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今晚屬於你
一箇中年老男人被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收拾自然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而這個漂亮的女孩子又是一個舞蹈演員,其身體的柔韌度是一般人無法企及的,能夠讓這樣一個人收拾,自然要比普通人收拾要刺激得多。郝正德不知被劉娜收拾過多少次了,每次收拾他的時候,她總能變化出無窮的花樣來,其高難度的動作讓他感到既新鮮刺激,又精疲力竭。往往的,在這個時候,他稱呼她爲教練,她叫他是學生。學生的動作不到位時,教練就要罰他繼續訓練,這種變相的體罰就是他們之間所說的收拾。
郝正德一心想着要讓劉娜收拾他,於是就給老婆掛了個電話,告訴老婆:“我還有客人沒有招待完,如果實在太晚了,就不回去休息了,你和兒子先睡啊,不用等我。我沒準頭的。”
這樣的小謊言對於郝正德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習慣了這樣的撒謊。他覺得老婆就是哄的。只要經濟大權交給她,平時讓着她點,不定期的給她交些公糧,身體背叛一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有了這樣的思想主導,他就再也不爲自己的行爲對與錯而產生置疑。
對於老公晚上的應酬,郝正德的老婆也就已經習以爲常了,因此,女人只是簡單交待了兩句,就把電話掛了。
和老婆掛斷電話後,郝正德打電話把司機小李叫到了辦公室。
小李一走進辦公室,郝正德就衝小李道:“小李,今天你就休息休息吧,我有點私事,把車鑰匙給我。”
小李是從部隊轉業的軍人,而且在部隊的時候就給領導開車,腦袋瓜子很是靈活,見郝正德向自己要車鑰匙,立即意識到郝正德晚上有私事要做,而且是不便讓外人知道的私事,碰到這時候,小李也高興,不用伺候他了,可以乘機放鬆放鬆,乾點自己的事情,因此,立即掏出車鑰匙交給了郝正德。
晚上下班後,郝正德開車來到了劉娜的住處,位於青年路的麗景華都。
麗景華都的門口設着卡,保安客氣地給了他一張進入證,才把他放了進去。他把車停到了地下停車場,徑直來到了劉娜門口。
在劉娜門口,郝正德掃視了周圍一圈,見四周空寂無人,就走上前輕輕敲了兩下。
時間不大,門就打開了。郝正德的眼前立刻出現了一個清麗可愛的人兒。
劉娜帶着一幅上面繡有小白兔的圍裙,頭髮在後腦勺上隨便打了個結,高高地矗立着,腦門便顯得更加光潔,面孔也顯得越發清秀,他情不自禁走上前,緊緊抱住劉娜,並順勢低下頭,把厚重的嘴脣蓋在劉娜那小巧玲瓏的紅脣上。
就在郝正德的脣蓋在劉娜脣上的瞬間,劉娜閉上了雙眼,把溼潤的嘴脣緊緊地貼在郝正德的嘴脣上……
他們不知吻了多久,劉娜才輕輕推開他說:“好了好了,我們進屋去。”
郝正德嗯了聲,放開劉娜,和劉娜走進屋內。
郝正德來之前,劉娜親自下廚,爲郝正德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酒菜。
看到劉娜精心爲自己準備的酒菜,郝正德感動不已,不由自主地再次把劉娜摟在懷中。
劉娜輕輕地推開他,道:“餓了吧,我們先喫點東西。”
郝正德笑着調侃道:“我是餓了,不過,不是肚子裏餓,而是情感上餓。”邊說邊俯下身子,又要親吻劉娜。
劉娜笑着躲開他,嗔道:“你啊,一點正經也沒有,哪像個局長?”
郝正德說:“我到你這裏來,就不是局長了,只是一個男人,一個普普通通的有七情六慾的正常男人。”
劉娜說:“好的,我的男人,今晚我就屬於你了,喫過了飯,你愛咋就咋。”邊說邊將一束玫瑰花送到了郝正德的手中。
郝正德接過花朵,動情地說:“這是我一生中接受的第一朵玫瑰花,我要把它永遠珍藏在我的心中。”
劉娜笑着說:“只要你有這份心就行,別兩天不過,就把我忘在了腦後,把我送給你的玫瑰花拋在了一邊。”
郝正德把手舉過頭頂宣誓道:“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爲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劉娜再次撲到郝正德的懷中,動情地說:“《漢樂府》中的這篇《上邪》,表現出青年男女對於幸福愛情的無所顧忌的追求。正德,你真的會這樣待我嗎?”
郝正德輕擁劉娜的柳腰,道:“娜,我會的,我郝正德對天發誓,今生今世,永遠把劉娜同志裝在心裏,永遠不背叛她。”
劉娜激動不已,再次用嘴堵住了郝正德的嘴。
再度分開時,劉娜想起給郝正德準備的禮物,轉身走到茶几旁,拿起包,從包裏取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送到郝正德的手中,道:“正德,送給你的。”
“什麼?”
“今天在超市裏,我給你買了一件禮物,不知你喜歡不喜歡?”
郝正德接過來,打開一看,是一條皮帶,黑色的,很是精緻,動情地說:“喜歡,只要是娜送的,我都喜歡。”
劉娜笑着說:“你知道嗎?我送你皮帶可是有象徵意義的。”
郝正德壞笑着說:“是不是讓我脫褲子的時候想到你?”
劉娜伸出粉拳,捶了郝正德的一下,道:“去你的!就知道歪想。不過,我就是要把你拴住,永遠牢牢地拴在我身邊!”說着就抱着了郝正德的腰說:“就這樣牢牢地拴住,不讓你想別的女人。”
郝正德哈哈大笑說:“放心好了,有了你,我不會再想別的女人了。”
劉娜仰起小臉兒,給了他一個熱吻,說:“真的?”
郝正德說:“當然是真的。自從有了你,別的女人都入不了我眼了。你的禮物我收了,我也給你帶了一件禮物。”說着,也從包中取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交給了劉娜。
劉娜接過盒子,打開一看是一條白金項鍊,激動不已,一聲驚呼:“哇,白金項鍊!正德,我太高興了,謝謝你,太謝謝你了。”
“怎麼謝?”
劉娜輕輕地吻了郝正德一下,道:“這樣謝,可以嗎?”
郝正德翻了翻白眼,裝出失望狀,道:“你也太小氣了吧,人家送給你一條白金項鍊,你才送給人家一個吻。”
劉娜佯裝生氣道:“既然送禮給人家,哪有索要回報的,看起來你不是誠心送給我的,既然你不是誠心的,那還給你。”邊說邊把項鍊塞到了郝正德的手中。
“怎麼?生氣了?”
劉娜撲哧一笑,道:“逗你玩的,我是讓你幫我把項鍊戴上的。”
郝正德聳聳肩,道:“遵命。”邊說邊從劉娜手中接過項鍊,走到劉娜身後,幫劉娜把項鍊戴在脖子上。
戴上項鍊之後,劉娜非常高興,走到鏡子旁,轉了兩圈,然後回頭衝郝正德嫣然一笑,問道:“漂亮嗎?”
“簡直是仙女下凡。”
得到郝正德的讚譽,劉娜非常高興,拉着郝正德坐到桌前,拿過紅酒,要給郝正德滿上。
郝正德伸手擋住了劉娜,建議道:“娜,難得有如此的興致,乾脆,我們喝點白酒吧。”
劉娜道:“小女子謹遵夫君指示。”邊說邊放下手中的紅酒,起身走進廚房,取出一瓶五糧液,來到餐桌前,打開,給郝正德和自己分別滿了一杯白酒,然後端起杯子,衝郝正德道:“正德,我先敬你一杯,這一杯是祝賀酒,祝願你官運亨通,步步高昇,官越做越大!”
郝正德道:“謝謝,我也藉着這個酒,對你發出最誠摯的祝願,祝你心想事成,事事順心,而且越來越年輕漂亮。”
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面對如此良宵時刻,郝正德和劉娜兩人都非常盡興,推杯換盞,喝了不少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喝到最後,兩個人都喝得頭暈起來,微有醉意。
趁着酒興,郝正德一把抱起劉娜走進臥室中,連澡都沒洗,雙雙跌倒在在劉娜的小牀上,融爲天地合一的有機體。
一番雲雨過後,劉娜枕着郝正德的手臂沉沉睡去。
望着懷中的玉人兒,郝正德尤爲激動,特別的興奮,怎麼也無法入睡,躺了一陣,他輕輕地抽出手臂,從牀上爬起來,把房間的牀頭燈調得非常柔和。藉着溫暖的燈光,靜靜看着劉娜一絲不掛、美麗無比的身子,從不同的角度,他打量來打量去,像欣賞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劉娜顯然是累了,側着身,喉嚨裏發出了輕微的鼾聲,她的頭髮亂蓬蓬的,散落在雪白的枕套上。屁股向後努力地撅着,像兩個熟透了的大蘋果,嬌豔欲滴。
郝正德情不自禁,用手輕輕地撫摩着,又忍不住,用舌頭舔了起來。他的動作顯然又弄醒了劉娜,劉娜輕輕用手把他的臉移開,說:“累了,休息會兒吧!”
郝正德說:“太激動了,睡不着!”
劉娜翻過身子來,不無調侃地指責郝正德說:“還沒要夠啊,饞貓!沒見過哪個男人像你,不讓人歇着!”
郝正德道:“是啊,沒夠。”邊說邊把嘴湊上去,準備親劉娜。
劉娜卻拿手堵住了他的嘴,不讓郝正德吻自己。
郝正德低聲道:“爲什麼不讓我親?”
劉娜笑着調侃道:“就是不讓你親,滿嘴酒臭!”
郝正德越發要親,用力扳着她的頭說:“平日我倆都喝了酒,你怎麼不嫌我臭?”
劉娜笑着說:“這次就是不讓你親。”
鬧了一會兒,劉娜趴到郝正德身上忸怩着。
郝正德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劉娜不解道:“笑什麼?”
郝正德稍作支吾,忙說:“我突然想起蔣介石同陳潔如,兩人在洞房裏正享燕爾之樂,蔣介石突然翻倒在牀上大笑不止。陳潔如問他笑什麼?蔣介石說,我平生有兩大心願,一是統一中國,二是娶你爲妻。今天二願已遂一願,怎麼不開心?”
劉娜突然從郝正德身上滑了下去,懶懶地躺在牀上,不再言語,神情中滿是失落。
郝正德看出了劉娜的變化,不明白劉娜怎麼又不高興了,輕聲問道:“怎麼了?娜。”
劉娜輕輕嘆息一下,極度失落地說:“陳潔如好歹還是人家的老婆,我呢?”
聽了劉娜的話,郝正德立刻明白了劉娜失落的原因。劉娜是因爲不能和他正大光明的結合爲夫妻而失落。
是啊,陳潔如和蔣介石最終雖然沒能白頭偕老,但蔣介石最起碼和陳潔如一起走進了婚姻的殿堂。自己雖然愛劉娜,但是自己卻無法給劉娜一個溫暖的家。想到起,他突然感覺愧對於劉娜,他想撫慰劉娜,卻胸悶得太難受,說不出一句話,就只好用手在劉娜背上輕輕摩挲着,道:“小娜,跟着我,你是不是特委屈,特後悔?”
“不後悔,今生今世都不會後悔。”
“你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只要你有要求,我一定答應你!”
劉娜幽幽道:“那就完全變味了。我知道我在你郝局長眼中就是那種地位了。不過,不管你怎麼看我,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我活得很真實,我只是做了我想做並且該做的事情,我並沒有想過要索取什麼。”
郝正德有點喫驚地盯着劉娜,道:“你知道,我有家、有妻子……”
劉娜淡淡一笑,打斷郝正德的話,道:“正德,你覺得我是那種撒潑耍賴的人嗎?我不會纏着你的,更不會逼着你離婚來娶我,我是心甘情願的,如果你實在想知道爲什麼,我也可以告訴你,正德,我愛你,我十分崇拜你,我覺得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樣,我這樣做,只是向你表明我的態度,我願意和你在一起,所以,我不會在意什麼名分,我只要你心裏有我,對我來說,能愛一個自己心愛的男人,能愛一個自己覺得有出息的男人,而且能和這個男人終生廝守,就足夠了,我會爲他付出一切,你聽清楚了,是一切,包括替他去死。”
聽了這番表白,郝正德情不自禁將劉娜緊緊摟在懷中,男人厚重的嘴脣貼在劉娜的耳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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