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都怪寧宴那個廢物惹的禍 作者:未知 外面的風有些大。 一陣風吹來,寧宴看到寒風中,一道俏麗的身影,正端莊站着。 這一道俏麗的身影在寒風中,還顯得有些單薄。 寧宴看到後,怔住了幾秒。 他沒想到薛清居然會在這裏等他。 她站在寧宴那輛看起來有些破舊的電動車旁邊。 寧宴心頭微微顫抖,隨後就朝着薛清走去。 寧宴到了薛清面前,對薛清道:“你怎麼沒走?” 薛清目光盯着寧宴道:“我不知道你去幹什麼,但是我有些擔心你,所以就在這等你一塊回家。” 這話,瞬間就讓寧宴感覺到了心頭一暖。 “那走吧,我們回家。” 寧宴開口道。 “嗯。”薛清也重重點頭。 一陣風吹來,吹的薛清的頭髮有些亂。 寧宴擡手朝着薛清過去,薛清一顫,看着寧宴的手朝着自己過來。 她瞪大眼睛盯着寧宴,卻一動不敢動。 寧宴將薛清的髮絲攏到耳後根。 “風大,彆着涼了。” “好。” 寧宴開着電動車,就朝着家裏過去。 一路到了家中,也已經很晚了。 薛懷德已經睡着了。 桌上擺着一些飯菜,寧宴和薛清接到薛懷德電話的時候,剛做好飯菜。 還沒來得及喫,就匆匆趕了過去。 寧宴看桌上的飯菜,就對薛清說:“你還沒喫吧,我熱熱,咱們簡單的喫點。” 薛清說:“好。” 雙方之間,彷彿在此時融入了一種特殊的環境當中。 感情也像是在此時昇華了。 真正的喜歡,也不是每天情情愛愛,說我愛你,你愛我之類的。 相反正是這種粗茶淡飯的平淡。 寧宴去將飯菜熱好,兩人相對坐着。 寧宴給薛清夾菜,薛清也給寧宴夾菜。 話不多,一頓飯就這樣喫過去了。 喫完的時候,寧宴起身準備洗碗,薛清卻忽然站起來道:“我去洗吧。” “不用,這種事情來做。” 寧宴朝着廚房走去,薛清跟在身後。 也沒有繼續詢問寧宴,而是動手開始洗了起來。 洗到一半,薛清忽然問說:“寧宴,今晚上,你是去處理什麼事情了?” 寧宴一怔,目光看着薛清,說:“你看到了嗎?” “嗯,我看到你在門口打了人,然後就進去了。”薛清當時在外面回來等寧宴,結果就看見寧宴在酒店門口打了保安。 隨後還看見薛懷義被扔出來,被暴打了一頓,所以心中才會有着疑慮。 薛清之前見到寧宴,也一直沒有想到,該怎麼樣和寧宴開口。 糾結了一番,薛清還是開口問了出來。 寧宴沉默了會道:“小清,我……” 寧宴還沒說完,薛清就打斷寧宴的話道:“寧宴,你要是不想說的話,就不用說了。” “等你以後想說的時候,你自然會告訴我。” 薛清輕聲說着。 說着話,還加快了洗碗的速度。 寧宴也沒有廢話,也很快的開始洗了起來。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但是今晚上對於薛清和寧宴來說,卻和以往不同。 一夜過去。 第二天早上。 薛老太太怒不可遏,在公司的會議當中。 薛老太太黑着一張臉,道:“薛懷德和薛清來了沒?” 會議室內,氣氛沉悶。 誰也不敢說話,生怕惹怒了薛老太太。 昨晚上,薛老太太眼看着就要和寧老爺子攀上關係,可是讓薛老太太沒想到的是,半路居然殺出了寧宴這個程咬金,要不是寧宴的話,這件事情應該早就成了。 說不定薛家現在和寧家已經達成了合作。 這是繼和鴻氏集團合作,又與寧氏集團合作,那麼肯定會將薛氏集團帶上一個巔峯的。 可是讓薛老太太沒想到的事情,這一切都被寧宴這個廢物給毀掉了。 雖然不知道寧宴這個廢物從哪來搞來了一張請帖,但是寧宴將她的好事給毀了,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現在薛懷義被打的還在醫院躺着。 薛浩卻已經從醫院出來。 薛浩躺了幾天,身體恢復了一些。 簡單的知道了昨天事情的經過,他心中有些爽,但又有些憤怒。 憤怒的是,昨晚上薛懷義被打了,而且還被打的很慘。 但爽快的是,寧願你這個廢物居然闖出了一個彌天大禍,這下薛老太太還會原諒寧宴嗎? 就連帶薛懷德和薛清也會被牽連。 想到這,薛浩就覺得很爽,真的是應了那句話,不作不會死,作了纔會死。 寧宴這完全就是自找的。 簡直就是活該。 該死的寧宴。 薛浩對寧宴恨之入骨,對薛清也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他恨不得將這一家三口都給弄死。 他一臉痛心的道:“奶奶,您別生氣,氣壞了身體可不值當。” “我知道,但是奶奶氣不過,咱們家族的發展,居然被一個廢物給毀了,你說奶奶怎麼咽的下去這口氣啊!” 老太太說着話,還擡手拍着桌子。 薛浩見老太太這般生氣,其實心中愈發的爽快,只要老太太越生氣,他就越爽。 這就說明等會薛清和寧宴那個廢物,就會遭遇更大打擊和報復。 …… 路上,薛懷德一臉擔心的說:“小清,剛纔你奶奶在電話裏好像很生氣,該不會是出什麼事情了吧?” 薛清搖頭,說:“暫時不知道。” 其實薛清心裏已經想到,這件事情會不會和寧宴有關係,畢竟寧宴昨晚上從宴會裏出來的。 等到了公司,就很快有人將薛清和薛懷德到公司的事情告訴了老太太,老太太一聽,登時就道:“趕緊讓他們快點滾過來。” 祕書匆匆應聲跑到了薛懷德面前。 薛懷德見到祕書後,忍不住就問說:“出什麼事情了嗎?” 祕書搖頭道:“董事長讓你們快點過去,她現在已經很生氣了。” 這句話,讓薛懷德登時色變,連忙問道:“是我們惹老太太不高興了嗎?” “這我不知道,你們趕緊過去吧。” 薛懷德面色變的很是難看,他目光看向薛清,神色就像是在徵詢薛清的意見一般。 薛懷德心亂如麻,他一直以來,就是一個沒主見怕事的人。 薛清自然也理解薛懷德心思,畢竟是自己的老爸,哪裏能不知道他想什麼。 “爸,你不用擔心,應該沒啥大事的。” 薛懷德聽薛清這樣說,又忍不住確認一遍道:“真的嗎?” “嗯,是真的。” 薛清也是沒辦法,只好又重複一遍。 薛懷德這才放鬆了一些。 兩人匆匆到了會議室,等進去後,薛懷德和薛清明顯感覺得裏面的氣氛不對。 老太太陰沉着一張臉,這張臉看起來隨時都像是要滴出水來了。 薛懷德頓時心中一沉,生出一股害怕來。 但還是恭敬的喊道:“媽。” “媽,你還有臉叫我媽。”薛老太太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 薛懷德登時面色一變,無比難看起來。 薛清心思也是沉了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薛清忍不住問道:“奶奶,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當然是出事情了,寧宴那個廢物惹了事情,你們不知道嗎?” 薛老太太聲色俱厲的呵斥着。 薛懷德一聽,連忙道:“媽,那個廢物惹的事情,和我們沒關係,你要找麻煩,就去找那個廢物麻煩。” 薛懷德怎麼可能爲寧宴背鍋,一聽老太太這麼說,就趕緊將自己的鍋給甩出去。 薛老太太盯着薛懷德,就說:“你甩鍋倒是甩的快。” 老太太眼神鋒利,薛懷德嚇得面色一白,剛要說話。 老太太卻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轉而將目光落到薛清的身上。 “你呢?” 薛清沉默了會,隨後說了句話,讓衆人頓時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