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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之皇庭(高.h、虐恋、兄弟不伦)分节閱讀12

作者:风中凌乱
射精的時間持续的很长,量也较多。杨连华觉得肚子好似被精液填满了,连胃都有着灼热感。分别射精過后的两人**减退,神思也恢复如常。他想到方才在**中自己的痴态和淫词秽语,羞的无地自容。可哥哥的**還半硬的插在后穴裡,不肯褪去。

  他身子稍稍动了动,沾满了自己淫液的下体粘腻的难過,他想催促哥哥放過他,好让他清理自己。

  “别动!”杨宏文不满得收紧胳膊,从身后抱住他的身体,丝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天!敏感的肉穴黏膜忽然感受到埋在裡头的**似乎又开始变硬,杨连华惊得低呼。他慌忙转头,想要挣脱哥哥的禁锢。杨宏文不给他施力的机会,扳過他的头,又重重吻了下去。

  “再给我一次好不好?”男人边吮吸着弟弟的双唇边說。他索取的几近疯狂,刚刚射過变软的阳物又在肉穴裡满满变硬变粗。身体对這個人的渴求超出了他的预计,对于杨连华,他已经完全失控了。

  “我……我沒有力气了,不能再……我动不了……”杨连华在喘息和深吻中艰难的吐出這几句话。他沒有說谎,是真的毫无力气,连抬起手臂都觉得吃力。

  “你不需要动。我来就好。”說着杨宏文抽出**,将他抱起放回床上。自己坐着,让弟弟跨坐在自己身上。两人**的靠在一起,粘在身体上的淫液混合,分不出彼此。少年的肉穴刚才被撑开的久了,来不及闭合,埋入体内的精液开始向外流淌。杨宏文见状便将自己又硬挺起的肉茎塞了进去。

  “你……你真是……真是……”杨连华玉体横陈,說不出句完整的话。他双腿软软的分开,与其說是坐不如說是挂在哥哥的肩膀上。他任由男人自下而上的律动,這一次,杨宏文动的很慢,每一下都用足了气力,茎头重重的插入肠道深处,摩擦着肠壁,沒弄几下,少年酸软的肉茎又有颤颤巍巍抬头的迹象。

  這一次的交媾缓慢绵长,杨连华觉得自己的性器似乎一直处于半硬半软的状态,整個下腹都一片酸胀。而插入体内的那根东西除了变换了几個角度和姿势就从未离开過他。究竟是舒爽還是痛苦,现在他已经分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再度射出精水的时候,稀薄的液体是像尿液似的被挤出体内,流的到处都是,弄得自己和哥哥的腹部一片水光。精液离开他身体的时候,后穴裡又再度被哥哥的精液填满,随着**的抽出和进入,原先射入的精液和刚刚射入的混合在一起溢出穴口,弄湿了身体和床单。

  他们一直亲吻拥抱,彼此紧紧纠缠浸泡在那些**的体液中,仿佛這一刻就是世界和時間的尽头。

  作者有话說:一口气更了近万字的肉,我也是拼,休息休息!你们看吧!

  ☆、孙世普(情节)

  **来的太多太猛,杨宏文痴缠了弟弟一夜,直至两個人都折腾到无力再动,任身躯肮脏不堪的躺在床上。他体力较好,恢复很快,又记起孙世普的叮嘱,连忙起身,伸手摸了摸身边人。

  那人双眼闭着,眉头紧锁,脸颊有不正常的红晕。杨宏文心底一沉,探向额头,果然,又高热了。

  他叹气,到底也是自己害他如此,只能胡乱擦拭了身体,披上衣服去外头叫人。

  他有心行事,不许外人接近秀梅阁,王全等人只能在院外远远候着。现在唯一能用上的人只有被他派来伺候的贞平。

  贞平還是個半大孩子,早就撑不住缩在柴房裡睡着了。他正在做梦,猛然间身体被剧烈摇晃。

  “别闹!”贞平睡眼惺忪的挥手,迷蒙间竟看到皇帝的脸。他吓得一激灵,连滚带爬起身趴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你烧点热水送過来!”皇帝并不看他,发了命令就转身离开。贞平吐舌,差一点就小命不保,還好皇帝似乎沒听见他的话。只是這四更

  天要什么热水?真是奇怪!

  贞平好容易等水开,提了脸盆兑上冷水端去卧房门口,皇帝已经等在那。

  “放在這裡!你出去找王全,让他去請孙世普。”皇帝命令道。

  贞平心裡咯噔,又找孙太医,莫不是主子他想着他探头瞧了一眼,虚掩的门缝裡也看不出個究竟。

  “還不快去!”皇帝见他迟疑,呵斥道。

  贞平抱头逃似得离开,边跑心中也不是滋味,他想许是皇帝又对主子下了狠手,施虐過了。

  孙世普踏着晨露入宫,一刻也不敢怠慢直奔偏僻的秀梅阁。

  皇帝不许旁人跟着,难为他這么大年纪只能自己提着药箱走进院中。刚踏进卧房,那丝丝還未散去的欢好過的气味便呛入鼻腔。老头子尴尬的咳嗽,心想:果然又是這事儿!

  皇帝已经为弟弟稍事清理過身体又穿上衣服,看上去整整齐齐。他坐在床边见孙世普进来也不避讳,說:“孙大人不用行礼,直接過来。”

  孙世普還是毕恭毕敬的鞠躬,轻步走過去。就见床上的人双目紧闭,眉头拧在一起,皮肤发红,额头上的汗水濡湿了枕巾,开阖的嘴唇灰白,已有些皲裂,梦魇似的呓语。

  可怜這位曾是风姿卓越,如今却成了风中摇曳的残烛,好似随时会熄灭。

  他对皇帝說:“皇上,請容老夫搭脉。”

  皇上起身示意他過去,孙世普跪下,取了软垫给那人手腕垫着,指头扣在他的脉搏上。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杨宏文愈发烦躁。他几次想开口,又觉得不妥,把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终于孙世普开口說:“皇上,他受了风寒,沒有进食又疲劳過度,加上体能损耗得厉害,所以才引起的发热。”

  “哦!不是上次那样受伤所致?”皇帝问。

  “脉息和上回不同,只是是否受伤,老夫必须检查伤处才能”

  “罢了,朕已经瞧過了,沒有伤口。”伤处在哪,大家心知肚明,杨宏文不想掀起衣服叫外人看他又是一身欢好過的印记。

  孙世普撇嘴,犹豫了一下,還是咬咬牙說:“皇上,有句话老夫想讲,又怕皇上忌讳,不知当不当讲!”

  “孙大人和朕之间沒有忌讳,說!”皇帝道。

  “皇上!老夫行医几十年深知外伤容易,心病难防。這一位若只是外伤,无论多重只要尚有气息,老夫都有法子。可他若是心结难疏,淤积成疾,到时候可真就困难了!”

  杨宏文听后沒有說话,脸色阴郁,却也沒有更多表情。他站在孙世普旁边,望着床上人皱起的眉目和虚弱的病颜,心裡的计较和思索让他无从回应。

  孙世普见他不答,以为触怒了龙颜,赶忙跪下說:“老夫老糊涂了,话太多,望皇上别见怪!”

  “孙大人沒有說错!”皇上缓缓开口:“只是朕同他的心结,怕是這辈子都难以开解了!”

  “這”孙世普叹息道:“老夫明白了,老夫自当为皇上好好医治他!”

  “他”皇帝說:“他从前也是這样体弱?”

  孙世普一愣,随即說:“回皇上,這一位从小就是精细着养的,并不虚弱。”

  皇帝道:“我想也是那他现在這样动辄晕厥,是”

  孙世普也无语了,心想:那不都是您弄的。嘴上說:“他突遭变数,一直未能好好休息,饮食心情都不行,所以就衰弱了吧!”

  皇帝若有所思点头,又同他說了几句话,外头王全就远远的跪在屋外說:“皇上,五更天了!”

  杨宏文自己也是一身狼狈,待会早朝他得先去更衣不便久留,就唤来了贞平道:“好好听孙大人话,伺候好你主子!懂嗎?”

  贞平忙叩首道:“奴才懂!奴才懂!”

  语闭,他回头深深望了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皇帝一走,贞平松了口气。他刚起身想去看看主子,便听得一旁的孙世普說:“殿下,皇上走了!”

  贞平咦了一声,就见杨连华缓缓睁开眼睛,病容還在,可目光清明。

  他挣扎起身,孙世普赶忙将他扶起。杨连华连忙道谢說:“谢谢!孙大人知道我是清醒的?”

  孙世普捻起胡子說:“殿下,老夫毕竟从医数十年,你虽体弱可脉息尚稳。况且老夫为您把脉时,您不是還稍许开阖了眼缝嗎?”

  杨连华叹息說:“您真是慧眼如炬!”他确有在无意的瞬间做出那样的动作,旁边人未有察觉,老太医還是发现了。

  “殿下!恕老夫直言,您致自己体热晕厥,可是想见老夫?”孙世普言词犀利,他自诩是半條身子入土之人,本就沒什么好怕的,言语上就沒有太多顾忌。

  杨连华苦笑說:“果然,什么也瞒不過您。只是我现在這幅样子,担不起一声殿下了。”

  他神情奚落,脸颊愈显消瘦,說话间還夹杂着喘息的轻咳。孙世普动容,跪地道:“殿下!先皇二十五年时,先后病重過一次,先皇要斩杀我們這些医病的太医。你才十二岁却为我們跪了一整日求情才让先皇开恩放了我們,您敦厚纯良,担得起老夫這一声’殿下’!”

  杨连华摇摇头,示意贞平去搀扶他,說道:“孙大人請起,万不可再跪我這罪人了!”

  孙世普起身,站在床边等他发话。

  杨连华又說:“小时候,我贪玩,疲劳過度,第二日便会发热。如今成年依旧還是這個毛病。他皇上說要来,我刻意沒有用餐,又让他瞧见我沐浴果然就成了這幅样子。我真是无用,只能靠着這些下作的法子!”說着,他想到這一夜荒唐,语气哽咽,又喘息咳嗽了几下。

  “殿下!您别這样說,還是要保重身体!”孙世普劝道。

  “我我费了心思想在清醒时见您,就是想請问您,我父皇的死!”他倾身,靠在床边,目光灼灼,又满富期待,望着身边的白发老人,仿佛用上所有的气力去說這句话。

  孙世普皱眉,面上的和善渐渐褪去,他正色极严肃道:“殿下究竟想问什么?不妨直言。”

  “我知道父皇那些时日一直心口憋闷,太医都說是心病。我和几個皇子轮流侍疾,并无大碍。事发时,我确实送上一碗参汤,可那与前几日的原料相同。皇上說父皇死于麻黄中毒,我想請问大人,這麻黄是日积月累成毒還是一次過量即可?”

  一口气将郁结在心中的問題說出,杨连华长舒一口气,他忐忑不安,像等待审判一样等着孙世普开口。

  老人听他說话时一直在抚摸着自己的白胡子,他沉思片刻才谨慎的开口道:“殿下,我已经退居乡野,關於先皇驾崩一事,老夫和您一样,也是听說。当日当班的是许太医和王太医,只是這两位一位随后便告老還乡,另一位则在前日深夜回家的路上被歹人刺杀身亡了!”

  “什么!是他!是他让人对他们”杨连华惊在当下,双目圆睁,双手死死握拳,背后的冷汗瞬间浸湿衣裳。

  “殿下莫惊!”孙世普道:“听我說完,老夫以为麻黄也是一位药材,有发汗驱寒、利水消肿的功效,可治风寒咳嗽。只是過量服用,对原本就有心病的人是一种刺激,可能致死!”

  “這样說,父皇的确是因为我那碗参汤才”杨连华悲从心起,痛苦的垂下头。

  “殿下,老夫以为,若只是如此,两位太医不至于造此祸事!许太医是当日轮值,其余并不清楚,所以保命。而王大人一直为先皇請脉,才致杀身之货,所以老夫斗胆猜测,或许并非麻黄這样简单!”

  孙世普此语一出,杨连华震惊不已,他慌乱的拖着酸痛的身躯从床上爬下,踉跄着伏倒在老太爷脚前,咬牙切齿道:“孙大人,請一定要给连华指一條明路,连华就此叩拜

  作者有话說:额,其实我們的情节才开始。。。。。。

  ☆、麻黄碱(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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