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主任何缺
李昌德死后,他的办公室一直沒有整理,东西也沒有人动。市局那天過来到县裡,对县政府這边有了交待,在李昌德案子完全了结之前,都不要动他的办公室,都小自然不能翻动。
好在李昌德的办公室本来就是在大楼的最左端,跟其他人都沒有接近,政府办的副主任何缺负责管理這事。何缺也很年轻,才二十三岁,一年前进到县政府来,随后给提拔启用。何缺是何家村人,跟何霸是五服之内的堂弟,到平江县来也是准备好好培养的。
李昌德的当天,何缺接到指令,要他将李昌德的办公室锁起来。何缺自然照办,对李昌德這個在县政府裡根本不起眼的常务副县长,他虽說是政府办副主任而已,但何缺還不将李昌德看在眼中。一個外来的,毫无根基的常务副县长又能够折腾出什么来好在李昌德到职后也知趣,对于李昌德的死,何缺第一印象觉得有些畅快,但他沒有往深处想。
随后,有人在电话裡跟他說,要何缺带一個人进到李昌德办公室裡找东西。何缺照办了,市裡那边来的电话,他心裡明白的。虽不问,在心裡却有了自己的揣摩。那一次,他沒有跟人进去看,而是将门带好离开。
還沒到中午,市局的人過来,要进李昌德的办公室看看。何缺给开门,這一次他沒有走开,就站在办公着边上,似乎都不注意什么,却在暗地留意市局的人在找什么东西。等市局的人离开,何缺觉得并沒有什么发现,并将這些情况往上报了。
后来,還有多少人到過李昌德的办公室,何缺虽留意,但却沒有多少发现。有一天早上他钻进去,在办公桌上留下一点点难以察觉的痕迹,過一天再去看,真的发现那痕迹有所变化,给无意中抹掉了。說明還有人在暗中到李昌德的办公室裡找东西,至于要找什么,何缺想问问又觉得自己不牵涉进去为好。
堂哥曾說,要他先安心在工作上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该提拔使用他时,自然会有机会有位子给他。
李昌德的办公室跟其他领导的办公室差不多,格局也一致,這件办公室本来是闲置着的,李昌德到了后,沒有进之前副县长的办公室,而是选這一间。如今看来,当初李昌德或许就有心思,想要单独在一边才好玩什么鬼名堂。
何缺也很好奇,办公室裡究竟有什么沒有找到
這天夜了,三個看起来跟本地人沒有多大区别的在街上走,平江县城夜裡的灯火格外绚烂,彩灯闪烁。他们到平江县来月经有几天了,沒有引起别人注意,到拐角时,有两人默契地对了下表,相互点头。
其中一個的脚踩在另一個手掌上,那人双手掌紧扣,马步摆好,一发力,那人上到围墙上。围墙上有一些玻璃渣,用水泥固定着,也算得上是有较强的防范。只是,墙头安這些玻璃渣不過是放一般的小贼,对于他们這些专业的人而言,根本不起作用。手上薄薄的手套既是绝缘的,又有防刺、防滑的功效,而两膝、脚掌处也有防护,即使直接踩在玻璃渣上也不会有刺破的可能。
那人上了墙头,四周查看,见背后這边沒监控设施,往下跳去,另一個也悄然上到墙头。夜色裡,這边的光线昏暗,也沒有人過来。围墙裡的两人一前一后,潜伏着往办公楼摸去。围墙外的那個人快速离开,往县裡人多的地方钻去。
平江县至今都在警惕着,外松内紧,可不能大意。平江县虽說是小小一县城,对他们這些在外面摸爬滚打见惯大场面的人說来,确实不算什么,可上面一再交待,所有的事情都不能让对方察觉,却也不容易做到。
那人不会在县政府周围停留,有两個人进去了,彼此之间会有照应。他要做的是在外面接应。即使给人发觉,安全离开才是最紧要的。
县城裡還有接应的人,彼此的联系完全是用時間来实现的,而不是电话联系。看着手表,那人加快了步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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