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6章熟人還是相似
南忠美實在是沒有明白。
南昌郊外機場,明明就是周圍個自己做的,爲什麼這殺人放火的事,能說成是自己乾的。
怎麼說,這都不應該的啊。
“計謀是你出的,整體方案差不多就是你謀劃的,我們不過是執行人,從這一角度來看的話,那些日軍的死,也是有你一份的。”
“你……”南忠美氣得差點沒有吐血。
這不是惡意栽贓嗎。
自己不過就是提出了一個建議,這就算自己頭上,不過仔細一想,好像也沒錯的。
“不跟李爭執這個問題了,那這人突然消失了,還無影無蹤,又是怎麼回事,那有人一下子就沒了的。”
就算是讓野獸給叼走了,好歹也能見到骨頭什麼的吧,可是骨頭都見不到,這……是去哪裏了呢。
“不知道,應該是周圍有土匪,讓土匪給抓去了吧。”
有土匪,本地人還不知道,這不是鬧呢嗎。
“很正常,兵荒馬亂,就造成了一些沒有土匪的地方有了土匪,而原本沒有土匪的地方,那又有了土匪,因此這說不清楚的,一些潰兵,在找不到自己人的情況下,上山爲匪,那也是有可能的。”
周衛國的解釋讓南忠美不懷疑有其他。也就上了牀鋪拍打了一下;“一人一半。不準越界。”
周衛國看了那就能容得下兩個人的牀鋪呵呵一笑;“你就不擔心。”
“還是那句話,我給和你搶,是兩碼事,雖然你這個人有些無恥,但是不得不說,你到是光明磊落的人,我相信你。”
相信兩個字,讓周衛國心中一暖地點頭;“這一點,你到時說得不錯。”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起來,因爲要趕路,周衛國也就帶着南忠美吃了一點東西往縣城走。
縣城距離這並不遠。
也就是三十多公里,周衛國雖不怕,但以防不測,還是和幾個要一同去縣城的人出發。
安全抵達後,周衛國帶着南忠美準備隨便喫一點東西就離開。
只是,南忠美似乎一出來,就喜歡喫好的。
至於周衛國說沒錢。直接讓南忠美沒錢可以去搶劫的話給收拾掉。
縣城有好的酒樓。
周衛國爲了不引起人注意,就在客廳點了一桌。
“喲。郫老爺大駕光臨個,小的有失遠迎。”
穿着長袍掌櫃的聲音,讓周衛國扭頭看了過去。
一個戴着黑色禮帽的人,手中那合作一根文明杖走在了前面,在他身後,跟隨了五六個下人,這些下人,腰間都懸掛着手槍。
是日軍的南部手槍。
不用看,周衛國也都知道,這個叫郫老爺的,已經投靠了日軍,還是鐵桿追隨者。
“王掌櫃,今日我要在這宴請一名重要的太君,你可是要準備好。”
王掌櫃一聽說是日軍,心中不高興了幾分,那稍縱即逝的討厭,讓周衛國微微點頭,能夠在日軍鐵蹄下還能有這種態度,這樣的人,當前已經不多了。
“那我將這裏的客人。”
“不,那位貴客並不希望打擾百姓的生活,因此,他們隨意就是了。”
難得啊,日軍中還能出現一個好人嗎。
這倒是稀奇了,不過說來也是,日軍也不全是壞的,起碼自己身邊的就不是。
“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南忠美喫得已經差不多了。
她有些反感這些地方。不發呆,一個汽車站都沒有,要想去其他地方,大部分,只能依靠走路,或者是牛車馬車。
這樣的情況,就算是小時候她回老家去體驗生活,都沒這麼慘烈過。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裏體驗到了。
“不,在等等。”周衛國指了下二樓讓家丁攔住的地方;“我倒是要看看,是什麼樣的人,居然能夠說什麼不打擾大家生活。”
南忠美無奈,只能是倒上茶水在那裏喝。
反正現在那都沒有生意,喫飯得想在這裏多久,就可以多久。
大概等了將近半個小時,外面傳來了汽車的聲音。
周衛國微微皺眉了下,南忠美都不由地看了過去。
能夠在這樣的小縣城聽到車輛的聲音,那是很不容易的。
這邊,除了大富大貴,要麼是大官,是根本就不可能有車輛這種東西的。
二樓腳步聲響起,那個皮老爺再次下來走了出去。
沒多久,聲音就從外面傳來。
“李縣長,鬆井先生,鄙人能宴請到兩位,真是鄙人榮幸,還請雅間入座。”
聲音過後,就是相互的含蓄聲。在後面,就有人走了進來。
筆直的腰讓周衛國能肯定,那個叫鬆井的人,應該是軍人,不急不慢,舉手擡足中,都有日軍完全抹不去,已經刻印到骨頭裏面的姿態。
“嗯。”南忠美往那人看了一眼低頭;“怎麼會是他。”
周衛國看了自己旁邊的南忠美;“你認識?”
“不確定,但是他的面容很相似。”南忠美雙手托腮似乎在想什麼,好片刻,她微微搖頭;“不可能,他不可能在這裏的。”
“誰啊你說的究竟是?”都將自己給說迷茫了。
南忠美站起身;“走吧,出去了給你說,這個地方,不是說話的地方。”
周衛國站起身就走。
二人來到了對面的茶攤,周衛國要了兩杯茶指了指;“剛纔那個人,你似乎認識。”
“認識,他很想我在大學事後,輔助我們學習的鬆井一根教授,只是,他是教授,是教書先生啊,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我想,應該是記錯了。”
周衛國敲擊了下案桌沒說話。
“醫學教授,你好像以往就是學習那個的吧。”
“不,他是專研醫學,可是在化學上面,也有很深的造次。我當初還打算,跟他好好學習的,只是後來,迫於無奈,我只能進入軍中,在然後,我就沒有見到他了。”
“那應該不是他吧,你應該是記錯了。一個教授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周衛國也覺得有些不可能,那可是能夠教授南忠美這種高貴子女的人。怎麼可能會來這樣的一個小地方呢。
應該,是出錯了。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可問題是。一個人在相似,他不可能連眉毛都相似吧。”
周衛國聽着南忠美的喃喃自語,微微皺眉了下問道;“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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