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秦正元:誰動了我的軍隊?
他瞥開眼神,道:“小子,你要是真有種,就乖乖在這裏等着,我大伯馬上就到!”
“好啊,那我就在這裏等着!”
陳子宗笑了笑,摟着羅文芸坐在沙發上,然後對嚮應博說道:“愣着幹什麼?不知道給我倒酒嗎?是非得要躺在地上才懂事?”
“你……”
嚮應博差點被這話氣的吐血。
自己布好的局被陳子宗撿便宜也就算了,現在他竟然還要讓自己給他倒酒!
奇恥大辱!
奇恥大辱啊!
只是,嚮應博看了看自己那幾個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保鏢,根本不敢反抗,只能是強忍着怒火,乖乖給陳子宗倒酒。
羅文芸見狀,輕笑道:“還是向少爺大度,非但是能把自己看上的女人送給別人,甚至還能恬不知恥的給人倒酒,這份羞恥心,當真是天下一絕呢!”
嚮應博面色一陣青一陣白,心中暗罵着羅文芸,該死是騷娘們,你給我等着,等我大伯來了將這小子弄死後,老子非得將你三洞全開,玩死你個臭婊子!
“啪!”
然而就在這時,羅文芸突然一巴掌甩在他臉上,道:“倒酒的動作這麼慢,是你親爹沒教過你什麼叫做禮儀嗎?還是說你是個野種,不知道什麼叫做禮儀?”
嚮應博面色更加陰冷,他擡頭盯着羅文芸,恨聲道:“羅文芸,你不要太過分!”
他對自己的身世很清楚,知道自己是向瀚強迫弟媳弄出來的私生子,在向家不少人都在背後罵他野種。
只是礙於向瀚的權威,那些人也就只敢在背後嘰嘰喳喳,從來沒人敢當面對他說過。
如今,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當面罵野種,這讓他恨到了極致。
羅文芸並沒有第一時間回覆嚮應博,而是轉頭看了眼陳子宗。
發現陳子宗並沒有阻止自己後,才滿臉嘲諷的看着嚮應博,道:“怎麼?你那個大伯和你媽能幹出那些齷蹉事,將你這個野種生出來,你這個野種還怕別人說嗎?”
“既然如此,那你爲什麼還要活在這世上,你爲什麼不去跳樓呢?”
“你……”
嚮應博憤怒的盯着羅文芸,握着酒瓶的手因爲用力,指骨位置都有些泛白了。
他現在真的是恨不得用這酒瓶砸在羅文芸的腦袋上,讓這個臭婊子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可看着陳子宗那笑眯眯的眼神,他又不敢有絲毫動作,只能是深吸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乖乖巧巧的給兩人倒了一杯酒。
羅文芸見到這幕,嗤笑道:“果然是野種,被我指着鼻子罵了都不敢還嘴,看來你那個野爹沒有教你什麼叫做骨氣啊!”
嚮應博沒說話,只是咬牙切齒的低着頭,心中不斷告訴自己冷靜冷靜,自己打不過那個陳子宗,只要等自己大伯來了,自己就能徹底解氣了。
到時候別說是羅文芸,就算是整個羅家都得給自己乖乖道歉。
到時候自己要在玩死羅文芸這個臭婊子,不對,不只是羅文芸,還有羅文芸他媽,我要讓羅文芸看見她媽是怎麼被她口中的野種玩死的!
想到那幕,嚮應博臉上已經不由露出了一絲猙獰的笑容。
不過因爲他低着頭,倒是沒人發現他的表情。
羅文芸見嚮應博絲毫不敢還嘴,更不敢動手,心中有些失望。
她還想着嚮應博被自己激怒,然後動手,最後被陳子宗給徹底廢了。
沒想到這個嚮應博居然這麼能忍!
不過倒也所謂,自己狠狠的罵他一頓,也算是給自己出口氣了。
“這下心中出氣了吧?”陳子宗輕笑道。
羅文芸點點頭,道:“出了一半的氣。”
“沒事,等會當着向瀚的面,我讓你出另外一半的氣!”陳子宗淡淡笑道。
羅文芸卻還是有些擔憂,道:“向瀚畢竟是蜀州副州牧,他要是來了,可能會帶着州牧府的護衛。”
“放心,他不帶州牧府的護衛來可能還有點戲,他要是帶着州牧府的護衛,那他就真的是死定了!”陳子宗神祕一笑。
別忘了,秦正元這個蜀州的正牌州牧就在不遠處的雲泉包間裏面呢。
向瀚要是真的敢帶着州牧府的護衛出來給自己辦私事,那往小了說叫做以權謀私,往大了說妄自調動護衛軍,甚至還可以給他扣一個意圖謀反的罪名!
到時候向瀚就真的是要死的不能再死了!
羅文芸心中還是有些擔憂的。
陳子宗雖然是陳李兩家的太子爺,可向瀚畢竟是蜀州的實權副州牧,名正言順的三品大員。
這個級別的官員,會不會給陳子宗面子還真的不一定!
不過見陳子宗這麼有信心,她也沒有再多說,並且她也知道,她在這件事上並不能做什麼,因爲她還不夠格。
因此,她只是輕輕依偎在陳子宗的懷裏,等待着向瀚的到來。
不一會,外面響起軍隊的大喝聲:
“州牧府護衛軍辦事,所有人立即待在房間,擅自在外走動者,嚴懲!”
“州牧府護衛軍辦事,所有人立即待在房間,擅自在外走動者,嚴懲!”
“州牧府護衛軍辦事,所有人立即待在房間,擅自在外走動者,嚴懲!”
連續三次大喝,讓整個桃園莊都爲之一驚,緊隨着便是出了不少的混亂。
那些人客人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第一時間就是想着要離開這裏。
不過很快,面對虎視眈眈的州牧府護衛軍,這些人立馬乖乖的回到房間內,屁都不敢放一個。
桃園莊的混亂很快就平息,外面再無一點吵鬧的聲音。
“護衛軍?”
雲泉包間內,正在喝茶等陳子宗回來的秦正元聽見外面傳來的動靜頓時眉頭微皺。
他起身走到房門,輕輕的開了一條縫,當看見外面那裝備精良的護衛軍時,面色頓時陰沉下來。
州牧府護衛軍是州牧府的保衛力量,整個州牧府,只有秦正元這個蜀州州牧一個人有權調動。
其餘人,哪怕是向瀚這個第一副州牧,想要調動也得和他打報告。
可如今,他這個州牧沒下令,護衛軍竟然是跑到這裏來了。
這讓秦正元內心瞬間被憤怒充斥!
因爲這代表着州牧府的護衛軍完全脫離了自己的掌控,這讓他如何能不憤怒?
“呼!”
秦正元深吸口氣,眼中泛着寒光。
不管是誰調動了護衛軍,這次他都要讓其付出代價。
沒任何遲疑,他關掉了信號屏蔽器,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冷冷道:“魏褚陽,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五分鐘內,我要看見狼梟軍出現在桃園莊!超過半分鐘,你就回家種田吧!”
魏褚陽,江城城衛軍都督。
狼梟軍,直屬於城衛軍的特戰大隊,共八百人,人人都是百戰精兵。
秦正元調他們來不是爲了平息事端,而是要平叛!
沒錯,就是平叛!
在他眼裏,城衛軍沒有他的命令就出現在這裏,就已經是叛亂!
他必須是要將這件事控制在最小範圍內,不然他這個州牧就等着內閣的板子落在自己身上吧!
做完這些後,秦正元也是皺眉沉思州牧府的護衛軍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等等,該不會是和陳子宗那小子有關吧!”秦正元猛然驚醒。
那小子剛剛出去只是給陳家打個電話,可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特別是在護衛軍禁令後他還沒有回來!
“瑪德!”
“這小子就是個麻煩精!”
秦正元頓感頭大。
雖然只是猜測,但秦正元心中估摸着自己的猜測八九不離十,這事多半是和陳子宗有關係。
具體到底怎麼回事,就要等狼梟軍來後,自己出去再瞭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