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李伯(求收藏)
快步赶到丁蕾的身边,蹲下来摇晃着她的身体:“丁蕾,你沒事吧?醒醒!”
但她却完全沒有反应,身体惨白僵硬,简直像是一具尸体。
要不是高耸的胸脯還在微微起伏,余生甚至怀疑她已经死了。
“這裡不能久留!”余生紧张看向四周,奋力抱起丁蕾走到了门口。
這时突然响起一道铃声,冷不丁吓了他一跳。
镇定下来才发现原来是丁蕾的手机,他小心翼翼取出手机。
犹豫了一下還是按下了接听。
“怎么样了?”手机裡传来一道冷酷的男声。
“你好……她晕倒了,状态有些糟糕。”
余生望着地上的丁蕾皱起了眉头。
“在哪裡?”
对方回复很快,声音听不出情绪波动。
“江畔公园门口。”
“嘟……嘟……”
刚說完地址对方就挂断了,余生眉头轻皱,将手机塞回了丁蕾的裤袋中。
他起身悄悄将那方形木盒藏进了草丛中,拍了拍手走了回来。
电话裡的人很有可能也是灵异协会成员,他不得不小心谨慎。
几分钟后,一台黑色轿车疾驰而来,停在了路边。
下来一位带着墨镜的西服男子,面色冷峻,朝余生這边走来。
他二话不說将地上的丁蕾扛在了肩上,扔进了车子裡。
关上车门正准备前往驾驶室时突然停下了脚步。
扭头瞥向余生冷冷道:“你叫余生?”
余生愣了一下,木讷点了点头,对方带了副墨镜看不清真容。
但却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面对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头厉鬼……
“曾经有個很厉害的家伙也姓余……”
墨镜男冰冷的声音第一次起了波澜,但很快便恢复正常。
一声不吭坐进了驾驶室,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消失在了马路尽头。
四周再次静了下来,余生打了個哆嗦,哈了口气搓了搓手掌。
回想着刚才墨镜男离开前的那句话,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他摇了摇头,快步跑到了路边草丛中,捧着那方形木盒走了出来。
现在的時間已经很晚了,他可不想在這鬼地方多待……
小区裡一如既往的漆黑,余生循着记忆回到了自己的家。
一盏淡黄的灯光悠悠亮起,在這漆黑一片的小区内尤为显眼。
回到家后,余生将方形木盒小心翼翼放好,立即换了一身新衣服。
之前的衣服散发着一股酸臭味,還被撕的破破烂烂。
对于他這种五感敏锐的人来說,那是一种折磨……
沉下心来,余生爬上了床,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
今晚的所有遭遇都在脑海中一一浮现。
如果這一切都是一個荒诞的梦就好了,明天醒来后,妈妈還在,我也還是個盲人……
余生缓缓闭上双眼发出梦呓,一夜奔波让他早已疲惫不堪。
片刻之后屋内便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而就在他睡着之后沒多久,屋内淡黄的灯光突然闪烁起来。
大门发出轻响,一抹鲜红色的人影走了进来。
她来到床边,伸出惨白的手触碰了一下余生的脸。
余生睡得很沉,感觉有些冷哆嗦了一下,随后紧了紧身上的被子转過身去。
红裙女孩将手缩了回去,站了起来,转身目光停留在了那方形木盒之上。
就這样過去了许久,她才依依不舍离去,轻轻合上了房门。
淡黄的灯光停止了闪烁,一切似乎又恢复了正常。
第二天清晨,门外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声音很小,但却瞒不過余生的耳朵。
刚刚睁开双眼的他立即爬了起来,抄起一根木棍蹑手蹑脚走到门口。
门缝处有一双眼睛在往裡窥视。
余生轻轻握住了门把手,猛地用力拉开便一棍子打了下去。
门外的人面色微变,一個侧身轻松躲過了這次袭击。
“小余是我!你這小子耳朵還真灵……”
紧握木棍的手僵在了原地,余生看着面前那熟悉的身影诧异道:
“李伯,你這一大早鬼鬼祟祟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门口的人正是李伯,昨天对他說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甚至還将他拒之门外,今天這老家伙一早又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我就是看看你回来了沒有,昨天好像都沒见你在家……”
李伯面带笑意,似乎又变回了当初那热心肠的大爷。
要不是昨天的经历,余生可能到现在還蒙在鼓裡。
這個李伯恐怕并沒那么简单……
他神色复杂看着李伯道:“进来坐坐?”
“可以嗎?”李伯虽然這么說,但沒等余生回答便大步迈进了他家,四处打量起来。
余生微微皱起了眉头,快速合上门跟了进去。
李伯自顾自找了個凳子坐了下来,目光在那方形木盒上停留了片刻。
察觉到余生過来后,扭头望向他疑惑道:“昨晚你去了哪裡?”
“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出去了?”余生脸色突变。
昨晚他可是深夜出门,小区一片漆黑,也不可能有人知道他的行踪。
就算有人,以他那远超常人的听力,也应该早就发现了。
除非……对方不是人!
“這小区也就這么些人,进出都有摄像头,作为管理员的我又怎会不知道。”
李伯看着余生震惊的表情摆了摆手。
“摄像头?”
小区内确实有安装监控,但那一片漆黑真的能够看清嗎?
谁又在深夜凌晨一直守着监控?
虽然余生心中有种种疑惑,但他却并沒有說出来。
“你小子是不是找女朋友了?”李伯神秘兮兮道:“昨晚我看到有個短发女孩跟着你出去了。”
“呃?”
余生一阵无语,丁蕾昨晚确实跟踪了自己,這样說来李伯刚才的說法却又好像合理。
难道他有深夜看监控這种怪癖?
“对了,最近都沒看到你妹妹,她去哪了?”李伯扫视了一下四周疑惑道。
“妹妹……你能和我說說她嗎?”余生眼中闪過一丝异彩,对于這個所谓的妹妹他知之甚少。
李伯盯着余生看了看,面色古怪道:“她是個好姑娘,为了照顾你应该吃了不少苦……”
“每次见她都身着一件红色连衣裙,从不与其他人說话,只有在你面前才会展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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