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都親幾次了,還不習慣?
“你幹嘛?”
手觸及到溫熱又堅硬的身體的那一瞬間,她的指尖似乎都被燙了一下,瞬間酥麻,心也跟着緊張起來,立馬又將手縮了回來。
男人勾了勾嘴角,那雙深眸意味深長地盯着她。
語氣玩味明顯,“怎麼,都親幾次了,還不習慣這麼親近?”
“那你對邊奚呢,接吻也這樣?”
“我還真不信。”
這話被那男人的酸溜溜的,結果剛剛散下去的氣焰不由又漲了幾分。
茉茉視而不見他這明晃晃的戲弄,咬了咬脣,什麼話都沒。
多多錯,不定哪一句就不對他的心意了。
“話。”男人扼住她的下巴。
茉茉被迫擡高了視線,直愣愣地盯着眼前這個男人,聽見他又是因爲邊奚而生氣,她怕自己如果真的不開口解釋,又會牽連到邊奚。
她要跟他解釋一下,自己對邊奚的關心是不帶任何男女之情的。
結果男人壓根沒給她這個機會,直接伸手扼住扣住她的脖子,將人按在柱子上,下一秒吻便覆蓋下來。
兩脣相碰的那一剎那間,茉茉雙手幾乎是條件反射一樣伸向那俯身抵着自己的男人,試圖推開他緊貼着自己的身體。
這軟手貼在他胸膛上好似撓癢癢一樣,雖然也弄不出什麼氣候,但也影響他的發揮。
男人直接將她的雙手並在一起,然後擡高舉過頭頂,死死按住。
很不湊巧,這時一抹身影闖進他的視線鄭
黑夜裏,虛弱的邊奚微微佝僂着身體,他的腳步極其輕,身體也完全籠罩在黑夜裏但是對於在常年混跡於危險地帶的付雲歸來,那道身影簡直太過惹眼。
“別動,不然就要被你的邊奚哥哥看見了。”
男人從她的脣邊稍稍移開,輕笑,“我是無所謂。”
他話一出,茉茉立馬僵住全身,滿心的不相信,結果下一秒便聽見一道熟悉的溫柔聲線。
“是誰在那裏?”
他下午就收到茉茉的消息了,回了消息之後,那邊便再沒有了下文。所以從醫院回家之後他一直想見她一面,但是根本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所以只能在巷子裏晃悠,乞求能夠遇見她。
但是很不幸運,一下午巷子裏連人都很少。
他不死心,晚上又出來了,在她家門口來回踱步了很久也沒見人出來,結果失落落地剛走到這裏,便聽見他們之前常來的花園裏傳來的動靜。
他一喜,懷着滿心的希望便尋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來。
這裏燈光昏暗,他似乎有些看不清,但隱隱覺得那高大的身影很熟悉。
茉茉倏然放棄了所有的反抗,雙手無力地順着柱子滑了下來,任由他對自己肆意妄爲。
她眼角的淚水簡直像汪洋大海,蹭的付雲歸臉上都沾了不少。
付雲歸笑了笑,將她的胳膊拿過來搭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低頭繼續吻住,不急不慢,肆意纏綿。
她就這麼呆呆盯着前方,任憑眼角滾出一顆顆滾燙的淚珠。淚珠順着她的臉頰流淌,然後落在地上的塵土中,瞬間消失殆盡。
“茉茉,是你在那裏嗎?”
緩了一會,邊奚終究還是不死心地出聲問了。
他的聲音裏充滿了絕望。即使他沒有看見茉茉的背影,但是他隱隱約約看見了他永遠痛恨的人。
雖然被黑夜籠罩着,但他哪裏能認不出這男人是誰,尤其他那個保鏢就這麼直愣愣地站在後面呢,簡直一點隱藏都不想要櫻
那人是付雲歸,又在這個地方,那他懷裏的人還能是誰。
心裏得到的答案比什麼都要明確了,可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眼睛看見的事實。
他不能相信他最愛的女孩正被別的男戎在牆上吻着。
付雲歸從茉茉的脣邊移開,向着對面的人望過去,狡黠的目光似乎都透露着對他的挑釁和不屑,也就短短几秒,他便又低頭堵住身下女孩的脣,力度比剛纔更加猛烈。
似乎有表演的成分在裏面了。
既然他這麼想看,那他也不是那氣的人,索性就大方一點,讓他一次性看個夠。
不遠處的邊奚咬牙切齒,死死地握住拳頭,渾身的恨意都彷彿凝在一起了。
“茉茉......”他試着想往前走幾步。
結果沙瓦的子彈直接就掃了過來,唰唰地打在他腳下的那片草地上。
邊奚嚇得往後退了幾步。
“兄弟,站那看看得了,離的太近就不禮貌了。”沙瓦笑了下,然後往前走了走。
邊奚有些絕望,抱着頭蹲在地上喃喃自語。
“茉茉……”
茉茉始終沉默着,但眼中的淚水更加迅猛了。
在她心裏就如同梔子花一般純淨的邊奚,那麼陽光溫暖的一個人,因爲付雲歸,因爲自己,現在變成這副模樣。
自己怎麼能讓他受這種委屈的,他不該承受這些。
茉茉使出渾身的力氣猛的推了付雲歸,讓他從自己的脣上離開。
“邊奚哥哥,求求你了,你快走,別讓我覺得難堪。”這句話她幾乎是將自己的聲線提到了最大,嗚咽中透着絕望。
“求求了。”
付雲歸沒想到她突然有這麼大的力氣,恍然中還真往旁邊讓了讓,從她微微紅腫的脣上移開。
他環着胳膊聽着她這委屈到極點的話,不由好笑。
“怎麼……感動了?”
付雲歸輕嗤着。
“這麼輕易就感動?”
“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
茉茉臉上掛着淚,死死地抿着脣不話,只是面無表情地盯着前方。
男人餘光注意到那個看着非常不順眼的人終於走了。
他不屑的輕笑,隨即便將目光全都集中在眼前這個女人身上。女人臉上的淚掛的更多了,他全當沒看見一樣。
親了親那甜軟的脣,反而心情愉悅了不少,付雲歸插着兜站在她面前,好看的眉毛揚了揚,繼續着。
“哪怕他剛纔衝上來拼一拼呢,我都能瞧得起他。”
“可是他明明知道是你,還就這麼輕易走了。”
“哦,也不完全是,剛纔好像在那凹了半造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