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我會去找到幕後主使
“如果把所有的罪責推在我的身上,會讓你稍微舒服一點,我覺得很值得。”
“哼。”雲慕冷笑了一聲,環顧身邊一圈道:“沈遇,你該不會是在我們家裏也安裝了攝像頭吧?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太佩服你了,你這個戲精!”
雲慕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但是權衍墨看的到沈遇眼底的傷心似乎並不是裝出來的。
而且他要做的已經達到,完全沒有來這的必要了。
“我會去證明的,把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找出來,給你一個交代。”沈遇說完,朝着外面走去。
夏天的雨說下就下,外面已經在下大雨,沈遇連一把雨傘也沒有帶着,直接走了出去。
看着他孤冷的背影,雲慕的心底隱隱泛起一股酸澀,但是她很快壓了下去。
這個時候可不是聖母的時候,沈遇對她動手的時候,可從來沒有心慈手軟過。
“這次的事情,似乎並不是他做的。”權衍墨在雲慕的身後開口道。
“不是他還能有誰,話裏那個錄音可是處處都在爲他鳴不公。”雲慕抿緊了脣道。
“嗯,那倒也是。”權衍墨帶着自私的說。
沈遇突然的對雲慕那麼好,難保是不是對雲慕有意思。
所以算得上是他的一個隱藏情敵,他可不會爲他說話。
第二天,沈遇和電視臺說了想要見一見那位匿名舉報的人。
電視臺的工作人員很快回復了他,那位匿名舉報的人願意來見他。
沈遇正要問在什麼地方几面,工作人員說對方會主動來找他。
沈遇皺了皺眉,他沒有什麼娛樂活動,一般要麼是在總統府,要麼是在政府辦公大樓,或者是家裏。
這三個地方可都不是普通人想來就來的。
就在沈遇想不通在電視臺亂說的人是誰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進來。”沈遇停止心間紛飛的思緒,開口道。
門被緩緩打開,從外面進來的是一個長相讓他有點陌生的女人。
“沈祕書長,早上好,我是科研院來給你送文件的。”王舒慧把幾份文件放在沈遇的辦公桌上。
“嗯。”沈遇低低的應了一聲。
這個時候,識趣的人應該走了,但是王舒慧並沒有,她站直了身體,開口道:“沈祕書長,我的名字叫做王舒慧。”
“嗯,文件都在這邊了,你可以走了。”沈遇揮了揮手道。
“可是沈祕書長不是一直都在找我嗎?”王舒慧微微笑着道。
沈遇握着鋼筆的手微頓,第一次擡眸正視這個女人。
王舒慧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居然會和暗戀了好幾年的男神獨處同一空間,更加沒有想過他們的視線能交匯在一起,心裏完全的被甜蜜包圍了。
“在電視臺裏那條匿名錄音是你發的?”沈遇詢問道。
王舒慧點了點頭道:“不錯,是我乾的,沈祕書長是雲慕出言不遜在先!我自然要給她一點教訓!”
“像您這樣子爲國出力,爲人民着想的好人,她居然敢說一個不字,就是關進大牢裏都是應該的!”
她期待的望着沈遇,希望能從沈遇的身上得到一點點的鼓勵。
但是沒有,沈遇的眼神一點一點的變的寒冷,他從座位上起來,朝着王舒慧走去。
“你憑什麼替我做決定?”
“我是關心您,雲慕現在和權衍墨在一起,若是因此惹得權衍墨針對您,會有大.麻煩的,所以我才……”
王舒慧的話沒有說下去,她被沈遇掐住了脖子。
“你知不知道你害得她誤會了我,你知不知道因爲你愚蠢的一切,我先前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毀了!”沈遇呵斥道。
“沈,沈祕書長,我,我喜歡你,我……咳咳……”王舒慧滿臉漲紅了說。
“你的喜歡讓我覺得噁心,我給你兩條路,以誹謗罪入獄,或者是向媒體澄清。”
“第,第二條!”王舒慧困難的說,身體裏的空氣開始越來越少,越來越稀薄。
沈遇這才鬆開了她的脖頸。
事情發生後,雲慕照舊在科研院工作,只是早上還搶着要去政府辦公大樓送文件的王舒慧,回來以後,第一時間遞交了辭職報告。
晚上的時候,沈遇去了總統府,在醫院修養了幾天的戰盛麟已經出院了。
此刻電視臺里正在播放新聞。
“父親,昨天我們的大哥可是又上新聞了。”戰承景適時的開口。
沈瑜雪的事情,讓他半點便宜沒有佔到,反倒是惹了一身的腥。
最近一段時間,戰盛麟對他的態度一直都是非常冷淡。
如今好不容易權衍墨這邊出了事情,戰承景自然是要好好抓住這個把柄的。
“要我看,大哥的思想根本不在政治上吧,不然爲什麼還是沒有和雲慕分手呢?”
“還有這個雲慕也真是的,沈祕書長一切都聽從父親的指令,她公開的在外面說討厭沈祕書長,那不就是在說討厭父親您嗎?”戰承景笑着開口道。
“哥哥,嫂子和大哥不是這樣子的人,估計這個其中是有什麼誤會,而且無父無母這個事情也不是嫂子可以決定的,實在是不應該作爲奚落她的原因。”在一旁的戰承清忍不住的爲雲慕說話。
“你懂什麼,你一個廢物,你懂什麼叫做政治嗎?讓權衍墨加入戰家已經是戰家的一個敗筆了,看看他選的未婚妻,簡直是難登大雅之堂!”戰承景反擊道,這個弟弟真是越發的沒有眼力見了,難道不知道他和他纔是親兄弟嗎?
“行了,看個電視還有那麼多的話,誰都有資格批評雲慕幾句,但是戰承景你或許還真沒有資格,你選擇的人還不如雲慕。”戰盛麟呵斥了這個二兒子幾句。
“父親,您看,昨天匿名錄音的人出現了,她來道歉了,似乎是因爲嫉妒嫂子,所以纔會在網上說那些話的。”戰承清激動的說。
沈遇和戰盛麟均看向電視。
王舒慧已經出現在了電視上,這一次的她沒有匿名,但是圍着一條絲巾,遮住了脖頸處發紅發紫的傷痕。
“各位,對不起,昨天的錄音是我發佈出去的,但一切都是我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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