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8章 幷州大舞臺(上)【求訂閱求月票】
“不錯!”
言晏滿意的點了點頭,所爲武者,在修爲低下時比的是招式,等到了劍主級別則是針對對方運氣之法。
這就是爲什麼劍主能吊打劍主之下的武者的原因之一。
內力都無法運轉,你怎麼跟他打?
至於到了宗師境界,那就是比各自的道了。
庖丁解牛刀法是劍主級武學,還不是道,所以評價也只是技近乎道,並未達到道。
墨鴉沉默了,他就覺得很好看而已,沒想到會被小云娥碾壓了。
果然,年齡和努力,在天賦面前一無是處,無處說理。
庖丁解牛節目落幕,人羣也散去了不少。
但是表演卻依舊繼續,只是很難再吸引到那些大人物。
言晏一行也起身返回了王宮。
原本打算第二日就來辭行離開的李斯卻沒有來,理由是韓非的要求逗留,多留一日。
實際上所有人也都懂,李斯留下也是想看陳建和幷州治粟內史衙門的表演。
這種表演,不僅僅幷州人想看啊,試問天下誰不想看。
所以,整個東市遠比韓非大婚之日更加熱鬧,前排更是一票難求。
沒有一定身份的人,連座位都沒有,更別說是前排了。
雖然沒有人表明身份,但是在開場前,東市舞臺下的條案全都是空蕩蕩的,沒有人敢擅自去坐。
“一票難求啊!”韓非帶着新婚的紫女也來到了東市,同樣韓王安也來了。
今日的表演,他們可是出了大價錢搶到了一個席位,更是準備了充裕的資金爭當榜一。
“那個穿着白衣的是不是丞相大人?”紫女眼尖的看到了前排中央位置了白衣中年人。
雖然做了僞裝,但是作爲幷州各司衙門的頂頭上司,韓非他們還是能認出來。
“何止,跟丞相大人同案的就是奉常卿大人!”韓非說道。
奉常卿來歷很神祕,即便是韓非也不知道對方的出身來歷,就跟陳建一樣,是突然冒出來的。
奉常卿,九卿之首,主管官員的升遷任免,相當於人事主官,也是丞相的第一親信副手。
“李仁將軍、駱兵將軍、公孫怒將軍、典慶將軍也都來了!”
相比於需要僞裝身份前來的文官,這些武將就沒那麼多顧忌了,兩兩同案,就這麼靜靜地等着。
“與駱兵將軍同案的是不是你們樂府的舞姬之首的雪女大家?”韓非有些詫異。
據說駱兵將軍不近女色,身邊連戰馬都是公的,何曾有過女子近身?
“是!”紫女也詫異,這兩人真的走到一起了?
雪女也沒在意衆人的目光,作爲曾經燕趙第一舞姬,連雁春君都曾垂涎過她的美色,走到哪都是衆人目光的焦點,甚至不乏那些好色的眼神。
只不過這一次,似乎目光少了不少,更沒有那些覬覦好色的目光,更多的目光被她身邊人吸引了,然後各種目光也隨之減少了。
雪女自然也知道這些人的目光爲何收斂。
因爲坐在她身邊的是幷州四鎮將軍之一的駱兵。
“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雪女心中暗道。
作爲舞姬她很清楚,在沒有權勢地位保障下,美貌從來不是什麼好事。
她們這種人,最終也只會成爲某位權貴家中的金絲雀。
現在沒人敢碰她不過是因爲她是樂府的舞姬之首。
但是樂府的地位說高不高,說低不低,但是終究還是有權勢更大之人。
“駱兵將軍似乎是在利用妾身?”雪女看着只是自顧自喝酒駱兵微微蹙眉。
駱兵看她的眼神中出了欣賞,再無情愛和癡迷。
“抱歉!”駱兵直接道歉承認了他是在利用雪女,沒辦法,幷州四鎮將軍中就他一個單身狗。
想要纏上的妖女可太多了,其中還不乏一些權勢地位不低的貴女,他也只能拉雪女出來當擋箭牌。
雪女沉默了一陣,從來都是她找人來當擋箭牌,卻沒想到有一天風水輪流轉。
只是這樣也讓雪女更加清晰的知道駱兵的權勢之重。
“無妨,能被駱兵將軍利用,是妾身的榮幸!”
駱兵微笑的點頭。
普通人只有一個妻子,朝廷也只會承認一個夫人,給正妻一個夫人封號,但是他卻不在普通人行列。
雖然言晏和少司命已經給他物色了正妻人選,大概率會是虞山言家的嫡女,但是若是雪女不拒絕,他也是可以增加一個正妻席位的。
這一點言晏和少司命也絕不會吝嗇一個夫人的封號。
至於他自己,則無所謂,壓一個人和壓兩個人對他這種武夫來說,沒什麼區別。
“陛下來了!”一隊白龍魚服的錦衣人走入了東市廣場,仔細檢查之後就離開了。
哪怕是安期生等人也都沒有阻攔這羣錦衣的檢查,讓所有人也都清楚,有比他們權勢更高的大人物來了。
而整個天下能調動錦衣衛的也就只要言晏和少司命了。
很快,言晏也帶着少司命和焰靈姬諸女走進了東市廣場,在一個屏風隔開的雅間中坐下。
“想不到連陛下和帝后帝妃們都被吸引了。”
衆人感慨,果然,看熱鬧的愛好,無論什麼身份地位都不能免俗啊。
隨着言晏的落座,原本還在準備的治粟內史衙門各官員也知道不能再拖了。
讓陛下等他們,他們可沒那麼大膽子。
“去吧!”後臺,陳建也很糾結。
他當初怎麼就聽了那個狗東西的建議要親自登臺呢!
可是沒辦法啊,說出去的話,就不可能再更改。
更何況滿朝文武都來了,他要放鴿子,鬼知道這幫人之後會怎麼刁難治粟內史衙門。
“真要上嗎?”治粟內史衙門的官員們也有些踟躕。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早死早超生吧,顏面這東西……”第一個節目的領舞咬了咬牙,掀開了幕布,走了出去。
其他人對視了一眼,沒辦法,連他們的頂頭上司稍後都要登臺,他們的臉面又算什麼呢?
於是一羣位同縣尊的治粟內史衙門官員們都硬着頭皮踏着鼓點節奏走上了舞臺開始他們的表演。
“那不是秋收使司的何大人?”
“不止是何大人,還有羅大人、馮大人!”
在外圍站着觀看的百姓和地方趕來的官員們都不敢置信的擦亮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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