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章 大牌 作者:茶多芬 得知江以宁身边的两個超级大帅哥都是她哥哥,谢贝贝直接蹦出一句“好家伙”。 入学第一天,送她来的哥哥是個禁欲系高冷大帅哥,前些天又得知calm那位时尚俊男也是她哥哥。 眼前两個不同风格,却同样顶级颜值的男人,還是她哥。 哥哥多也都算了,個個都是帅哥,還宠妹宠妹得要死! 老天爷怎么這么不公! 還好,要不是她也走运有一個好哥哥,肯定要自挂柠檬树! 互相打過招呼后,谢贝贝把谢修宇扔下就走。 她比江以宁要忙得多,不仅要提前集合,還有化妆换戏服等等一系列的事情要做。 谢修宇刚坐下来,京大的领导层便走上了讲台,准备开始发表讲话,原本還很是热闹的操场瞬间静了下来。 所有人抬头,注意力集中到台上。 回顾過去一年,展望未来,虽然都是些听惯了的致辞,但特别的時間,特别的环境,总能让人听出一腔热血来。 何况,在场的都是京大的学子,都是些有希望,有抱负的年轻人。 听完学校领导的讲话,江以宁便起身回班级,准备大合唱集合。 临走前,她還不忘记叮嘱两個哥哥要照顾好自己。 江亦烨直接甩了她一個大白眼。 “你哥我来年三十了!”ŴŴŴ.BiQuGe.Biz 俩大老爷们用得着一個姑娘来担心安全問題? 江以宁:“……”她记得去年有人拒不认自己快三十的事实。 算了。 男人总爱计较這些。 何况,在学校看過汇演,還不至于会出什么事儿。 江以宁便离开了。 汇演后台,一些准备上台的表演团正在那排着队等着。 除了艺院或在文艺上有优势的班级,大多数都選擇了些简单又喜庆的节目,就讨個喜,对胜负沒什么大的要求,不优不劣不垫底就行。 准备了一個月的大合唱便在无惊无险中渡過。 江以宁站在台上,能清晰看到暮沉就坐在一众学校领导之中,含笑地望着她。 一直到最后一個音节落下。 全班谢幕。 准备下台的时候,身边的同学忽然小声地问道:“以宁,你不舒服嗎?脸怎么那么红?” 本来沒什么紧张感,却被某人一直盯着,到后半段就莫名地越发慌乱的江以宁闻言,视线下意识往台下扫了眼。 那個男人,依然那种眼神看着她。 仿佛……他的世界裡,只有看她一個人似的。 這個想法,让她那通红的小脸,变得更红。 江以宁收回目光,飞快摇头。 “沒事!” 說话间,大家有序地往台下走去。 同学担心地說道:“已经结束了,你不用硬撑着哦?” “嗯,谢谢你,我真的沒事。” 刚回到后台,同学還想說些什么,就在這时候,一個人忽然走了過来。 那人径直走到江以宁面前。 “江以宁同学?” 江以宁转头,神色有些疑惑。 “什么事?” 那人說道:“王老师让我過来,让你到实验楼走一趟。” 江以宁顿了一下。 “他让我去实验楼有什么事?” 今天校庆日,教授学生要么在看表演,要么在台上表演,大家都忙裡偷闲着。 就算是课题组,只要不是十万紧急的实验,基本也不会要求组员死困在实验室裡。 何况,王老师一個行政类老师,有什么事是需要到实验楼谈的? 那人摇头。 “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传话的。” 江以宁点头,便伸手进口袋裡拿手机,准备打电话過去问问。 刚拿出手机,那人忽然說道:“他沒空接你的电话,不然也不会让我過来传话了,你還是赶紧過去一趟,应该是挺要紧的事。” 江以宁一顿,缓缓抬头,看了他一眼。 桃花眼清艳漂亮,眸底却似是泛着暗芒,让人莫名生出一阵不安。 不等那人反应過来,便见女孩把手机收了起来,举步往外走。 见状,那人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也迈步跟了過去。 “我們走快一点吧,除了王老师,還有几個教授在等着,我想他们应该是想和你谈谈sim的事,出来的时候,我听到他们說sim……” 谁知道,出了后台,江以宁却往右拐了過去。 那人一愣,连忙叫道:“哎!江同学,实验楼這边走会快一些!” 江以宁却像听不见似的,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着。 眼看她就要回到观众席那一边,那人咬咬牙,冲過去,把人给拦下来。 “江同学!你在做什么!王老师他们還在等你呢!” 江以宁表情淡淡,不徐不疾地开口: “他等,我沒答应要過去。” “你——”那人目瞪口呆,“除了王老师,還有几個教授!你還要让教授等你嗎?你怎么——” “那么大牌”几個字,他憋了回去。 但,瞪圆的眼睛丝毫沒有掩饰自己的想法。 江以宁挑眉看着他,因为大合唱需要而涂了抹薄红的唇,微微勾起。 “如果真有那么几個教授在等,那么,請你回去告诉他们,我不想谈。” 那人愣了一瞬,随即懊恼地瞪着她。 “你觉得我在骗你?” 江以宁沒有說话。 摆明了她就是這個意思。 那人气笑了。 “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骗你!你這人怎么……你是有妄想被害症吧!” 他低骂了几句,最后,甩袖道:“你爱信不信!反正有什么后果,那也是你的事!” 說完,他转身就要走。 然而,才走了几步,他却不得不停下来。 他前面站着一個人,挡了他的去路。 不是别人,正是暮沉。 对上那双冷冽凤眸,他的神经立即绷紧了起来,不過眨眼的功夫,他后背便泛出一层冷汗。 明明這個男人什么也沒做,什么也沒說,仅仅是站在那裡,却让他有种再不走,可能会死的感觉。 男人的视线冷漠地扫過他,落到女孩身上的瞬间,凌厉的凤眸便染上了笑意。 仿佛刚才的一切感受,都是他的错觉似的。 暮沉伸出一只手,低声喊道: “宁宁。” “暮哥哥。” 江以宁绕過中间像木头雕塑似的人,走向暮沉,把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掌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