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驚人的神祕儀式 作者:龍不相 我們來到了雨林的入口,發現一塊巨大石板擋在路口,上頭寫着一些苗文,但我看不清楚是什麼意思,也辨認不清,索拉貢說這個上面的意思就是天堂森林的意思,在雨林中有很多原始部族,將自己的家園如此成爲。起初我也不大留意,但一到雨林裏面卻發現,裏面的樹木長得都非常高聳也非常漂亮,當頭就是一顆巨大的榕樹,那榕樹很粗大,而且樹杈上不少氣根紛紛落下,紮在泥土裏,是一個非常罕見的奇觀,而大榕樹上面還有一個破舊的樹屋,聽索拉貢說,這個樹屋在戰爭年代就有,是敵人的一個碉堡,後來被人炸掉了,本以爲大榕樹會死掉,但大榕樹卻頑強的活了下來。我打開了手電,但是索拉貢阻止我,說着雨林裏面有一些趨光性的動物,其中也有不少毒蟲和猛獸,會尋找光源進攻的,而現在明月當頭,也不用燈光,只要稍微熟悉下黑暗的環境,就能恢復自己在晚上的視力了。既然索拉貢是這裏的人,而且讓我幫她,那她應該也不是壞人,我們就相信了,在她的帶領下,我們深入走了很久,半個小時後,我們終於踏上了一條泊油路,這泊油路顯然鋪了很長時間了,據說還是某位軍閥在這裏製造的一個軍火庫,而這個軍火庫後來廢棄了,就變成那羣壞人的根據地。也就是說我們現在離祭壇不遠了,經過和索拉貢的交流我也知道了在其中的一些事情,這羣用邪法的人大有來頭,雖然名義上是三個國家的流民,但實際上這些人都是一個派系的,而且是從上世紀就存在的一個派系,他們信奉一個神,叫做蠱神,當然這個神是虛假的,而他們也被稱爲血毒蠱派,其中能人異士很多,隱藏的也非常隱蔽。我走了一些路,突然感覺腳下一沉,我的心也隨之一沉,因爲我知道我是踩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了。索拉貢臉色煞白,立刻跑過來說我踩到了地雷,這一代是血毒蠱派的人爲了防止其他人進入而佈下的地雷陣,經常會有動物誤闖進來被炸死。爲索拉貢讓我緩慢的擡起腳,說是用石頭幫我壓住,但烏鴉卻當即拒絕了,烏鴉打了個響指,一段冰藍色的氣霧凝結在我的腳邊,說到:“我已經將這個地雷給凍結了,怕是這裏地雷很多,我們都得小心一些……”我也沒想到這泊油路的下面會有地雷,但現在的泊油路基本上是渙散了,藏着什麼危險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此外在泊油路的縫隙之中,還長出了很多的雜草和灌木叢,我身子看到在一片葉子的後面有一根黑色的火柴,但那不是火柴,正是雲南本地的水蛭,它們就倒立在葉子的背面,然後在轉圈,這些正是非常危險的水蛭,它們轉動的目的就是爲了捕捉周圍經過的動物,而且這種水蛭比女皇水蛭更加危險。女皇水蛭是在水中潛伏,一般不涉足水裏就可以沒有事情,而且女皇水蛭個頭大,最小的也有小拇指粗細,但這些水蛭就不一樣了,每一個都只有火柴粗細,而且非常難以辨認,稍不留神就會被沾在身上,而且這水蛭會分泌一種麻醉液體,讓人感知不到自己被水蛭黏住了。當然我們現在已經發現了它們的蹤跡,一切就顯得簡單的多了,只要巧妙的避開那些水蛭,就可以避免被沾染,而水蛭轉動着身體,無法傷害到距離稍遠一點的地方,而我們正式捕捉了這個盲點,安然無恙的離開了這條泊油路。泊油路就相當於一個指路的方向盤,我們按照索拉貢的指引,還有地圖上的線索,就漸漸的逼近了敵人的祭壇,遠遠的我們看到了一陣火光,還有嘈雜的聲音,而此時我們已經距離賓館有十來公里的路程,而火光處卻照應的非常清楚。我們速度放慢了很多,突然看到在樹上有一個蒙着黑布的人正在放哨,我很慶幸沒有開手電,而這時候馬璐展示了下伸手,她從懷裏掏出了一把飛刀,朝着哨兵丟過去,只是一把飛刀,就封住了哨兵的喉嚨,哨兵無力的墜落下來,同時我和烏鴉在下面,將哨兵給接住了,沒有發出一點聲響,我們將屍體藏在了路邊的灌木叢裏頭,在天亮之前是沒人能夠發現他的存在的。我們一路上處理了十來個哨兵,這些人都是馬璐一招之內解決的,不用飛刀,馬璐就會快速上樹,然後用匕首刺殺,當然我也做了一些小動作,在安放這些屍體的時候,我利用人骨匕首給屍體下咒,讓他們變成了行屍走肉,到時候我如果遇到什麼威脅,就可以通過這些行屍有所動作。我現在實力不強,所以轉換的屍體最多隻能變成活屍,也就是最低等級的殭屍,不過一個活屍碰到一個活人,基本上沒有什麼難度,因爲活屍不怕傷痛,這就是優勢。我們終於靠近了祭壇,這個祭壇十分獨特,是建造在一個懸崖的下面的,然後祭壇上放着一個類似於澡盆的東西,然後旁邊端端正正的放了一個棺材,這是金皮棺材,一看就知道里面放的屍體不簡單,而且棺材上還有乾涸的血跡,而旁邊就有一般只穿了一條底褲,但是渾身上下黝黑如炭的男人,他身上綁滿了骨頭,這都是人骨頭,我看到他肩膀上還有兩個顱骨,而且在這個男人的身後,還有一個類似孔雀開屏的骨頭架子,不過這些架子是用白森森的脊椎骨做成的,末端是削尖了,掛着顱骨。但這些顱骨都很小,一看就知道是小孩子的顱骨,正巧在那類似澡盆的容器裏面躺着一個嬰兒。索拉貢看到了那嬰兒,激動的想要說話,但唄馬璐捂住了嘴巴,馬璐正色到:“你放心,我們會盡力救出你的孩子的。”“謝謝你們了……”索拉貢泣不成聲,但聲音很輕微。而在祭壇的周圍,卻站着七十個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我隱約看到裏面還有幾個金髮碧眼的愛爾蘭人,這些應該的是荷蘭人,愛爾蘭人是白人中的一個種族,特徵很明顯,皮膚比一般白人都要白皙,就像是白紙一樣;其中還有黑人,以及幾個長得像是新疆人的男子。值得一提的是,在祭壇的周圍,還有幾個被穿刺在棍子上的死人,這幾個人死的很慘,就像是日軍入侵的時候,對婦女做的暴行之一,一根柱子從下陰穿進去,然後從嘴巴里傳出來,而這些死人都被剝皮了,屍體也殘缺不全。剝下來的皮被釘在了懸崖的峭壁上,一個個大字型,呈不規則的順序一一貼緊。這些死人的身體下面都有一個陶土的容器,而死人身上滴下來的血液,被接到了容器裏面,然後有幾個穿的暴露的女人,不斷將這些容器拿了起來,澆灌那詭異的棺材,神奇的是,那血液一碰到棺材,就像是蒸發了一樣。突然,一個黑衣的人,將自己的黑袍脫了下來,朝着大祭司樣子的中年男人磕頭,然後來了幾個壯年男子,將他衣服脫盡,放在了一個木棍的旁邊,先是用刀子割開了他的臉皮,小心翼翼的取下了一張人皮,場面非常血腥,也非常恐怖,然後被取下人皮的人,竟然就被竹管灌·腸,然後緩慢的死去,他也和其他死屍一樣,屍體中的竹管被豎在地上,是斜插着的,他的雙眼充滿了虔誠,就好像死亡對他來說是榮耀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