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暹羅奇事
倒不是因爲我沒事幹,無聊的很,而是事情太多,不知道選哪個,所以才煩。
早上一起牀就看到胤銳端來的精緻早餐,剛說完謝謝就看到歐陽德元黑着一張臉看着我。
吃了飯原本以爲他們會消停一會兒了。哪裏知道,戰鬥纔剛剛打響。
這不就來了,胤銳約我去山下放風箏,歐陽德元要帶我去遊湖……
這……這我誰都不好回絕,只好推託自己身體還點不舒服,現在乖乖回房間坐着呆了。
小魚同情地看着我說:“主子,你到底喜歡誰呀?”
我鬱悶地白了她一眼,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臭鹹魚,你說如果我喜歡的是胤銳,我現在還會賴在歐陽府嗎?我早就跟他回去做太子妃了。”
小魚調皮地吐了吐舌頭笑道:“說的也是哦,唉,那怎麼辦呢?主子,你可千萬不要傷了太子爺的心哪。”
我趴在桌子上無精打采地回答:“這還用你說?我當然知道啦,不過昨天我本來想和胤銳說的,可是他不肯聽……所以現在只好拖一天是一天了。”
我心裏想着:一定要找一個適合的機會,和胤銳安安靜靜的聊一聊,讓他早點明白我心裏的真實想法。
“夫人,有人送了一盒點心來。”一個小丫鬟端着一個小盒子走進房間說道。
哦?我立刻打起精神來,現在我真的很需要用美食來填補我損失了一半腦細胞的大腦袋。
我接過盒子,打開一看。
“咦?這黑乎乎的一塊一塊,好像泥巴一樣的是什麼東西啊?這能喫嗎?”說着我捏起一小塊來聞了聞。
呵呵,還挺香的呢,我把一塊放進了嘴巴里。
那甜膩膩滑溜溜地小東西立刻在我的舌頭上融化了。
我瞪大了雙眼,興奮地大叫起來:“哇,太好吃了,這是什麼東西啊,我從來沒有喫過!”
小魚探過頭來。疑惑地看着這幾塊黑黑的小東西。
“這真的會好喫嗎?”她不信地撅起嘴巴。
我拿起一塊迅地塞進了小魚的嘴裏。
她咬了幾下,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眼笑眉飛。
“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是不是好喫的,讓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舌頭了?”我高興地說道。
小魚站在一邊使勁地點頭。
她的嘴巴還在回味剛纔那奇妙的滋味呢。
我問小丫鬟說:“這盒東西是誰送來的?”
她回答道:“是南宮天澤府上的管家送來的,他還說這是南宮公子在遊歷外邦的時候帶回來的。在我們國家裏還喫不到這個。”
我又抓起一顆塞進嘴巴里,一邊喫一邊問道:“原來是南宮天澤呀,那他有沒有說這個東西叫什麼呀?”
丫鬟想了一下說:“有,有,那個管家說這個叫巧克力。”
我看盒子裏還有七顆。就抓了四顆塞給小魚。
她高興地躲到一邊,細細品嚐美味去了。
“人怪怪的,送的東西都不錯,這巧克力可真是刷新了我的味蕾極限。不知道他家還有什麼好喫的……”
我眼珠子一轉就對小魚說:“走,我帶你去南宮府上,他家說不定還有更好喫的東西呢。”
小魚頭也不擡地回答:“好,好,我們馬上去,我不指望他有更好喫的,只要他肯再多給我幾顆這樣的巧克力。我就心滿意足了。”
我和小魚兩個人急急忙忙地出了歐陽府,一路沒有停留地來到了南宮府上。
南宮天澤好像早就猜到我會來似得,早早地就在前廳等着了。
我一看到他就笑了,因爲他的手上還拿着一個盒子呢。
指不定是什麼好喫的東西,我瞬間感覺自己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南宮公子,多謝你送來的巧克力,真是太好吃了。”
我剛剛說完,小魚就迫不及待地加了一句說:“南宮公子,這巧克力你還有嗎?”
南宮天澤知道自己的巧克力成功地把肉包子給釣來了。他哪裏會讓她失望而歸啊。
他把手裏的小盒子交給小魚說道:“呵呵剛纔我讓人送去的是原味的巧克力,現在這盒子裏裝的可是更加高級的酒心巧克力。這是我花了高價從天竺商人那裏買來的。”
小魚一聽說現在這盒子裏裝的是更加高級的巧克力,她的眼睛都快掉在盒子上,恨不得立刻打開盒子喫個痛快。
我輕輕地咳嗽了一下,示意她不要失禮。
她這纔回過神來。擡頭對南宮天澤感激地笑了笑。
然後把小盒子緊緊地捧在懷裏,生怕被別人搶走似得。
我坐在南宮天澤的對面說道:“聽說南宮公子你一直在各國遊歷,見過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能不能說給我聽聽,讓我開開眼界?”
這一句話,簡直是搔到了南宮天澤的癢處。他正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對人說呢。
但是他那個妹妹就會犯花癡,對這些見聞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傾訴的對象。
想不到現在肉包子主動提起來,那他的話匣子一打開可就關都關不上了。
南宮天澤一臉愉悅地說道:“好玩的事情啊,那可真是多如牛毛啊。嘿嘿,說起來,讓我印象深刻的就是在暹羅的時候,我遇到了一件奇事。”
我立刻有了興趣,連小魚也不知不覺豎起了耳朵。
“什麼奇事,南宮公子,你倒是快說啊。”我着急地說道。
他故意端起茶來喝了一口說道:“呵呵不要着急啊,且聽我慢慢道來。”
他的思想一下子陷入了回憶當中。
“記得那是在三年之前了,那是一個悶熱的夏天,暹羅的夏天尤其的酷熱難當。那一天就是這樣的一個日子。”
南宮天澤一想起當時的場景,心裏還怦怦地亂跳。
他不緊不慢地敘述道:“那時候我跟着一個暹羅商人在山邊遊玩,走着走着就看到了一座金碧輝煌的廟宇。那時候我很累了,正想要走進去歇歇腳,可那暹羅商人卻滿臉驚恐地說生人不能進去。”
小魚立刻插了一句說:“爲什麼不能進去啊?”
南宮天澤說道:“對啊,當時我也是這麼問那個暹羅人,可他會說的句子不多,所以對着我比劃了好幾下,又加了很多暹羅話,我也沒有聽明白。不過大概意思就是說,我進去了會有危險。”
這時候我更好奇了。
“會有危險?一個廟宇而已?會有什麼危險?”
南宮天澤的臉色微微變動着,他端起茶來喝了一大口說:“這事還真是驚險無比,我現在回想起來,都是寒毛直豎呢。”
“南宮公子,不要賣關子了,你倒是說呀。”我開口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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