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初夜未见红
庄俊生翻身下马,仰面朝天躺在大床上大口喘气。胡雨蝶就侧過身来說:“你如愿了?得劲儿了?”
庄俊生嘿嘿傻笑,伸手把自己的媳妇搂過来,說:“跟你做了,才知道,感觉就是不一样!”
“你說啥?”胡雨蝶猛地坐起来,粉拳雨点般砸在庄俊生的头脸和胸膛上。
庄俊生马上就知道胡雨蝶误会了,起身把胡雨蝶搂住,压在床上亲吻她,手在下面摸她的腿,說道:“我是說,跟你真人做,比我脑子裡面想着你,自己用手撸的感觉太不一样!”
“死样儿!說,是不是想着张曼玉撸的!”胡雨蝶居然主动伸手到庄俊生的下面抓他,他突然就感觉到又行了。
有一次两人在学校大礼堂看电影花样年华,张曼玉在裡面换了不知道多少套旗袍,婀娜多姿,顾盼生情,庄俊生就說,要是能跟张曼玉做一次多好。這件事儿就被胡雨蝶抓住了把柄,每每庄俊生动情的时候,她就会說,是不是又想跟张曼玉做了。
“再来一次吧,我可以了!”庄俊生把胡雨蝶的腿强行分开,莽撞地进去,急促地大动,這一次居然做了很久,胡雨蝶也娇喘吁吁,嘴巴裡面再也矜持不住,哼哼唧唧叫出声来。
那天两人做了三回,庄俊生心满意足,胡雨蝶也面若桃花,对他恩爱有加,下楼吃牛肉面,還特意让老板加了荷包蛋给自己的男人补身子。
庄俊生回到太平乡,一直回味着,脸上挡不住地笑容外露。打字员林雪就揶揄道:“庄秘书是不是要娶媳妇了,咋這开心!”
可是,晚上躺在宿舍的单人床上,庄俊生总觉得哪裡不对劲儿,辗转反侧老半天,才回想起来,传說中的那個见红,自己貌似沒见到哇?
胡雨蝶不是原装的?這件事儿让庄俊生心裡堵挺哄,可是又不能问胡雨蝶,依着胡雨蝶的坏脾气,自己只要开口问了,她一定翻脸。
庄俊生就回想這么多年,胡雨蝶连那裡摸都不让自己摸,难到這是有隐情的?他越想心裡越乱,愈加的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男人在娶老婆這件事儿上,都有c女情结,庄俊生也不例外,他骨子裡面的确是农民的基因,初夜要见红,可是,自己跟胡雨蝶做了,好像真的沒有见红,還有就是,胡雨蝶跟他做了三回,也沒见她喊疼,后两次還很愉悦,叫得欢实,看着很受用的样子,庄俊生不敢往下想了。
后来结婚了,這件儿就被庄俊生埋在心底,好在两人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床上的事儿尤其合拍,双方几乎每次都能同时达到高.潮,這让庄俊生逐渐把那件事儿就淡忘了。
再后来,胡雨蝶就变了個人儿,床上的事儿也淡了,就算要做,也是胡雨蝶說了算,她說咋样做就得咋样做,她說好了就好了,完全不会再顾忌自己男人的感受。庄俊生想到這裡就心疼,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抽了五六颗烟了,他抽的是廉价的灵芝烟,四块五一盒的,平时抽着還好,现在越抽越沒味儿。
庄俊生将手裡的半截烟狠狠地在烟灰缸裡面按灭,站起来,却觉得头晕乎乎的。他走进裡间,看了一眼他跟胡雨蝶欢爱過的大床,慢慢走過去,鞋子也沒脱,就倒了下去。
庄俊生睡到下午两点,胡雨蝶回来了。胡雨蝶一进来就叫嚷道:“一屋子烟!你要把房子点着了啊!”她噼裡啪啦打开所有的窗户。
“对不起……”庄俊生从床上爬起来,“我拿几本书就走。”
“得了吧!你不用走了,這房子反正也是租来的,房租交到了年底,你還可以住半年,我走,我今晚儿就跟我妈回省城去,我净身出户,什么都不要,你把手续给我办了就行了!”胡雨蝶抱着肩膀站在屋地当中对庄俊生冷脸說道。
“现在?现在就办手续?太快了吧?”庄俊生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冰美人儿样的胡雨蝶,心裡突然有种想要她的冲动。
多久了?两人有一個多月沒做過了吧?自从胡雨蝶觉得庄俊生是個窝囊废开始,她就轻易不许他碰她了。如果夫妻生活正常,自己是不是就不会把雪儿给办了?夫妻两個,男人的出轨,女人有一定的责任,這话是有些道理的。
“对,就现在,跟我去县民政局办手续,拿着结婚证,我們走!”胡雨蝶過来,经過庄俊生去旁边的柜子下面的抽屉找结婚证,她弯下腰去撅起来的屁户,满月般展现在庄俊生的眼前,一股幽香沁入心脾。
庄俊生下意识就动手了,他从后面伸手就把媳妇的腰抱住了,把自己的下面顶在女人圆滚挺翘屁户上,顿时,本能外露,血气上涌,腰胯间热浪滚滚,如箭在弦。
“你干什么!”胡雨蝶挣扎一下也就不动了。
“雨蝶,最后一次,求你了,就這一次……”庄俊生的手从后面伸进了胡雨蝶的胸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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