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 31 章※ 作者:夜半燈花 提前預警:【五條悟不壞!!!!他不稀罕靠別人變強!!!】第31章不是弟弟?月野宙從這段回憶當中抽離出來。說是回憶,但其實算不上回憶,這一段劇情更像是以第三者的視角留存下來。這一次甚至不需要系統幫忙抽離感情,月野宙自己就毫無波瀾。這次是“自己”出生時的故事。甚至這個故事……還多出了很多陌生卻熟悉的設定。咒力和咒術界、六眼、術式、咒術師。而自己當初在港口黑手黨的時候用的“五條咒”這個名字竟然也多出了另一重奇妙的意味。月野宙其實知道咒術師,還是在他當初在港口黑手黨的時候通過一些隱祕的渠道知道的。這些所謂的咒術師隱藏得很深,平常看不出和普通人有什麼異常,可是如果發現某個地方出現了煤氣爆炸,亦或者是沒有原因的房屋損毀,那麼就有可能是咒靈做的。可惜這些咒術師說過普通人看不見咒靈,月野宙就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過。反正沒遇見,沒遇見就當不知道。月野宙甚至覺得這種職業的人像是靈感商法的騙子,就是專門用話術來糊弄別人,騙別人花錢買命,要麼就是那些神神叨叨的宗教自創出來用來忽悠富商錢的東西,日本境內這種特殊的宗教很多,但基本都是騙人的。可現在看來,這個什麼咒靈和咒術師的確存在,甚至還有成型的組織和家族,劇情裏的那片日式豪宅最起碼有上百年的歷史了,而且還佔據了一整個山頭,參加宴會的人也都是正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個個一擲千金,對五條家的人恭恭敬敬,甚至還要吹着捧着,哪怕是對當初還只有幾歲稚齡的少主五條悟也格外尊敬。這種關係很奇怪啊……五條家雖然是古老的咒術師世家,但這種小衆的職業又是怎麼得到有錢人和政治界的人青睞的呢?單純怕死?不一定。月野宙知道,自己肯定還漏了哪些關鍵性的信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個五條家一定非常難搞,在五條家的人看來,自己早就應該死去,好不容易死了,又突然復活,說不定又來找自己的麻煩。至於讀者說可能會來找自己的哥哥……算了吧。全是麻煩。不過,既然自己有所謂的咒力,爲什麼從來沒有看到過咒靈呢?按理來說,五條家這種只看重術式強度的家族的後代實力應該不差,最次也應該比普通人厲害,應該能看到纔對。月野宙坐在意識空間的沙發裏,看着自己的手,沒有發現自己的手有任何異常,手指細長,以前訓練和握槍時的繭子都已經脫落,露出來的手甚至比鈴木園子這種養尊處優的大小姐還要細嫩,任誰看到這雙手都想不到這雙手竟然有如此的力氣。咒術……完全沒頭緒。月野宙翻看着轉化爲紙質漫畫的《無間深淵》,翻閱着每一話的內容,又想起主線第二話的確有讀者提出過和兄長有關的話題。劇情裏那個白頭髮藍眼的小蘿蔔頭一看就是那種從小被嬌養着長大的孩子,不知道人間疾苦,再加上有五條家主這種人在旁邊洗腦,說出這種話倒是不奇怪。在置身事外之後,用最理智的思考方式去想這件事的時候,月野宙甚至覺得自己能夠理解五條家主和五條悟的做事和說話內容。當然,理解不代表認同,只是能明白他們這麼做的理由。月野宙放下手,看了一眼時間。自己這一次過劇情竟然用了將近五個小時!這倒是出乎月野宙的意料了。難道是因爲劇情內的時間流速?畢竟第一次讀取劇情的時候,劇情內的時間線只過了幾天,而這次的時間線卻過了將近五年。過了五個小時,評論區的內容又換了一波,月野宙這次主要挑選了和兄長有關的評論內容。【雞掰貓如果發現了弟弟的線索肯定會直接瞬移過來,他行動力超強】【笑死,我甚至覺得他不敢見面】【我失憶了.jpg】【老婆當初從五條家逃了出去,在地下黑市當了一段時間的詛咒師,老婆當時才13歲,又受了重傷,要不是被甚爾拎回去估計早就死了】【艹之,甚爾那時候明明是缺錢了,想用月野宙跟五條家換錢的繼續去賭的。】【結果五條悟沒給錢,又給拎回去了。】……月野宙翻了半天,這次他點進了第一版,也就是一週目的漫畫裏。但是的確,自己的戲份在自己坐在椅子上之後就結束了,後面根本沒有其他的劇情,而其餘的情報就只能從評論區蒐集。月野宙想了半天,學着評論區的評論語氣打下了一條評論。【月野宙:姐妹們求助!我是剛入坑的新人,請問宙老婆的哥哥做什麼了?墓地在哪裏啊?】自己叫自己老婆,月野宙沒有一點點心理波動。但是當月野宙想要把評論發出去的時候,系統卻提示月野宙現在的等級權限不夠,暫時無法發佈評論。明明可以點讚的。月野宙又一次痛恨這個系統的等級制度,明明現在已經三級了,怎麼還不能留評論呢?這要是現實世界的APP他肯定要投訴到底。既然得不到什麼有效的消息,那月野宙就不再繼續待在意識空間裏了,選擇從意識空間當中脫離,回到現實世界。冬天天黑得早,亮得晚,月野宙進入意識空間的時候大概是在十二點半,等他再次從意識空間出來竟然快要到早上六點了,到了他往常起牀的時間,他也沒有再睡一會的意思,掀開被子下了牀,拉開了窗簾,準備去洗漱準備今天的工作。外面天剛矇矇亮,這畢竟是店鋪後面單獨隔出來的休息室,窗戶並不大,月野宙還單獨買了遮光效果特別好的窗簾。窗簾一擋,屋內就變成了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要是今天沒有那麼多客人的話就可以繼續按照計劃營業了,而且有榎本梓的幫忙說不定會輕鬆很多。今天畢竟是週末,不像以前一樣會有趕早課上學的學生來買早餐,等月野宙換好了衣服,洗漱完畢從休息間走出來的時候就聽到了從前門傳來的開門聲。昨天月野宙給了榎本梓前門的鑰匙,方便她早起來店內做衛生,準備一天的營業。現在大概六點半,榎本梓就已經來到了店裏,見到月野宙撩開簾子從後面走出來時還跟他打了個招呼,“早上好,店長。”“早,喫飯了嗎?”“早上在家裏吃了麪包。”榎本梓說道,“馬上就能開始了。”“下次來店裏喫吧。”月野宙說道,“店裏的食材都可以隨便用,只要別在客人來店裏的時候喫就好了。”“真的嗎?謝謝店長!”榎本梓很驚喜。如果能在店裏解決一日三餐那她現在的經濟壓力就會減小許多。包三餐這點可沒有寫在招聘啓事上,完全是意外之喜。因爲這一點,榎本梓早上打掃衛生的時候都格外有勁,她將桌子和地面重新打掃乾淨,又去後廚整理今天要用到的東西,然後將廚餘垃圾拎到外面定時收垃圾的地方,幾分鐘之後重新推門而入,卻好像有些疑惑似的開口。“店長,剛纔我出門丟垃圾的時候看到一個個子很高的男人在附近徘徊。”“路人吧。”“但是他戴着墨鏡哎。”榎本梓比劃了一下,伸出手,甚至還掂起腳在空中比劃了一下,“有這麼高!穿着黑色的制服,好像是高中制服?銀白色的頭髮,就在路對面的路燈但是他看到我出來之後扭頭就走了。”月野宙聽着這個描述,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人。自己認識的人裏只有伊達航有這麼高,但伊達航可不是那種會在附近徘徊,連門都不進的人,而且伊達航也不是白頭髮。不過他想起了漫畫評論區裏的猜測。擁有銀白色頭髮的人……是不是五條悟?如果他真的去墓地看了自己的屍骨,發現裏面什麼都沒有,估計真的會七彎八繞的找到咖啡聽過來見自己一面。月野宙放下手中的抹布,也從外門走出去,在街道上掃視了一圈。這裏是後門,不像前門一樣出門就是寬敞的大街,這裏是一條小巷子,只有雙車道,堪堪容納兩輛車並排行駛。往這邊走的除了住在這裏的居民就只有每天過來收垃圾的垃圾處理公司。現在還不到處理垃圾的時間,沒有垃圾處理公司的車,路上的行人也只有寥寥幾個,但都不符合榎本梓說的那幾個特徵。走了?月野宙在門口站了一會,然後走到了街對面的那個路燈燈柱也是站在這裏之後他這才發現,如果站在這個路燈月野宙爲了隱私和安全,特意將窗戶的玻璃換成了只有裏面才能看見外面的單向玻璃。按理來說,那個人是看不到屋裏有什麼的,但若是晚上,可以看到窗簾上透出來的影子。可不是白天出現的嗎。月野宙皺着眉,在周圍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既然他這種在戰火中淬鍊出來的戰士都無法發現異常,那麼來的人可能真的不是五條悟,可能就是單純的巧合。既然確定沒什麼問題,那月野宙就重新回到了店裏,反手關上門,隔絕了外界的視線。而在月野宙離開之後,那道被榎本梓過分關注的身影終於又一次出現。以五條悟的實力,不想被一個普通人看見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五條悟就是故意出現在她的面前。五條悟的六眼能夠看到咒力的流動,也能看到咒力留下的殘穢,可這並不代表他的眼睛能夠透視。雖然已經找到了店的具體位置,可月野宙正在房間內休息,不管對方是不是自己的弟弟他都不想去打擾對方休息,更不想偷偷潛入對方的房間引起誤會。他需要讓月野宙從房間裏面走出來,只要見到他一眼。明明任務多得要死,可五條悟愣是在外面等了好幾個小時,才終於等到榎本梓。而他賭成功了。在門打開的那一瞬間,五條悟就藏在了一個他能看到月野宙,而月野宙看不到他的角落。這對他來說是很簡單的一件事。他的弟弟對別人的注視和惡意非常敏銳,可他只要隱藏起自己的身形,不去看他,用咒力來觀察他就好。從後門走出來的那個長髮年輕人在店門口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像是在尋找什麼,但找了半天卻沒有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在見到對方的一瞬間,五條悟瞳孔緊縮,搭在牆上的手指下意識用力,差點捏碎堅硬的牆角。只消一眼,他就認出了對方。他們有屬於血緣的羈絆,哪怕月野宙換掉了全身的血,失去了心臟。可他們還在母親肚子裏的時候就在一起,靈魂密不可分。那就是自己弟弟。在見到對方的一瞬間,五條悟甚至想就這麼衝出去。可他的理智卻硬生生地讓他停下了腳步,在這個見不得光的角落貪婪地注視着他的身影。他看着月野宙在自己之前站着的地方站了一會兒,又在周圍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自己的身影,這纔像放鬆了似的回到了店裏,反手關上了門。五條悟最後凝視了一眼這家店的後門,這才瞬移離開。他要加快動作。抓緊把五條家和咒術界的一些老不死處理掉,還有宙以前的敵人也要下手處理。既然宙活了過來,那他就應該重新生活在陽光下,而不是時刻擔心有可能被人發現,過東躲西藏的生活。而且他們的見面也不應該這樣草率,應該更加隆重,更加正式地見面。*五條悟下定決心回到了五條家的老宅。五條悟雖然是五條家的家主,但他和五條家的這些長老們的關係並不好,只有特殊情況纔會回來,今天他會來到這裏,也證明不久之後的五條家會迎來一場地震。這座豪華的日式古宅裏帶着一股子行將就木的腐朽氣息,在五條悟出現在山腳下的時候,山腰上的五條家內部就已經得到了消息,等到五條悟坐着車來到門口時,五條家的長老就已經來到門口迎接。足以看出他們對五條悟這個年輕家主的重視。可惜五條悟對他們一點興趣都沒有,目不斜視地從他們中間穿了過來。這些年紀最起碼有六十來歲的老人看着五條悟那絲毫不給面子的背影氣得吹鬍子瞪眼。“五條呢。”五條悟一邊走,一邊問跟在身邊小跑的侍女,他身高腿長,走起路來飛快,侍女有些跟不上,一邊小跑一邊氣喘吁吁地說道:“老爺現在還在院子裏。”“把他放出來,然後通知其他長老去大廣間開會。”五條悟撂下這麼一句,人消失在了侍女面前。侍女停下腳步,任勞任怨的去通知其他人了。而五條悟來到了後山。這裏人跡罕至,卻也修建出了一座寺廟,只是這座寺廟並不是被人蔘拜的,而是用來供奉五條家的歷代長輩的屍骨和魂靈。他的親生母親五條沙織就被供奉在這裏。五條沙織在17年前死去,那個時候他們兄弟兩個剛滿十歲。五條悟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天。而原本是五條家主母的她甚至沒有被五條慎這個渣男葬進五條家的寺廟,而是葬在了後山的某個角落。還是等五條悟奪權之後又被重新安葬在這裏的。五條悟在衆多佛龕裏面找到了自己母親的那一座,在前面的蒲團上跪坐下來。這座佛龕很新,是幾年前才放上去的,上面刻着五條沙織的名字,五條悟自作主張,將上面刻着的名字從五條沙織換成了月野沙織。他覺得母親應該不願意繼續姓五條,這才把名字改了過來。“母親。”看着那座佛龕,五條悟沉默良久,才終於說出了第一句話。“宙沒有死,我找到他了……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已經死去的五條沙織自然不可能回答他,所以五條悟只是發泄似的自言自語:“他應該不願意見我,我是不是不應該出現在他的面前?”佛堂中一片安靜。五條悟也不需要別人回答他,他只是在發泄,對着不會有人迴應的地方說出自己不能對別人說的話。本應清淨的佛堂在22年前被鮮血染紅了。那天是他和弟弟的5歲生日。而小孩子會在5歲這年覺醒自己的術式。*五條沙織比起大兒子,更加偏愛小兒子。五條沙織的身體雖然修養好了,但她的精神狀態卻一直不太好。從被家裏控制着嫁給五條家開始,原本溫柔的五條沙織就已經有些抑鬱傾向,後來在五條家更是處處受氣,那種規矩森嚴的地方壓的人根本喘不過氣來。她的確是五條家的主母,但因爲五條沙織本身在戰鬥身上並沒有什麼天分,咒力更是隻有可憐的三級。除了術式特殊一點外,幾乎沒什麼能力,所以哪怕她在族內身居高位,可族內的人對她卻並不尊敬,甚至還會在一些事上強迫她。就連懷孕期間五條家主對她不管不問,絲毫不顧及沙織的感受,孩子出生後又遭遇了那麼不公平的待遇。這些年她爲了保護自己的小兒子一直在強撐,甚至還被迫和大兒子分開,偶爾能夠見到一次卻也只能見一個晚上。更何況大兒子雖然也親近她,可大兒子畢竟被五條家的其他人影響頗深,甚至被五條家主教的完全不理解普通人的困苦,根本就無法理解自己的難處,看到他的親近,五條沙織像是被分裂成了兩個人。一半的她告訴她,這也是自己的孩子,你應該愛他,可是另一半卻在她腦海中耳語。【如果不是他出生就有六眼,悟和宙或許不會成爲偉大的咒術師,可他們至少可以一輩子衣食無憂,不用面臨二選一的難題。】這兩個聲音快把她折磨瘋了。明明知道這不是大兒子的錯,可五條沙織總是會恍惚。但好在,母親的本能和對孩子的愛佔據了上風,沒讓五條沙織做出不可挽回的事,她還依舊愛着自己的孩子們。但這依舊不能改變到最後,能夠陪綁在她身邊的就只有體弱需要自己照顧的小兒子。這讓五條沙織有了一個依靠,也是支撐着活下去的動力。對宙的偏愛似乎是理所當然。也是在那個第一次見到弟弟的院子裏,五條悟頭一次見到了暴怒的父親。“誰讓你跑到這邊來的!”對五條悟一直很溫和的五條家主在此時卻露出了暴怒的表情,這個暴怒並不是對五條悟,而是對五條沙織以及五條咒。母親將弟弟死死地抱在懷裏,想要將他藏起來,不讓五條家主看到他。“悟,你先出去,我有事情要和你母親說。”五條家主對五條悟說道。“有什麼我不能聽的嗎?”五條悟不太高興。“我和你母親要討論你五歲生日的事情,到時候會給你一個驚喜。”五條悟皺皺眉,本能地感覺到不對。但跟着五條慎一起來的幾個長老不由分說地將還沒有覺醒術式的五條悟給帶走了。他們也知道,這件事不能被五條悟知道。這個所謂的驚喜根本不是什麼驚喜。五條家主討厭五條咒,恨不得他去死,希望五條咒徹底消失。他能夠容忍五條咒活到現在,完全是因爲他想要等五條咒五歲之後覺醒咒力。五條家主打算讓兩個人覺醒咒力之後設法讓五條悟搶走這個孽種身上的咒力,讓五條悟重新回到六眼的巔峯。而爲了讓五條悟沒有心理負擔的奪走五條咒的咒力,五條家主一直在隔離兄弟兩人,讓兩個人互相不知道對方的存在。既然是陌生人,那奪走對方的咒力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了。而且這不叫奪走,應該叫取回。這種事不需要讓五條悟知道。五條悟怎麼可能這麼聽話的任由他們把自己帶走,可他年紀畢竟小,又沒覺醒術式,怎麼打得過幾個一級的咒術師?哪怕他有六眼能看穿這幾個人的弱點也不行。在被帶離院子的時候,五條悟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母親和弟弟跪在了父親的面前,母親護着弟弟,可父親卻更生氣了。他好像聽到了父親的冷酷聲音。“過幾天就要覺醒術式,如果這個孽種不夠強,那你就必須做出抉擇,悟不需要弱點,他會成爲咒術界最強的人。”抉擇?爲什麼會做選擇?五條悟記起了那個孩子的身體構造。他的肉/體非常有潛力,是他見過的最厲害的身體,哪怕據說是五條家最厲害的父親的身體也沒有那個孩子厲害。他還想聽,可是他離得越來越遠,再也聽不到了。五條悟被帶回去之後還想再去找母親,可這次傭人們學乖,一直牢牢地盯着他,根本找不到機會,五條悟煩得要命,卻不能對這些盡心盡力侍奉着他的僕人們動手,因爲一旦他偷溜出去,這些傭人就會收到責罰。一直到他們生日那天。五條悟一大早就被從牀上撈了起來,換上了沉重複雜的和服,做了孩子過生日都要做的儀式。五條悟一點都不喜歡這種儀式,但好歹還有和母親的見面撐着他走完了這一套流程。在下午的時候,五條悟被帶去了後山的寺廟。這裏是每個適齡的五條家孩子覺醒術式的地方,他到了地方纔發現,自己名義上的弟弟已經到了,他穿着樸素的衣服,跪坐在其中的一個蒲團上,旁邊只有母親。而那些長老們看都不看他一眼,見到五條悟來,反而和五條悟聊天,讓他坐在另外一邊的坐墊上。兩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五條咒扭頭看着他,好像也想過來,但他不敢,只是看着他,看得五條悟都於心不忍了,讓主動走過去。“開始吧。”那些長老們根本沒有給五條悟行動的機會,只是宣佈開始。其實覺醒術式的儀式很簡單,很快就有了結果。五條悟的術式是【無下限】,咒力在剛覺醒時就有湖泊一般充沛,而五條咒不僅咒力微弱,連普通人都不如,甚至連術式都沒有覺醒。長老和父親的表情都很難看,母親更是抱住了五條咒,身體微微顫抖着,好像哭出來了。“結果出來了。”五條家主終於開口,他問五條悟,但語氣更像是下命令:“悟,你想不想變成最強?” :https://www.zibq.cc。:https://m.zibq.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