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怎麼殺? 作者:未知 午夜,秦凝吸着鼻子,拎着兩大包東西,把魯兆輝送到公寓樓下。 魯兆輝大力的揮着手:“別送了,快回去,孩子肯定嚇壞了,快回去看着孩子就好,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把車裏那個混蛋交接給這裏的警察,我就回了啊。 別的沒什麼,就那個啥羅狗剩找不到了,唉,可惜,這地兒不是我的管轄範圍啊,你放心,我會和這片的警察說明羅狗剩情況的,最起碼要是看見他,肯定先抓了他!” “謝謝你,魯大哥。” “行了,誰跟誰呀,別說這些客套話了,哎喲,我家小外甥女真行,還會自己逃出來,哎喲,可樂死我了……” 魯兆輝笑着,自言自語着,開車走了。 秦凝仰頭看看夜空,呼出一口濁氣,轉身回家。 屋子裏沒有人,在送魯兆輝回去之前,秦凝就讓成屹峯帶着孩子回房間洗澡,其實一下子把他們都送進了空間。 此時,秦凝去廚房做好了幾份食物,一閃身,也進了空間。 空間可熱鬧了,大家剛游完泳,成屹峯身上披着大毛巾,緊緊摟着兩個孩子,眼睛紅紅的,臉上卻笑着,不斷的說着:“你們都好好的,爸爸真高興,真高興啊!” 果果也笑着,拿一個小毛巾給朵朵有一下沒一下的擦着溼頭髮:“妹妹,妹妹,果果想妹妹。” 朵朵更是笑得燦爛,指着一旁的兩隻猴子說:“姐姐,空空,看,空空,空空妹妹!” 秦凝的目光,不禁投到兩隻猴子身上。 成朵帶回來的這隻猴子,和悟空是一個品種,但看起來要年幼些,雄性。 成屹峯已經把猴子脖子上的鐵鏈拿下了,但是,這猴子身上傷痕很多,尾巴是被剁掉的,耳朵也撕裂過,背脊上好多地方毛髮是被燙掉的,皮肉開始潰爛,仔細看,慘不忍睹。 它的眼睛裏,驚恐和戒備都很深,好在有悟空和朵朵,它才肯安靜的坐着,沒有隨時準備逃竄的樣子。 此時,它正跟在悟空身邊,從悟空的背後,好奇的看秦凝。 秦凝把手裏的一個盤子往悟空那邊伸了伸,說:“悟空,這份是你和你的新朋友的,你可要招待好它哦。” 悟空咧開猴嘴笑着,很高興,直立着過來拿了盤子,放在雄猴子的面前。 雄猴子看看盤子,看看悟空,身子退後,不敢拿。 悟空“吱吱嘰嘰”的說了幾句,雄猴子又看向秦凝這邊的幾個人。 只見小小的成朵掙脫開成屹峯的懷抱,走到盤子邊,拿起裏面的一根紅腸就抱住雄猴子:“嘰嘰,嘰嘰,嘰嘰……” 雄猴子看看她,接了紅腸咬了一口,猴眼睛瞪大,繼而,便一發不可收拾,大嚼了起來。 成屹峯看着這一幕,笑得很驕傲,和秦凝說: “朵朵真的能說猴子話!我剛剛又問了一遍朵朵,我說你怎麼出來的?朵朵比手勢給我看,她給猴子解開了鐵鏈,猴子就給她開了門,她跟猴子說,家裏也有猴子,有好喫的,猴子就跟着朵朵出來了,跟之前魯兆輝在的時候問的,回答是一樣的,看來,她真的是自己逃出來的!” 秦凝也驕傲的一擡下巴:“肯定是真的!我想過了,肯定是因爲剛纔那個小旅館的櫃檯太高,她和猴子自己跑出來,旅館的人才沒有發現。” “想想真後怕,還好我們自己找到了,要是別的人,晚上開車沒留意,要是撞了她,可怎麼好!” 秦凝咬牙:“可不是!所以,這個羅狗剩,罪該萬死!” 成屹峯壓着聲音說:“一會兒就收拾他!” 夫妻倆不再提,只管和孩子們開心的吃了夜宵,還商量着給雄猴子取了個新名兒,就叫金剛。 秦凝拿了一支消炎的藥膏,讓悟空給金剛搽傷疤。 悟空看着傷疤,“吱吱嘰嘰”的表示憤怒,金剛像一個小弟弟似的,反過來抱住悟空的手臂安慰,兩個猴子相處的非常好,秦凝便囑咐悟空帶着金剛回樹屋休息了。 小成朵是餓了也累了,剛回來已經喝過奶,這會兒還吃了好些東西,喫着喫着便在成屹峯懷裏睡着了。 果果這一天一夜想念妹妹,也沒睡好,此時也靠在秦凝懷裏昏昏欲睡。 夫妻臉看着孩子們的樣子,真是滿心滿眼的心疼,一人抱一個,送到大竹牀上去歇息了。 兩個大人坐在牀邊坐了好久,手裏握着孩子的小手,眼裏看着孩子天使般的容顏,耳邊聽着孩子輕而均勻的呼吸聲,心口處才一點一點的放鬆,纔敢相信,一切都過去了。 小竹窗外,藍色的蒼芎開始微微泛白,昭示着快要天亮了。 成屹峯拉了拉秦凝,便先走出了竹屋,秦凝立刻跟上。 夫妻倆默契的大步走着,很快來到了花梨木樹林的最深處,一人一邊站在了羅狗剩的身邊。 羅狗剩醒着,因爲嘴巴被布塞着,只剩瞪大一對黃黃的三角眼,驚恐的在秦凝夫妻兩人身上游移。 可成屹峯夫妻並沒有看他,只是對視。 成屹峯冷冷的說:“殺了!” 秦凝淡淡的問着:“怎麼殺?” “丟江裏。” “我累了,不想出去走那麼遠。” “那活埋吧。” “行。” 就這麼幾句話,羅狗剩聽着,在地下大力的掙扎起來:“唔唔,唔唔唔,唔唔……”他奮力的拱着身子想要爬起來,眼裏的乞求濃烈。 秦凝這才低下頭,對他淡漠的看了一眼,說:“怎麼,臨死前,還有話說?” 羅狗剩大力點頭,眼裏佈滿了紅絲,臉和脖子都漲紅了。 秦凝扯起一邊嘴角笑了笑: “你要說什麼?我真不知道,你這種臨死的人,還用得着說什麼?威脅我的話,已經沒有用了,我們孩子自己回來了;另外,你的猴子也棄暗投明,在我手裏了。 可你卻知道我的祕密呢,那,把你留在這世界上,實在是個累贅,你必須死啊!不過,看在你送了我兩隻猴子的份上,我給你說一句話的機會。記住,一句話,想好了再說啊!” 羅狗剩不可思議的看着秦凝,眼裏的恐懼到達頂點,當成屹峯一把拉下他嘴裏的黑色布巾時,他都嚇得不會說話了。 直到秦凝說:“怎麼,沒話說?那,哥,去拿把鐵鍬來,挖坑埋人吧!” 羅狗剩才叫起來:“啊,不,不,放了我,放了我,隨便你們讓我做什麼,放我一條生路,放我一條生路啊!” “嘖!真吵,閉嘴!” “是是,我小點聲,女王,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 秦凝厲聲說:“羅狗剩!你是自作孽,不可活。當年,是你讓猴子偷我東西在先,我才收你猴子的,可你呢?竟然想要在我背後偷襲我!可當年的我,依然放了你一條生路了。過了這麼些年,你不知悔改,竟然還跑來害我孩子,你覺得,我還會再放你嗎?” 羅狗剩掙扎着爬起半個身子,匍匐在秦凝腳下: “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不是特意跑來害你們的,我只是碰巧看見了你,我纔想弄幾個錢花花的。 真的,我沒想傷孩子,不信你問孩子,我一點兒也沒虧待她,孩子也乖,真乖,我沒捨得傷她,我就是沒錢啊! 求求你,你是神仙,神仙娘娘,女王娘娘,我再也不敢了,真的真的不敢了,求求你大人大量,放我一條生路。” 成屹峯大力的踢了他一腳,說: “羅狗剩,你作的惡可不少,你抓那些猴子,本來是幫着你養家餬口的,可你對它們是怎麼做的?渾身傷痕啊!你還敢拐走我的孩子,說得好聽,你沒虧待她,但她那麼小,不會害怕嗎?你個混蛋,還害我家裏老人嚇得中風,放過你,是不可能的。別囉嗦了,老婆,我去拿鐵鍬!活埋!” 說完,成屹峯就走開了。 羅狗剩嚇得在地下奮力蠕動着靠近秦凝:“不不,別殺我,我給你們做牛做馬也行啊,別殺我啊!” “哦,做牛做馬也行?” “對對,做牛做馬,做牛做馬啊!” “行,想活命,那就先給我們做牛做馬十年再說吧!” *** 當空間的日頭緩緩升起的時候,秦凝已經換過衣服,手裏拿了藥膏和食物,到了悟空睡覺的樹屋下。 “悟空,起來了嗎?” “吱吱,主子,起來了,金剛,痛痛。” “痛痛?怎麼了?” “主子快來。” 悟空在樹屋的窗口向秦凝直揮手,秦凝爬上樹屋一看,金剛縮在樹屋角落裏,猴臉紅紅的,猴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秦凝。 秦凝像對人類那樣,摸摸金剛的額頭,喲!很燙,應該是發燒了。 悟空急急的看着秦凝,秦凝瞧着也是心疼,可憐的猴子,跟着羅狗剩這種主人,天天的打罵,現在金剛到了好的環境,心情放鬆下來,就生病了。 秦凝安慰着悟空:“沒事,大概是它身上的傷開始發炎,纔會有點發燒,但是在空間不會有事的,我們治好它,我去拿藥。” 秦凝折回竹屋拿了一點小孩子的退燒藥,也拿了一顆寶珠,都餵給金剛吃了。 大概是因爲有悟空這個同類在,金剛很配合,也很通人性,等秦凝喂完了,還握住秦凝的手放在猴嘴上親親,表示感謝。 秦凝摸摸金剛的頭,讓它好好休息,又把藥膏交給悟空,叫它記得給金剛搽傷口,還說: “悟空,你要去看看嗎?打金剛的人,也是以前打過你的那個人,被我抓來了,現在我們已經給他鎖了根鐵鏈,他以前怎麼對你們的,以後你也怎麼對他好了。” “吱吱!在哪裏?” 悟空一下子跳起來,咧開猴嘴,滿眼憤怒,金剛也不再懨懨的了,直立起來,吱吱亂叫。 秦凝說:“就在葡萄架子那裏。以後,我們罰他幹活,所以的農活,都讓他做,由你監督。” “吱吱,好,打他,壞蛋,打他!” “嗯,可以打,別打死就行。但現在,你最主要是照顧好金剛,也要教會它照顧妹妹們,知道嗎?” “嘰嘰,知道,知道,照顧妹妹。” 悟空猴頭猛點,金剛也呲牙表示明白了,秦凝才下了樹屋。 大竹屋裏,兩個孩子還在安睡,成屹峯坐在一邊,憐惜又寵溺的看着她們。 秦凝走過去,輕輕撫摸了一下兩個孩子,小聲的和成屹峯商量: “現在沒事了,等會兒我們一起去看過外公,你和寶生都去上學吧,我再請假幾天,一個是得找個男短工照顧外公,另外,要再找一兩個人,照顧果果和朵朵,光雪靜一個,是不夠的。” 成屹峯搖搖頭:“你也累了,還是我再請假幾天,我來辦這些事吧,你去上學。” 秦凝說:“你和寶生學外語,少一節課就是少了很多內容,這和我學歷史不一樣,再說有仲倚竹教授幫着我補課,我少幾天不要緊的,這一點你就別和我爭了。放心吧,我儘快辦好了,就去上學,也許用不了一兩天呢。” 成屹峯想了想,點了頭:“那好吧。對了,李曉曉家那些東西怎麼辦?” 成屹峯指的,是空間裏李曉曉家的傢俱被褥等雜物,秦凝把東西隨意收在空間,夫妻倆進出都會看見那一大堆東西,看一次就心裏堵一次。 但之前要忙着找孩子,堵就移開眼不看,現在孩子找到了,成屹峯再看見這些東西,心情就超級不爽,似乎在不斷的提醒他,有個女人因爲自己而想害秦凝似的。 秦凝眼睛也不由自主的往堆着李曉曉家東西的方向看了一眼,說: “哼!這個女人真的很壞,她不但想害我坐牢,可還想着等畢業的時候拿捏你呢,這種人,我也不會輕易放過她,只是爲了找朵朵,我還沒想好怎麼處置她,反正現在她被剃了半邊頭,一時半會估計不會出來見人。” 成屹峯氣得咬牙:“不要臉的女人,竟然想要破壞我的人生,我可不想等。老婆,我倒是想到個法子,至少,可以讓她再也不那麼囂張。” “你說。” “是這樣,我聽有同學談論過srb的事,滬上有很多張某木喬的傳說,不如我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