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之皇庭(高.h、虐戀、兄弟不倫)分節閱讀17

作者:風中凌亂
“唔嗚嗚”牙齒被撐開,鹹澀的液體侵入口腔。精液的味道濃烈嗆人,他雖不是第一次被迫嚐到這個滋味,可喫下自己的東西還是頭一次。

  攪動舌頭的手指繼續深入到喉嚨口,摩擦着口腔內壁,來不及吞嚥的津液順着張開的嘴角溢出來。楊連華眼角發酸,痛苦的閉上眼睛。

  “你這個樣子真是淫蕩!”男人附在他耳邊說:“現在該我了!”

  說罷,他抽出手指,猛地壓低他的身體,將還埋在他腿間的肉莖整根抽出,把手裏剩餘的精液抹在緊閉的雙腿內側,又將自己的肉莖重重的捅了進去。

  精液變冷,又粘膩溼滑,被火熱的肉莖一磨,化成出白膩的細末,順着楊連華的雙腿向下滑落。楊宏文的每一次抽動又狠又重,飽滿的陰囊不停的敲打着弟弟的雙腿,而滾圓粗壯的**則不斷的撞擊着他的陰囊。

  楊連華併攏雙腿,覺得大腿內側幾乎都要被哥哥磨破了,他不敢動,咬牙堅持,終於幾下大力的抽動後,身後的男人突然用手掰開他的臀縫,將中間那處軟穴暴露在外面,接着,一股股灼熱的液體噴在他的穴口上。

  他知道哥哥射精了,精液噴在他的股縫裏,滑過雙腿和他自己的混合在一起。他雙腿發軟,在哥哥放開鉗住他腰身的手掌時,一頭靠在前頭木門上。

  現在的畫面在楊宏文看來**極了。弟弟全身癱軟,上身衣裳凌亂,下身不着片縷,白玉似的大腿被**得發紅,浸在精液裏。

  他心情盪漾,一把打橫將人抱起,兩三步就走到牀邊,將他放下。

  楊連華擡起還被綁住的雙手掩面,不敢去看哥哥。楊宏文拉開他的手,便又要去親他。

  結果剛剛碰上弟弟的嘴脣,就聽到身下咕咕的兩聲輕微的聲音。內事本就安靜,這聲音尤爲突兀,楊宏文驚異,再仔細一聽,笑出聲來。

  原來竟是身下人肚子餓了。

  楊連華這下羞得無地自容,身體蜷縮成蝦米狀,把頭埋向枕頭裏。楊宏文將他翻過來,望着他紅透的臉說:“你什麼時候進食的?餓成這樣?”

  楊連華心想:我原本是要喫的,結果你就來了……”

  楊宏文輕笑,笑容越來越深,倒讓楊連華看愣了。說起來,在他記憶裏從未見過這個哥哥笑過,再見面之後,兩人每次都似打仗,除去**來臨時那一刻的恍然,這個人一直都繃着面孔,連說淫詞豔語時候都不苟言笑。

  見他愣神,楊宏文道:“我差人送些喫食進來。”

  “等等!”楊連華忙拉住他,隨手取了弄髒的衣裳蓋住下身說:“我、我還想要些水擦洗。”

  楊宏文又笑,說:“自然好。”

  作者有話說:弟弟和哥哥之間從不愛到愛全靠h了,啊哈哈哈。

  ☆、桃花釀

  皇帝從房間裏走出來的時候,貞平嘴巴張開的可以直接塞進一個雞蛋。

  皇帝撇了他眼說:“把你主子的飯菜送進去,再打盆熱水來。”

  貞平唯唯諾諾的應了,心裏嘀咕:大白天的怎麼又要熱水!?當然他不敢在皇帝面前表露出來,正準備起身去忙活,皇帝又說:“你主子平時愛喝什麼?”

  貞平一愣,鑽着眼珠認真想了想說:“桃花釀,從前景妃宮裏最好,主子他”他話還沒說完,皇帝便不耐煩的打斷道:“好了,去取些來。”

  皇帝發話,外頭人效率自然高,半柱香時間,所要的東西都送齊了。楊連華穿不得衣服,只得將牀邊的幔簾放下,自己藏在後頭。

  貞平送進去東西就被皇帝趕了出來,連主子的頭髮絲都沒看到,他撇着嘴站在門口想:這一時半會是沒有自己什麼事情了。

  人出去了,楊連華才從帷帳後探出身體,取了熱軟巾又縮回去。楊宏文隔着一層布瞧見他正躬腰給自己擦拭雙腿,嘴角不自覺就揚了起來。

  “要我幫你?”他走過去,拉起簾子問。

  “不!不!不敢!”楊連華慌慌張張得徹過被子想蓋住身體,又被哥哥拉住手說:“你什麼我沒看過?何必扭扭捏捏?”

  楊連華大窘,尋思後才發覺這小半輩子最丟人的事情確實都是和這個人在一起時候發生的。

  楊宏文順勢從他手上接過軟巾,打開弟弟雙腿,將上頭快要乾涸的污液一併仔細擦去。

  擦到雙腿中間時候,他故意放慢速度,用熱軟巾包裹住那一根軟肉緩緩揉搓。

  “你!你做什麼?”果然,楊連華急迫得叫起來。他那一根東西上每根神經都變得極爲敏感,被熱巾一捂,又似有了異樣感覺。

  楊宏文又笑,說:“我當然是想做什麼,不過,現在把你上面的嘴餵飽了。”

  他說得放肆又放蕩,且摒棄了尊稱。一時間,楊連華恍惚覺得兩人彷彿不是在皇宮,而他不是皇子,對方也非皇帝,甚至不是兄弟,只是兩個普普通通的男人。

  打住!你在亂想什麼?他輕拍腦門,給自己唸了緊箍咒。

  這個男人!是你有血緣關係的親哥哥!還是陷害與你,害死了父皇和母后的男人!

  想到這裏,他覺得身上的熱度退卻,血也漸漸冷了下來。

  楊宏文目光敏銳,察覺到他由熱至冷的變化,倒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扶他起身,又尋了乾淨的褲子給他換上。兩人無話,只有衣裳的沙沙的摩擦聲。

  楊連華坐在桌前,看着一桌子熱氣騰騰的飯菜,雖然飢腸轆轆,胃口卻不好,小口的咀嚼了一塊炙雞腿肉,索然無味的吞下。

  楊宏文已經進過膳,坐在同他面對面的方向,拿起方纔被自己丟在一邊的半壺酒,給自己滿上一杯。

  楊連華見他又喝酒,想起他進門時的一身酒氣,不免奇怪。這個人一向自律得嚴謹,並不是個放縱的人,他想開口問,卻又覺得於自己多管閒事,索性就不再看他。

  楊宏文卻拿起手邊事前叫貞平備着的桃花釀,滿上一個空杯遞給弟弟說:“陪我喝!”

  桃花釀香氣撲鼻,方纔瓶蓋一開楊連華便聞出來,他挑眉說:“這是桃花釀,你怎麼會備這個?”

  “讓你喝便喝,哪有那麼話?”楊宏文沉臉,一口將手中的酒飲盡。

  楊連華這才恍惚記得,這個人剛進門時候確實也說過尋他喝酒這樣的話,只是後來便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他不再問,默默拿起桃花釀斟酌一口。

  這酒清洌甘甜,帶着濃濃的桃花香氣。和從前景妃那裏的如出一轍,只是回味時的苦澀彷彿比從前重了許多。甜進苦出,楊連華輕皺眉頭,問:“桃花釀不是尋常宮中的酒,皇上從哪裏尋的?”

  楊宏文說:“說你那奴才找來的,說是景妃留在宮裏頭的,你喜歡喝。”

  楊連華又舉杯在鼻子前嗅了嗅,說:“香氣確實是這個香氣,只是味道似乎變了,苦澀了許多。”

  楊宏文拿過他手中的杯子,一口飲了個見底說:“這哪是酒,分明就是甜漿子,女人喝的。”

  聽這話,楊連華也沉了臉道:“桃花釀是取了三月三的桃花,陰乾了再配上三年陳的黃酒,密封浸泡三十日後取出,喝的時候兌上野山峯的蜂蜜,自然是甜的。景妃的桃花釀味道更甚,因爲她用的是上好的女兒紅。”

  楊宏文卻哈哈一笑道:“聽着做法就是女人喝的東西!”

  楊連華被他笑的臉上無光,更覺酒味苦澀,就將杯子放在一旁不再理睬。

  楊宏文拿起自己的酒壺,滿上一杯,送到弟弟眼前說:“你喝喝看。”

  桃花釀是亮眼的琥珀色,明麗好看。哥哥這一杯淡而無色,似白水一般,只有撲鼻酒氣而無香氣,楊連華問:“這是什麼?”

  “我喜歡的東西,你試試。”說着他便舉杯超前送了送。

  楊連華不願事事都被看扁,自然就不再推託,他拿過酒杯仰頭便一口飲盡。結果那酒液似燒灼的刀子般滑入腹中,他猛烈的咳嗽了好幾下,覺得整個喉嚨和食道都像被強酸腐蝕過一般火辣辣的痛。

  “哈哈哈哈哈,果然!”楊宏文大笑,他起身大刺刺的坐到了弟弟身邊,扶住他的背說:“如何?不對六弟的胃口了?”

  “咳咳咳!咳咳咳!”

  楊連華咳得眼淚和鼻涕都一併出來,狼狽至極,躲過哥哥的手臂去尋了一杯涼水灌進胃裏,才覺得舒服了許多。

  楊宏文見他這幅樣子,比他平日裏壓抑隱忍的樣子真實可愛了許多,心裏生了逗弄弟弟的邪念,一把將人攬住,不由分說的拖進懷中,抱着他一同坐下。

  楊連華正難過,猛地被人一拉,順勢就跌在對方身上。他正要掙扎跳開,楊宏文卻抿過一口酒堵在他的脣上。

  那酒極辛辣,他的脣剛一接觸便覺得像被火灼傷了一樣又燙又痛。男人的舌頭便趁機侵入他脣齒間,抵住上顎,將酒液逼他吞嚥下去。一次、兩次,楊宏文足足灌了弟弟三四口才將他鬆開。楊連華已經憋得上氣不接下氣,不住的咳嗽流淚,扶着胸口,恨不能將胃裏的東西一併乾嘔出來。

  楊宏文見自己做的似乎過火,便去倒了些涼水送過去道:“再喝點水會好過些。”

  楊連華惱怒,用力擺擺手,一邊咳嗽一邊勉強道:“你要想殺我動手就是,別拿這種毒藥似得東西害人!”

  楊宏文聽了並沒生氣,只是用手輕拍着他的背說:“六弟覺得這是毒藥?這可是好東西,北疆的許多士兵、平民平日裏勞作禦寒全靠它了。”

  “怎麼可能!”楊連華連連搖頭說:“這東西燒灼得很,根本不能入口。”

  楊宏文卻當他面就着瓶口再飲一口道:“你瞧。”

  “”楊連華無語,擦乾淨臉上的髒物說:“我不和你爭這個!”

  “你剛纔說桃花釀苦澀,我問你從前它可是甜的?”楊宏文說。

  “是的,清香甘甜。”楊連華說。

  “那就是了,這桃花釀還是從前的桃花釀,而你自己心境變了,吃了什麼都覺得苦澀無味。而我”他舉起酒壺,又說:“我心境從前就是苦的,所以喝這燒刀子也覺得甘甜爽口。我這個解釋,六弟滿意嗎?”

  “你真是”楊連華尋思了半天說了個詞:“巧舌如簧。”

  “新鮮了!”楊宏文扯了扯嘴角說:“我一向寡言,第一次有人用這個詞形容我。雖然貶義在我看來倒是褒義詞了。”

  楊連華剛想接話,又聽對面人說:“剛纔那奴才說今日是你生辰?”他點頭,那人繼續說:“你可知今日我爲何找你喝酒?

  楊連華緩緩搖頭。

  “楊連華,今日是我母親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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