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爲什麼每次都能被臭兒子看到?
站在二樓,扶着樓梯扶手的裴御之當場挑挑眉玩味的笑了笑:“喲,這還找上門來了。”
薄聿祁聞言眸底神色不明,步伐卻異常沉穩的轉頭往外走。
薄宴州見狀也沒跟上去。
反正是張家的事,薄聿祁想怎麼處理那都是他自己的事。
轉頭進了自己短腿豬的房間。
也不廢話,漆黑的眸子往空無一珠的牀上一掃。
轉眸就十分熟練的在牀周找了起來。
逛了一圈,終於在牀底下找到了那坨撅着腚腦袋拱進牀底下的“蠢蠢豬”。
嗯。
小玩意睡得異常香,香到大總裁擡腳踢着她的腚蛋子叫都沒叫起來。
大總裁輕嘖一聲。
好一隻貪睡的豬。
轉手熟練的讓人拿了一包薯片過來,打開袋子往那豬鼻子下來回一晃。
只見原本睡死的豬擰巴擰巴小眉毛,睡夢中小嘴撅着,豬鼻子瞬間跟着那薯片移動的方向來回移動。
薄宴州直接:“.........”
十分熟練的晃着薯片提着聲音:“喲,這野生的薯片是誰家的呀?沒人要我就拿走了啊。”
原本迷迷糊糊被薯片香的半睡半醒的奶娃娃聽到這話瞬間睜眼,眼珠子左右一晃嘴比手快的連忙嗷嗷:“窩嘟!窩嘟!”
“野生嘟鼠片系珠珠嘟!!”
那貪喫的小模樣。
大總裁看着滿臉嫌棄。
他薄宴州怎麼就生了個這麼個能喫的小玩意啊?
可雖然神情很是嫌棄吧,但眼中卻滿滿的都是笑意。
奶娃娃還在嗷嗷的探着爪爪想夠那薯片,卻被大總裁往後猝不及防的一晃手。
崽子的那西瓜大的腦袋瞬間就“吧唧”一下拱到她爹懷裏去了。
嗯。
心機深沉的大人爲了得到乖乖女兒的貼貼,全然不要那個狗臉。
擡手“面色極爲痛苦”的捂着被珠珠撞過的地方一下踉蹌的跌倒在牀上閉上眼。
意圖引起女兒的愧疚,好騙來親親。
可結果呢?
只能說人有失足馬有失蹄。
他忘了極其關鍵的一點。
他閨女“蠢笨如珠”!
所以,那一點五的心眼的腦子註定想不到這麼多的彎彎繞繞。
這不。
趴在牀上往前眼巴巴的瞅了瞅她突然“倒”下的爹,往後乾巴巴的再瞅瞅那放在一旁的薯片。
崽子呆滯一秒
兩秒
三秒
小孩擡手從寄己啵唧上扯下寄己嘟小兜兜。
湊過去,十分孝順的給她粑粑蓋上肚臍眼。
上一次她光着肚肚睡覺覺,就被凍嘟拉了一天嘎嘎。
害嘟她光上廁所,都沒時間喫東西,真煩珠哇
唔
唔
奶團砸爬下牀,一邊“嘎吱”“嘎吱”的喫着薯片,一邊看着她那覺好的粑粑,口齒不清的嘰嘰歪歪:“年紀大尊好,倒頭就睡哇~”
閉着眼安安靜靜等着他家短腿豬過來吻醒他的大總裁:“???”
臉上眉心直接蹙起來。
什麼玩意???
昨天不是給她講了白雪公主被吻醒的故事的了???
這小玩意到底明不明白???
男人猛的起身,盯着那早上起來坐地上就開始炫的胖丸子,恨鐵不成鋼的質問:“薄珠珠,你爹昨天給你講的白雪公主你不是說你明白了嗎?”
“你告訴你爹你明白什麼了??”
胖蘑菇倒是被他這麼突然一起身弄得一茫然。
反應過來,聽到她反派爸爸的質問後,下意識想了想昨天晚上她爸爸給她講的故事。
唔
她抱着薯片清澈又愚蠢的歪着腦袋想了兩秒。
好像是...嘰裏呱啦給了個蘋果...嘰裏呱啦吃了個蘋果
於是,在薄大總裁的注視下,小孩弱弱且帶了幾分委屈的看着他說:“公豬嘟麻麻給公豬蘋果...珠珠嘟粑粑沒給珠珠蘋果...”
“還饞珠珠...”
薄宴州一整個:“???”
“不是...你爹給你講了一晚上,你就記得個蘋果?”
“你是豬嗎?怎麼滿腦子都是喫的??”
“毒蘋果你都攀?”
小玩意眼巴巴的瞅着他無辜又極其有理的說了句:“可系珠珠也系毒蘑菇嘛,喫惹又不會鼠~”
嚯
這真理
直接一下就給薄宴州噎回去了。
反正他不管。
心機深沉的大總裁得不到後開始耍無賴。
雙臂環抱的看着那短腿的豬,一本正經的胡言亂語:“爸爸昨天給你講白雪公主,要告訴你的是,以後爸爸如果再在你面前暈倒你就親親爸爸,爸爸就好了。”
“知道了嗎?”
兩百歲的胖蘑菇表示疑惑的貓貓歪頭的拒收,卻被大總裁下一秒想也不想的打斷:“不準質疑你爹。”
團砸弱弱的抱着薯片水汪汪的荔枝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託着小奶音:“爲啥哇吖?”
對此,御崽有方的崽爹擡手戳着她的小心口面不改色心不跳:“因爲你爹是你們蘑菇窩的大王。
你要是不聽大王的話,大王就把你逐出蘑菇窩。”
“讓你做一個沒有國籍的野!蘑!菇!”
他戳一下糰子跟着肉嘟嘟的身體晃一下。
反應過來,兩百歲的胖蘑菇一聽瞬間就覺得自己嘟岌岌可危!
嚇得直接爪爪捂嘴的連忙跑上去一下抱住她爹的腿:“珠珠雞丟啦,粑粑,表把珠珠變成野蘑菇哇~”
“珠珠系家珠,變成野珠會餓洗嘟~”
大總裁心情極好的勾勾脣,擡手把奶娃娃提溜上來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那你過來親爹一口。”
小傢伙連忙上去嘛唔”“嘛唔”連着帶響的不帶響的都親了一大遍。
男人寒若冰川的眸底瞬間帶上笑意,又似有意無意的攥了攥手:“嘖...這個懷裏怎麼有點空啊...”
小傢伙上道了,轉頭拱到她爸爸懷裏乖乖巧巧仰着腦袋粉白粉白的一雙眼睛彎成月牙的看着他。
男人又擡手按了按耳朵:“...這個耳朵好像也有點難受...要是有人說點好聽的話誇誇沒準能舒服點...”
兩歲的娃娃開始十分熟練的哄爹。
剛打算進來喊崽崽起牀的薄時鬱:“.........”
悠悠的倚在門框上抱着雙臂靜靜地看着他爹不要臉的忽悠孩子。
許是那目光太過凝重,引得大總裁察覺到後下意識擡頭。
然後在看到自己便宜兒砸的那一刻,男人揚着的脣角瞬間尷尬的僵下去。
在他的注視下。
他兒子走過去擡手側身做了個請的動作似有意無意的朝着他陰陽怪氣了句:“走吧,大王,下去用膳?”
薄宴州:“.........”
他的面子到底還能不能給他留着點??
這戲劇化的...爲什麼每次都能被臭兒子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