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書記是市長生的
大家都沒聽過這個段子，於是狐疑地問譚家麟：“小男孩怎麼說？”
譚家麟笑着說出謎底：“小男孩說‘哎呀，***，你猜的真準。’”
大家聽後一陣鬨堂大笑。
笑畢，劉前進又道：“剛纔這個不帶彩，譚鄉長得給我們來一段帶彩的。”
藺際寬等人也道：“是啊，既然講，就得講帶彩的，譚鄉長給我們來一段帶彩的。”
於是，譚家麟就給大傢伙講了一段帶彩的：“單位領導總結髮言：我們工作搞不好的原因有三種，一是像寡婦睡覺，上面沒人，二像技女，上面老換人，三是像和老婆睡覺，自己人老搞自己人。”
譚家麟講完，大家又是一陣鬨笑，笑畢，譚家麟道：“總不能光讓我一個人講吧，老藺你也給我們來一個吧。”
藺際寬在山左口的所有班子成員中口才是很不錯的，而且腦子裏也儲藏了不少的黃段子，因此，他略微思索了一下就開始講道：“女領導夜歸，突被兩男架上車，一男威脅說‘老實點，劫色的。’女領導聞言笑罵道‘他爹的，這麼愉快的事，搞得這麼緊張，嚇死了，我還以爲被雙規了！’”
譚家麟講完之後，陳峯也講了一個：“一個市的市委書記是男的，市長是女的，兩人長期在飯桌上開玩笑，市委書記卻屢戰屢敗，有一天，女市長和男書記共同赴宴，席間高興之餘，書記靈機一動，說——書記一般都幹過市長！女市長機靈的應答——是的，書記一般是市長生（升）的！”
譚家麟和藺際寬的笑話都是雅俗共賞，將氣氛推向了一個新的高朝，於是，剩下的人也都粉墨登場，都講了一段自以爲最動聽的段子，氣氛漸漸地熱鬧起來，先前的小小不愉快也就被人忘記了。
吃了飯，劉前進提儀道：“大家難得聚在一起，喫完飯不如去縣城找家洗腳房洗洗腳，放鬆放鬆。”
郭懷軍、藺際寬等人也都說行，於是，從野味店出來後，衆人都鑽進車中，向縣城趕去。
就在譚家麟他們趕赴縣城的時候，張樹剛、王俊傑、周世傑、趙玉和李坤等五人也從雲揚大酒店裏走了出來，來到了帝豪足浴館。
在雲揚大酒店喫完飯，周世傑提議道：“張書記，帝豪足浴館妹子的洗腳手藝不錯，今天晚上再過去洗洗腳吧？”
趙玉也在一旁積極響應道：“是啊，張書記，再去泡泡吧，醫書上說，泡腳有利於延年益壽，作爲男同志，應該經常泡泡腳。”
見周世傑和趙玉的興致都很高，張樹剛也就沒阻止，道：“既然你們想去，那喫完飯就再過去泡泡腳。”
張樹剛話音剛落，周世傑就轉臉衝王俊傑道：“上次洗腳的時候，王助理沒和我們一起去，這次，王助理可不能再做逃兵。”
張樹剛都同意了，王俊傑自然不能拒絕，於是道：“一起去，一起去。”
酒足飯飽之後，王俊傑和張樹剛、周世傑、趙玉以及李坤等五人一起來到了位於大觀園旁邊的帝豪足浴館，在大堂經理的引領下，來到了二樓的足浴屋。
恰好一間足浴屋有五個位置，張樹剛、王俊傑、周世傑、趙玉和李坤五個人一齊走了進去。五位大概不到十六歲的小女孩很快就端着盛了熱水的腳桶進來了，各就各位，把前面的腳抱進懷裏，脫去腳上的襪子，再放人腳桶裏泡起來。腳桶裏的水溫正好合適，王俊傑感到非常舒服，心裏不由得感慨萬千，心道：“有錢人的日子就是好。”
就在王俊傑思緒起伏，感慨萬千的時候，坐在他旁邊的李坤開口問趙玉道：“趙主任，今天除了洗腳，還有其他項目嗎？”
趙玉不答反問：“你還要什麼項目？”
李坤道：“想要的項目多的是，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出血。”
趙玉道：“不就出點血嗎，沒關係，我就讓小姐把你們從頭到腳都修理一遍。”
給王俊傑洗腳的小姐動作麻利，比另外三位洗得稍快一點，就在趙玉和李坤說話的空，她已經給王俊傑刮完腳，打了腳油，並問王俊傑要不要換雙新襪子。
王俊傑第一次洗腳，對於足浴館的規矩一點也不知曉，因此問道：“新襪子要不要算錢?”
小姐說：“襪子是贈送的。”
王俊傑說：“那就換雙新的吧。”
小姐立即給王俊傑穿了雙新襪子，順便拿起他那雙脫在矮几上的舊襪要往垃圾簍裏扔。
那雙襪子是蔣曉芸爲他買的，所以，他忙止住道：“別扔別扔，我那是兩元錢一雙的，還得帶回去。”
小姐只得笑笑，將襪子放回矮几上。
周世傑不知王俊傑爲何要留着那雙舊襪子，說：“什麼年代了，你還在乎這麼一雙臭襪子?”王俊傑說：“我這人戀舊，用舊的東西捨不得就這麼扔掉。”
趙玉說：“要你這樣的人做老公和朋友，靠得住。”
五個人洗完，起身要走時，王俊傑沒忘記矮几上的襪子，彎了腰，一把抓到手上，塞進衣服口袋裏。
周世傑說：“你還真要把襪子帶回去?”
王俊傑笑了笑，沒回答。
出了足浴屋，趙玉請張樹剛、王俊傑、周世傑和李坤他們上三樓去按摩。
張樹剛說：“按摩就免了吧，今天做了這麼多了。”
王俊傑也說：“已經讓你這麼破費了，下次再說吧。”
趙玉說：“如果你們不上去，李弟又會說我不出血了。”
張樹剛道：“既然這樣，那就進去看看。”
王俊傑不好再說什麼，只得跟在張樹剛和趙玉他們身後，後面，往三樓的樓梯口走去。
趙玉先前來過這裏，對這裏非常熟悉，一走進樓梯口，就衝着一位中年女人嚷道：“找幾個漂亮的妹子。”接着又強調道：“今天來的都貴客，一定要找漂亮的。”
中年女人就笑道：“放心吧，趙老闆，我給你找兩個正宗的富陽妹子。”
說完，轉身走進樓梯口，往樓上走去。
不一會，從樓上走下樓十七八個年輕女孩子，她們在昏暗的燈光下站成一排，中年女子走了過來，熱情地道：“各位老闆，看起那位就選那位。”
王俊傑已經明白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小姐。
趙玉首先站了起來，爲張樹剛挑揀了一個最年輕最漂亮的女孩子，然後纔給自己挑揀了一個。
周世傑和李坤也毫無顧忌地分別給自己挑選了一位。
王俊傑短暫地擾豫了一會。即害怕又有莫名的期待，他不願意在衆人面前掃了面子，就隨手點了一個女孩子，點完之後，心道：“怎麼像是菜市場買雞，還挑挑選選。”
挑選完女孩子後，五個人分別被中年女人安排進了貴賓室。
所謂的貴賓室，就是一個人一個單間，這樣的貴賓室便於貴賓在這裏爲所欲爲，自由瀟灑，現在的洗浴中心、泡腳房、洗頭房幾乎都有這樣的貴賓室，就連富陽市市委市政府招待所這樣的國營單位都有貴賓樓貴賓間。
王俊傑的單間在整個桑拿中心的最裏頭，也是最僻靜的一個包間。
走進房間後，王俊傑的目光下意識的環視了按摩室一圈。
在那一瞥之間，王俊傑發現按摩室分裏外兩間，外間是休息室，有沙發，有電視，還有一個寬大的雙人牀。正對着雙人牀的牆壁上掛着當代著名畫家催大囿的美女出浴圖。
王俊傑覺得這環境也太暖昧了點，在這樣的地方不犯錯誤做得到嗎?忽想起當初在市農業局裏曾經聽說過的一個十分流行的段子，是說坐檯小姐的，什麼不佔地不佔房，總共纔要一張牀；一不偷二不搶，三不反對共產黨；不生男不生女，計劃生育也允許；無噪音無污染，國民經濟大發展。別說還真有幾分貼切。
這麼想着，房門悄無聲息地開了，他先前挑選的那個女孩子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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