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就
“不要啊……別……你先放開……人家有話要說……”韻真嘴裏嗚咽道。
柳中原只顧摟緊了女人氣喘吁吁地說道:“我又沒有堵住你的嘴……有話就快說,等一會兒就沒工夫聽了……”
韻真泣道:“我們……不能這樣……”
“爲什麼不能這樣……就算天王老子也別想阻止我……韻真……我要你……你就別裝了……”柳中原聲音中充滿了興奮之情。
韻真嚶嚀一聲,一頭扎進了男人的懷裏,馬上就癱軟了身子,渾身顫抖着,一雙手不自覺地摟緊了他的腰,可心裏面去卻仍然在掙扎,終於忍不住泣道:“我們不能這樣……因爲我們有血緣關係……”
柳中原愣了一下,可隨即嘴裏輕笑一聲,不但沒有停止進攻,反而變本加厲起來。
“真的……我說的是真的……你是我爸的親生……兒子……”
韻真的話並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反而讓柳中原熊熊的火燒得更加旺盛,斷斷續續地說道:“瞧瞧……你都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好吧……就算我們是……等我……把生米做成熟飯之後,看看你還有什麼藉口……”
韻真一聽,頓時耳目失聰,想要反抗,可身子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想再辯解幾句,可一張小嘴被堵住了,只剩下喘息和哼哼的份了……
柳中原在虎吼一聲之後,在韻真的嬌吟和戰慄中終於領略到了精神和**的雙重快感,就像他一直以來想象的那樣,這個女人給他帶來的滋味絕非明玉可以相比。不過,這樣想着的時候,心裏面又覺得有點對不住明玉,畢竟她是自己兒子的母親呢。
“韻真……恭喜你……你終於把房客變成自己的男人了……我將兌現自己的諾言,從今以後替你看家護院……
天吶……就像睡在雲朵裏,我小的時候常常夢見自己睡在雲朵裏,可醒來之後總是失望……你告訴我,我現在不是在做夢吧……”柳中原把臉埋在女人的頸窩裏,意猶未盡地嘟囔道。
韻真沒有睜開眼睛,只是身子稍稍動了一下,嘴角微微一翹,似乎馬上就要笑出來,一隻手沿着他的脊背慢慢滑下去,最後在屁股上輕輕撫摸了幾下,然後兩根手指忽然發力,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哎呀……”柳中原痛得一聲大叫,身子一下就彈了起來,正想破口大罵,忽然,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毫無疑問是韻真的手機,柳中原只好躺下來,懶洋洋地說道:“你的電話……”
韻真嘴裏只是哼了一聲,身子動都沒有動一下,虛脫的好像已經完全和現實世界脫離了,只顧沉溺於那種沉醉的感覺,。
柳中原也懶得動,就坐在那裏看着桌子上的手機嗡嗡地震動着,心裏面數着數,好像要和那個打電話的人比賽耐力似的。
最終,對方的執着打敗了他的懶惰,他有點惱怒地在菸灰缸裏掐滅了菸頭,氣沖沖地光着屁股趴到牀邊,極力伸長手臂摸到了那把手機。
看看上面的來電顯示,卻不知道是誰打來的,他瞥了悄無聲息的韻真一眼,最後就接通了電話,裏面一個女人哭哭啼啼地泣道:“姐……你在哪兒呀,你快回來吧……”
姐?柳中原一皺眉頭,本能的直覺是韻冰出了什麼事,可想想聲音有點不一樣,畢竟和韻冰在一起這麼久了,即便是在愛哭泣中也應該能夠聽出她的聲音,再說,韻冰的手機號碼他知道。難道是打錯了?
“你誰呀?”柳中原沒好氣地問道。
對方一聽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好像也糊塗了,稍稍愣了一下,馬上就不哭了,而是警覺地問道:“你是誰……你……這是誰的手機……”
柳中原不耐煩地說道:“你打錯了……神經病……”
正想放下手機,沒想到女人卻突然有點歇斯底里地大聲喊道:“我找劉韻真……你讓她聽電話……”
柳中原一聽,敢情人家沒打錯,只是不明白她爲什麼把韻真叫姐姐。聽她哭哭啼啼的顯然是有什麼事,說不定是銀行的哪個女人和丈夫鬧彆扭了,打電話讓行長做裁判呢,看來這個行長也不好當,光是那些婆娘的破事就夠人心煩的了。
“哎,你的電話……接不接?”柳中原拍拍韻真的屁股問道。
韻真嗯了一聲,身子並沒有動,眼睛也沒有睜開,不過,半張臉卻側了過來,上面仍然有醉人的殘紅。柳中原把手機湊到韻真的耳邊,低聲說道:“一個女人,好像是男人有外遇了,正哭呢……”
韻真眯起眼睛看了柳中原一眼,似乎漸漸有點清醒了,軟軟地擡起手臂扶住了手機,嘴裏嬌嬌柔柔地“喂”了一聲,那綿軟、無力而又嬌媚的聲音聽得柳中原心中一陣酥麻,忍不住躺下身來,一下就把女人攬進了懷裏,然後把耳朵湊到手機上,想聽聽那女人究竟怎麼了。
“你……你在哪裏,剛纔那個男人是誰……”
“啊……萍萍啊……”韻真一扭身轉了過去,這才繼續說道:“我在……和別人談點工作上的事……你……有事嗎?”
也不知道徐萍在電話裏說了什麼,只聽韻真驚訝道:“你……你說什麼?他……怎麼會知道?哦,萍萍……你別怕,你先和他拖時間……就說……嗯……明天和他見面……啊……我現在……現在真的回不來……”
只聽徐萍抽抽嗒嗒地哭泣道:“姐……實在不行我就……就隨他算了,要不然他去公安局告我怎麼辦呢……”
韻真咬着嘴脣想了一會兒,微微喘息道:“先別……我會想辦法,他明天要是打電話,你就約他晚上……啊……聽話啊……”
韻真話音剛落,一下把手機扔在牀上,一轉身就逃離了柳中原的騷擾,然後撲進他的懷裏,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這一口一點都沒有留餘地,痛得柳中原大叫一聲,一把推開了女人,伸手摸着肩膀憤憤地罵道:“你瘋了……哎呀,流血了……”
韻真一把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只露一個腦袋在外面,似笑非笑地盯着男人,嬌聲說道:“難道就許你瘋……就不許人家瘋一下……”
柳中原頓時就沒有脾氣了,掀開被子強行擠了進去,把韻真抱在懷裏,一邊喘息道:“誰的電話……”說着,就想趴上身去。
“你少管閒事……去,給我買藥去……”韻真裹着被子坐起來,用腳踢了柳中原一下,嬌聲說道。
“買藥?買什麼藥?”柳中原疑惑地問道。
韻真紅着臉嬌嗔道:“你……光顧自己高興……人家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被你……把肚子弄大……”
柳中原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女人是讓他買事後藥,心中一動,一把摟了她在懷裏,笑道:“買什麼藥啊,懷上更好……我還擔心明玉肚子裏的孩子出生以後沒有玩伴呢,你再生一個更好……”
韻真一把打開魔掌,嗔道:“明玉是明玉,我是我,她閒人一個,我怎麼能和她比……你買不買?不然以後休想再碰人家?”
柳中原一聽,眼睛一瞪,喝道:“既然做了我的女人,哪由得了你?今晚非給你……”
韻真見男人發飆,只好一把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帶着哭腔告饒道:“哎呀……好人……現在不行……等人家……等我們安定下來以後……”
柳中原這才作罷,奸笑道:“這還差不多……瞧瞧……你的身子可比你誠實多了,躺在這裏不許動,乖乖等我回來……”
韻真臊得嚶嚀一聲撲到在牀上,任由柳中原在屁股上捏了幾把,然後就聽見他悉悉索索的穿上衣服打開門出去了。
韻真支起身子側着耳朵聽聽樓下的動靜,等到傳來關門的聲音,馬上就抓起牀上的那把手機,急忙給徐萍撥電話。
“喂,萍萍……剛纔正和別人談事情,怎麼樣……究竟出了什麼事?”
“哼,誰知道你們在談什麼?我怎麼覺得你是在牀上和男人談工作呢……剛纔那個男人是誰?”徐萍徐萍醋意十足地質問道。
韻真臉上發燒,不自覺的一把被子蓋在身上,低聲道:“哎呀,你別瞎扯了,李軍到底跟你說什麼?”
徐萍這才幽幽說道:“姐,這次可麻煩了,聽他的口氣好像已經知道我殺陳默的事情了……”
韻真急道:“什麼叫聽他口氣?他到底怎麼說的?”
“他今天下午給我打電話約我喫飯,我拒絕了,他說,他想跟我交個朋友,讓我好好考慮一下……我說不可能,我不會和他交什麼朋友,他就威脅我說,如果我不識相,到時候別後悔,公安局的人正在追查殺害陳默的兇手呢……”
“那你怎麼說?”韻真焦急地問道。
“我問他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他說有人看見那天早上我從陳默住的公寓裏拿着兩個大皮箱出來……姐,你說他怎麼會知道這事,這種話他也瞎編不出來啊……”徐萍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顫巍巍。
“奇怪。萍萍,你說會不會是碰巧被他看見了?”韻真猜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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