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傾安暖行(番外四十)
喻安再次閉眼裝睡,只希望他能把車開的快一些,趕緊給她送回家。
她心中掐算着到家的時間,覺得差不多到家的時候就把眼睛睜開。
她睜開眼睛覺得不對勁,這根本不是她回家的路,喻安心中不免往偏了想,難不成他分手後一直懷恨在心,怨恨自己,想要把她拉到什麼窮鄉僻壤的地方處理掉?!
車慢慢的停了下來,傅傾周本想着叫醒裝睡的她,沒想到她自己“醒”了。
喻安鬆了一口氣,原來就是來飯店啊,但是,剛纔不是喫過飯了?
傅傾周注意到喻安在飯桌上根本沒怎麼動筷子,就抱着玻璃杯一直小口抿着水,就她這樣子,晚上不餓纔怪。
他前不久拍戲的時候傷到了肩膀,開車久了有些痠疼,傅傾周活動了一下,對着喻安說“還不下車,我在餐廳時因爲你都沒胃口喫飯,現在,你,必須,補償老子!”
喻安被他氣的說不出話,心中憤憤不平的想着,這不應該是我的臺詞!
兩人沉默的喫着飯,喻安連頭都不擡,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把她愛喫的紫薯玉米丸換到了他的旁邊。
傅傾周擡頭跟她的視線對視上,明知故問的說“你想喫?”
喻安儘量裝出大度的樣子,嘴硬的說着“沒有,我的口味早變了。”
傅傾周嘴硬心軟的把紫薯玉米丸又換到了她的旁邊,輕聲嗤笑“喻安,現在說謊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她閉了嘴一直往嘴裏塞着東西,期盼着這頓飯趕緊結束。
喻安的飯量不是很大,吃了一點就飽了,她站起來想着把單買了,這樣就可以把他送自己回家的人情還了。
傅傾周叫住她“幹什麼去?”
喻安誠實的回答“買單。”
他沒有攔她,不緊不慢的喫着菜,看到她回來的身影,偷着笑了兩聲。
喻安去前臺準備付錢,被通知說這家餐廳是會員制的,喫飯直接從會員的賬戶上扣錢,她不想再多欠傅傾週一個人情,問前臺“我能往他的賬戶裏面存錢嗎?”
前臺笑着搖頭“抱歉,只有會員本人持着身份證件還有他的家屬纔可以,比如,妻子。”
喻安無可奈何的回了包間,就知道他沒什麼好心,不怪他沒有拉住自己。
傅傾周見她回來,故意問了句“買完單了?”
沒等喻安回答,他又戲精似的自問自答的說“我忘了,從我的賬戶上扣錢就好。”
喻安不想再跟他這麼糾纏下去,她目光坦蕩的看着他說“你算一下多少錢,我們AA。”
他當着她的面就點了一根菸,喻安向來不喜歡聞煙味,被嗆的咳嗽了兩聲。
她微微愣神的看着他,傅傾周之前明明是不抽菸的,什麼時候她記憶中的少年居然會抽菸了。
傅傾周拉着長音,把菸頭按滅,臉色隱晦不明的說着“喻安,別這麼着急跟我撇清關係,你欠我的,不止這一頓飯。”
她渾渾噩噩的回到家中,沒有心思去卸妝了,喻安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心裏空落落的。
傅傾周送完她沒有回家,開車去了酒吧,這個酒吧私密性很好,不用考慮被別人偷拍的問題。
吳文儉的身邊坐着一羣美女,他倒不是什麼花花公子,而是他在這些漂亮的女人身上可以聽見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故事和自身的遭遇,她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目標,並不是世人口中墮落的人,會讓他產生許多拍攝的靈感。
女人們嘰嘰喳喳的說着話,吳文儉覺得下回應該給她們定一個“規矩”,讓她們一個一個說話,否則,一點也聽不清楚。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傅傾周大搖大擺的坐在了座位上,吳文儉知道他不喜歡這些人,跟她們使了個臉色,讓她們離開了這裏。
看到傅傾周來了後吳文儉又讓服務生上了一箱酒,他嘴上磕着瓜子,笑着問“能說說不,你跟那美女有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啊,喫飯的時候一直針對人家,她欠你錢不還,還是你要解約的時候給你使絆子了?”
傅傾周冷着臉看着他,不耐煩的說着“你能別跟個長舌婦似的不?”
吳文儉知道他的性格,跟個悶葫蘆似的,他晃着杯子裏面的威士忌“別的我不管,你可不能把人給我氣走了。”
傅傾周沒回應,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吳文儉也沒攔着,不知道他今天喫錯什麼藥了,喝的這麼猛,他人高馬大的,給他送回家也費了不少功夫。
吳文儉給他扔到了牀上,累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傅傾周嘴上含糊不清的說着話,好像是一個人名。
吳文儉用力的踢了他一腳“以後我再讓你喝多,我就你兒子。”
他猛地坐起身,吳文儉嚇的一驚,傅傾周這人可是正兒八經的學過柔道的,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偷着在他喝醉後偷襲他,不知道會怎麼收拾自己。
吳文儉做出防禦的姿勢,看傅傾周就是把身上的外套脫了,接着又倒了下去。
他鬆了口氣,助人爲樂的幫助傅傾周把外套撿了起來,從他的衣服裏懷掉出一張照片。
照片中間有一條裂痕,照片上面的舉止親密的兩人他再熟悉不過,一個是傅傾周,一個是喻安。
吳文儉的疑惑在這一刻也得到了解釋,他沒想到的是,他們曾經竟然是情侶!
他把照片重新放回了外套裏面,快速的離開了這裏。
影片的女主角用了很久才敲定下來,喻安發現吳文儉有些不對勁,在工作的時候,總是一眼又一眼的偷瞄自己。
她在沒人的時候叫住了他“吳導演,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他尷尬的笑了笑“我知道你跟傅傾周的關係了,祝你們好好相處,我還有事,先走了。”
喻安嘆了口氣,她看了眼時間,該喫午飯了,恢復好友以來,這是傅傾周主動給她發的信息,大體內容就是問她想喫什麼,順手帶過來。
她低頭按着[不用,謝謝。]
喻安沒擡頭,徑直撞上一堵硬邦邦的“肉牆”,她喫痛的擡頭,看到了傅傾周手拎着好幾個打包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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