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4章 找風錦喝酒 作者:未知 兩人收拾好之後,唏兒把赤烈叫進來,叮囑他一會和赤焰一定要看好勁風等人,千萬不能讓他們做出傷害明非楚的事情來。 這些人才剛剛歸順他們,心裏對大周的恨意,怕是還在。 因爲是夜晚,明非楚被讓到了花廳,裏邊剛剛升起火盆。 “怎麼這麼晚了,還要親自過來?”一進屋,風錦就問。 明非楚臉色沉悶,看了眼他和唏兒,眼中露出一絲羨慕,“睡不着覺,便想出來找你喝酒。” 風錦鬆了口氣,“下次你要是再想喝酒,就派人找我進宮去。你現在可是皇上,安全第一。” 明非楚看向唏兒,“就勞煩世子妃,幫我們準備菜酒了。” 唏兒輕笑,“皇上等着,我去去就來。”她轉身去了廚房。 皇上深夜來訪,早就驚動了織錦硃砂等人。唏兒過來時,茶水已經沏好,唏兒道,“先把茶給世子和皇上送去,看看廚房有哪些食材,趕緊弄幾個小炒當下酒菜。還有酒,去拿酒窖裏最好的桂花釀。” 快速的拾掇上四樣小炒,唏兒帶着織錦送進花廳,見桂花釀已經開封,她笑着退了出來。 喝酒這種事,還是男人來比較好。 出來的時候,她見青玦正守在外面。對着他招招手,兩人走到遠處。 “屬下見過世子妃。”青玦開口。 “青玦,你家皇上是來看青魚的?”要是的話,她得把青魚叫過來。 “應該不是。”青玦愣了一下才道。 “那是怎麼了?他好像心情不大好。”唏兒又問。 “屬下……”青玦才一開口,就被唏兒呵斥。 “行了,別跟我打官腔,他來了我得確定一下,要不要把青魚叫過來和他見見。”唏兒一臉無奈,她拍了下臉,好好的睡眠,就這樣被打擾了。 青玦不敢再隱瞞,只好把前面陳香郁去求見皇上的事說了。 “你說皇上已經和她提了要廢后?”唏兒問。 “是,只是皇后娘娘誓死不願。”青玦閉嘴,再不多說。 “我知道了,既然他是來喝酒的,那就讓他和世子喝個痛快好了。”唏兒回了錦唏閣。 才一回來,便看到青魚來了。 “你是聽說皇上來了吧?”唏兒笑着問她。 青魚點頭。 “他是來找世子喝酒的。”唏兒道,“勁風他們那邊……” “小姐放心,勁風他們很安靜,”青魚苦笑,“其實誰都想過安穩日子,以前是沒得選擇,若是以後他們能跟着小姐,心裏頭只會感恩,絕不會背叛。” 唏兒輕笑,看來青魚和勁風見面之後,把這些事情都聊到了。 她道,“只要他們安分,我保證他們各個可以娶妻生子,安穩一生。” 青魚對她一禮,“青魚替大家謝過小姐,小姐的恩情,青魚沒齒難望。” 唏兒早就躲到一旁,她道,“我身邊正好缺人手,留下他們,也算是兩全其美。” 她拉着青魚坐下,問她,“你是擔心皇上嗎?” “哪個擔心他了?”青魚紅着臉,“我是睡不着,想出來走走。” 唏兒不再打趣她,問起她以前在風骨的事情,青魚便挑了一些趣事說。說到最後,她臉色一暗,“也不知道主上如何了?” “你以後,不應該再喊他主上。他自己都想放棄那個目標,想做普通人了。”唏兒提醒青魚。 青魚失笑,“以前喊習慣了,我以後注意。” 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風錦還沒回來,唏兒有些倦怠,強撐着又和青魚說了一會。終於聽到外面有動靜,是風錦回來了。 青魚給他行禮,“見過世子殿下。” “免禮。”風錦大步進來,帶着一身的酒香。 唏兒撇撇嘴,這麼大的酒味,怕是把地窖裏那幾壇桂花釀都喝了。 “皇上走了?”她問。 “嗯,剛走,喝了不少酒,回去應該能睡個好覺。”風錦說完,又道,“看我,他好像睡不上了,再有一會就該早朝了。” 聽到了明非楚的消息,青魚也告辭離開。 唏兒一邊幫風錦脫外袍,一邊道,“怎麼樣?對於廢后的事,皇上可有了好法子?” “沒有,”風錦道,“他要是有,也不至於出宮來找我喝悶酒了。說起來,還是他太仁慈,若是當日陳香郁吃藥,他當時就廢后,也就順理成章廢了。” “那現在怎麼辦呢?”唏兒嘆氣,“陳香郁這個皇后做得這麼鬱悶,換做是我,早就走了。” “爲什麼?”風錦問,“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 唏兒嗤笑,“空守着皇后之位有何用?自己男人都看不上你,你還有什麼盼頭。天底下又不是隻有明非楚一個男人,爲什麼非要可一棵樹吊死?” 風錦伸手攬她入懷,細密的吻落到她脣瓣上,“唏兒,我會一輩子都對你好的,不會讓你受委屈,也不會讓你有機會,再去尋找第二春。” 唏兒推開她,“快去洗澡,一身的酒味,難聞死了。” “娘子息怒,爲夫馬上就去。”風錦裝模作樣對她作揖,然後去了洗漱室。 又過了兩天,唐歸晚和納蘭悠到了。 安頓好兩人後,當晚在唏園設宴給她們接風。 喫飯的時候,感覺納蘭悠一直有些魂不守舍,唐歸晚道,“反正已經到京城了,你擔心你弟弟,也不差這一晚,明日我就陪你到外面去找找他。” 風錦看向納蘭悠,“不如你臨摹一張令弟的畫像,我讓人幫你們找吧,畢竟京城,我比你們熟。” 納蘭悠對他拱手,“如此,就有勞世子殿下。” 今日早朝之後,陳香郁命彩玉來見明非楚,說她想回孃家省親。 明非楚對於陳香郁做什麼,根本漠不關心,當即準了。 陳家一聽說女兒要回孃家,立刻急得團團轉。陳夫人對着陳遠道,“老爺,怎麼辦啊,得想個法子,萬一香郁回來責怪我們怎麼辦?” 女兒從進宮便失寵,做爲孃家人他們卻一點忙幫不上,心裏自然愧疚。可是她一想到蘇家滿門抄斬,她的心腸又是一冷,那可都是她的孃家人! 香郁怎麼敢! 她怎麼那麼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