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之皇庭(高.h、虐戀、兄弟不倫)分節閱讀5
“我?”
“您母家—江寧王氏!”
作者有話說:先小小的虐下弟弟,把情節完成,再讓哥哥虐他吧。。。。。
☆、朕許你(嗯嗯,兄弟正式開工的前戲)
宣德宮燈火通明,瑰麗的大殿亮如白晝。皇帝高坐於殿前冷眼望着幾步之遙的華服男子。
楊炎小他三歲,長了楊連華三歲,如今正是風采英拔的時候。他也確實一表人材,身材高挺,風流倜儻,那一身黑底金線繡制蟠龍圖的皇子服更襯得威風凜凜。
皇家的幾個兄弟中,楊連華最通詩書,他最懂打仗,而楊炎兩者都會。要說當初奪宮時的顧慮,排在楊宏文心中第一位的就是這個棘手的四弟。所以楊炎說求見他不能不見。
兩兄弟各懷心思的打量了對方,終究還是楊炎先行跪拜禮道:“臣弟給皇上請安!”
楊宏文並不叫他起來,而是問:“皇弟這個點來算給朕請安還是來找朕敘舊?”
楊炎擡頭道:“臣弟來恭賀皇上登基!”
楊宏文嗤笑道:“你?恭賀朕?如今全天下最不期望朕登基的便是你和那個罪奴吧!”
楊炎自然知道罪奴是誰,他嘿嘿一笑道:“皇兄真是錯怪於我了!待臣弟獻上一樣東西,皇兄便懂臣弟心意。”
楊宏文千算萬算沒想到對方竟有如此回答,他原先準備的一肚子冷嘲熱諷的話都無的放矢,同時又很好奇,於是對身邊的王全說:“你去瞧瞧是什麼?給朕拿來!”
王全應了便走到楊炎身邊,雙手捧過他遞過來的東西,是一個錦盒。
王全打開盒子一看,臉色有些奇怪,他看看四皇子又看看皇帝,猶豫道:“這這”
楊炎道:“你放心給皇兄送去!”
王全唉了一聲,小心翼翼的捧起盒子就回到皇帝身邊。
楊宏文被他們的舉動弄得更加好奇,接過來定睛一看,盒子裏裝的竟然是厚厚一本春宮圖!
皇帝眉頭急皺,他已經發現這厚厚一疊栩栩如生的圖本上**糾纏在一起的是兩個男人!
他擡頭用一種複雜的、凌厲的、刀刃似的目光盯着面前的弟弟。
楊炎面不改色道:“臣弟明白皇上的心思,這是臣的一點小收藏,願與皇上分享!”
“你什麼意思?”皇帝問。
“太子哦不,我們的弟弟,他確實是個可人兒。”楊炎說,俊逸的臉上扯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
“像他那樣生於高位又一副玉潔冰清的樣子,皇兄難道不想見他崩潰哭泣的樣子嗎?或者說,皇上應當也瞧過了吧!”說出這樣褻玩弟弟的話,楊炎非但沒有半分猶豫和不適,反倒猶如評論一個妓子或者小倌一樣。
“朕以爲,四弟和他感情最好。”
“我是識時務的人!對臣弟來說保命最重要。況且說句大逆不道的話,與我而言,二哥做皇帝也好還是他做皇帝也好,都沒有差別,我楊炎效忠的就是’皇帝’!”
楊炎的話輕狂無禮,可皇帝卻想不出斥責他的話,只是陰鷙的盯着弟弟,想從他那張翩翩公子的俊臉上瞧出些異樣的端倪。
“你想要什麼?”最終皇帝問。
“臣弟想要的很簡單,對皇上而言亦是件快事!臣請皇上改臣封地爲江寧府!臣弟只求富貴安逸,江南山水秀美,人也雋靈,臣弟只有這個請求!”說罷他便重重跪下,叩頭補充道:“只要皇上應允,臣弟即日啓程!”
“朕記得,除去太子,父皇最疼愛你,早早就定了你的封地在江陵府,也是一方富饒之地,怎麼,皇弟不滿意?”
“臣弟母親是揚州人,靠近江寧府,況且古人一直說十里秦淮,煙籠寒水月籠沙,又說吳女最是溫柔動人,這一切都是臣弟嚮往之處。”
“揚州嗎?”皇帝的手指輕輕敲着桌角,像是想到什麼,輕笑道:“揚州亦是好地方,最有名的便是’揚州瘦馬’”。說着,他眼角不經意的瞥了弟弟一眼。
楊炎並不爲他的話所動,坦然的回望哥哥,只是藏在袖口裏的拳頭死死攥緊。
兩人一時無話,明亮鮮黃的大殿陷入一片寂靜中。
良久,楊炎已經跪到雙腳失去知覺,方纔聽到頭頂上的傳來的聲音緩慢道:“朕許你!”
一連七日,哥哥並未再踏入過天牢,楊連華雖然過得如履薄冰,但到底還是平安的挺過來,身上的傷口也大部分癒合,只是新長肉的傷口在那個尷尬的位置愈發的難過,所幸泉貴給的是上好的傷藥,緩解了許多痛苦。
七日前他答應了泉貴寫了一封密信,給江寧府的舅舅,提了楊炎的事情。可真的將密信交出去後,他卻絲毫沒有喜悅和即將可能獲救的期待,心中卻更加惴惴不安起來。
他對打仗一事一竅不通,所得知識都是從史書中獲得。自古以來勝者爲王,在上一場戰爭中他輸的徹底,失去一切,連尊嚴也被剝奪了,下一場,他還有希望嗎?
倘若再輸,恐怕不僅自己萬劫不復,還會連累更多的人。可四哥楊連華想到這個哥哥,心裏一暖,他怕是現在世上唯一還記得對自己好的人了!
不爲我,就爲四哥,或許還是應該搏一搏。
四哥溫文,應該會是個好皇帝,不是那個變態、殘酷的暴君……
楊連華望着鐵窗外巴掌大的天空出神,全然沒有發覺身後已經有人站在牢籠門口。
門鎖轉動發出清脆的響聲,他一驚,驟然轉頭,瞥見一襲明黃色的身影。身體本能的反應比內心的懼怕來的更加迅猛,待他看見哥哥冷酷薄情的臉時,整個背脊已經緊緊貼在牆壁上。
楊宏文獨自而來,抑或說他將所有的侍衛太監都留在這處牢房之外。對於這個孱弱的弟弟,他不怕!
楊連華對他的反應猶如驚弓之鳥,他不意外。他原本也瞧不上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弟弟,這樣細弱的胳膊,怕是連弓都拉不開,根本算不得男人!雙手扯開牢門,楊宏文再一次踏入晦暗的牢房。
七日來再次會面,又是獨處。楊連華摸不清哥哥的心思,他應了四哥的要求,心裏終歸忐忑,不敢對上哥哥的視線,俯首看着鋪了草蓆的地面。
楊宏文凝視了他一會,沉聲說:“朕許了楊炎去江寧府。”
楊連華一怔,四哥果然是去了!他本應暗喜卻怎麼也提不起精神,眉眼間的黯淡叫眼前的二哥看了真切。
“失望了?”楊宏文問:“在你看來他是最後能幫你的人吧!”
“沒有。”楊連華搖頭:“我從未抱有希望,所有的罪孽都是我一人的。請皇上也不要因爲我而遷怒於別人吧!”
他眼角微揚,眼眸墨黑,語調平和尾音悠揚,帶着些繾綣的神色,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藏於心間的懼意消散了大半。左右橫豎不過如此,再糟糕還能壞的過此時?橫下心來的楊連華覺得腦子也清明瞭許多。
“嗯!”皇帝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目光從他臉上移到脖頸之間。弟弟之前,他不好男色,也未曾寵幸過孌童,對弟弟做得一切寓意不過是羞辱他而已。可楊炎卻獻上那樣一份東西,何意?他聽說了什麼?抑或只是向自己表明投誠之意?
或者說,他和這個人之間,他們曾經
楊宏文驀地記起他從前回京覆命,等候在宣德宮門口時,碰巧楊炎從裏面出來,他身邊的就是剛剛十四歲的太子,兩人靠首相抵竊竊私語。楊炎不知道說了什麼,太子眉眼之間都漫溢着笑意,如同春日的正陽,燦烈奪目。而他自己則獨立在宮牆的陰影下,彷彿那一處明媚和自己毫無干系。
他記得那一刻太子叫楊炎爲炎哥哥,而楊炎親暱的喚他爲連華弟弟。
而楊連華叫過自己什麼?楊宏文已經毫無印象,記憶裏他們所見不過數面,每一次都隨着父皇皇后和一衆兄弟。他需隔着數丈遠自下而上畢恭畢敬的尊稱這少年一聲:“太子!”
“皇、皇上?”少年的聲音倉皇沙啞,打斷了楊宏文的思緒,他回神一看,自己的手指已經抵在了弟弟的脖頸上。手指尖觸感溫潤,隔着薄薄的皮膚明晰的感受到跳動的血管,甚至連那些血液的流動都
“他碰過你沒有?”楊宏文開口,這個問題自楊炎獻圖的那一日便縈繞心頭。
“?”楊連華不明就裏:“誰?”
“少裝蒜!”楊宏文手指下移,力度更重,已經遊走到弟弟的領口。“你知道朕指誰,你們感情交好,他像這樣碰過你嗎?或者說你在他手中射過陽精?讓他**過你的”
啪!
清脆的巴掌聲驟熱迴響在空蕩幽暗的牢房,皇帝頭部偏移,猝不及防的捱了弟弟一計耳光!
甩出這一掌,楊連華自己也很意外。他怒目而視,面部泛紅,胸口因爲急氣惱怒而劇烈的起伏,連嘴脣都在顫抖。
“你!你怎麼可以齷齪!”
楊宏文臉頰火辣辣的疼,這一掌怕是對方用了十足的全力,他口中腥鹹,牙齒擦破了黏膜,血溢出來。
兩人沉默,所聞的只有略顯粗重的呼吸聲。
“好!”皇帝開口,喉嚨發緊,聲音像從地底發出:“很好!”
下一刻,他以迅猛之速捉住弟弟的雙手腕,緊緊扣住,在他還未來及掙扎前已經將他銬在天花板上垂下的一雙鐵手銬上。
牢房板中間有些簡單的刑具,釘着手銬,方便拷問,以楊連華的身高,雙手套在鐵銬中時只有腳尖勉強落地,身體的重量大半懸在手臂上。
“做做什麼!!”雖然知道這一巴掌哥哥不會放過自己,可腳尖被迫踮起的時候,他的音調因爲緊張和畏懼而變得尖細。
“原本不想在這裏!”皇帝說:“你逼我的!”
“現在!朕要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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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開這篇頭的時候又想寫個肉文,寫啊寫啊就多了許多情節和感情的糾葛。額,我覺得兄弟文之間最勾人的還是那份禁忌之情吧!嘿嘿嘿嘿!望大家喜歡!
☆、籠中情(高h,1v1,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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