头干活,在家具厂。
“吃了吃了来的。”刘八跟着冯老头进去,“老哥最近咋样?”
“還不那样。”冯老头点点头,“亲家,你今天怎么想着来我這?”
刘八也不拐弯抹角的,“這不有事儿求你来了?”
冯老头对刘八有点了解,這做亲家多少年了,也沒见這家怎么上门打秋风。這肯定是犯难了,不然不会求他面前来。就直接问了,“這是发生了啥?你說,我能帮忙的肯定沒啥二话!”
“你们厂那锯末是咋处理的?能不能给我弄两麻袋?”
“就這?”冯老头還以为多大的事儿呢?都在默默算家裡的存款了,看能拿出多少来?毕竟他家儿子要說亲了,女方那边要求有点高。
刘八点头,“就這個,我有点用。”
“两袋子锯末嘛,這個简单,我明天就给你弄去。”不动钱就好啊!
作者有话要說:来来来,昨天前天沒更,今天都补上感谢在2021-02-1223:57:14~2021-02-1716:39: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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