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本君讓你攀
嗯。
已經直接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了。
雖然但是
對於017,主神還是十分通情達理的。
在遭到了017又弱又慫又強烈的推辭後。
主神還是放棄了這個被他拋去銀子衿、銀歲晚、銀思冉等一衆名字。
辛辛苦苦去到想了半個月的銀豆。
017則是猶猶豫豫,被主神的這一出直接震驚的久久回不過神來。
肉嘟嘟的小爪爪鑽在一起,糾糾結結猶猶豫豫。
想着醜拒吧,又怕主神生氣自己沒好果子喫。
但是要當主神女兒吧
就在她糾糾結結猶猶豫豫的時候,抱着她的男人突然開口:“你不是想和本君攀關係嗎?”
017:【???】
肉嘟嘟的身體一頓,貓着腦袋仰頭,小爪子捂着眼珠珠,露出一個,小心翼翼的瞅過去。
男人見狀輕笑出聲,俊美如玉的臉上眸底溫柔和水一樣,緩聲:“本君給你攀。”
“快叫爹爹。”擡手和搓丸子一樣搓了搓017的腦瓜子。
017直接:【!!!】
表情當場就從這樣ヽ(*。>Д<)o゜變成了這樣Σ(゚∀゚ノ)ノ
站在他身旁的文書侍從見017那猶猶豫豫的小樣心裏都快被急死了。
一個沒忍住,他悄咪咪的湊上去自告奮勇的舉着手探着頭,問:“叫爹爹就能攀上嗎?”
銀塵大概是以爲他是在很識趣的幫着搭腔,故而點頭。
結果下一秒。
文書侍從一下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扯着他的袍子高喊了一句:”爹!!要不你再收個兒子吧!?”
“我一定會好好孝順你的!!”
銀塵直接:“.........”
低眸看向抱着自家大腿趴在地上的玩意,沉着臉,反手彈飛。
揚眸,滿臉笑意,如同春日暖陽:“銀...017,叫爹。”
017:【............】
想着自家的小宿主,小蘑菇,017還是有些猶豫。
銀塵見狀,也不慌,直接放出最後一劑大招:“此次你哥哥姐姐重生,實則爲你我所做交易。”
“如今,你的交易內容已經完成,我的交易內容就是,你做本君女兒。”
“當然,這並不是一定要選的,你如果不願意,本君也不逼你,也不需要你繼續換別的交易,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哇!!!
好好哦!!!
017被自家主神銀塵的“糖衣炮彈”說的漸漸動搖。
頓了頓說:【主神大人,雖然我也真的很想和你攀上關係,但是,我的小宿主沒心沒肺的,膽子小還笨笨的。】
【我陪了她這麼久,如果突然走了,她肯定會傷心的不要不要的。】
【窩在被窩裏吧嗒吧嗒掉眼淚,飯也喫不下,沒準會直接從胖珠變瘦珠。】
【所以我想...再陪她一世,可以嗎?】
她的小宿主是她自己的一半靈魂,經歷過這麼多
每天看着她笑、看着她懵懵懂懂,看着她打打鬧鬧
從剛開始下車腳都夠不着地的短腿豬,一點一點的變成七十釐米的煤氣罐罐。
017真的...總覺得自己總是有種養女兒的感覺。
所以,她不想讓珠珠這麼早的碰離別。
這一世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大家都好了。
爸爸沒和江醒拼的魚死網破
哥哥沒截癱後抑鬱而亡。
姐姐沒掉下樓被花盆砸死
聿祁叔叔沒被大火燒死
宴禮叔叔沒自殺
二叔叔也好好的
三叔叔沒死在去做慈善綜藝的山路上
裴渡活着,裴憐惜活着
一切的一切的都往最好的走向發展着。
所以
故事最後的最後,也該是完美的。
況且,她也捨不得她的蘑菇啊
心裏是這麼想的話,也是這麼說出來的。
對此。
主神聽聞只沉思了片刻,就和017說出了個真理。
那就是
“既然如此...那本君把小的也抱過來吧。”
017:【???】
嗯。
面色俊美,清冷出塵的男人一本正經的說出的話來居然還帶着幾分薄宴州特有的不要臉。
他說:“那本君不挑了,本君大的小的都要吧。”
宋意禾直接:“.........”
017:“.........”
還有被彈飛彈到一旁的文書侍從:“.........”
不是
你頂着那樣一張不可褻瀆的臉,這麼說出來的話
這麼就和薄宴州一樣,聽着有點不要臉啊???
主神還是很好說話的,雖然面上清冷,百萬年聽不着他說幾句話,偶爾說話也語出驚人。
但在聽到017的提議後,倒是也十分欣然的就直接同意了。
反正017在系統局已經簽訂了協議,屬於薄珠珠的那一半靈魂自從她簽訂協議後就已經不再是薄珠珠了。
便只是系統局的017了。
所以,主神並不擔心她跑,看着那奶娃娃撲棱着小短腿往外跑,只淡淡的笑了笑,也讓宋意禾跟着下去了。
莊嚴不可侵犯的大殿上,男人坐於高座之上,望着那漸行漸遠的背影神色淡然眼底卻帶着笑意的沉默着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站在一旁的文書侍從着實有些看不懂,問:“主神,屬下有些不太明白,您要是想要女兒爲什麼只要017啊?”
“還這麼出奇好聲好氣的和她說,是她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對此
男人神色幽然,似乎...回憶起了他最初見到薄珠珠的那天。
神光殿前,瘦弱的身板卻跪的筆直。
他沒管,神光殿前每日去求他的人靈魂數不勝數,他起初並不在意,只靜靜的等着她的靈魂體被神光殿上的神光照射的受不住的時候,或許
她就該走了吧?
然後的然後,她等了一天...兩天...三天
十天...二十天...三十天
等到周圍空無一人,等到她的靈魂體開始變淡,她還跪着。
銀塵詫異,挑眉翻了她的經歷,慘的不行。
可三千世界悲慘之人又何止她一個?
但他還是過去了,想和她說自己的結局不能改變,不要白費力氣。
但對上她那張認真的臉,他沒問出口,只下意識說了句:“你所求何事?”
她也很出人意料,沒給自己機會。
只一個勁的拉着他說她爸爸多慘她哥哥多慘,於他所求的居然是給她爸爸哥哥一次活的機會?
他當時愣了。
萬年不變的心也突然顫了起來。
後來輾轉反側
不知爲何,他竟有些羨慕她的家人們。
又或者說是,想體驗這種被人在乎的感覺
感情總是一種病毒,一旦染上便會抑制不住的瘋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