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穆白與無常
面對無數的聖城法師，莫凡戰意驚天，三人並肩而立，邵鄭和海隆跟在三人身後。
“莫凡哥哥，帕特農的法師團就在聖城之外，我立即名他們攻城！”
“別了，心夏，我雖然不是什麼濫好人，但也不是好殺之人，這麼多無辜的生命，實在不忍心看着他們逝去。這是屬於我們的戰鬥，就讓我們自己解決吧。”
心夏點了點頭，她最能明白莫凡的心境，他不是悲天憫人的聖者，但是卻有一顆悲憫之心，要不然在博城，在古都，魔都他也不會那樣拼命的去守護。
“逃？今天是我成神之日，又怎麼能讓你輕易逃脫，惡魔本來就是我成神的奠基石。”烏列已經從空間亂流中衝出，就像莫凡估計的那樣，惡魔放逐也困不住這個境界的烏列。
“加百列，我一再容忍你，因爲你是聖城一員，現在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迴歸天父的懷抱，我赦免你無罪，若在執迷不悟，唯有墮入無邊地獄！”
“烏列，你已經瘋魔了。”
“加百列，給我一個答案！”
“好，那我就告訴你，我大天使加百列從此脫離聖城，永不入天使序列，請阿爾卑斯山的神靈爲我見證，寧墮落無邊地獄，永不入天堂稱臣！”
沙迦的這一番話，竟是以天使聖言說出。潔白的翅膀從沙迦的身後緩緩的剝落，鮮血狂涌，她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的痛苦。
“老師，我不喜歡天使這個身份，現在我只是您的學生，沙迦。”
寧入地獄爲王，不做天堂之臣。天使的背叛之言。
“沙迦，何苦呢？”
莫凡的眼中滿是怒火，聖城，連一個一心爲了世人的天使都容不下，聖在哪裏？除了極端的統治，哪裏還有什麼神聖可言。
“老師，我沒事。我現在很開心。”沙迦強忍着天使之翅被剝離之痛，說道。
“神女之賜！”十二隻天使之翼被剝離，葉心夏感激以帕特農治癒之法爲沙迦止住了傷勢。
“好，很好！聖城所屬聽令，大天使加百列叛逃，從此除名天使序列。”烏列怒極，自己是天使之神，十六翼黃金天使，卻有人在這個時候叛逃。
“殺了他們！”
“天罰之焰！”火惡魔降世，掀起焚天之焰，天空與大地全部被這天罰之焰所席捲。
“神之咒，光明之界！”烏列再一次施展神之咒，這一次，光明之界驅散了火焰，無數的聖光灑落，沐浴在這聖光之下，聖城法師的魔法威力都強盛了幾分。
“媽的，沒想到竟然讓他到了這個境界，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收手，直接解決了這個鳥人。”莫凡暗罵。
“亡之力，萬木凋枯！”
“零境之界！”
“穆白，你們怎麼來了？”莫凡驚喜的說道。
“我來看看，活過來這麼久了，總想活動活動，不然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別問我啊，大白去哪，我就去哪，我在你們這裏又誰都不認識，只有跟着大白了。不過看你們打架也挺好玩的。”白衣無常做了個鬼臉，在這樣的戰場之上卻依舊顯得那麼可愛。
“好，又多了一個墮落天使，這一次，算是聚齊了。”烏列冷冷的說道。
再加上一個墮落天使又能如何，他是天使之神，自然無懼。
“想辦法脫身！烏列已經到了另一個傳說中的境界。”莫凡以心靈之音向衆人說道。
“你佈置傳送陣，我們先擋一會。”穆白說道。
“不要勉強！”
“放心，我有辦法。”
說完穆白和白衣無常兩人迎着烏列而去。
爲了一生摯友，曾經的穆白在這裏墮入修羅地獄。現在面臨同樣的情況，穆白的選擇依舊沒有絲毫改變。不過，現在的他已經不會像以前那樣，傻傻的墮入地獄之內。
因爲，白衣無常給了他一顆與衆不同的心臟，無常之心。
穆白的白衣斂去，換上了一身黑袍，與白衣無常相互輝映，烏列看着這一黑一白兩道身影，竟然有種心驚的感覺。
“無常現世，伽羅無雙！”
地獄有無常，無常分黑白，但是卻不知道這黑白無常皆爲同一人，白衣純淨如濁世白蓮，黑衣冷血如地獄魔神。
白衣無常，將那顆無常之心給了穆白，從此之後，黑白無常才能同時現世。
黑白合力，才能用出這舉世無雙的魔法，伽羅乃神樹，亦是鬼樹，汲取四方生之力化爲己用。成爲一株參天之木。伽羅神木之旁，萬物皆亡，但是伽羅神木長成之後又會反哺生之力哺育四方。
古之神樹鍾靈而生，其光瑩瑩，其影綽綽。周圍生靈之氣奔涌不息，其煙滾滾。收割着無數人的生命。
“地獄之樹，異端。我要將你們處決。”烏列看着那神樹之影，一時卻不敢上前。
“白翅膀的大傢伙，什麼是異端啊，你定的嗎？真是可笑，這世界萬物存在即爲有理，又怎麼能憑你一言而定。”白衣無常很看不慣烏列的樣子，氣呼呼的說道。
“無常，這些人又怎麼會懂這個道理呢，上位者所在乎的不過是如何維護自己的統治罷了，於他們而言，無非就是順者昌逆着亡這麼簡單。”穆白冷冷的說道。
“好吧，我只是不明白，這麼美麗的世界，爲什麼也會有有這麼醜陋的存在。甚至比我們深淵地獄還要醜陋。”
“每個地方都會有美麗的事物，同業也不會缺少醜惡的事情，我們的存在就是要讓美麗的東西更加美麗，醜陋的東西則要想盡辦法消滅。”穆白說道。
“好吧，反正大白你在哪，我就跟你去哪，你要做什麼，我就跟你做什麼。”白衣無常拉起穆白的手甜甜的笑着說道。
“靠，綠茶，我們這是在拼命，你特麼還有功夫泡妞，趕緊上車。”莫凡真是服了，地獄幾年遊，腦子都壞了不成，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功夫談情說愛。
本來都有些動情的穆白聽到莫凡的稱呼，恨不得將莫凡這個賤人大卸八塊，你特麼兩個老婆，老子好不容易從地獄拐帶一個，你特麼居然這個搞我，老子跟你勢不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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