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试探
不過王成凯和王铮是有些关系的,王成凯是王铮的三叔,两個人是本家。
虽然我心裡对王铮心裡非常的不爽,但毕竟祸不及家人,而且王叔這些年也挺上进的,看样子也算是彻底改過自新了,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对我妈還是不错的。
而且我能看的出来,我妈還是非常喜歡王叔的。
“小冲你說你也是的,平日裡也不多回来陪陪你妈,你妈沒事還天天念叨你呢,别有了媳妇忘了娘呀!”
王叔见面就责怪我,似乎是在为我妈打抱不平。
“你别当着孩子的面瞎說,我什么时候這么說了,小冲沒事也打电话给我的!”
我妈沒好气的白了王叔一眼,责怪道。
“王叔說的对,我确实不对,之后有時間,我一定经常回来陪陪妈的!”
我尴尬的冲着王叔說道。
“知道经常回来就好,对了,拆迁的人来了嗎?你们谈好了嗎?”
王叔放下酒菜,开始给自己倒了点酒就独自喝了起来。
也不是我不陪王叔喝,主要是我肠胃不好,一喝酒就胃疼,王叔和我妈也都知道,自然也不会劝我喝酒。
“還沒呢,我刚到家,估计人应该等会来吧!”
“你那個厂子应该能拆不少钱吧,我听你李叔說,最起码能拆七八百万呢!”
“這不一定,主要看人家能出多少钱,出的少也沒办法!”
“怎么沒办法?小冲,我可特别找人问了,你那個厂子之后可是要开商业街的,而且旁边還有学校和医院,绝对是一個非常好的地方,沒有個七八百万绝对不能拆,他们要是不给,就拖着,反正拖到最后也是他们着急!”
“行吧,看情况吧!”
我尴尬的笑了笑,也沒有跟王叔說具体的情况。
总感觉王叔对這個厂子的事情有些過于关心。
而且我還听說家裡不少的亲戚都听說了這件事情,已经有不少的亲戚想要来借钱弄点好处之类的了。
這年头就是這样,一旦哪家亲戚突然发达了或者中彩票了,其他的亲戚一個個都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全都来了。
平日裡這些亲戚一個個都看不到,当初我落魄的时候,到处借钱的时候,一個個是把我拒之门外,现在都来了,真是够可笑的。
這個时候,门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我伸头看了看,发现是几個拿着文件的青年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這些人应该就是拆迁的那些人。
几個人走进来,看了看我连忙是笑着伸出手說道:“陈老板是吧,终于是把你等来了!”
“几位就别开玩笑了,我哪裡是什么老板?”
“陈老板就别开玩笑了,就算现在不是老板,马上也是了!”
“行了,大家也都别绕弯子了,直接說正事吧!”
我并不喜歡跟惹绕那么多湾子,总感觉客套的话都是沒什么用的,纯属浪费時間。
“陈老板真爽快,既然這样的话,那我們就直接說了!”
不過這几個人看着王叔,随后是疑惑的问道:“有方便說话的地嗎?”
“来我房间吧!”
我把几個人带到我的房间。
对方這么做也完全能理解,因为村子裡有不少的良田也是占据了地方,這些拆迁队伍肯定也都和各自家裡谈了卖地钱之类的,這些拆迁的人,一般都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给的价格。
“好了,可以說了!”
我关上了门之后,开口說道。
“陈先生的那個厂子,我們也去那边考察確認了一下,按照现在的地皮价格,您的那個厂子价格大概也就在三百万左右!”
還沒等对方說完,我就是笑了笑說道:“你们要是這么谈的话,我觉得就沒必要說什么了!”
“陈先生先别着急,光地皮钱自然是三百万,但您的厂子還有装修,加上房子,我們商量了一下,愿意给你的厂子总共出价七百万!”
我依旧是沒有說话,而是拿出一次性杯子给几個人倒了杯水。
“陈先生,喝水就不用了,七百万价格已经很高了,你要是觉得沒有問題的话,咱们就直接签合同吧!”
說着,对方把合同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我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几個人說道:“几位大哥,我好歹曾经也是开過厂子的人,当過老板的人,我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我看你们也沒有诚心要谈的意思,等你们什么时候有诚意再来吧!”
言下之意,就是要送客了。
领头的那個人连忙是冲着我赔笑道:“陈先生,你先别急嗎,我們肯定是有诚意的,這样吧,你說吧,你說多少钱?”
“你们让我开价?确定?”
“嗯,陈先生你开价就是了!”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一千三百万,只要你们给一千三百万,我就签字!”
“陈先生你這是狮子大开口呀?一千三百万,你可真敢想?你這個厂子当初也不過就花了十几万,现在能有七八百万就不错了,您想翻一百倍這就有些太過分了吧?”
“你们要是觉得我過分的话,可以离开,做不了主的话,可以回去請示!”
“陈先生,您也不要为难我們,一千三百万,我明确告诉你,是不可能的,但您只要现在愿意签字,我可以破例向上面申請一下看看能不能给您七百五十万,您觉得怎么样呢?”
“看来你们還是沒什么诚意,既然這样,你们先回去跟你们领导商量下吧,之后你们要是想接着谈,就不用来我家了,直接打我电话就可以了!”
几個人无奈也只能是离开。
看到人走了,王叔也是疑惑的冲着我问道:“小冲,沒谈好嗎?”
我摇了摇头。
“他们出的价格太低,居然只舍得出五百万!”
“什么?五百万,這群人真是够黑的,小冲,你别怕,就跟他们耗着,不到七八百万坚决不松口,要是努努力說不定還能坚持到九百万!”
“嗯,对了,王叔,這两天你有联系王铮嗎?”
“啊?小挣?他怎么了嗎?”
当王叔听到王铮的名字时,很明显有些慌乱。
虽然动作很危险,但還是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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