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瓊恩是那種隨便的人嗎（五一快樂求
無窮無盡的冰雪中。
一個身穿鹿皮裙的小姑娘正迷茫的站着，在她周圍，是數個身材高大健碩，穿着冰晶鎧甲的異鬼，他們擁有純藍色的眼眸，深邃，空曠，純白色的頭髮被寒風吹得微微晃動，他們只是那麼站着，站在一座祭壇之中。
那祭壇當中，有個小男孩，以及鹿皮裙小姑娘。
“異鬼！？”
瓊恩嚇了一跳，他立即意識到，自己應該是被菲林特氏族這個小姑娘菲娜的覺醒，拉拽到了她的意識之中。
菲林特氏族的旗幟，是一個藍色眼睛的人盯着遠處，族語“永遠警覺”。
這麼說來，有先民血脈的他們，似乎和異鬼的看守者，或者夜王的看守者有些關聯！？
菲林特氏族曾經出過一個守夜人總司令，被稱爲最糟糕的總司令，他試圖讓守夜人成爲塞外之王……
這麼說來……
瓊恩眸子閃爍，他想到了某些東西，恐怕夜王，異鬼，和菲林特那位守夜人總司令也有些關係。
那些異鬼正在進行獻祭儀式……
瓊恩緩緩地向前走去，他一把拉住了身穿鹿皮的小姑娘菲娜。
“菲娜……”
瓊恩輕輕地叫着，將手指頭放在嘴上，讓後者不要叫出聲來。
誰料……
“啊！”
這小姑娘本來眼神迷茫，這時候猛地發出了尖叫聲，她驚恐地想要從瓊恩的手掌中逃離，而就在此時，正在進行獻祭儀式的那些異鬼，紛紛扭過頭來看向瓊恩，他們深邃幽藍的眼眸射出異人的光芒，其中一個右手虛握，手中緩緩地開始凝聚冰霧，一層一層的冰霧，在他手中成爲了一柄長矛的模樣……
“快走！”
瓊恩眼眸微微一縮，這玩意兒在原著中可是直接射下來一條龍，他還沒皮實到能夠硬抗異鬼冰矛的地步，拉着小姑娘就跑，同時狂吼：“光明永在，讓我們離開這鬼地方！”
幸虧……
瓊恩穿越後得到的這個金手指，還是很靠譜的……
霎時間。
他就睜開眼來，但是滿頭的汗水。
懷中的小姑娘菲娜，也眼瞼顫動，緩緩地睜開了眸子，她有一雙漂亮的藍色眼眸，紅色的長髮，雀斑讓她顯得很是俏皮，她呆呆地看着瓊恩。
而瓊恩卻喘着粗氣。
“怎麼了，瓊恩大人！？”
黑鼻長老疑惑問道。
“寒神……”
瓊恩忍不住說道。
“寒神！？”
黑鼻長老眸子也是一驚，作爲先民，作爲被稱爲“長夜”的永冬結束之後，先民們的第一任國王血裔，他很清楚寒神的存在，寒神就在塞外的永冬之地，那裏是冰與雪的世界，是寒神的領地，甚至塞外還有很多野人也信仰寒神……
他們菲林特氏族，曾經也是被寒神壓迫的先民……
在永冬長夜，似乎恆古以來沒有黎明的那一千年裏，人們稱之爲長夜，寒神是主宰一切的神祗，沒有人能夠逃脫寒神的注視，幽藍的雙眸下，菲林特氏族的首領留下了“永遠警覺”的箴言……
難道，寒神要甦醒了！？
“祖父，他是誰！？”
菲娜小姑娘倒是醒得快，她身子也並不發燒了，這時候睜開了眼眸，瞧着摟着自己的瓊恩怪怪的，主要是瓊恩的手不自覺的摟着人家小姑娘屁股……
“這位是開拓騎士，瓊恩萊特大人。”
“他也是一位巫……”
菲娜小姑娘臉頰一紅，猛地想起了什麼，像是林中小鹿似的從瓊恩懷裏翻了出來，呢喃道：“我想起來了，是您救了我，騎士大人。”
瓊恩輕輕笑了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瑪德，差點出師未捷身先死。
寒神……
在這個冰與火的世界，或者說殺與草的世界裏，寒神是所有生命的公敵，這絕對不假，而且寒神曾經在長夜時代，也就是長城建立之前，光之王解救人類之前統治過世界一千年。
他或者她，也是舊神！？
毫無疑問，是的……
“謝謝瓊恩大人，祖父，剛纔要不是瓊恩大人，我恐怕還回不來……”菲娜小姑娘明顯是知道自己覺醒了神啓，她也拍了拍胸脯。
掌握烏鴉和飛禽的視野，對於異形者來說並非難事，原著里布蘭沒有綠先知指導時就能夠做到，甚至還能操縱他的冰原狼……他們一覺醒就擁有了能力。
山林氏族對於神啓，十分常見。
“呃……多謝瓊恩大人！”
黑鼻長老的感謝之意無以言表，他看着還在發愣的瓊恩，心裏琢磨要怎麼報答這位開拓騎士，主要是得留住他，錢不錢倒在其次，瓊恩的醫療能力，是部落很缺少的。
部落的巫師，其實也就是巫醫。
是菲娜的奶奶，自己的愛人，已經逝去了……舊神讓她迴歸了自然的懷抱，如今部落兩千多號人，沒有一位巫醫，很多人在冬天活不下去。
部落現在甚至沒有幾個老人能活過這個冬天，只靠自己……
黑鼻盯着瓊恩，開始在心裏打起了小九九。
“呼，我要抓緊時間了……”
瓊恩見黑鼻長老盯着自己的眼神，哪裏還猜不到對方的想法，自己也得抓緊時間，北境其實更像是遺忘之地，這裏有許多魔法和巫師的存在痕跡，堪稱遠古歷史博物館，長城外的那些長毛象，巨人，還有異形者到處都是，也有茹毛飲血的食人部落……
巫醫，不管是在哪裏都會受到歡迎。
“在這個世界，要想成爲人類之光，光靠武力也不行，坦格利安家族已經驗證了這個道理。”
“我要左手光明聖教，右手長刀所向，心中裝着社會主義毛思，在這個世界自創一個宗教，先用這個宗教武裝所有的山林氏族，塞外野人練手，建造自己的城堡，光明堡。”
“這招叫做，山林包圍城堡！”
“讓光明堡成爲人類之光，諸神之光，兼收幷蓄，管它什麼舊神新神七神之類的，諸神皆在光明照耀之下，全都吸收進來……”
“我光明教的光輝下，諸神平等！”
瓊恩心中打定了主意，便看向了黑鼻長老。
“長老，您孫女是個不錯的神啓者，我能感覺到她身上有很強的自然能量，也許她會成爲一名很優秀的巫……”
“您願意收她爲徒麼？”
黑鼻長老直接出牌了。
“您看，我們林中菲林特，是初始菲林特部族，菲娜她身上流淌着先民初王的血，她也繼承了祖母的巫師能力，如果您願意收她爲徒，教授她醫術，幫助我們菲林特氏族，我，菲林特氏族首領，黑鼻，願意以所有菲林特，包括寡婦望，裂石山，山中菲林特，林中菲林特等一切菲林特氏族之名起誓，我們菲林特氏族會是您的朋友。”
“我也會幫助您去斯卡格斯島談判，斯卡格斯島的馬格拿人，曾經都是先民中的領袖和貴族，馬格拿，這個詞在上古語裏就是領袖的意思，有我們菲林特氏族出馬，您將會避免流血犧牲，尤其是，您是一位優秀的巫，擁有高超的醫術……”
黑鼻長老淡淡笑道。
“長老，我瓊恩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收徒的人。”
瓊恩義正嚴詞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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