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寧暖改了結局
戰承清深吸了一口氣道:“你想知道什麼?”
“怎麼從醫院跑出來的,紅色雙生花這個圖案又是誰給你的?”
“那個在背後謀劃一切的人,到底是誰?”
“這些,我都通通都要知道!”
權衍墨從來沒有那麼迫切的想要知道一個人。
這個躲在背後的人,比戰承清更加的令人可怕,好幾次把他陷入險境。
他不能再處於那麼被動的地步了。
“紅色雙生花是她手臂處的圖案,我覺得很好看,所以畫下來了。”
“至於她是誰,我只能說,我沒有見過,是一場很平平無奇的臉。”
“如果你想看,我可以畫出來,只是那張臉實在是詭異的很,我現在再去回想,居然有點記不起來究竟長得什麼模樣。”
“我只知道,她說話好似有魔力,她很瞭解我,她輕而易舉的就能知道,我想要什麼,從這個方面來誘導我心中的惡魔出來。”戰承清回憶着說。
“是個女人?”權衍墨問。
“不錯,是個女人。”戰承清點了點頭。
權衍墨挑了挑眉,一個女人居然可以做到掌控那麼多事,實在是危險至極,可是這個女人又是誰呢?
“大哥,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了。”
“走吧,我帶你去醫院。”
權衍墨看戰承清的表情不像是說謊,而且他應該也已經不屑說謊了。
那個女人把自己隱藏的那麼深,怎麼可能露出真面目去見戰承清,估計是用了易容術,僞裝了一張看似平平無奇的臉。
醫院裏,瀰漫着消毒水的氣味。
寧暖自願放棄治療,在她還能好好走路的日子裏,她不想一直窩在牀上,她想到處看看。
雲慕和雲依依守在她的身邊。
戰承清來的時候,寧暖剛從一個公園裏回來,正和雲依依有說有笑的。
雖然生命進入到了倒計時,但是有云依依這個開心果在,寧暖還是很開心的。
甚至因爲多笑了幾聲,臉色都有點了一點血色。
戰承清站在病房門口看着寧暖。
他突然的生出了一個想法。
如果當年沒有發生那麼多事,如果母親肯同意他們在一起。
會不會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孩子也已經那麼大了?會不會也像雲依依那麼可愛,一張小嘴說個不停?
當然這也只是幻想,戰承清心裏很清楚,這一輩子都不會有那麼一天了。
先不說,寧暖的病,他犯了那麼多錯,殺了劉浩勤,償命是應該的。
“叔叔來了!”雲依依看到戰承清後,開口說道。
寧暖看向站在門口的男人。
戰承清突然的優點侷促不安,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鬍子還沒有刮,而且衣服也有點皺巴巴的,他都不知道應不應該走進去。
“依依,走,媽媽帶你去買棒冰,讓叔叔和寧暖阿姨說話吧。”雲慕對着女兒說。
“好,我知道了,我是很識趣的,我纔不會做什麼電燈泡。”雲依依牽着媽媽的手,朝着外面走。
在路過戰承清的時候,戰承清開口了。
“大嫂,之前的事,對不起。”
雲慕沒有說話,他差點傷害雲依依,她做不到原諒。
病房的門被關上,裏面只剩下了寧暖和戰承清。
“聽大哥說,你醒來後想要見我。”
“嗯。”寧暖打開了牀頭櫃,從裏面拿出一本本子。
戰承清知道這本本子,是在被關在精神病院的時候,畫的漫畫,記錄了他和寧暖發生的一切。
“是雲慕把這本漫畫給我的,想不到某人那麼恨我。”
“對不起,我以爲徹底傷了你的心,一走了之,你能走的出來,畢竟你生活在一個那麼富足的家庭,什麼都有,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考慮過你的想法。”寧暖輕聲的虛弱的說。
“是我太弱小了,根本保護不了你。”
“這個是我改畫的結局,你看看還滿不滿意。”
“這個故事,現實中是悲劇已經很慘了,漫畫裏,我們讓它有個好的結局,好嗎?”寧暖詢問道。
戰承清顫抖着手接過了那本漫畫。
寧暖改了結局,結局是他們重逢了,誤會解釋清楚了,最後兩個人去了一個叫做花泉村的地方,幸福的生活。
“花泉村,是你以前住的地方嗎?”
寧暖點點頭道:“那邊其實很落後,沒有什麼年輕人,與世隔絕,但風景很漂亮,人們也很樸實,我在那邊造了一個小院,院子裏有一棵桃樹,今年春天的時候花開的可多了,等到了夏天還有甜甜的水蜜桃。”
“聽着很好,我可以去看看嗎?”
“這,應該不行吧?總統閣下不會允許的吧?”寧暖有點不確定。
“那是我的大哥,親大哥,我說一聲,他會同意的,你不是不想治了嗎?我和你一起去花泉村看看怎麼樣?”戰承清笑着問,只是眼眶紅紅的。
“好。”寧暖點點頭,如果可以的話,她也希望他能去那邊看看,她相信他會喜歡的。
戰承清走出了病房,權衍墨正在和雲依依玩。
看到戰承清出來,走了過去。
“大哥,我有一件事想要求你。”
“什麼事。”
戰承清看了一眼身邊的警員。
“直說就好。”
“我想……”
權衍墨聽到戰承清的要求沉默片刻。
“你確定?”
“我確定!求大哥成全!”
“好,我答應你。”
雲依依喫一根棒冰,喫的衣服上,手上到處是,雲慕帶她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看到權衍墨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怎麼了?剛纔和戰承清說什麼了?”
“戰承清想和寧暖一起回寧城,我同意了,你想一起去嗎?一起去送寧暖最後一程。”權衍墨詢問道。
“這一點不用你說,我也是那麼打算的,我和寧暖那麼多年的朋友,有我在她的身邊用藥,起碼可以讓她減輕一點痛苦。”
這件事就這樣子定下來。
寧暖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去寧城的當天已經走不了路了,只能坐在輪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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