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他的白月光
有人嗤笑:小妹妹,你該不會是個小學生吧。
我瞬間明白過來是什麼片子。
這些人,沒一個正經回答我問題的。
我準備退出去,轉念又@了那個博士,打着字:你有片源嗎?
我覺得他說的也沒錯。
一起看片子,情緒到位,真有可能沒心理負擔了。
可我打出的字,還沒有發出去,洗手間的門便打開了。
我趕緊把字刪掉了。
可因爲發慌,手機掉在地上了。
我本想卻撿手機,可在看向齊墨彥時,竟然忘記了。
男人只在腰間繫了一根浴巾,露出精壯的胸膛,麥色的肌膚在燈光下,泛着誘人的光芒。齊墨彥有健身,壁上肌肉鼓鼓,腹上八塊腹肌隱隱欲現。
最誘人的,是他腹下那兩條,深深向下延伸的人魚線,被浴巾遮住了神祕。
看着他這麼性感的身材,我的心更加劇烈的跳動,臉肯定全紅了。
齊墨彥用浴巾擦着頭髮。
平時,他的頭髮都是全朝後梳的,很成熟穩重。此時,額前搭了幾縷頭髮,有些小邪氣,卻比往天他一板一眼的裝扮更帥氣。
此時的帥,雖邪,但更靈氣。
他平時若是這樣的裝扮髮型,不知道要招惹多少鶯鶯燕燕。
可他平日的打扮高冷禁慾,身上的氣質也是拒人千里,膽小的女孩子,只敢對他遠觀,根本不敢靠近。
也是他的冷,嚇退不少愛慕者。
我垂涎着的望着他,再次慶幸自己重生在了蕭璽的身上,得到了這麼完美的男人。
這算是對我前世早逝的彌補吧。
他一邊擦頭髮,一邊走過來的樣子,真的太帥了。
我傻傻的望着他,根本忘了去撿手機。
直到齊墨彥彎下腰,幫我把手機撿起來,我纔回過神來,忽然想起自己剛纔發的話還沒有刪完,腦子瞬間一熱,伸手去奪手機。
被他看到可不得了。
他肯定會以爲我不正經,纔去逛那種聊天室。
可不知怎麼,沒有站穩,本是搶手機的,結果卻跌進了齊墨彥的懷裏。
他趕緊圈住我。
雖然我身上穿着衣服,但是我手臂本能的抱住了他,接觸到的是他光光的後背,滿滿的肌膚感。
嗅入肺腑的是齊墨彥身上淡淡的沐浴香,像蠱一樣,迷惑了我的心房。
心,狂跳。
齊墨彥低頭,附在我的耳邊,曖昧無比:“這麼急?”
我臉頰紅透了,喃喃:“我是不小……”
“去洗。”他截我話,溫脣貼了貼我的耳垂,撩人無比,“我等你。”
我整個人都酥了。
如果不是還有一份理智,想保持一下形象,我立刻生撲了他。
洗不洗澡的還重要嗎!
及時行樂才最歡愉。
可,第一次,總要保持矜持的。
我紅着臉推開了齊墨彥,奪走手機便進了浴室。
齊墨彥選擇的是淋浴,還熱氣升騰着。
一旁的衣架子上,搭着他脫下的衣衫,可他的內褲,卻掉在了地上。某面正好朝上,很凸。
我的心又跳起來。
剛纔聊天那個女孩子,男朋友是XXX號有什麼了不起,咱小叔叔肯定是XXXX號呢。
我走過去,準備把內褲撿起來,卻不小心碰到了齊墨彥的褲子,啪,有東西掉下來。
是錢包,且散開了,從裏面掉了一些卡片出來。
是幾張銀行卡。
我蹲身撿起來,打開錢夾,插進了卡袋裏。
準備合上的時候,看到透明袋裏,放着齊墨彥的身份證。
前世,他雖然是我的小叔叔,可我對他的身份信息並不瞭解,連他生日具體是哪天也不知道。
前些日子,和他領了結婚證,我也沒有看到證件。
兩本結婚證,都由齊墨彥收撿着。
我取出身份證,想看他是哪天生日。
是上半年,已經過了。
只能明年再陪他過生日了。
我又瞧了一眼齊墨彥的證件照。
果真好看的人,照什麼都好看。
別人的證件都瓜兮兮的,齊墨彥的證件照依舊帥氣。
我的老公,就是這麼完美。
心裏喜滋滋的。
我把身份證放回卡袋,卻怔住了。
剛纔取身份證的時候,我沒有注意到,卡袋裏面竟然還有一張照片。
那是一個女孩子的背影,長長的頭髮,像瀑布一樣垂在身後,她迎着陽光,雙手交叉放在頭頂,微風輕輕吹起她的裙襬。
雖然只是一個背影,卻是那麼的美好,渾身透出一股少女的陽光和俏麗。
齊墨彥把一個女孩子的背影照,放在了身份證的下面,如此珍惜,說明什麼?
說明這個女孩子,就是他心裏的那道白月光。
他竟然把她這麼的珍藏着!
我心裏的喜悅,瞬間冰封凍結。
他心裏的那個人,一直是個傳聞,此時,終於見到。
僅僅是一個背影,就擊潰了我所有的期待。
有這麼窈窕背影的女孩子,相貌也一定很出衆吧,不然,怎麼會擄獲齊墨彥的心呢。
瞧那頭黑髮,被陽光照得閃閃發亮,是男人們最喜歡的清麗。
想想前世,我也擁有這麼一頭烏黑髮亮的頭髮,輕易不敢燙染。
每個人都稱讚我的頭髮漂亮。
不比這個女孩子的髮質差。
我若這麼披散着照背影照,也很漂亮的。
可是,沒人給我照。
而且,我死的時候,頭顱被煮,那頭漂亮的頭髮,不知已變成了什麼樣子。
我死無全屍,沒留下一根頭髮。
悲痛和難過,雙雙淹沒我的心房,所有的雀躍、期待和悸動,完全消失。
我以爲我很大度,原來真正愛上一個人後,不可能不介意愛人的心上,藏着別人的影子。
我無法做到,齊墨彥心裏有別人時,還與他無所顧忌的歡好。
我怕他想着別人,把我當成發泄的對象。
也怕他把我當成別人的影子,成爲備胎。
我知道他不愛我,但在明知道他愛着別人的時候,我做不到沒心沒肺的與他纏綿。
我想要我愛的人,也愛着我。
我們的歡愉,是兩情相悅,而不是我一個人的憧憬。
一點情緒也沒有了。
我把錢包放回了齊墨彥的衣袋裏,打開了洗手間的門出去。
齊墨彥正拿着手機在處理事物,見到我出來,擡了眼,可看到我還衣衫完整時,眉頭輕輕蹙了蹙:“怎麼沒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