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投降或死
“還有半天的航程，我們就要到曼德河的入海口了。”鐵民玩家突然睜開眼睛，向旁邊的盟友艾蘭·科布瑞說道。
艾蘭爵士是心宿城伯爵萊昂諾·科布瑞幾個月前認回的一個‘私生子’，‘據說’其母親是早已經被勞勃處死的傑洛·格拉夫森伯爵的妹妹，她年輕時跟萊昂諾·科布瑞伯爵有過一段時間的私情，生下了艾蘭爵士。
因爲萊昂諾·科布瑞伯爵是一個年過40的鰥夫，早年喪妻後膝下無子，因此最近將艾蘭接了回來，並且上書希琳女王賜給了他科布瑞的姓氏，讓他成爲了心宿城的繼承人。
同時，因爲艾蘭爵士母親的格拉夫森家族血統，谷地攝政萊莎夫人還將海鷗鎮的歸屬權交給了他。不過艾蘭爵士沒有在海鷗鎮停留，而是在將海鷗鎮的管理權交給了他的‘摯友’培提爾·貝里席伯爵之後，跟隨‘父親’萊昂諾伯爵參與了這次的遠征。
“去提醒我的父親，讓所有人都打起精神來！戰鬥隨時可能爆發！”艾蘭·科布瑞爵士隨即向身邊的侍從下令。
“不，沒有那個必要，”鐵民玩家搖了搖頭，“貝里西奧·瓦勒羅斯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來.雷德溫家族的艦隊和其他瓦雷利亞帝國艦隊都沒有在低語灣以北出現，而帝國在高庭的駐軍也沒有提前對艾德公爵的軍隊發起進攻，簡直就像.他們並沒有發現我們的行動那樣。”
“這怎麼可能？伊恩·戴瑞是一個易形者，以他的發育程度來看，無疑還是一個非常強大的易形者，我們的行動怎麼可能瞞過他的眼睛？”
“我也不清楚，”鐵民玩家再次搖頭，“我的易形者能力雖然有限，但至少還是能操控三隻獵鷹進行偵查的。其中一隻正跟着我們，掌控着這附近區域的視野，一隻在高庭的帝國軍營上空，觀察貝里西奧·瓦勒羅斯的陸軍動向，最後一隻則被放在低語灣監視敵人海軍的情況.我可以保證，敵人沒有對我們的行動作出任何反應。”
“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艾蘭爵士皺着的眉頭微微舒張，想到了一種可能性，“有沒有可能其實是伊恩·戴瑞的偵查鷹不夠了？”
“他？”
“他有一個很龐大的帝國，從奴隸灣到多斯拉克海，再到瓦蘭提斯和維斯特洛他未必就注意到了維斯特洛西邊的海面。”艾蘭頓了一下，“當然，我不是說他真就大意到完全無視了河灣地的情況。
但如果他只派了一支偵查鷹來這裏，而且那隻鷹一直監視着艾德·史塔克的軍營，這完全解釋的通吧？我聽說他還是一個十分強大的紅神祭司，甚至被稱爲行走在人間的光之王，如果他把點數都給了紅神祭司技能，他的易形者沒有點滿，無法分出多的眼睛到這邊來，不是很正常？”
“或許吧，”鐵民玩家聳了聳肩，“就算他沒有用易形者的能力發現我們，那火焰呢？梅麗珊卓或是他本人，不會通過火焰發現我們的行蹤嗎？”
“那爲什麼他沒有做出反應？按理說他發現我們之後應該立刻下令讓雷德溫的艦隊來阻擊我們，並且讓高庭聯軍立刻進攻艾德·史塔克，爭取在我們登陸之前殲滅他們纔對”
“如果他這麼做了我們還會繼續向高庭前進嗎？”鐵民玩家笑着問道。
“他在等我們？！他就這麼有自信？你不是說瓦蘭提斯和奴隸灣的聯合艦隊一共就運來了兩萬人在舊鎮登陸嗎？而且其中一半還是黃金團，這根本就不是伊恩的主力，光靠這些人和那些心思各異的河灣地牆頭草”艾蘭·科布瑞有些難以接受。
“誰知道呢？或許他在軍隊裏藏了大量的火法師也說不定，魔法已經大規模復甦了，我們不能用以前的眼光去看待現在的戰爭，而且”鐵民玩家頓了一下，“就算我們僥倖贏了這一戰也沒有意義。”
“爲什麼？如果贏了，這會給我們爭取到很多的時間”
“因爲我們，”鐵民玩家說了一句讓人摸不着頭腦的話，“因爲我們註定見不得光，無法走到檯面上享用勝利的果實，無法憑藉這場勝利來完成系統的任務。”他指了指艾蘭，又指了指自己。
艾蘭這次沒有說話，但目光裏滿是疑惑。
“你應該已經聽到那個被封到赫倫堡的玩家洛蘭的死訊了吧？”鐵民玩家問道。
“對，聽說他是騎馬的時候從馬背上掉下來摔死的.”艾蘭說着笑了起來，“你說他明明是一個玩家，怎麼就不信邪敢受封赫倫堡呢？”
“你覺得這是赫倫堡的詛咒？”
“這應該差不太多吧？要不然就是意外.”
“如果我告訴你那個嫁給了勞勃的假萊安娜以及和他們一夥的那個被艾德·史塔克擊敗後逃到君臨的‘塞外之王’也相繼在幾天內‘意外’死了呢？”
“你是說”艾蘭吞了吞口水，瞬間就想到了梅麗珊卓利用‘國王之血’對其他幾位‘僞王’做的事情，“伊恩·戴瑞咒殺了他們？他哪裏來的國王之血？”
“伊恩既然收復了黃金團，那說明那個假伊耿·坦格利安六世落到他的手上了，他大概是燒了他。也或許其他‘國王’的血液裏也含有光之王需要的力量，這誰說的清楚？”
“那我們豈不是隻能等死了？”艾蘭心裏一空，“那我們還說服維克塔利昂以及我那個便宜老爹率軍來這裏幹嘛？既然贏了也沒有意義.爲什麼我們不躲回去？至少谷地和鐵羣島還算是易守難攻.”
“你覺得我們不來，伊恩·戴瑞就拿不到我們的名字了嗎？我敢打賭，他已經派人去谷地和鐵羣島蒐集情報，尋找最近兩年崛起的，或是近期可能獲得巨大地位提升的可疑人物，我們遲早會暴露。”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投降或者死。”鐵民玩家淡淡地說道。
“投降.投降了他會放過我們嗎？”
“不會，所以我們會‘死’在這場海難裏，洗掉公開的假身份。順便送他一個加速統一的大節奏，等他宣告勝利，我們就能以倖存者的身份返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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