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尊貴?他是身體鑲金子了
顧文召見衆人,聲音中帶着驚訝道。
“沒想到司空曙纔剛離開我們銀河市,就遭到了襲擊,如今生死未卜,我們應該去拯救他了,雖然希望不大,但這畢竟是上面給我們發的指令。”
顧文聲音中還帶有許多不耐煩,顯然並不想去救司空曙。
錢敢和韓澤聽了都快要氣死了。
這有什麼想不到的啊!
他們剛剛就已經跟顧文說過了,可是顧文完全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
現在又是這麼長的時間過去,司空曙說不定都已經錯過了最佳營救時間了,現在他們只能夠祈禱……希望司空曙沒事。
劉昊面露遺憾,擦了擦眼淚。
“沒想到昨天還那麼強勢,飛揚跋扈的司空曙,竟然今天就遇難了嗎?”
“這難道是報應?”
“不過我一定沒有在詛咒司空大少爺,絕對沒有!你們千萬不要誤會。”
“我可沒有希望司空曙被殺的屍骨無存。”
“我也是很希望司空曙能活下來呢……”
劉昊的話,讓錢敢和韓澤兩人氣的身體直哆嗦。
韓澤面容陰柔,微微攥緊了拳頭,道。
“都這個時候了,人命關天,我們應該儘快展開營救。”
石衛笑嘻嘻的道。
“我們這不是在商討要怎麼營救嗎?不要急,小夥子……慢慢來……。”
劉昊站在顧文身旁,好奇問道。
“那我們應該派去幾個小隊調查?需要所有人出動嗎?”
顧文思考了一會兒,道。
“三四五六小隊一起出動吧,至於一二小隊……只不過是找人而言,還不需要動上我們的精銳,銀河市也需要人鎮守。”
錢敢聽了有點急。
“都這個時候了,我們應該出動全部力量去搜救!司空大少爺的命比我們任何一個人的都尊貴!不可如此敷衍。”
顧文笑了。
“尊貴?他是身體鑲金子了,還是靈魂上鑲鑽了?別在我這裏說你們天龍人的思維!你也沒資格干涉我的決定。”
“行動!”
顧文說完,轉身就走。
完全不慣着錢敢。
錢敢和韓澤表情難看,但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在心中祈禱,期望司空曙沒事……畢竟司空曙如果真的死了……
那他們可就成爲沒有靠山的孤家寡人了。
到那個時候。
顧文更可以肆無忌憚的欺負他們了。
雖然……
就算司空曙活着,顧文也並不會慣着他們。
轉眼間。
各個小隊出發,出去搜尋司空曙的行蹤。
其中錢敢和韓澤最爲活躍,他們巴不得直接飛過去。
一個半小時後。
事故現場。
顧文站在已經被爆破掉的吉普車,望着四周的戰鬥痕跡,以及躺在路中間的司空曙身體,遺憾的搖了搖頭。
“看來……司空曙已經涼透了,遺憾,可以跟上面說找到司空曙的屍體了,嘖,一位6級巔峯蠱師竟然就這麼死了……生命還真的是很脆瑞呢。”
劉昊望着屍體,同樣感慨。
“我開始懷念昨天在那裏飛揚跋扈的司空曙了。”
錢敢和韓澤望着司空曙的屍體,大腦一片空白,他們目光呆滯,身體微微顫抖,一時間甚至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他們跟着司空曙的時間超過八年……
沒想到想……
司空曙竟然就這麼死了。
錢敢攥緊拳頭,感受着空氣中殘留的氣息,很快便聲音冰冷的道。
“我感受到了木屬性的氣息,聽說小少爺身邊就有一位能夠操控木屬性蠱蟲的蠱師……”
韓澤目光冰冷。
“大公子他……死的冤。”
隨着二人感受到空氣中的這股木屬性能量,二人徹底將懷疑的目光完全放在小少爺的身上。
就沒有這麼巧合的事!
畢竟銀河市甚至都沒人掌控木屬性蠱蟲!
所以說!
動手的人很明顯,就是小少爺司空朔!
而顧文看着這一幕,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沒想到這一次竟然也還能有人給他背黑鍋,司空家的小少爺是造了什麼孽?
司空曙的死訊很快便傳回帝都。
司空家家主聽了,立即閉上眼睛,身體微微一顫。
“我那沒用的兒子……竟然就這麼死了……”
司空朔聽到消息,一時間也是有些迷茫,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開心,還是應該難過……
開心的話。
是因爲他最大的競爭對手死了,那麼他今後將成爲繼承司空家的有力競爭者,甚至其他人都沒辦法跟他競爭。
難過的話……
是因爲他特麼被懷疑成爲兇手了。
帝都那邊……
很快也調查出,在司空曙事發之前,司空朔給司空曙發了一條信息,信息中還充滿了威脅的話術。
這樣一來。
司空朔是兇手的可能性再次增強……
論壇上,同樣無數人震驚。
【好好好,沒想到司空曙這個狗竟然這麼快就遭報應了!】
【天理循環,報應不爽,誰讓他欺負我們人民的局長——劉昊,活該!】
【嘖嘖嘖,司空家這下子可要大地震了。】
【據傳聞,派人暗殺司空曙的就是司空家的小少爺司空朔,嘖嘖,九子奪嫡?】
【看戲看戲,這種蠹蟲死的越多越好。】
而同樣。
也有許多人想到……
上一次得罪顧文的暗殺者協會、古妄生,似乎也都沒什麼好下場,現在這一次又輪到司空曙了……
難道顧文身上有大氣運纏身嗎?
得罪他的人都得倒黴?
這一刻。
更多的人開始對顧文感興趣了。
月無聲也直接給顧文發了信息,道。
【你牛逼,我本來覺得你昨天你已經做的夠好了,沒想到你竟然……哈哈哈哈……牛!】
顧文微笑着,回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事情,如果你說的是司空曙的事情的話,那麼我也只能對他的死亡感到遺憾,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巧合。】
月無聲嘖嘖稱奇。
【嘖,還真是滴水不漏呢,我的腕錶是特製的,沒人可以監聽,你放心吧。】
顧文又道。
【我知道呀,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顧文爲人謹慎,自然不可能在任何地方留下對自己不利的把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