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衝冠一怒爲紅顏 作者:未知 薛清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一張紅撲撲的小臉看起來就像是上好的紅玉。 看着眼前的薛清,溫志的兩個眼睛直往外冒綠光。 作爲溫氏集團的公子哥,溫志並不是沒有見過美女,可薛清實在是長得太漂亮了,簡直是比一些電影明星都有過而無不及。 於是,溫志從第一次見到薛清起,溫志就一心想要把薛清能到手。 現在這個機會就放在自己的眼前,他又怎麼不激動呢? “你們兩個乾的不錯,很好,我做主了,封城東區那片工程的供應商就交給你們胡氏集團做吧。” 看着站在一旁的胡大春夫婦,想有下一步計劃的溫志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東區的供應商。” 在聽到溫志的話後,胡大春立刻激動了起來,東區是溫氏集團剛剛開發的一個工程,其投資金額高達數十億,別看胡大春只是得到了一個供應商的任務,但這一趟工程下來,胡大春至少能白賺五千萬。 五千萬可不是一筆小的收入,相當於胡氏集團半年的利潤,這怎麼能不讓胡大春心動。 男人都懂男人的事情,看到五千萬的合同到手,胡大春和舅媽趕緊走了出去。 現在的房間裏,只剩下了薛清和溫志兩個人在裏面。 “小美人,你是我的了。” 看着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薛清,溫志慢慢的摸上了薛清的手臂。 只是輕輕地摸了上去,溫志便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他之前也和不少女人發生過關係,可真像薛清這樣肌膚如玉的女人卻很少見過。 摸着薛清的光滑的手臂,溫志的內心立刻有一道火竄了出來。 “等不及了。” 溫志嚥了咽口水,原本的他是想帶薛清去酒店辦事,可他那裏知道。 在如此漂亮的薛清面前,久經沙場的他就像是一把乾柴,哪怕是遇到一點點的火星,都能立刻着火起來。 溫志迫不及待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就在他想對薛清下手的時候,包間的房門,直接被人踹開了。 “你是哪個司機?” 在看到踹開房門的是寧宴後,溫志的臉上立刻露出了一副不耐煩的表情。 胡大春告訴溫志,寧宴只是薛清的司機,這讓溫志從來沒有過任何懷疑。 寧宴長得雖然有點秀氣,但無論是衣着還是打扮上,都不像是一個有錢人的樣子,而薛清卻是個典型的美女。 把這樣的兩個人放在一起,溫志實在是想不出來除了司機之外,還能有什麼聯繫。 “我是她老公。” 看着光着上半身的溫志,寧宴緩緩的的吐出了幾個字。 “她老公,她老公怎麼了。” “兄弟,我奉勸你幾句,你和他不是一路人,這麼好的美妞,你不配。” “這樣吧,你讓她跟我幾天,等我什麼時候爽夠了再給你怎麼樣。” 溫志大笑了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寧宴的眸子已經有些發冷。 “你找死。” 寧宴眸子變的陰冷了下來,他用目光看着溫志,就像是看着一個死人一樣。 “你說我找死,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可是溫氏集團的少公子” 聽到寧宴的話,溫志更加囂張了起來。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他還可能會有害怕的地方,但在封城,他可以在任何地方橫着走。 封城溫氏的名字豈是說說而已,哪怕是封城的負責人見了他也要客氣三分。 而寧宴是誰,一個上門女婿而已,他堂堂的溫氏少公子還會怕他。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知道你今天肯定沒有好日子,因爲我要將你千刀萬剮。” 看着面前的溫志,寧宴冷冷的開口,眉宇之間的怒氣絲毫不加掩飾的冒了出來。 他朝着溫志走了過去,然後一巴掌打在了溫志的臉上。 僅僅是一巴掌而已,溫志的臉上就出現了一個帶血的掌印。 “你居然敢打我,你就不怕我爹……” 溫志愣在了哪裏,他萬萬沒想到寧宴真的敢打他,可是還沒有等他把話說完,寧宴的手掌再次對着他的臉扇了過來。 寧宴的心中充滿了怒火,他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在了溫志的臉上,恨不得把他生生的打死。 可是,寧宴知道,凡是動了薛清的人,直接打死,都是便宜了他們。 看着已經快被自己打成豬頭的溫志,寧宴一腳踢了上去。 寧宴的力氣很大,原本這一腳至少能把溫志踢出七八米遠的距離。 但因爲在包間裏面,,空間比價狹小,溫志的身體在碰到牆壁之後便被攔了下來。 一口鮮血從溫志的口中吐了出來,單單是這一腳而已,溫志的肋骨便斷了好幾根。 劇烈的疼痛使溫志嗷嗷大叫了起來,作爲溫氏集團的公子哥,平日裏他那裏受到過這樣的對待。 看着向自己走過來的寧宴,溫志的內心出現了一絲絲恐懼。 來到溫志的身邊,寧宴單手把他拎了起來,然後對着包間的牆壁再次扔了過去。 又是一聲慘叫,溫志的肋骨又不知道被寧宴打斷了幾根。 他看着寧宴,心中從滿了恐懼,這還是人嗎? 一個疑問在溫志的腦海裏浮現。 他害怕了,寧宴實在是太厲害了,根本不是自己能夠對付的,溫志急忙求饒了起來。 “求你了,別打了,我錯了,您就放過我這一次吧……” 因爲疼痛,溫志的眼睛裏都含着淚花,他不斷的哭喊着,跪在地上,向寧宴求饒。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我說過我要讓你千刀萬剮,那就絕不會食言。” 寧宴的聲音就像是一座冰山,單單是聽聽而已,就能讓人感覺到寒冷。 他沒有給溫志任何機會,直接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個酒瓶,然後砸到了溫志的頭上。 只聽見一道響聲,玻璃做的瓶子在頃刻之間變成了一個個碎片。 血不斷的從溫志的頭顱上流了出來,只是瞬間,溫志的臉上便流滿了血漬。 “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疼痛促使溫志不斷地求饒,可任憑溫志怎麼哀嚎,寧宴都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他慢慢的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來一個玻璃碎片,然後對着溫志的胳膊劃了上去。 玻璃酒瓶的碎片十分鋒利,只是剛剛觸及到溫志的胳膊,便有一道血漬從溫志皮膚裏面慢慢的滲了出來。 溫志的胳膊因爲疼痛在不斷地顫抖,恐懼也在溫志的內心不斷蔓延。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因爲害怕,因爲恐懼,因爲疼痛,溫志顫顫巍巍的站着,嘴脣都忍不住哆嗦起來。 他不斷的向寧宴求饒,可寧宴的心裏只有一個想法。 敢動他的薛清,就必須付出巨大的代價。 寧宴拿着玻璃碎片一刀接着一刀的溫志的身上划着,才半個小時的功夫而已,溫志的全身就已經變成了血人。 數百道傷口不斷地往外冒血,現在他的渾身上下根本沒有一個完整的地方。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溫志的求饒聲在不斷的變小,他的氣息也在一點點的變弱。 看着眼前已經變成血人的溫志,寧宴扔下了手裏的玻璃,然後抱着薛清離開了包間。 把薛清送到酒店後,寧宴一個人回到車上。 躺在了駕駛位的他,拔通了一個從來沒有使用過的號碼。 上一次見到這個人的時候,還是在三年前,如今三年已經過去了,他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怎麼樣了。 電話很快接通,緊接着那邊便有一個激動的聲音傳了過來: “寧先生,你……” 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寧宴便開了口。 “我現在在封城。” “封城,寧先生等着,我現在馬上去接你。” 聽到寧宴說自己在封城,電話那邊的男子先是一愣,緊接着因爲高興,聲音都有點顫抖。 “好。” 寧宴點了點頭,然後報出了自己的位置,掛掉了電話。 電話那邊的這個人,是寧宴新婚第一年,他在封城認識的,當時寧宴一副窩囊廢形象,讓胡大春一家看不起。 自認爲是豪門大戶,胡大春一家連小孩子都把寧宴貶得一文不值,連喫飯都不讓寧宴上桌。 也正是這樣,在外面閒逛的寧宴遇到了一個落魄到想要自殺的年輕人。 年輕人那時候的生活幾乎陷入了絕望,感情上被女朋友甩了,工作上被上司打壓,而寧宴看到了他的時候,他正準備跳水輕生。 於是,心中不忍的寧宴便幫助了他。 從此,寧宴再也沒有聯繫過他。 現在,溫氏集團和胡大春的做法已經徹底惹惱了寧宴。 他現在要利用這個人,徹底把溫氏集團和胡大春整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