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之皇庭(高.h、虐戀、兄弟不倫)分節閱讀7
☆、**曲(足肉,兄弟)
“放鬆!連華!放鬆!連呼吸都要慢下來!”楊宏文扳直弟弟的身體,讓他的後背貼近自己的胸膛,重心回落在他身上。又用手指繞到他的胸口前,捏住敏感的**,慢慢研磨。下體的粗莖不再急於侵入而是停在原處,讓緊緻的穴口滿滿適應它的大小。
如此一來,效果明顯,楊連華的呼吸果然沒有那樣劇烈,而是變得粗重短促。被疼痛掩埋住的歡愉又重新擡頭,穴口的肌肉開始漸漸適應了插在當中的東西。它的溫度、大小、甚至連經脈都能鮮明的感受到。察覺到這一變化的楊宏文迫不及待的將肉莖又朝前送了一段。
“很好!你就要整個吞進去了!乖孩子!”楊宏文讚許的撫摸着他的腰側,很快就滑到了兩腿間。弟弟挺翹的陽莖已經立得筆直,完全不似剛剛射過。
“你很喜歡是不是?嗯?我就知道!你這個淫蕩的孩子!”他握着弟弟的陽莖,那根東西變得很熱比剛纔更加堅硬。他緩緩的擼動柱體,手指在頂端傘溝裏不斷摩擦,楊連華已經不知道如何是好,先頭的快意又不斷的疊加襲來,像拍打在海岸邊的浪潮,一股一股,不停不休。後穴裏飽含着的異常粗壯的**也藉着這個時機一插到底。
當臀肉碰到粗硬的毛髮時,兩個人都重重呼出一口氣。弟弟白裏透紅的身體上細密的布上一層薄汗,摸起來有些滑膩。楊宏文卻覺得舒爽無比,他沒有急於律動,而是貪婪的在弟弟身體上游走撫弄,手掌滑過他身體的每寸皮膚,最後撫上他雪色的雙臀,手指在臀逢間上下揉過,停留在兩個人連接的入口處。他低頭,自己黑紫色的兇器整根深埋在臀肉裏,緊緻的穴口生生被撐開一個圓洞,彷彿已經到了極限,連旁邊的皺褶都被扯平了。
他激動不已,**壓抑的久了,進入的那一刻幾乎就要一瀉而出。身下人的腸道緊緊包裹着他,裏面溫熱溼潤,又不斷的蠕動,好似在邀請他進入的更深。
“你”他開口,卻又想忘詞一樣頓住,雙手固定在弟弟的腰上,試了試抽出一節莖柱。
“啊嗯”楊連華咬破了脣肉卻已經無法阻止自己呼出的鼻音。嵌入體內的那根東西完全的將他鑿破開來。明明痛不欲生,羞憤欲死,可腰側間的酥麻卻讓他的整個下半身動盪不得。他不能想想自己真的完整的吞入了哥哥粗碩的器官,當它開始在腸壁裏抽動的時候,自己失聲叫了出來。
甜美的鼻音比春藥更盛,楊宏文像是接到了耕耘的邀請。他挺腰開始在炙熱的甬道里**,緊閉的腸道不斷被深深的搗開,敏感的黏膜開始緩緩的滲出腸液。兩個人連接的地方隨着不停歇的摩擦撐開,已經沒有最初時候律動的那樣艱難。他已經可以整根沒入弟弟的腸道里,沉重的兩顆精囊重重的拍擊在會陰處。
幽暗的牢籠裏,兩個人緊緊粘合的身影投射在粗糲的牆壁上。楊連華雙臂高懸,腰部以下隨着不斷的撞擊脆弱的擺動,像狂風驟雨中的一葉扁舟,有種隨時就會被撕碎的錯覺。**相撞的啪啪聲和粗重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像催情的魔音,讓人沉迷。
楊宏文有些沉淪深陷,他經驗不少,嬌妻美妾、青樓妓館,無論主動或是被動,他都見識過,卻從未有這樣失控過。身下人的身子美妙,讓他腦中一片空白,唯一的念想就是將自己不斷的深埋進對方的身體裏,越深越好。他操弄的動作由緩漸重,隨後的每一次挺入都好似要將兩顆袋囊也擠進去一般。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楊連華雙腳幾乎被拽離地面,身體的重量只能依靠着哥哥的雙手和自己被高束的雙臂,臂膀已經痛到麻木,像是不屬於自己一樣。而腰側以下也陷入另一種酥癢,肉穴的痛感漸漸沒有那麼明顯,而穴道不斷被搗開的入侵感卻一**的將陌生的情潮注入體內。
隨後他鮮明的感覺到粗硬的柱體在自己體內打了個轉,搗入的角度有些改變,下一秒,雞蛋般大小的**重重的頂在了先頭被哥哥用手指按摩過的地方。針刺一般又麻又癢的痠痛感讓他整個身體都肌肉都繃緊了。頭部高高豎起向後弓仰,連着挺直的背脊,他尖銳的叫出更大的聲音。
“不不要那裏不要”帶着哭腔的尾音發出顫動,被逼溢出的眼淚打溼了臉頰。楊連華從不知道自己會有這樣的一面,他被**淹沒,挺立的陽莖頂端不斷分泌出透明的液體,弄溼了自己的肉柱。身體裏的每個細胞都變的異常敏感,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數出插在身體裏那根粗壯的**上每一根凸起的經脈。
“不要了哥哥不太深了!”楊連華呢喃着呻吟,重複這幾句話,他瀕臨極限,此刻只想伸手摸上自己堅硬如鐵的莖柱,讓它釋放出來。
可是,他不能,他無法用到雙手!
“唔嗯哈啊嗯哈啊”楊連華搖擺起身體,得不到緩解到**讓他瘋狂,他已經顧不上廉恥羞愧,急於尋找出口的**讓他愈發緊緊的咬住後穴裏的陽莖,一張一縮,向裏吸附。
“難過嗎?”身後的楊宏文察覺到少年到變化,他放慢了進攻的頻率,緩慢而準確的研磨起那一處敏感點。
楊連華幾近瘋狂,他已經哭泣出了聲音:“不要了……已經不行了……”
“想射嗎?”楊宏文伸手繞到他的胸口,捏着充血的**時重時輕的揉捏,他問:“想不想射?你不回答的話,朕可以**你一夜。”
“求你想求你”楊連華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這是你求人的態度嗎?”楊宏文上下齊手,他也臨近**,卻拼命忍耐,就是想試試看究竟可以逼迫身下人做得何種退讓。
“想射的話,就完整的說出來。”他說:“我是誰?”
“你是”楊連華忍耐得辛苦,雙眼迷離,說道:“皇皇上?”
“答錯了!”隨即重重一頂。
“啊啊啊!!”楊連華尖叫,他劇烈喘息了數下,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哥哥哥”
“嗯,乖孩子!”楊宏文拍拍弟弟的屁股,又說:“還有呢?”
“哥哥哥!宏文哥哥!”
“嗯!想求我什麼?”
“求求你哥哥已經不行了讓我射”被**炙難忍,楊連華艱澀的吐出這幾個字,臉上紅潮四起,目光瀲灩,同他平素判若兩人。
楊宏文的手摸上弟弟**的莖柱,大手包裹着揉搓擼動。身下人的甬道果然又是一陣抽縮顫動,他依着這個時機不斷的頂撞入蠕動着的腸壁裏。楊連華的呻吟已經從壓抑變成放肆的哀叫。
乳白色的精水再次射出來的時候,絞着他粗大性器的腸肉痙攣一般收緊,快感來的太過迅猛,楊宏文終於受不住狠狠的幾下**,喘着粗氣在弟弟的穴肉中射了出來。
**盤旋在體內,延綿不絕,久久不願褪去。**的快感足足持續了數十秒,直到陽莖變得半軟,楊宏文依然沒有抽出弟弟的肉穴。他就這半軟不硬的柱體又在甬道中**了一會,直到溢滿的液體順着兩人的結合成滑出穴道,流下腿部,他才意猶未盡的退了出來。一時間來不及閉合的入口**的吐出不少液體,是他濃稠的精液和少許半透明的腸液混合物。
少年的喘息聲早已低弱蚊吟,伴隨着嚶嚶泣聲。楊宏文覺得沒有來由的煩躁,他抓住弟弟的頭髮,將他整個人後仰,單薄的背部靠在自己的胸膛上。這個動作牽動着少年被俘的肩臂,讓他虛弱的痛吟了一聲。
“你說你是不是欠幹?嗯?吞了我那麼多東西!”楊宏文的手指插在弟弟微溼的發間,嘴脣貼在他的臉頰上說。
少年蹙眉,掙扎着扭過頭,想要避開哥哥的臉,卻被他強硬的扳過脖子,被迫面朝面對着。
他臉上紅潮未褪,呈現一種淡淡的粉色,掛在眼角的淚水還沒幹涸,整個人看起來極爲繾綣。他眼睛眸色墨黑,在獄中更顯深邃,望不見底。楊宏文卻在他眼中看見自己的倒影,竟沒完全不似平日裏的陰鷙冰冷,那樣眷戀的神色就像再看陌生人。
當雙脣緊緊相貼的時候,兩個人都愣住了。
作者有話說:網絡好不穩,好不容易發出來!!
☆、意難琢(兄弟!)
五更天時,王全睡眼惺忪的推開宣德宮寢殿的房門,往常這個時候都是由他喚起皇帝早朝。今兒門一開,楊宏文已經正裝而立,一旁貼身的小太監王喜正在伺候着佩戴腰飾。王全一激靈,忙跪地請安道:“給皇上請安,皇上今天真早!”
楊宏文沒有看他,慢條斯理的整理完,踱步到他面前淡淡的說:“朕問你個事,從前廢太子的貼身宮人還有誰在?”
王全心裏咯噔一下,從昨夜回來有種不好的念頭,如今來的真快!他畢恭畢敬道:“除去當年奴才安排過去的小卓子和四喜等人,就只有從小伺候他的滿兒和貞平。如今都不過十五六歲,廢太子出事後,奴才就打發他們去刑司房了。
刑司房是宮裏宮人犯錯後受罰的地方,捱得都是些折磨人的法子,進去不死也得脫層皮,宮裏人聞之色變。
皇帝哦了一聲,說:“你去看看還在不在,若還能動,派去天牢裏。”
王全的嘴在心中張成了0字,他當然知道是派去給誰,心頭七上八下,嘴上答應道:“奴才遵旨!這就去看!”
皇帝不在看他,拂袖而出。
仁和殿上,楊宏文有些心不在焉,衆臣不斷有本言奏,他不鹹不淡的應着,心思卻早已飛去了旁處。昨夜歷歷在目,一切如他所想又總覺得不是那麼回事。一切結束後,他解下弟弟,任他倒在草墊上,不敢再度觸碰,離開牢房的步伐都顯得倉惶。
夜深露重時候,他回到寢宮,王全和一干太監殷勤伺候,倒在鬆軟舒適的龍牀上,他卻失眠了。
初冬的夜已下霜,溼冷刺骨。牢裏只有草墊,那人衣裳單薄又被自己毀去了大半,憑他那幅較弱的身軀,現下估計是不會好過。且他又被自己折騰了半宿,那身體中還留着
稚嫩開闔的肉穴裏抑不住的淌出自己深埋進去的白灼體液,像一朵盛開的嬌豔**的鮮花。楊宏文自覺下腹躁動,意猶未盡的未滿足感又卷潮而來。
不是的!不應當是這樣!他狠狠掐着掌心裏的嫩肉,讓鑽心入骨的痛去喚醒自己的理智。
我是恨着他的!他對自己說,只有看他痛苦纔會讓我好過些!
“前罪太子理應當誅!包庇說情的人也應該一同問罪!絕不能姑息!”堂間一人氣勢如鍾,與另一人爭得面紅耳赤。
嗯?楊宏文擡頭,思緒拉回,望向說話之人。正是趙素兒的父親,如今的入閣的趙鄺。而同他相爭的是翰林院的大學士陳方安。
陳方安不疾不徐,字正腔圓,鏗鏘有力道:“肖大人是本朝肱骨之臣,輔佐過兩代明君,如今是第三代了。鞠躬盡力,嘔心瀝血,是大玥的重臣之臣。他只是楊連華的老師,而非謀逆參與者,可謂毫不知情,只不過表以同情之意,怎久落得牢獄之災,生死不明呢?皇上!還望您大仁大德,明鑑哪!”說着便重重跪下。
他一跪,受過肖望施恩,連同敬仰他的朝臣齊唰唰的跪了一片。
趙鄺氣的滿面通紅,又想破口而出,忽見得一直一語不發的皇帝衝他擺了擺手。
趙鄺是楊宏文扶持上來的,對於皇權,兩人私下間的交易不言而喻,如今女兒還在對方手裏爲質,他不敢造次,乖乖閉嘴。
楊宏文直直看着地上跪的一片朝臣,半響才緩緩吐出:“陳大人越俎代庖,所言嚴重了……”
這話一出,陳方安也開始冒汗了,對於新皇帝,一衆朝臣根本摸不清他的脾氣,只道他是打戰的好手,有大玥戰神的稱號。可如今時日不是開朝換代的時候,早就重文不重武。帶兵再神勇在一干文臣心裏還不過是個粗恐有力的角色。他自詡朝辯上也是一流好手,又是言官,心下倒是真的有些看輕新皇帝的意思。
陳方安擡頭試探的撇了上方一眼,剛巧對上楊宏文陰冷的雙眼。他一駭,心臟砰砰直跳,有一種青蛙被蛇盯上的錯覺,那種冷酷凌厲眼神像極了某種巨型猛獸。
“肖望的事情,朕已經着人排查,也未曾苛待過他。若他無事不日便會安然送他回家。衆卿不必如此,朕也不會爲難這樣一位老臣,今日的話,朕就當沒聽過,你們也不必再提!”
衆人聽聞,紛紛鬆了口氣,如今目的達到,臺階也下了,沒人再會不識趣,君臣寒暄了會,就退朝了。
趙鄺留到最後,本想單獨和皇帝說些什麼,卻見皇帝已經急匆匆的走了出去。他摸須蹙眉,凝神思索片刻終於還是離開了仁和殿。
楊宏文剛出殿門,迎頭就撞見王喜冒冒失失的急步而來。他見了皇帝一頭跪下欲言而止,有些猶豫。楊宏文瞪他一眼道:“何事就說,朕不怪你!”
王喜瞧了眼身旁的王全道:“今兒早師傅讓奴才去刑司房提人。奴才去瞧過了,那個叫滿兒的前幾日吞金自殺了!貞平還在,受過刑有些虛,不礙事。只是”話到這裏,他言辭閃爍不太敢繼續。
“說!”楊宏文不耐,瞪了他一眼。
王喜剛忙跪下,雙手伏地道:“奴才該死,方纔去牢裏看了圈,那一位狀況似乎不好”
那一位說誰,大家心照不宣,王全心中大呼不妙!果然皇帝臉色驟變,原本就顯不悅的臉上已是陰雲密佈。他沒說話,愣了半響,似乎下定決心似的說:“朕去天牢,誰都不許跟着。王全去請一位穩重的太醫來!”
楊連華的確不好。他蜷縮在角落,身上還是昨夜那幅模樣,衣衫只剩得片屢貼在身上,下身的溫度早已冷去,黏膩的液體也變得乾涸,附着在身體內外,一動便有種皸裂感。腸壁裏似乎還是受了些擦傷,又癢又脹,又被那些體液浸泡,鑽心的疼。他沒有力氣站起,連清理都懶得動。雙臂也因爲劇烈的扯動拉傷了肌肉,當時未覺,一夜過後,每一塊皮肉都痠麻脹痛。索性,他就這樣縮着身體,猶如被人遺棄出門的病狗,苟延殘像,消耗着身體裏最後一點能量。
楊連華爲自己設想了許多種死法,相比眼下,他寧可死於哥哥的刀刃下,抑或再窩囊些,自盡而亡。楊炎託泉貴捎來的口信他並不在意,能做到的他已經做了,惟獨未曾幻想着有一日能重見天日。憑二哥的執念,哪怕失了江山也不會放過他,這個理他懂!現今昨夜那樣大逆不道,違悖常倫的事情,他也一併受下,覺得自己污穢下作到了極致,不知地下拜見父皇母后時還有何等顏面。
這一夜過的漫長,每一秒都是煎熬。楊連華覺得身體逐漸冰冷,又異樣的發熱,到了最後意識開始愈發模糊,雙眼如同摸了漿糊,怎麼也睜不開。他全身痠軟,彷彿肢體已經脫離了控制,連擡起小拇指都覺得有些困難。
就在他已分不清現實和虛幻,分不清究竟尚在人間還是入了墮入地獄的時候,他覺得麻木僵硬的身體被人凌空從地面抱起。帶着暖意的被單將他整個人裹起。失溫許久的皮膚遇上了暖物,貪婪的汲取熱度。楊連華努力撐開了一道眼縫,卻滿頭金星,看不真切。他雙脣白的嚇人,脫水後又皸裂開,傷口滲出些血絲,看起來悽慘猙獰。就這樣他開闔了下嘴脣,艱難的吐出兩個字,便一頭暈過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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