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完美大結局

作者:星幾木
言情中文網強娶嫡女:陰毒醜妃!

  “你說過今晚補償我的!”段凜澈咬牙切齒的低吼,單手壓住蘇紫衣的抵抗,三兩下便拽開了自己的衣服。睍蓴璩曉

  頂住小腹的**讓蘇紫衣知道今個想出去是難了,眉頭一挑,轉而開口說道:“你說--,聶輕塵是不是不舉呀?”

  段凜澈在軟香溫玉間擰了擰眉頭,隨即再次選擇性不聞,低頭更加深入的勾舌逗弄,企圖碎了她腦子裏的所有思緒。

  蘇紫衣用力的咬了下下脣,甩去那份戰慄的舒爽感,手不自覺的插入他埋首在**的髮髻中,側身躲過他企圖侵入的灼熱,再次開口,語調卻仍舊平和:“還是聶輕塵有斷袖之癖?”

  段凜澈光滑的後背僵了下,看着她的**在自己的逗弄下輕顫,伸手拖住她的腰便要強行進入。

  “該不會--,聶輕塵斷袖的對象是你?!”蘇紫衣好笑的看着段凜澈一臉的無奈和挫敗,再接再厲的說道:“原來你是佩梓的情敵!”

  “行了!”段凜澈氣惱的在蘇紫衣的圓潤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懲罰性的托起她的腰,擡手打了下她的屁股,無奈一嘆:“你不就是想出去嗎?走吧!”

  蘇紫衣輕聲一笑,星眸因志得意滿的笑意而璀璨,就怕段凜澈反悔,快速的起身穿好衣服和一臉慾求不滿的段凜澈一併出了鳳鸞宮。

  夜已深了,柔和的月光錯落在茂密的紫竹葉上,青翠欲滴的竹葉如鍍了層銀色,在微風下晃動着粼粼波光,自遠處看,除了這林中的月下景緻,很難發現這密林中急行的人。

  段凜澈着了一身青衫便裝,半擁着蘇紫衣行在竹林,腳下步伐匆匆,一路向北。

  蘇紫衣側倚在段凜澈身側,也着了身男裝,絳紫色的長衫,頭髮用玉冠束在頭頂,腰上繫着一條環玉扣腰封,如冷眉如玉的世家公子,依舊絕色卻因眉宇間的自信和清冷多了份颯爽。

  走到林子最北端,段凜澈停下腳步,居然不知自何處而出,放下拽在懷裏的鈴兒,上前一步,一排一模一樣的紫竹中,伸手拖了其中的一個,那紫竹應聲平移的後退了三分,隨即周圍的紫竹便相繼向四周退開,轉眼,閃開的空地上便露出了一個一丈寬的密道口。

  居然擡手,便有三四個黑影先衝了下去,片刻後,密道里傳出一聲安然的訊息,段凜澈便擁着蘇紫衣下了密道。

  鈴兒詫異的看着這一幕,只知道每個月的初一十五兩位主子都會消失一晚,直至第二日凌晨纔會回來,但卻不知竟然是通過這樣的方式。

  鈴兒本就心思細膩,跟了蘇紫衣在這宮裏四年多了,每日都穿梭在這紫竹林內卻從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密道存在,如今,兩個主子卻突然帶上自己入密道,所謂何事,鈴兒雖不敢多問,心下卻基本猜了個大概。

  不等鈴兒再有反應,居然伸手一覽,帶着鈴兒緊隨段凜澈身後入了密道。

  密道是用當年段昶梓承乾宮內的密道改道擴建的,所以密道內青石依舊,成人拳頭大的夜明珠一排一排整齊的懸掛在頭頂,幾個人腳下的步伐很快,跳躍中踏着同一種規律,只行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便出了密道口。

  密道口的牆壁緩緩的打開,迎面便是清香縈繞的屋子,古香古色的傢什一看便是價值不菲,牆上掛着的是價值連城的名家字畫,香檀木小几上是鑲着翠玉的骨瓷茶具。

  一行人踏入屋子片刻的功夫,屋外便傳來嘉德的參禮聲,顯然是等候多時的。

  “進來!”段凜澈應聲道。

  門打開,嘉德和莫蘭候在不大卻精緻的小院裏,一齊走了進來俯身施禮。

  這個院子是莫蘭和嘉德成親時,段凜澈賜的將軍府邸,也只有嘉德和莫蘭知道這個偏僻的小院實則藏着直通皇宮內的密道,而這夫妻倆便是這密道的守護者。

  一行人隨即一起去了奇瑞商行,皇后娘娘給奇瑞商行平反後,奇瑞商行再次以獨特的經營方式和新穎的商品重新邁入商場,隨着奇瑞派出的出使各國的商隊帶動了整個大夏朝與周圍各國的貿易往來,奇瑞也是賺的盆滿鉢滿。

  整個大夏朝都知道,最大的商行是奇瑞商行,最賺錢的藥堂是聶氏醫行,最有錢的商人是賴亭柯,而世人卻不知,這所有的一切,幕後的老闆卻是當朝的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纔是大夏朝最大的富商!

  一行人趕到奇瑞商行時,聶輕塵、吳佩梓、薛曉宇、賴亭柯、奇瑞商行的掌櫃都候着一段時間了。

  鈴兒張眼打量着屋裏的人,幾個掌櫃都是自己當初替娘娘創建奇瑞商行時的老掌櫃,都不面生,幾個掌櫃見了鈴兒也是恭敬有加的欠身施禮。

  鈴兒不好意思的還禮,緊忙將視線轉向一側,便見莫蘭自然的站在嘉德身後,嘉德則半側身站在莫蘭身前,手自身後與莫蘭交握着,似乎無論何時、發生何事都會如山般擋在莫蘭身前,而另一旁,聶輕塵不知說了什麼,引得吳佩梓低低開懷的笑着,聶輕塵彎如月牙的笑眸,無論因何事流轉,最終都會在尋找中落在吳佩梓的臉上,交融在視線對視的深情中。

  不想嗎?不羨慕嗎?鈴兒嘆聲暗自輕笑,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會有那樣的幸運,能有幸得到一個男子一生的真心相待、傾心相守,一個女子的繁花似錦又能維持多久,自己如今只想平淡一生,珍惜當下!

  蘇紫衣直接走到圓桌前,翻看着各地送來的賬本,耳邊是各地的大掌櫃將各個商鋪的情況低聲彙報着,遇到問題時,蘇紫衣便會放下手中的賬本,將遇到的問題與在座的一起探討,隨即拿出方案。

  段凜澈接過莫蘭端過來的茶,愜意的倚在太師椅上寵溺的看着蘇紫衣,這裏是蘇紫衣的朝堂,這個時候,自己便要安心的做個陪襯,品口茶,欣賞她每一個專注的眼神,她解決問題時風采和自信,她處置手下時的決斷,她抿嘴淺笑時的凌然。每一面都讓段凜澈都覺得驚喜讚歎,所以每次蘇紫衣來這裏時段凜澈都會陪同在身側,不只是因爲擔心她的安危,更重要的一點是,看着她褪下專職皇后的身份時那份風采,再爲了自己回宮拾起皇后身份時心底的那份坦然。

  “都沒有什麼問題了嗎?”蘇紫衣掃視了衆人一眼,隨即自懷裏掏出一摞紙張,抽出十幾張遞給賴亭柯:“這是我新設計的幾款羅裙,下個月的花魁大會,一次性推出去,在此之前,祕密縫製!”

  “我知道!”賴亭柯接過那幾張紙時,眸子裏有着壓制不住的激動,心裏明白這聊聊的幾張紙的價值,接過紙張時嘴角一勾爽朗一笑,目光不其然的與蘇紫衣相撞,隨即又快速的閃開。即便是對蘇紫衣說過很多次,自己不成親不是因爲她,可彼此心裏都明白,這種一捅就破的謊言,能抹去表面的尷尬便實屬不易,又能騙得了誰呢?!

  蘇紫衣將手上的紙張分發給幾個激動的掌櫃後,捏着手裏僅剩的幾張寫的密密麻麻的紙張遞給聶輕塵:“這是治療突發心猝的藥方,你和曉宇研究下能不能製作成藥丸,我希望能儘快在佩梓的藥行出售!”

  聶輕塵伸手便接,蘇紫衣卻在聶輕塵接過紙張的同時反手搭上聶輕塵的脈搏,不容聶輕塵拒絕的扣在聶輕塵的脈搏上。

  在座的都知道蘇紫衣的身份,蘇紫衣如此突然的舉動,讓周圍人不由自主的全都看向坐在不遠處的段凜澈,後者微微蹙了下眉,低聲嘟囔道:“不能墊塊帕子嗎?!”表情竟然有種小媳婦般的敢怒不敢言。

  吳佩梓倒是坦然,只是目中透着些許擔憂,衝蘇紫衣急切的問道:“他病了嗎?”

  “沒--有--”蘇紫衣回答這兩個字時,語調裏夾雜着不解和疑惑。

  這語調反而讓吳佩梓更爲擔心裏:“紫衣--,他可是有什麼……隱疾……嗎?”

  蘇紫衣挑了挑眉斜看了聶輕塵一眼,以聶輕塵的醫術,要想在脈搏上瞞着自己,也不是沒有可能:“誰知道呢?”

  “皇……,”想起蘇紫衣不讓在這裏提起身份,聶輕塵抽回手緊忙轉了口:“紫衣,你究竟想說什麼呢?”微彎的眸子裏閃着納悶,怎麼會無緣無故給自己把脈?!

  蘇紫衣卻轉開視線,直接換了個話題:“我今天來是想讓鈴兒擔任奇瑞商行京城新鋪子的掌櫃的,以後每個月的初一十五,我們都會匯在這裏!”蘇紫衣話音落時,轉而定定的看着站在自己身後的鈴兒。

  蘇紫衣這是很明白的告訴鈴兒一個事實,對食之於她,是絕對不行的!

  鈴兒直接跪倒在地,自蘇紫衣突然帶自己進密道出了皇宮,便知道蘇紫衣的意思了,可是自己已經決定了,鈴兒仰頭時眸子裏多了份堅定:“鈴兒是自願與小順子公公對食的,鈴兒不願離開皇宮!”

  蘇紫衣沒想到鈴兒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將這事直截了當的說出來,更沒想到鈴兒的心意如此堅決。

  鈴兒仰頭對上蘇紫衣眼裏的詫異和薄怒,用力的搖了搖頭,壓着喉頭裏的酸澀道:“鈴兒從來沒有過家,從來沒有人關心過鈴兒,是皇后娘娘給了鈴兒活着的意義,鈴兒每天小心翼翼,生怕皇后娘娘會將鈴兒趕出皇宮,離開皇宮,離開皇后娘娘,鈴兒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皇后娘娘失蹤的那四年,鈴兒就一直住在娘娘失足的寒冰湖旁,如果不是莫蘭找到鈴兒,鈴兒便會一輩子守在那,可如今娘娘回來了,爲什麼鈴兒不能一輩子守着娘娘?!”

  蘇紫衣心痛的看着鈴兒臉上的淚痕,蹲下身子將鈴兒扶起來,伸手輕輕將鈴兒擁在懷裏:“你個傻丫頭,我是不想讓你受委屈,你可以成親生子,也可以呆在我身邊,這根本就不衝突!”

  鈴兒用力的搖了搖頭,退後一步,剛要開口,便被賴亭柯一步衝過來拉到身側。

  賴亭柯低頭看着鈴兒,爽朗的笑聲再起時,語調輕快的似在調侃:“嫁給我吧!”

  賴亭柯隨即低側着頭,在鈴兒耳邊低語一聲:“我最不能的,便是看着她爲難!”

  鈴兒猛然一愣,自己讓皇后娘娘爲難了嗎?!轉而仰頭看着賴亭柯,卻在賴亭柯眼裏看到了堅持和某種彼此能看懂的協議,一個只需要鈴兒點頭就能達成的協議。

  “好!我嫁給你!”鈴兒緩緩的點了點頭,隨即如害羞般垂着頭,不敢擡頭看蘇紫衣,如自己、如賴亭柯,如何能瞞得了皇后娘娘。

  蘇紫衣擰着眉剛要開口,賴亭柯先一步拉着鈴兒出屋,邊走邊說道:“我會給娘娘下喜帖,娘娘不會不成全吧?!”

  那樣急匆匆的逃離讓蘇紫衣星眸眯了起來,段凜澈上前將蘇紫衣攬在懷裏,低聲道:“鈴兒和賴亭柯合作過,那份默契是有的,別管緣由對錯,讓他們自己處理!也許對彼此都是機會。”

  “如果放任的最後是個錯誤呢?”蘇紫衣擡頭看着段凜澈,賴亭柯也許可以另娶,可鈴兒呢?

  “比起嘗試的機會都沒有的呆在你身邊,這樣的結果會差嗎?”段凜澈捧起蘇紫衣的臉笑着道,以蘇紫衣對鈴兒的情誼必然會將鈴兒再次帶回宮中,不對食就是違抗聖旨,照鈴兒的個性必然私下和太監對食,一旦對食禮成,蘇紫衣仍舊會後悔的,倒不如賴亭柯的解決方法,好在賴亭柯也不用因爲不婚的原因,面對蘇紫衣掛心的眼神了。

  眼見帝后之間的情深意切,幾個掌櫃緊忙收拾好賬本魚貫而出。

  蘇紫衣轉頭看向吳佩梓和聶輕塵相伴而行的身影,終是忍不住的開口道:“佩梓--,你過的好嗎?”

  吳佩梓轉頭詫異的看向蘇紫衣,見蘇紫衣的視線在聶輕塵身上上下打量了一圈,最後竟大刺刺的落在了某個部位,吳佩梓瞬間便明白了蘇紫衣問這話的緣由了。

  吳佩梓的手緩緩的自聶輕塵手中滑落,撇開的視線閃躲着,貝齒咬碎了強撐的那抹淺笑,在聶輕塵擰起眉頭將她擁進懷裏時,不拒絕也難以相偎。

  段凜澈落下搭在蘇紫衣腰際的手,轉身先出屋,經過聶輕塵身邊時,低聲問道:“斷袖之癖嗎?”

  聶輕塵瞬間一臉青綠,忍不住吼一聲:“誰說的--?”

  “跟朕出來!”段凜澈邁步出了屋,隨即轉身看着跟在自己身後的聶輕塵:“你不會是喜歡朕吧?!”

  看着聶輕塵欲哭無淚的表情,段凜澈接着道:“不然幹嘛朕叫你出來你就出來,連吳佩梓都不要了?!”

  “你是皇上!”你讓我出來我敢不出來嗎?!聶輕塵內傷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所以你不敢向朕表白嗎?”段凜澈輕聲一嘆,一臉爲難的道:“朕只愛紫衣一人,你以後死了這條心吧!”

  段凜澈再次‘一臉正色’的看了眼聶輕塵幾欲抓狂的表情,一晚上慾求不滿的鬱氣終於散去,一陣神清氣爽!今晚失的場子,總是要在你這個罪魁禍首身上找回來的!

  屋內,吳佩梓手裏捧着蘇紫衣遞過來的茶杯,湊到嘴邊幾次又都放了下來,許久纔開口道:“你去世的消息傳來之後,我們就把婚期延後了,本也沒商討延後的日期,我不提他也不提,就這樣一拖就拖了四年,直到我爹重病,非逼着我們成親!成親的當天晚上……剛入洞房,嘉德便帶來了秦天冠的死訊,嘉德衝進洞房,跪下來求我,只要我脖子上的玉墜給秦天冠陪葬,他說……,這是秦天冠臨死之前一直心心念唸的……”

  吳佩梓聲音有些哽咽,眼淚在眼眶打轉,似乎又回到了那天晚上,突然知道秦天冠死去的消息時的難過和傷感,眼淚終是忍不住滑落:“我脫了鳳冠霞帔,跪在院中燒了一夜的紙錢,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對,可那是秦天冠呀!我做不到無動於衷!……聶輕塵一直沒有出現,那夜之後,他白日對我依舊,只是晚上從不宿在我屋裏……”

  屋外,段凜澈咬牙聽着聶輕塵喋喋不休的說着當年的事,如果不是爲了一勞永逸的解決這件事,別再讓蘇紫衣分心,段凜澈絕不會允許自己將時間浪費在這裏,還有一大堆奏摺沒批呢。

  聶輕塵似乎沒發現段凜澈的不耐,只顧低聲嘟囔着:“她在洞房夜脫了鳳冠霞帔,只着了件白色的中衣褻褲跪在院中燒紙,而且……哭的傷心欲絕,聶氏的長老說這樣是對聶氏祖先不敬,對聶氏晨運不利,讓我休了她,我不幹,長老們又讓我罰她跪祠堂三日,我就去替她跪了,我回來的時候,看到她將玉墜送給了嘉德……”

  “玉墜?”段凜澈挑了挑眉。

  “佩梓曾說過,那玉墜便是她的心意,只送心之所屬!”

  段凜澈冷聲一笑:“你該不會以爲吳佩梓喜歡上嘉德了吧?”

  “怎麼會?!”聶輕塵輕笑着搖了搖頭:“只不過我曾經答應過秦天冠,佩梓沒喜歡我之前,我絕不會強迫她!”

  “如此……,你那本聶氏房術祕冊,平時是如何揣摩的?”

  “……”

  “這不是重點好不好!”蘇紫衣回到宮裏,聽段凜澈講到這徹底凌亂了。

  段凜澈嘴角一勾,自懷裏拿出那本祕冊,晃了晃道:“可朕覺得,這纔是重點!”

  伸手將蘇紫衣禁錮在懷裏:“你的承諾,朕還記得呢!”

  “他們……”

  “放心……,這兩個人這麼些年來只差那臨門一腳,朕已經將這事交給了薛曉宇,把當年在朕身上用過的藥,都一一試一次,看看聶輕塵的耐力比朕如何?”

  三個月後,劉凱旋卸了甲,一代女將就因爲一次酒後失足,入錯了房上錯了牀,不得不爲肚子裏的孩子重入靖王府!只是劉凱旋怎麼也搞不明白,前後差了一排屋子,自己怎麼會走錯房進了段千黎的屋子進而酒後亂性強了他?!

  事後,劉凱旋怎麼也想不起強了段千黎的滋味,這也成了劉凱旋這輩子最爲遺憾的事!

  夜小愛生下夜蘇紂後不久,吳佩梓也懷了孕。

  所以段凜澈總說,聶輕塵是獨自研究房術久了,耐力差大了!

  而鏡月不明白的是,那個夜蘇紂不過是個出生不到三個月的小東西,怎麼會見到自己就扒住不放,那雙桃花眼一看到自己就綠的和狼似的,在自己懷裏誰都抱不走,不過倒是知道討好自己,有什麼好喫的都塞給自己,凡是自己喜歡的,都毫不客氣的搶來放自己懷裏,這不--

  鏡月看着夜小愛右臂下掛滿五彩流蘇的五階祭司服,低聲嘟囔道:“我跟你娘學了這麼久的巫蠱術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有那麼一件衣服!”

  “*%#*(扒了)”夜蘇紂撅着不受控制的聲線吼了一聲,轉而從鏡月的懷裏爬下來,直接去扒夜小愛的衣服。

  “終於想喫奶了嗎?”夜小愛配合的解開外衣,剛要再進一步,便看着那小東西拿着自己的衣服連滾帶爬的撲回鏡月身邊,衣服遞過去時還一臉諂媚。

  “段鏡月--”夜小愛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兒子:“你給紂下了什麼盅,我怎麼查不出來?”

  小鏡月仰頭一笑,隨口便胡咧咧一句:“千年盅!”

  夜蘇紂聞言咬着下粉嫩嫩的脣,對!是千年盅!

  蘇紫衣抱着段鏡暄去看望藍月儀時,無意中發現那個和兒子一般大,兩人瘋成一團的弟弟,手心裏竟然有顆圓如珠的胎記,落在手心正中央。

  藍月儀說他像是掬着一顆珍珠出生的。

  蘇紫衣不知爲何,不自覺的開口道:“像是掬着一滴淚!”

  看着不識愁滋味的弟弟那純淨燦爛的小臉,蘇紫衣又搖頭一笑道:“便是淚,也是笑出的淚!”

  段凜澈走進來,將蘇紫衣擁在懷裏,擡頭看向藍月儀時,突然開口道:“父皇今日壽辰,娘一起到宮裏慶賀吧!”

  藍月儀一愣,隨即咬着下脣連說了三聲:“好!好!好!”

  蘇紫衣反身埋入段凜澈懷裏,深吸一口氣,仰頭一笑:“謝謝你!”

  段凜澈擡手壓住蘇紫衣的脣,母后前日自惠州來信,說她已經找到了那個等了她一輩子的人,一起縱馬在草原之巔,不求富貴,只求不再有遺憾。

  每一個人都在爲自己的圓滿人生努力,自己可以,爲什麼不給紫衣一個圓滿的人生!

  “沒有‘謝’,我們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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