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祕密關係 作者:未知 眼看着董秋秋要認錯,被林寶攔住了。 在學校裏,她算是聚集了一幫姐妹的大姐大,在楚楠面前,卻被調教的像個婢女,銳氣全無,卑躬屈膝。 林寶是打心底佩服花魁的馭人之術。 他笑呵呵的打了圓場,“一個孩子不懂事而已,我怎麼會計較了,不會影響我們倆的友誼。” 楚楠拋來媚眼,“誰和你有友誼。”然後擺擺手,讓董秋秋下班了。 少女還連連叫着寶哥,說着道歉的話,才緩緩離開。 人離開後,炸雞店也停止接單要關門了,花魁不是開店做生意的,只是要一個心情。 兩人一起坐在門口,享受夜晚的清涼,林寶問道:“怎麼認識這丫頭的。” “那是我的事。” “退休之後,還有心情收徒弟?” 楚楠搖搖頭,慵懶道:“店裏缺個服務員。” 林寶心想,哪裏是要服務員,她明顯是需要個婢女,楚楠調笑着:“你還對我這麼好奇。” “男人對你好奇,你不開心嗎。” “我不需要男人。” “是啊,你永遠那麼神祕。” 這時候,楚楠站了起來,似乎有關店門的意思,她走進店裏,對林寶勾了勾手指,“要進來嗎。” 那撩人的動作,撩人的聲音,讓林寶差點暈了頭,但他不敢。 即便是退隱江湖,花魁身上依然有太多的祕密,她從哪來,什麼時候進入的風月館,又是如何上位爲館主?她的過去,她的現在,她的將來,沒人能猜得透,她永遠不信任何人,也永遠沒人能瞭解她。 謎一樣的花魁,大概就是傳說中沒人能得到的女人。 林寶簡單的告別了,沒多打擾。 第二天,祝小涼離開了。 把她送到機場的時候,小野貓才露出一點不捨,撒嬌道:“孩子爸爸要儘快回去,你再不回去,就永遠不合格了。” “我覺得很快了。” “我和女兒在家等你。” “怎麼突然這麼乖。” 祝小涼狡猾的笑了,“你不回家帶女兒,我哪有機會出去玩。” “就知道你會這樣。” 兩人熱情一吻,機場分別了。 當然,來機場送別的人,還是那位白貓少女小竹,飛賊身份之外,生活裏的她是個清涼少女,還有點淑女,讓人不太相信。 不過她不是來送人的,她也在今天離開臨海市了。 兩個小姐妹結伴過了安檢,在候機室裏,小竹抱住她,“如果有一天和林寶離婚了,記得來找我。” 祝小涼噗的笑了,“好,到時候我一定和你過下半輩子,不過你也用那麼執着。” “我知道,當年的恨和困惑解除了,我覺得這次沒白來,我可不想對你有什麼恨,心裏一直希望當年的事不是你的錯,我猜對了。” “走吧,有機會再見。” …… 飛賊事件結束。 林寶和夜叉回到家裏,家裏又空出了很多空間,每個來探親的都會帶走東西,因爲她們心裏都不想把這當做久居的家。 空空的屋子,林寶摟住夜叉,調笑道:“你是不是可以把東西搬來了。” 冷豔又溫柔的保鏢,早習慣了老闆的不正經,“不要總給我這種暗示,祝小姐走了,下一個還會來,你呀,忙不過來的。” “下一個……” 是被拖到最後的桃可兒了吧。 李媛媛是時間等於金錢的明星,她正在事業上升期,根本忙不過來,何婷婷遠在海外,這次也不在陪同名單裏。 排隊下來,只剩下和服公主了。 桃可兒心裏一定很委屈吧,不過她總是表現的懂事,沒和林寶私下抱怨。 林寶沒再多想,因爲臨近眼前的,恐怕是整件事最後的真相,雖然不知道這幕後黑手還有什麼招式,但通過推測,寶哥覺得他們一夥人沒有多說牌可用了。 仇家是多一些,但不是每個仇家都有膽子和實力來報仇,現在找上門敢惹事的,都是有很大淵源和能力的,比如尹輕眉的扭曲性格,記仇了林寶,她和許霏霏謝安琪平起平坐的地位,當然敢使壞了,不過事後她也被謝安琪制伏投降了,生意上給許霏霏讓利了很多,算是和氣解決了。 再比如羅憲,他和陳子河關係匪淺,有師門情誼,也有恩情,這種關係來找林寶報仇,是情理之中。 剩下的,還有誰有本事來找茬? 不多,林寶甚至想不到誰了。 沙發上,夜叉倒了杯涼茶,坐在林寶身邊,分析道:“袁家會不會再有人來。” “袁家差不多死光了……不會有底氣來找我了。”說話間,林寶把夜叉的長腿拉到手裏,讓女保鏢無奈的吐槽着,“不正經。” “我在想,要不要給你改口。” “改什麼?” “該叫你本名啊,夜叉雖然聽着威風,可不太正規,鬥獸場的綽號,早該不用了。” 夜叉倒是很詫異,這當然是一種平等的尊重,老闆怎麼稱呼保鏢,那是隨意的,“我覺得沒關係。” “有關係。”林寶一語雙光,讓夜叉溫柔一笑,“船票沒補呢。” “現在?” 她閃爍着雙眼,然後狡黠的笑了,“來大姨媽了。” 林寶捂着頭,“還以爲今天氣氛會不錯,給你點儀式感的。” 溫馨的日常氣氛,讓他們倆單獨相處變得更親近,不再有那種上下級的陌生感,夜叉也給林寶鬆了口,允許他叫她本名了。 結果林寶得寸進尺,“叫莎莎怎麼樣。” 冷豔的女保鏢一下子臉紅了,“喂,這個不行。” “爲什麼。” “那是我……我哥和家人才這麼叫我的。” “哦,我不是家人?” “我……我和你怎麼算家人,你是給我錢的老闆。” “那以後呢。” 林寶適時的問了一句,尊重則代表尊重她的想法,兩人的確沒正了八經的上船呢,但這段關係的走向,似乎心知肚明瞭。 他要知道夜叉的想法。 但夜叉還沒有過心裏那一關,她溫柔的靠在林寶懷裏,沒有回答,大概是沒想通。 寶哥爲了安撫她混亂的情緒,主動提議,“今晚我下廚。” “一起吧,你做飯我不放心。” “我水平沒那麼差吧。” “我怕你倒黴,切菜都會切到手指。” 越來越熟悉,也融入到和睦的氣氛裏,她敢開玩笑,敢吐糟,敢調侃,她也發現這樣的生活,給了她更多的自我存在,而不是一個賣命的工具。 九月的中旬,下了一場溼漉漉的秋雨,雖然南方的秋天和夏天無異,但清涼的小雨總是讓人喜歡的,唯獨出門不太方面。 比往日冷清一些的馬路上,一輛低調的寶馬開進了一棟居民小區裏,選在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停車。 車門打開,黑絲高跟鞋,標準的通勤裝,高級的材料高級的款式,看起來就不是普通白領,只不過她身材嬌小,長的甜美可人,明顯年紀不大。撐着傘,她快速走進樓裏,打開手機看着預定的房間,悄悄的推門進去了。 幾分鐘後,樓下又出現了一個身材結實的人影,他穿着習慣的帽衫,沒有打傘就冒雨小跑進樓,進了同樣的樓層。 一前一後,彷彿是計算好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