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尼姑與和尚
我們來到寺廟門口,一個小和尚來開門,我二話沒說先給了他一個三兩銀子。他立刻歡天喜地地迎着我們去了施主們住的香房。
在房間裏休息了一會兒之後,我就叫來一個小和尚詢問:“小師傅,這裏有什麼好喫的齋菜呀?我可不差錢,儘管挑又貴又好的。”
小和尚答應着匆匆忙忙地往後廚跑去。沒過多久就端了不少菜過來。
我們三個早就已經餓了,現在看到熱騰騰地美食,自然是食指大動。
看着裴涵意已經要滴口水的樣子,我忍不住輕笑,故意作弄他說:“喂,彆着急喫啊,我考考你,如果你能回答的出來,這些菜你都可以喫,如果回答不出來,你就喫白米飯吧。”
裴涵意委屈地看着歐陽德元:“德元,肉包子欺負我,你沒有看到啊?”
德元聳聳肩:“你不是一向自持聰明的嘛,我娘子只是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而已。”
裴涵意被他一激,放下筷子,賭氣地說:“哼,問吧,等我回答了之後,我一個人把這些齋菜都吃了,你們兩個可別後悔。”
我指着最中間的一盤菜說:“我先問你一個最簡單的,你說這個菜叫什麼名字?”
我一說連歐陽德元都笑了,這個恐怕誰都知道。果然裴涵意得意指着那道菜說:“肉包子,你可真是把我當小孩子了,這是佛門名菜,羅漢齋嘛,由十八中素菜精製而成,其中最主要的就是三菇三耳。”
我夾了一口羅漢齋放進嘴裏,味道還不錯,我繼續問他:“那你說說看,是哪三菇哪三耳呀?”
歐陽德元一邊喫一邊擡頭看着我爲難裴涵意。“快想啊,不然我們都喫光了。”他一催促,裴涵意更着急了。
“是草菇、口菇還有……松茸,對了,就是松茸,那個三耳是黑木耳、白木耳和雲耳,對了吧?”
我搖搖頭又夾了幾口:“三耳你說對了,可是蘑菇你說錯了一種,你再想想。”
“好,我想想,不過你們喫慢一點啊,菜都快被你們喫完了,我想出來也沒用啊!”裴涵意恨不得抓住我的筷子,因爲我喫的最多。
歐陽德元好心地用筷子的反面敲了一下裴涵意的頭說:“快想啊。”
“你……別敲頭啊,會笨的。”裴涵意一點都不明白歐陽德元的暗示,德元笑着搖搖頭說:“你已經笨得沒辦法再笨了。”
我嘻嘻地笑着,大口大口地喫菜。
“我知道了,是……是那個新鮮的香菇,對嗎?”裴涵意看着我說。
“錯,是猴頭菇啦,剛纔歐陽德元不是暗示你了嗎?這都不明白,活該你沒得喫啦。”我大聲說着,裴涵意的表情立刻沮喪起來。
我把筷子拿給他笑着說:“好啦,只罰你不許喫羅漢齋哦,其他的菜都可以喫啦,快喫吧,飯都要涼了。”
“呵呵就知道你不會這麼對我的。”他高興地接過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我和歐陽德元此時已經喫飽了,看着可憐的涵意還在大喫特喫,我提議我和他出去散散步,消消食。
現在外面已經天光大亮了,歐陽德元帶着我朝後院的瓊花樹走去。
“哇,真想不到瓊花樹可以長的這麼高大啊!”我擡頭看着開滿了瓊花的大樹感嘆道。
“是啊,你看它花大如盤,潔白如玉,八朵白花圍繞着中間的星星點點的小花,所以瓊花又叫做聚八仙呢。”歐陽德元又摘下一朵小白花插在了我的髻上。
瓊花樹的後面有一大片草叢,草叢中傳來一陣嘻嘻笑笑的聲音。
歐陽德元對我做了一個噓,不要出聲的手勢,然後一個人慢慢地朝草叢的中心走去。
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突然身體一怔,臉色緋紅地退了回來。
“怎麼了?看到什麼了?”我好奇地想走進草叢看看。他連忙拉着我的手說:“沒什麼,沒什麼,我們快走吧,瓊花已經看過了,我們回去找裴涵意吧。”
他越是這樣說,我就越好奇。“哎呀,你不說我就要自己去看。”我甩開他的手,迅朝那個地方跑去。
歐陽德元跺跺腳,跟在我身後跑了過來。
我扒開草叢往裏面一看,整個人都呆住了。只看一個光溜溜的大和尚抱着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尼姑。兩個人正以天爲被,以地爲牀,做着那羞人的事情。
他們看到我和歐陽德元也沒有停下動作,只是那個年少的美豔尼姑朝歐陽德元拋了一個媚眼說:“公子,姑娘……你們想不想一起來?”
我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我拉起歐陽德元轉身就走,一邊走我還一邊埋怨:“你……你怎麼不早說,早說我就不去看了嘛。”
歐陽德元也紅着臉小聲說:“娘子,我已經拉着你,叫你不要去看了,是你自己非要跑過去看看。”
我們兩個正說着呢,裴涵意匆匆跑了過來說:“不好了,不知道怎麼回事,有一個兇惡的老男人帶着一大羣人包圍了大明寺,他們對方丈指名道姓說要找我們三個。”
我心裏大驚:怎麼可能,我們來大明寺,他們怎麼會知道?難道有人跟蹤了我們?那到底是誰?
我正想不到通,歐陽德元就對裴涵意說:“他們人多,打起來我們也佔不到多少便宜,不如先暫時離開這裏。”
“不行啊,我們走到哪裏,他們追到哪裏,這可不是個事兒啊,要我說不如直接動手,那些嘍囉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裴涵意一說起打架,整個身體都癢癢,巴不得找些人陪他練練手。
“肉包子不會武功,我們在打的時候,如果有人劫持她,那就麻煩了。”原來歐陽德元一直顧慮的是我。
我鬱悶地低下頭,心裏想着:我已經有那武功祕籍了,以後一定要多看看多練習,不然總是成爲別人的累贅,那就太丟人了。
“現在就是想走也不容易了,這裏的後門都已經被把守住了。”裴涵意爲難地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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