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現在只是一個男人
打開房門後,一個花童和送蛋糕的女孩出現在門前。送鮮花的花童和送蛋糕的小姐竟然不約而同一起出現在邵豔梅的家中。
看見鮮花和玫瑰,邵豔梅更是大惑不解。
當她簽收完看到張樹剛三字後,一股幸福的暖流如同江水一樣一波一波涌出心田,她激動極了,兩行幸福的熱淚順着臉頰流淌下來。
等花童和女孩出去後,邵豔梅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如潮水一樣涌動的情感,從後面緊緊地抱住張樹剛的後腰。
張樹剛急忙掙脫邵豔梅的懷抱,輕聲道:“我們進屋吧。”
邵豔梅失望之極,努力調整好自己的心智,和張樹剛一起走進了屋子。
屋裏的餐桌上已經擺滿了一瓶紅酒和幾樣小菜,還有兩支紅蠟燭。
張樹剛走上前從九十九朵玫瑰中抽出一支送到邵豔梅的手中,飽含深情地說道:“豔梅,生日快樂。”
邵豔梅嫵媚一笑,道:“謝謝。”邊說邊坐在餐桌邊。
張樹剛道:“不客氣。”邊說邊幫邵豔梅點着了蠟燭,接着道:“豔梅,許個願吧。”
邵豔梅閉上眼睛,開始許願。
幾秒鐘後,邵豔梅張開了眼睛,兩支美麗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望着張樹剛的雙眼,寄予着無限深情。
張樹剛躲過邵豔梅的目光,道:“豔梅,吹蠟燭。”邊說邊幫着邵豔梅吹滅了蠟燭。
吹完蠟燭後,張樹剛拿起刀,把蛋糕切開,拿起一瓣送到邵豔梅的手中,道:“這瓣是你的。”
邵豔梅接過蛋糕,風情萬種地一笑,問張樹剛道:“張哥,你想不想知道我許了一個什麼樣的心願?”
張樹剛心裏一顫,道:“許願是不能說出口的,說出來就不靈了。”
邵豔梅嫣然一笑,道:“好吧,我今天就把心願留在心中,不說出來。”
喫完蛋糕後,邵豔梅給自己和張樹剛每人倒了一杯紅酒,然後端起杯子和張樹剛碰了一下,道:“張哥,我們乾杯。”說完,一仰脖子,幹盡了杯中的紅酒。
邵豔梅都喝乾了,張樹剛只好也乾了杯中紅酒。
酒至酣處,情到濃處,邵豔梅突然問道:“張哥,感謝你百忙之中能抽出時間來陪我過生日。”
張樹剛道:“這是我應該的。”
邵豔梅突然問道:“明年我再過生日的話,你還會來陪我嗎?”
張樹剛不假思索地說:“只要你告訴我,我一定來,而且,我年年都會來陪你。”
聽張樹剛說年年都會來陪自己,邵豔梅激動了,眼淚情不自禁地涌出了雙眼。
張樹剛愛憐地撫摸着邵豔梅的秀髮,又替她擦拭去眼角的淚花。
就在張樹剛幫邵豔梅擦拭淚水的時候,邵豔梅突然放下手中杯子,一頭撲進張樹剛的懷中,一股幽香瀰漫了張樹剛的全身。
張樹剛情不自禁地抱住了邵豔梅。
就在那一瞬間,邵豔梅擡起頭,香脣蓋在了張樹剛那厚重的嘴脣上。
張樹剛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弄懵了。
邵豔梅閉着雙眼,把溼潤性感的紅脣緊緊地貼在張樹剛厚重的嘴脣上,貪婪的吮吸着,那柔若無骨的香舌傾吐着情愛的渴望,傳遞着真摯而火熱的情感。
軟香在懷,張樹剛再也無法控制住心中涌動的情慾,無法自持這芬芳的親吻,索性貪婪的吸允着那甘冽的果汁……
兩人親吻一陣,邵豔梅癡癡地說:“張哥,今晚留下來陪我,好嗎?”
說實話,張樹剛也喜歡邵豔梅,從第一次和邵豔梅在沂安大酒店相識,張樹剛就讀出邵豔梅目光中蘊含的那份特殊的情意,那情意猶如從火山口剛剛噴發而出的岩漿,可以一瞬間把他融化,燒灼。
他不是禁慾主義者,他的情商指數非常正常,透過那雙明亮而多情的眸子,他意識到邵豔梅好象對自己有點意思了,而且不是一般的意思,在後來與邵豔梅的相處中進一步證實了自己的感覺,感覺沒有錯,這個溫柔而又可人的女孩子確實是喜歡——確切的說是愛上了自己。所以,他不忍心拒絕邵豔梅,鬼使神差地答應了邵豔梅,道:“好吧,我今晚就留下來陪你。”
聽張樹剛說同意留下來陪自己,邵豔梅激動不已,高興地說:“那好,我給你弄洗澡水。”邊說邊走進浴室幫張樹剛放了一池子的洗澡水,出來後接着道:“我已經幫你放好了水,你先進去洗吧。”
張樹剛點點頭,走進了浴室。
張樹剛洗完澡出來後,邵豔梅早削好了一個蘋果,遞給池,說:“我去洗了。”
張樹剛接過蘋果,說了聲:“謝謝。”
邵豔梅嫵媚一笑,道:“我們還需要客氣嘛?”說完,風擺荷腰走進了浴室。
時間不大,邵豔梅穿着束腰睡衣出來了。
可不知怎麼的,張樹剛卻不敢伸手去抱她了。
邵豔梅好像也極不自然,同樣不敢正眼望張樹剛,只一邊用毛巾搓着頭髮,一邊走了過來,在張樹剛身邊坐下。可一坐下,身子禁不住傾了過來,再次伏在張樹剛的懷中。
張樹剛重重出了一口氣,猛地摟起邵豔梅,往臥室去。
毛巾便掉到了地上。兩入在牀上滾成一團……
思緒間,張樹剛來到了文化局家屬院。
車停下來之後,張樹剛四下裏掃視一圈,確保周圍沒人之後,才鑽出車,做賊似的溜到邵豔梅姑媽門口。
沒等張樹剛掏出鑰匙,門就輕輕開了。
知道張樹剛要來,邵豔梅專門洗了澡,洗完澡後,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粉色真絲睡衣,一張精緻白皙的小臉兒在熱氣的蒸騰下透着粉紅,越發生動,眼裏瀰漫了醉人的蜜意。
張樹剛忍不住內心的激動,張開雙臂,將邵豔梅摟在了懷中。
立刻,一股女人特有的體香撲面而來,一下就把張樹剛醉昏了,張樹剛情不自禁低下頭,把男人的嘴脣蓋在邵豔梅那小巧玲瓏而又性感甜美的香脣上。
邵豔梅踮起腳尖,迎合着張樹剛。
在那一瞬間,空氣彷彿凝滯,兩個人沒有言語,沒有手勢,猶如兩個默契的幽靈,緊緊擁抱成一個肉體,鑲嵌在一起。張樹剛雙手摟緊邵豔梅的腰肢,嘴脣緊貼着嘴脣,舌頭攪拌着舌頭,傾訴着隔離的苦楚,朗誦着相見的甜美。
她就要醉倒在他的懷中,他已把心房融化在她的心中,她知道他要來了,洗完澡後,連內衣都不要穿了,只是披着那寬大的睡袍,睡袍在他瘋狂擁抱中悄悄滑落在地毯上,她那勻稱潔白、光滑如玉的胴體就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在張樹剛的眼中,這不只是一個女性活生生的軀體,她還是一幅超凡脫俗的藝術傑作,一張風韻無比的美人圖,一個有血有肉息息相通心心相印的知音知己。
是的,在張樹剛的心中,那是一個夢寐以求的歡樂世界、至高無上的精神家園、冰清玉潔的神聖天地。
在邵豔梅的眼中,張樹剛是烈火、是真金、是希望、是偶像、是一個女人可以依附的高山。
自從她認識了張樹剛,她就看中了張樹剛,並從張樹剛深深儲存在自己記憶深處,自從他們有了愛情,她就沒再注意過別的男人。
而他,張樹剛,自從邵豔梅做過自己的舞伴後,就喜歡上了邵豔梅,並深深愛上了邵豔梅,自從愛上了邵豔梅,他的心中再也沒有了另外的女人。
一陣狂吻,多少補償了多日的相思之念,邵豔梅才輕輕推開張樹剛,輕啓朱脣,嚶嚶而語:“好了好了,你怕是餓了,我給你做菜去。”
張樹剛依然不肯鬆開,繼續環抱着邵豔梅,輕聲道:“真是餓了,不是肚子裏餓,而是情感上餓。”說着又要親吻。
邵豔梅笑着躲開說:“哪像個鄉黨委書記?一點也不正經。”
張樹剛說:“我到你這裏來,就不是鄉黨委書記了,只是一個男人。”
邵豔梅說:“好的,我的男人,今晚我就屬於你了!”說完,幸福地閉上了雙眼。
張樹剛抱起邵豔梅,走過客廳,走進臥室,把邵豔梅放在寬大的雙人牀上,並順勢壓在邵豔梅嬌豔的胴體上,再次探頭親吻着邵豔梅的額頭,親吻着她的鼻樑,親吻着她的面頰、耳朵,又去親吻她的嘴脣,她的脖頸,她的胸,她的小.腹……
她躺在他的身體下,雙手輕輕地又是柔情地去撫摸他的面龐,他的頭顱,他的脊樑,他的臂膀,而後用雙臂緊緊地摟着他的腰肢,似乎生怕他從身上滑落或溜掉。
張樹剛是成熟的中年男人,他明白恩愛需要講究層次,和寫文章一樣講究敘述,講究潤色和構思。這又不是自己老婆,隨便地繳上公糧就可以了。懷裏躺的是自己心愛的姑娘,他捨不得很快就進入她。
他需要向她展示自己的感情,讓她充分感受到他熱愛她的程度。
他伸手把她平放在牀上,開始從上到下地撫摸她,就像撫摸着一塊珍貴的易碎的寶玉一樣,輕輕地撫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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