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7章 自取其辱 作者:未知 前面下去的客人,聽到樓上的說話聲,紛紛站在了樓梯口向上觀望,南宮楚楚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 對着小廝道,“把她給我拖出去!” “公主殿下,我喝了這杯茶就走,不如相安無事如何?”唏兒不想理會南宮楚楚。 也不知道她回到南餘之後,有沒有向南餘皇上告南宮餘傲的狀?看她把脖子捂得嚴嚴實實,裏面卻看不出包紮的痕跡,應該是好了,但疤痕尚在。 其實,那個事說起來,她也算是無妄之災。 等自己見到南宮淺眠和他說一下,儘量給她配一些好藥吧,畢竟女子的容顏不是小事! “誰給你的膽子,敢跟本宮講條件?”南宮楚楚對着唏兒怒吼。 她最近做什麼事都不順,就連出來喝個茶,也能遇到這種刁民! “這位姑娘,你再不走,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兩名小廝向唏兒靠過來。 唏兒擡頭,嘴角擒着冷笑,“哦?那我倒要看看,你們打算對我如何不客氣?” “找死!”小廝一齊向她撲來,準備拉住她的胳膊就往樓下拖。 人還沒捱到唏兒,就已經被唏兒一杯茶水潑了過來。 夾着內力的茶水落到臉上,疼得兩人倒在地上哇哇亂叫。 南宮楚楚神色一凜,怒笑道,“我說怎麼敢在本宮面前撒野,原來是個練過的。” 唏兒撩了她一眼,拿起茶壺,給自己蓄了一杯。然後若無其事的坐在那裏,只當南宮楚楚等人不存在。 南宮楚楚對着兩名小廝道,“馬上去報官,就說本宮身邊混進了異國奸細,讓府衙大人多帶些侍衛前來拿人。” “是,公主。”一名小廝從地上爬起來,飛快下樓而去。 唏兒眸色一冷,沒想到這個南宮楚楚倒是個狠角色,就因爲她清場的時候,自己沒給騰地方,就被扣上了一個奸細的罪名? 她站起來,目光從樓梯口處看熱門的衆人身上掃過,又落回南宮楚楚臉上。 “南宮楚楚,就因爲你看上了我的夫君,你就要千方百計的置我於死地?” 她這話一出,直接就把南宮楚楚說懵了。 她呆了一下,才指着唏兒厲聲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哪個看上你的男人了?” 唏兒向她走來,一步一步走得極慢。 “你沒有嗎?公主你又何必抵賴,就算你和他偷情被我捉尋在牀,我也沒打算揭發你,可你爲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 “你少在這裏污衊本宮,你是個什麼身份?本宮怎麼可能會看上你的男人?”南宮楚楚氣得花容亂顫,眼裏射出來的狠光,恨不得直接把唏兒大卸八塊。 唏兒已經離南宮楚楚很近,兩人只餘五步的距離。 忽然,她身形一動,已經到了南宮楚楚面前。纖細的手指快速扯開南宮楚楚的衣領,露出她脖頸上大片的肌膚。 高高的衣領下面,全是青紫斑駁的痕跡。 “啊!”南宮楚楚驚呼一聲,急忙伸手來按脖頸上的傷疤。 樓梯口的衆人,見有好戲可看,紛紛擠了上來。剛好南宮楚楚爲了避開唏兒的目光,將身子轉了過來。 這一下,她脖子上的痕跡正好落入衆人眼裏。 衆人倒抽了一口涼氣,皇室的女子都這麼開放了嗎?他們可是從未聽說二公主許了人家。 小廝看到事情發展成這樣,也是一腦子的火,直接就向唏兒衝來。 “你是哪裏來的臭女人?竟敢敗壞公主名聲。” 唏兒假裝害怕的向着樓梯口跑去,邊跑邊喊,“你們公主身上的痕跡明明就是我夫君咬的,你還想替她抵賴?” “這個二公主也太過份了,仗着身份高貴,怎麼能這樣?” “真是人不可貌相……” 衆人的議論聲,讓南宮楚楚失了理智,她伸手就向唏兒攻來,“賤人,我要殺了你!” “公主連臉都不要,有膽子做還怕我說?”唏兒一臉嘲弄,對着衆人道,“就因爲她,我夫君已經不要我了?” 南宮楚楚一招未中,更加氣憤,拼了命的來打唏兒。 衆人的目光一直圍觀她暴露在外的脖頸,終於有人喊了一聲,“這公主也太醜了,那男的是怎麼下得去嘴的?” 南宮楚楚氣得渾身發抖,顏面盡失,忽然捂住臉往樓下跑去。 “你有種在這等着,千萬別走!”小廝對着唏兒撂了一句狠話,趕緊去追南宮妍妍。 在衆人愣神的間隙,唏兒往桌上放了一塊碎銀,從二樓翻了出去。 到了街上,剛好碰到回來的唐九。 “大小姐,查到二皇子的府邸在哪了。而且,我已經和他約好了見面時間。”唐九一看到她就道。 唏兒點了一下頭,“走吧,把赤焰他們叫出來,先喫飯。” 剛纔碰到了南宮楚楚,茶水沒喝幾口,肚子倒是餓了。 夜晚亥時。 唏兒獨自進了南宮淺眠府上,剛一進去,就有侍衛衝出來,“站住,什麼人?” “退下!”南宮淺眠從房裏出來。 等侍衛退下後,他才道,“世子妃倒是準時。” “二殿下說笑了,我是急於瞭解南餘這邊的情況。”唏兒隨着南宮淺眠進了他的書房。 落座後,南宮淺眠道,“不知世子妃想要了解什麼?” “南宮餘傲失蹤到底是怎麼回事?”唏兒道,“他當時的情況和我們預料的一樣嗎?按我的推測,他當時應該全身經脈盡斷纔對。” 南宮淺眠似乎是回憶了一下,才篤定的道,“他是被人帶走的,當時我和大皇姐都在客棧,但是我們聽到聲音再趕出來,就沒看到人!” 南宮淺眠苦笑了一下,“早知如此,我真應該一不做二不休,早點把他殺了!” 他永遠忘不了,他回來時,父皇對他的漠視和懷疑。 所以,他真的是悔不當初! “宮裏呢?他失蹤之後,你父皇有何反應?”唏兒頓了一下,“你可有希望?” 就算她沒明說,南宮淺眠也知道她說的希望是何含義。 南宮淺眠自嘲的輕笑,“在父皇眼裏,從來就沒有我的存在!” 他想了想,又道,“但是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兩天的父皇好像變了個人,他已經接連兩日無故不上早朝,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事情。” “會不會是他生病了?”唏兒問。 “不會,我私下打聽過太醫,宮裏並沒有任何異常。” 南宮淺眠眉間皺成了山丘,再次開口,“還有一個消息,父皇身前的太監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