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道歉 作者:未知 一絲絲的冷汗從他的背後慢慢的往外冒了出來。 恐懼瀰漫在高全福的心頭。 自從當上海城市的負者人後,高全福的內心一直平靜的如一面鏡子,沒有產生過多大的波浪,像今天這樣的恐懼,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現過了。 寧宴的身份太不簡單了,s級絕密根本不是他這個地位的人可以接觸的。 哪怕他是海城市的最高負責人,在s級絕密面前也不夠格。 “到底該怎麼辦呢?” 高全福一個人在偌大的辦公室不斷地走動,他現在心裏很慌,不知道該怎麼。 高全福點了根菸,深深的吸了一口,菸灰緩緩的被他彈了下來,在空中慢慢的飄蕩,久久沒有落地。 而此時,高全福內心也正如這菸灰一樣,久久的懸浮在空中,落不下來。 不安在高全福的內心一點點的擴大。 可作爲海城市的最高負責人,如果他當衆給寧宴道歉,那就後他還有何顏面在海城市作威作福。 最高負責人都給人道歉,那他的威嚴何在,那他又怎麼繼續治理海城。 這也是高全福不得不考慮的問題。 一邊是內心的恐懼,一邊是不能不要的面子。 高全福的內心有些糾結。 菸灰被高全福一點點的彈下,他手上的煙也是一根一根接着一根的出現。 因爲身體不好,高全福平日裏根本不怎麼吸菸,可今天呢,一根接着一跟,辦公室裏充滿充滿了煙味,嗆得他自己都有點受不了。 不知過去了多久,高全福掐滅了手裏的煙,似乎是做了某種決定。 他打開手機找到了自己弟弟的號碼,撥了過去。 “哥,怎麼樣了,有沒有幫我教訓寧宴這小子!” 剛剛打通電話,電話那邊就傳來了高大福急切的的聲音 高大福臉色蒼白的躺在醫院裏,心裏早就把寧宴恨得牙癢癢。 作爲公司的老總,海城市最高負責人的弟弟,在海城市誰見了他不是點頭哈腰,一副僕人的樣子。 可這個寧宴倒好,不但和自己搶病房,而且還跑到自己的公司把自己的手給打斷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手臂上傳來的那陣陣刻骨銘心的疼痛讓高大福在心裏不知道問候了寧宴多少遍。 這兩天他一直待在病房裏忍受着這種疼痛,唯一期待的就是自己的哥哥能替自己教訓寧宴。 最爲海城市的最高負責人,他相信自己的哥哥有這個能力。 在自己管轄的地盤上,高大福根本不相信還有人比自己的哥哥高全福更厲害。 寧宴被教訓是早晚的事情,而高大福最近在等的就是這個消息。 因此,當看到高全福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高大福差一點從病牀站上起來。 聽到弟弟電話那邊急切的聲音,高全福的內心有一點愧疚。 他和高大福從小就父母雙亡,兩個人相依爲命,依靠親戚的接濟才混了出來,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自從來海城市上班之後,他更是對自己的親弟弟照顧有加,平日裏別說有人打他了,就是連根汗毛都沒有被別人碰過。 可如今,親弟弟的手被人打斷了,他卻什麼都做不了。 “大福,哥對不起你,等過幾天哥跟你一起去給那個叫寧宴的年輕人道歉去吧。” 猶豫了一會,高全福還是說了出來。 他現在的心裏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按照寧宴說的,儘快給他道歉。 涉及s級機密的人,都不是他可以惹得。 “什麼,哥,我沒有聽錯吧,你讓我給那小子道歉。” 聽到高全福的話後,高大福立刻驚訝的喊了起來,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他在海城市囂張跋扈了好幾年,平日裏都是別人給自己道歉,今天還是第一次聽到他哥讓他給別人道歉。 這讓他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沒錯,就是讓你去道歉,明天就去。” 高全福無奈的嘆了口氣,再次吐出來剛剛說的話。 “哥,這是爲什麼啊,他把我的胳膊打斷了,爲什麼還要讓我去給他道歉。” 高大福想不通,他不知道爲什麼他哥要讓他給一個打斷自己胳膊的人道歉,而且這個人還是一個無名小輩。 疑問,不解,圍繞在高大福的心頭。 “管那麼多幹嗎,讓你道歉你就給我去道歉。” 聽到高大福的話,高全福怒吼一聲,臉色都變了,他也不想給寧宴道歉,可這種人是他能惹得起的嗎? 不是,根本不是他能惹得起的,搞不好,自己也不一定會有什麼好下場。 高全福說完便掛掉了電話,但聲音卻一直在高大福的耳旁迴響。 自己的哥哥剛剛居然在罵自己,高大福愣在了哪裏,連身上的疼痛都顧不上了。 從小到大,高全福一直當父親一樣的照顧自己,什麼時候罵過他一次。 可現在卻因爲道歉的事情罵了自己,那原因只能有一個,這個叫寧宴的年輕人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 想到這裏,高大福也陷入了沉思與懊悔,也許這一次,他真的是害了自己的哥哥。 “我呸。” 寧宴家的別墅裏,剛剛把蘋果放在嘴裏的薛懷德,就直接吐了出來,然後滿臉的不悅。 “你是不是誠心氣我,給我削的這是什麼蘋果啊,這麼酸,我怎麼喫。” 薛懷德把蘋果扔在了地上,滿臉怒氣的問道。 “這蘋果是您買回來的啊,我是隨便拿了一個給您削的。” “我也不知道是酸的啊!” 看着滿臉怒火的薛懷德,阿姨站在一旁喏喏的爲自己辯解。 “我買的蘋果,那你的意思是說我故意買的蘋果酸我自己嗎?” 薛懷德大聲質問道。 “我這蘋果可是專門買的進口蘋果,二十塊錢一斤,你居然說我買的蘋果不好。” 薛懷德的聲音越說越大,最後幾乎是吼了起來。 “算了,你還是去做飯吧。” 看了一眼滿臉委屈的阿姨,薛懷德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念慈,心裏的氣也消了不少。 今天他之所以生氣,說到底也和阿姨無關。 因爲和念慈吵架的原因,或者說與念慈的親家有關,他纔有這麼大的火,而這一切,都要從念慈那個身患重病的兒子說起。 念慈那個身患重病的兒子之前並沒有病,他是外出打工後纔有的。 因爲患病,念慈的兒媳婦丟下兩個嗷嗷待哺的兒子回了孃家,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過。 念慈爲了給兒子治病,賣了之前的房子,搬進了破舊的城中村,並欠下了一大筆債。 直到薛懷德出錢,念慈的兒子纔再一次住進了醫院。 可念慈兒子住院的消息不知道怎麼傳到了念慈兒媳婦的家裏。 於是,念慈的親家便帶着一大幫人找到了醫院,要求念慈拿出十萬塊錢當做她女兒的青春損失費。 並揚言說,只要念慈不給錢,那他就想辦法對付念慈那個身患重病的兒子。 念慈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於是便把事情告訴了薛懷德,讓他給自己拿個主意。 薛懷德手裏有拆遷補償的一千五百萬,拿出十萬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可一想到自己要白白給別人十萬,薛懷德的心裏就十分不樂意。 讓念慈報警,念慈又害怕親家那邊的人傷害自己身患重病的兒子,因爲這個,薛懷德和念慈吵了一架,並被氣回了家裏。 “要是既不用給錢,又能解決這件事情該多好啊!” 薛懷德坐在沙發上嘆了口氣,他想要幫念慈解決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